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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视频还能再抖一点嘛!?】
【这是偷录的吧!我靠等等,求拉近镜头,这玻璃上画了什么东西?怎么所有人都凑过去看了?】
【诶诶江一鸣这是要去哪儿?他怎么忽然下来了?】
【卧槽……等等,这是后来警方发现的那间房间吧!江一鸣径直走进去了!?】
【他们在扒墙纸诶,在找什么东西?】
【傻啊?还有什么东西?那些血迹啊、抓痕啊,不都是藏在墙纸后头嘛,肯定在找这些啊!】
【问题是!江一鸣怎么知道墙纸后面有这些东西啊!】
【……啊啊对啊他怎么知道的啊?!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啊啊啊操找到了!猝不及防!吓死我了!】
【我靠还是视频冲击力大……这个视频真的抖出新境界】
【偷录的那位也是勇士了,没叫出声不错了】
这条视频热搜尽管很快就被撤下了,但是视频却还在网上流传,鲍启文注意到情况后,拧着眉头思索对策,边上团队其他人出谋划策,问要不要强行压。
鲍启文缓缓摇头,捏着眉心回道:“不行,网友有逆反心理,压得太狠会反弹,何况这个视频已经流出来了,不管再怎么压,造成的影响也不可逆。”
“那怎么办?我看网上什么阴谋论都出来了,还有说是小少爷是合伙的,现在是设套自证清白呢!”团队里有人骂骂咧咧,“这些人脑洞那么大,怎么不去做编剧?”
鲍启文失笑,但旋即眼睛一亮,转向团队里的黑客小帅哥:“小黑,视频里的声音能清晰放出来么?”
“江少的声音,能单独取出来么?”他又说道,目的更明确了些。
被喊小黑的男孩想了想说道:“我试试。”
“要尽快。”鲍启文叮嘱道。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的功夫,网上冷不丁又传出了一条音频,音频有些杂音,一听就是从哪里截取下来的,有好些道不同人的声音。
“画的是什么?我好像看见有什么小翅膀?画的是鸟么?”
“腾蛇。”是属于青年人清冽又简练的声音。
“什么蛇?”
没人回答。
过了会儿,又是那道青年人的声音:“这块玻璃有主人么?联系一下,我买下了,让人用黄油布包好,不得有一丝漏出,然后送到我公寓去。”
“……”
音频里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又传出撕拉的声音,过了会儿,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出来:“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
大片撕拉东西的声音充斥着耳膜,但谁也没退出这个音频,甚至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大约又过了半分钟左右的时间,音频里忽然跳出了女人倒吸气的小声尖叫。
最后就是一片兵荒马乱似的动静,直到音频戛然而止。
【……操……那个声音,真的是江一鸣?】
【买玻璃是干嘛啊?有一点点霸总嘿嘿嘿】
【买块玻璃就霸总了?太容易满足了吧女人】
【诶不是,就没人好奇腾蛇是个啥?】
【求个课代表……】
【腾蛇是奇门遁甲里那个奇门八神啊,大致就是意味着死亡、鬼怪这种不吉利的东西】
【楼上+1,这算是我研究的方向吧,我再补充个,腾蛇主南位,主正红与杂色,然后我刚才结合看了一下之前被和谐的视频,我发现这块玻璃的正南方,就是江一鸣径直走去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好像也是一片红色墙纸】
【所以……又是玄学?不行哈,最近太多玄学灌输,我都快不是以前的我了!】
【那真是江一鸣发现的了?我的天,这个人跑来娱乐圈干嘛?应该去搞刑侦的啊!】
【真的是走哪儿哪儿出事儿……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少爷有人设啦!走哪儿哪儿出事!【卒
第51章 装神弄鬼第五十一天
装神弄鬼第五十一天·“你还活着呀”
流出来的音频是鲍启文做的,与其被别人领了节奏, 还不如把节奏拽回自己手里。
随着音频流出, 鲍启文又派团队在几个论坛里发帖,带着风向。
论坛里几个飘红的帖子还在迅速叠加高楼, 一时间热度居高不下。
【有人看到工厂案的视频和音频吗?有没有大佬能说说是不是ps的啊?】
【是真的,没有断裂重连的痕迹!音频居然能增强修复到这个程度,我瑞斯白】
【江一鸣他是不是出身玄学世家啊啊?不对, 玄学是真正存在的了?】
【存在肯定存在的,不然你把奇门遁甲、《周易》放哪儿?不过现在大多是招摇撞骗的神棍,哪里想得到居然还有人真的懂……】
【我仔细挖了挖江一鸣出道以来的事情啊,这人真的……从出道开始就给导师看面相、鉴绿帽?】
【楼上什么鬼哈哈哈哈?】
【你们没看过那个视频?b站首页飘了好久的!我笑死, 那会儿我还以为是江一鸣嘴炮max, 现在想想,是真的?】
【那么问题来了,江一鸣买回那块大玻璃是为了干嘛?】
【不是, 案发现场的东西他能买回去?不能吧!?】
【……楼上提醒了我】
案发现场的东西,江一鸣还真的不能买回去,那块玻璃被带回了总警署里,作为重要的证物。
江一鸣被作为重要的目击证人,过了一天还是被叫去了总警署,正巧他也有事要办, 便没和家里人说,喊了司机把他送去。
总署的局长是夏老爷子曾经的手下,直到江一鸣坐在警署办公大厅里录笔录, 而他刚好从办公室里出来倒咖啡,惊鸿一瞥对视上,局长才发现,这回新转来的案子居然还扯上了夏老爷子的宝贝命根子。
他手一抖,险些把咖啡洒了。
要让夏老爷子知道自己的手下,还把他家孙子请来警署喝咖啡,那他得被骂得狗血淋头。
曾经长期被夏老爷子铁血高压手段镇压的局长擦了擦汗,立马喊人把江小少爷请到自己办公室里来。
“王叔。”江一鸣喊了一声,去年他还收到这位局长发的压岁钱呢,他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好久没见了,王叔气色不错。”
“谢谢江小少爷。”王宏宽给江小少爷重新烧了壶咖啡,然后说道,“江小少爷直接给我打个电话说下情况就行,哪里用得着亲自跑一趟呢!”
