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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气态神定,普通武者打扮,隐隐透露着不凡的气息。
“相逢即是缘分,何不共饮一杯?”邬寒舟难得兴致来临,便邀来人饮酒。
枕缘看了他一眼,也难得来了兴致,便应其邀请入座。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枕缘问。
“在下邬寒舟,字千朱。这是吾之好友,名唤章昭壶,字凛韶。”邬寒舟说。
枕缘说:“在下枕缘。”
“枕缘,这名字颇有深意!”邬寒舟一听便似有所思般回答。
“先生有何高见?”
“枕缘二字,让人有种黄粱一梦之觉,枕字本就是凡人休息所用之物,有处于虚幻与现实之间徘徊之意,而缘字,本就是无法掌握之物,又有着很深的禅意,是故小生斗胆问一下,先生是在追求何种缘,是为迷惘而行还是为了能使自己陷入迷惘而行?”
见对方揭破自己的迷障,不由心惊,但枕缘也是经历过风雨之人,喜怒还是可以做到不行于色的:“先生果真高才,那先生可是认为在下陷入了何种迷惘之中?”
“壮士见笑了,这只是小生的猜测罢了,不足莞尔。”
“先生虽然外表是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但先生之气质及资历处处都彰显出了先生的不平凡之处。”
“哪里,小生哪里比得上壮士半分。”俩人似是试探似是闲聊般畅谈。
良久,俩人共举酒樽对饮一杯,同时感叹道:“好酒。”
“多谢先生美意了,不知先生可知九龙山在何处?”枕缘问。
邬寒舟放下酒樽,轻摇羽扇,举止尽显儒家大风之态,让人有种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之感:“壮士欲往九龙山?”
“是的。”
“可是,九龙山不是这个方向啊!九龙山离这里可有上千里的距离。”
“这,,,,,,”邬寒舟话一出,枕缘懵了:“抱歉,看来我是走错方向了。”
邬寒舟见对方莫名尴尬,立马转换话题道:“看壮士装扮,不似本地人,不知壮士欲往九龙山何事?”
“我想找一个东西,听说九龙山消息广通,便想去那里看看一下。”
“这样啊,不知壮士找的是何物?”
“目前还不清楚,但看缘分吧!”
“是吗,哈,说到九龙山,壮士可知九龙山的由来?”邬寒舟听到枕缘提起九龙山好奇地问。
枕缘摇摇头。
“传说在上千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九只恶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搅得当时的灵虚真境民不聊生。终于,一群修真者团结了起来,一同对战恶龙们。那场战役可谓是旷古绝今,然而恶龙们实力太强,修真者们根本不是对手,当时几乎耗了灵虚真境八成的兵力才将他们杀死,可惜灵虚真境就此没落了下来,而当时的领头者们,只余一人活了下来,而此人却从此退隐,不问世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忘了这件事,也不知道这件旷古绝今的战役是不是真的了。”邬寒舟此时就像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一般,说的活灵活现的。
“真的假的?”枕缘有点不大相信的问:“莫非九龙山就是那群恶龙们的葬身之地?”枕缘焕然大悟,怪不得要叫九龙山。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头,一个流星从他们眼前划过,飞向不远的地方。碰——一声巨响,连他们手上的酒杯都被震碎了。
“刚听完一个奇闻,现在又看到一个,这大白天的竟会有流星飞过。”枕缘说。
“是啊,正好雨也停了,看流星的走向好像是我们这附近,不若一起去瞧瞧。”
“也好。”
一拍即定,三人一边闲聊一边走向了流星落下的地点。然而现场除了一个大坑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来陨石已经被撞烂了,现场已经看不出原样了。”说出这话来,枕缘自己都不大相信。
邬寒舟却并没有听出他的敷衍之意“罢罢罢,既然雨已经停了,那我们也该告辞了。”邬寒舟说完便和章昭壶离开了。
俩人离开后,枕缘看着被陨石砸出来的巨坑,脸色是无与伦比的凝重。坑内散发出来的气息,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他要回来了吗?还有那个邬寒舟,真有这么巧合?
从见面开始,俩人就一直在互相试探着对方,还有那个章昭壶,虽然他一句话不说,但是他站的那个位置,拿酒樽的手,无一不是在防备着他,即及时将邬寒舟脱离他的攻击范围。他想了想,好像最近都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事啊!不对,他在岐林封印了魈亥。莫非是这个?枕缘神情严肃地想了想就离开了,先去九龙山看看。
九龙山已经发展成了一座城池,宽广的道路通向四面八方,城的外面有一座护城河,护城河上方一条白玉石桥横跨两岸,行人络绎不绝,有背着袋子,推着推车的凡人,也有气定神游,飞来飞去的修真着。河宽有八百丈,深不知几何,来往的船只不知几许。站在河的对岸看,一座城墙魏然屹立,却是如何也挡不住墙内的繁华与热闹。
进城的检查很麻烦,却很迅速。城内比在城外看的还要热闹。因为城内禁武,百姓一片安居乐业,倒是让枕缘有些不习惯了。果然没那种享福的好命。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下关于九龙山的传说,不仅以其为荣,更发展出了一系列的产业。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本店最新推出湘女泪。。。。。。”一个大声吆喝的小二吸引了枕缘的注意力,只见他的周围已经围了好多人。
湘女泪?这是什么东西?难得枕缘一次好奇,也跟着围了过去。
小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条缺了一角的青色玉佩,小二神情激动,动作夸张的介绍这一件商品:“相传上千年前,龙王娶了一名人类的妻子名为湘女,可是,龙王很看不起人类,所以对这位妻子恶语相向,非打即骂,可是人类妻子默默的忍受了下来,终于,联军打破了龙王的前线,人类妻子偷偷的打开城门放联军进城,才终于打败了龙王,可惜湘女却在最后关头被龙王杀死了,她身上的玉佩掉了下来,磕破了一角,被当时的一位普通修士捡走了,经过了我们的不断寻找终于让我们找到了它。她见证了湘女的悲惨一生,所以又名湘女泪。当然最关键的不是这一点,而是玉有灵性,这块玉佩在无意之间吸纳了龙王的一个招式。”
看官们一片哗然,若是真的话,那这块玉佩可是值钱了,毕竟上古的修者那么强,可惜,时间流逝的太长,期间大大小小的战役让很多东西都消失了,所以就算是只有一招一式,那也值了。“真的假的?”