“反正也是闲着,再说,我也的确有件事情要来你这儿。”江一鸣说道,“那块画着腾蛇的玻璃,是你们这个案子的重要证物,我也不打算拿走,不过我得再去看看。”
“哦哦,行啊,我这就带江小少爷去看。”王宏宽还当是什么事情,闻言立马应了下来。
两人来到证物间,就看见那块玻璃大喇喇地那么裸露在外放着,腾蛇花纹正对大门,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警务看起来有些昏昏沉沉,像是熬了几个晚上没睡似的。
王宏宽皱皱眉,重重咳嗽一声,那两人一个激灵,连忙站直身体。
“怎么回事?让你们守着这里,还全给我打起瞌睡来了?”局长端着局长的样子,呵斥了一声。
两个年轻警员羞愧地低下头。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站在这儿,没多久的就觉得头脑发昏,沉得不行,看着那玻璃上的花纹,都觉得那上头画着的蛇不蛇、鸟不鸟的东西要飞起来。
“不怪他们,过会儿弄块黄油布,把这玻璃遮得严实些,别漏出一点缝隙来,就不会出问题了。”江一鸣扫了那两人一眼说道。
两个年轻警员闻言疑惑地看过去,愣了愣问:“……黄油布?为什么要遮着?”
“哪来那么多问题?”江一鸣不耐地挑眉反问。
两个小警员一噎,下意识地就不敢再开口了,他们俩看向自家局长,王宏宽闻言立马说道:“你们俩去弄块黄油布!”
“是!局长!”两个小警员立马站直了,小跑出去。
“哪来那么大块黄油布啊?”其中一个小声嘀咕。
“傻啊,一块不够两块,关键是哪来的黄油布啊……那是啥?”
“……我咋知道!”
“……”
王宏宽对于江小少爷的事迹算是有所耳闻,但也不那么清楚,只不过光是他听闻的那些事情,又都是从上流圈子里传出来的,尽管玄乎,但他更是坚信不疑。
哪怕江小少爷提出再怎么古怪的要求,他也照办不误。
“还有什么要做的?”王局长问道。
“等我走后,这块玻璃有事没事别瞎搬动,别把上头的黄油布掀开。”江一鸣想了想说道。
他这会儿站在这面玻璃前,上头画着的腾蛇喷漆栩栩如生,饶是他看着,都隐约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更别提边上的王宏宽了。
王宏宽呼吸声都粗了起来,看着那上头的腾蛇纹路,越看越觉得那东西在动。
他微眯起眼,正要看个仔细,那上头的腾蛇冷不丁地从玻璃平面画里跳了出来,张着尖牙阔嘴,嘴里吐着蛇信子猛地朝他面门窜来。
王宏宽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喉咙连连往后退开几步。
江一鸣被王宏宽的声音惊得回过神,他连忙转头看过去,一把拽开王宏宽的手,就见他喉咙那儿什么情况也没,偏偏对方叫得像是被穿了喉咙一样。
他知道王宏宽这是被腾蛇魇住了,当即挑出一枚古币拍在王宏宽的额头上。
王宏宽只觉得浑身忽然一阵清凉,像是浸在古井水里似的。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再看四周围,哪里还有朝他蹿来的蛇,分明还在玻璃上好好地待着呢。
他脸色忽青忽白,知道刚才那是自己的幻觉。
但他好歹跟着夏老爷子去过越南丛林打过仗,哪怕那会儿死了那么多人,他也没因过度刺激出现过幻觉,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别看上面的花纹。”江一鸣说道,声音从他的前面传来,他下意识看去,就见江一鸣站在那块玻璃前,不知道在思量端详着什么。
王宏宽立马反应过来,他连忙拉着江小少爷往后退:“江小少爷,这上面的纹路有古怪!”
“我知道。”江一鸣不喜欢别人的肢体接触,要不是知道王宏宽出于情急好意,他早甩开了。
他皱皱眉,示意对方松开自己的胳膊,说道,“腾蛇致幻,别总盯着它看,中招了也不知道。”
画了这幅腾蛇的人有些功底,并不是但凡腾蛇纹路就能致幻,但这副画却是真的有些灵力,王宏宽先前没有防备,又盯着看了一段时间,会中招也是情理之中。
“……”王宏宽讷讷地应了声,小心地看着地上,不敢再去看那面玻璃了。
江小少爷果然玄乎。
“那您没事?”过了会儿,也不知道江小少爷究竟在看什么,他忍不住抬头看去问道。
“这点道行,算不上什么。”江一鸣笑笑。
他来这儿,主要是为了看这面玻璃上,除了腾蛇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后世常以为腾蛇代表不详、死亡,但其实不然。
临腾蛇者,易精神恍惚,易见鬼神,易虚惊产生幻觉,只是这诸多反应,容易造成死亡的后果,却不代表腾蛇本身,就是死亡的象征。
以他看来,画这画的人,特意将腾蛇画在了临着天花板的一面,将玻璃吊起,便是为了不让进出工厂的人受到影响,也就是说,没有害人之心。
那对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这些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这又和黄小波预见的自己被穿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