“假一赔十啊!所以大家可以拍了。。。。。。”
原来又是这种坊间传闻啊,枕缘兴致缺缺的离开了,人群还在起哄,价格不断地在提高。没有人看到枕缘的怀里也有一块青色玉佩,该玉佩光滑圆润,没有人会知道它曾经缺了一角。
第7章 第 7 章
时间追溯到几天前,一个山中隐客正准备开始他一天的日常,刚打开们,一位身穿黑衣法袍,手拿权杖的修士站在他的门前。
“阁下早安,我来拿一下不属于你的东西!”
隐客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龙珠。”
“龙珠?那是啥?听名字应该是仙人们的东西,我一介山野樵夫,哪有这种东西?”
“撒谎可是会被神惩罚的哦!再说一遍,交出龙珠。”
樵夫一脸不知道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什么龙珠,我要去砍柴了。”
却见来人举起手中的权杖,一道红色光线连着樵夫和权杖。樵夫见状暗叫不好,连忙夺路而逃。
“属于神的东西无论你带到天涯海角,最终还是会回到神的怀抱的。”只见来人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追去。
樵夫见那条丝线甩不开,心知是逃不过这一劫的了,牙一咬,心一横,立马转向另一个方向向着山上跑去,在樵夫跑上山顶的时候,修士却早已经提前一步在哪里等着他了。
“把龙珠交出来吧!”
“想要龙珠,给你。”只见修士还没有反应过来,龙珠就已经被樵夫以最快的速度扔向了远方。
“你该死!”修士一改刚刚气定神游的态度,满脸戾气的看着他,杀气凝曼了整个山头。碰——,猝不及防的,樵夫被炸成了碎片,血水污了半个山头。而修士却看都没有看一眼他,连忙追了过去。
龙珠的速度极快,尽管修士已经拼尽全力追了,还是追不上他。
“公子,那是什么?”掌童看到天边有一个亮点连忙问一下自家公子。
君篁怜抬头:“什么东西?”只见一个黑色的阴影越靠越近,待看清是何物时,君篁怜大喊:“快走。”可是还是迟了。碰——一声巨响。
而在不远处,“刚听完一个奇闻,现在又看到一个,这大白天的竟会有流星飞过。”枕缘说。
“是啊,正好雨也停了,看流星的走向好像是我们这附近,不若一起去瞧瞧。”
“也好。”
修士还没有靠近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看来陨石已经被撞烂了,现场已经看不出原样了。”说话的事三个年轻人,都不认识,不过他的眼睛在邬寒舟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又转开了。
修士躲在暗处看到他们都离开了才出来,看了一眼巨坑,一脸脸色凝重的离开了。看来要为未来的变故做一下准备了。
章昭壶也不打扰邬寒舟的思考,只是在他要撞上树的时候拉他一把,前面有绊脚石的时候踢开那个绊脚石。
突然“嘉陵,你觉得枕缘这个人如何?”邬寒舟问。
“实力看不出来,外表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你在试探他的同时,他也在试探你。而且他的那把刀,虽然一眼看起来很廉价,可是不能用表面去看待他。处处平凡中透露着不平凡。”一口气把自己的观点都说了个遍。
“哈哈哈,现在的你像是那么一回事了。”邬寒舟不回答他,只是哈哈大笑的调侃了一下他。答案俩人却是早已心照不宣了。
章昭壶问:“所以,你要入世了吗?”
“回去吧,啊元又该说了。”
“走吧!”
这就是默契,问一个问题,只需要对方一个动作就知道答案了,所以,他不说那他也就不问了,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会护他周全的。
果然啊元很生气,说出去玩也不带上自己,闹了半天才歇息。
枕缘在九龙山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那种感觉,真当他泄气的想要离开时,那阵马鸣声有传了出来,伴随着那阵感觉。枕缘连忙将气息锁定的那辆马车,终于再次出现了。车上坐了三个人,只有一个人他是看不起样子的。
原来他要找的是一个人,而且这个竟然是天数之外的生命,怪不得,自己一直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天数之外的生命顾名思义不在天道的规矩之内,这种人一般活不过三岁,这个人是怎么活到这么长时间的,而且这种人不被天道眷顾,他们是生也好死也罢,都得不到天道的眷顾,简称天道弃子。
后来他想了想,原来如此,是因为那个东西他才活了这么久是吗?而天道弃子的身份又掩盖了那个东西的气息,只有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才捕捉到这个气息。
他把马车前的那个标准画了出来,问店小二,店小二说:“这不是莘荆城师家的标准吗?”
“师家?!我知道了,谢谢。”
第8章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