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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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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景宁问:“今日郑守信可否值班?”
  王掌柜点头哈腰,招呼道:“在的。信子,快过来!”
  喻景宁新兵挂帅,组织语言道:“在下听说了一点事情……”
  此时,吴掌柜刚和喻景宁交谈了一番,觉得对方举止文雅,头脑清明,自家又是天下宫的老牌子,沉冤昭雪有望,面上是自信满满。
  郑守信一见吴掌柜这表情,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悄悄看向王掌柜,王掌柜立马疯狂使眼色。
  郑守信自然懂他的意思,这件事情从上到下的参与人员,全都是他们的人。而种那七灵脂的药农,前几个月就去世了。单凭吴掌柜一张嘴,和无凭无据没什么区别,他们豁出脸面,死不承认,新任掌门没有证据,最多也就是让他们卷铺盖滚人。在同九堂当了这么多年的药师,他们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下家。
  郑守信正准备装疯卖傻,便感到一道阴鸷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好似被隆冬大雪扑了满面。他眼珠颤抖,顺着那目光回望,顿时膝盖一软就瘫了下去,四肢都好像被抽去了筋骨,孱弱无力。他试图撑起身体,可虚软的双手根本无法支撑上半身的重量。他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上身一次次砸在坚硬的地板上,钝痛从胸腔中传来。
  喻景宁困惑:“地板的蜡是不是打得太多了?”
  商悦棠:“……”
  商悦棠是个剑修。修剑者,不管愿与不愿,手上的鲜血是少不了的。
  因此,郑守信这番滑稽的动作,旁人或许看不明白,商悦棠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分明就是恐惧到极致的表现。
  郑守信最后看向的方向是——
  商悦棠扭头去看江晏,对方瘦小的手拉着他的泼墨山水袍,小扇子似的羽睫下,一双干净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非但不吓人,还非常惹人怜爱!
  商悦棠想,难道郑守信怕的人是我?我剑气又双叒没收住?
  郑守信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痛哭流涕:“都是掌柜唆使我的!”
  不明真相的众人:……这还什么都没问呢?
  王掌柜更是气得要飞起来了,这个郑守信,屁都没放一个,就下跪,跪完了,就特么朝他放屁!
  白靖嫌弃地一开折扇,挡住脸:这就是我以前的属下,难以置信。丢人。
  被猪队友惨推下锅,即将变成炸猪套餐。王掌柜见局势不对,连忙坦白道:“信子,你这话怎么说的呢?我是和吴掌柜有点私人恩怨,但犯下这等事,还不是因为你成天在我耳边叫唤?唉,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还望掌门、喻仙师、白仙师恕罪。”
  喻景宁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不舒服,郑守信只是个药师,和王掌柜关系再怎么好,也不可能逼着他去陷害吴宏伟,王掌柜却把所有的责任都往郑守信头上推。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向被害人道歉。这番话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轻,言外之意就是:他唯一的错误,就是让这件事暴露在掌门眼皮子底下。
  因为他知道,决定他生死去留的不是吴掌柜,而是商悦棠!
  商悦棠可不吃这一套,甚为冷漠:“望我恕罪?”
  喻景宁皱眉道:“你应该道歉的人,是吴掌柜。”
  说完,他侧身,露出身后的吴宏伟。
  王掌柜揣着手,耷拉着脑袋走过去:“老吴,还望你原谅我。”
  这两人站在一起,一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一个瘦骨伶仃、衣衫褴褛。
  店铺内客人见了这场面,内心痒痒得很,聚到一起议论纷纷。
  “他们说了这么多,到底是在说什么事啊,我怎么听不懂?”
  “是姜员外小妾暴毙那事吧。”
  “哎唷,可别提了,晦气啊!我以前可是经常去灵治堂买药的,不会也买着假药了吧!”
  吴宏伟听得他们议论,对着王掌柜愤愤道:“听见了吗,这就是你一手造成的结果!”
  王掌柜埋着头,道:“老吴,对不住……”
  吴宏伟气急反笑:“对不住!哈哈!对不住,这是你一句对不住,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王掌柜激动道:“歉我已经道了,你还想怎样?!”
  吴宏伟扯住他的丰满的手臂,捏得一手油脂,怒道:“当初为了解决这不白之冤,你知道我求了多少人,挨了多少骂吗?他们说我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药贩子,说我没有良心,败坏了师父百年来苦苦经营的名声!而你,这个杀人犯,却躲在一边,安然无恙,甚至吃香的喝辣的。王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王掌柜道:“我、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补充道:“做过那件事情后我就后悔了!你还记得摆在你店铺面前的十块灵石吗,那就是我暗自补偿你的!”
  吴宏伟冷笑一声:“你的良心,也就值十块灵石。”
  而一旁的客人听了这话,把事情理得七七八八,一个老顾客听不下去了,走上去对着王掌柜就是一巴掌,声音响亮。
  王掌柜捂着脸,呆呆地看着这人,他俩昨天还一起喝了酒。
  老顾客道:“王辉,我一直来同九堂买药,是因为我当年穷困潦倒、病入膏肓时,你不害怕我还不起债,先用自己的工钱给我垫了药费。当年,你还只是个扫地的杂役,我觉得这家店连杂役都如此心善,店里的药材肯定也是用心挑选,不会有劣品。可如今,你却告诉我,你为了压垮灵治堂,派人给他们送假药,还害死了一位年轻的姑娘?!”
  王掌柜想要解释,却又说不出话来。
  老顾客道:“都说医者仁心,药者佛心,我看你哪里是佛,分明是那吃肉的鹰!”
  王掌柜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像看不见人,就可以逃避那些指责。
  可是,那些话语仍旧毫不留情地钻进他的耳朵。
  “天哪,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还开药铺……”
  “他做这种事情,就不怕遭天谴吗?我要是那位姑娘,死不瞑目,肯定晚上过来找他——”
  “哎呀,叫你别说这种话,死者为大!总之,这种人,不配开药铺,灵草的灵气都被他污染了!”
  ……
  王掌柜牙齿开始上下打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上下剧烈起伏,又一句评论传入耳帘时,他爆发道:“够了!!!”
  同九堂内,安静无声。
  他吼完了这句话,整个人都漏了气,虚弱道:“我错了。我道歉。我是杀人犯。我不配开药铺。行了吧?你们满意了吧?”
  吴宏伟皱眉道:“王辉,这种时候了,你和谁置气呢?!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又有什么用?”
  王掌柜哈哈笑了两声,歇斯底里道:“师弟,你不懂吧?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呢?”
  吴宏伟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什么?”王掌柜指了指自己,仰头望向同九堂的天花板,转着身子,就像一条遇见风浪的船。他道:“你懂得从小被人看不起的痛苦吗?你懂我辛辛苦苦打拼上掌柜的位子,却被人暗地里编排,说我是贿赂了那些狗屁修士,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吗?你不懂!师弟,你天资聪慧,在师傅那里求学时,我就处处比不过你!你吃肉,我吃糟糠,你睡床,我睡草席,你被夸奖,我挨打!他妈的到了同九堂,我终于可以摆脱你的影子,结果入职第一天,你猜当时的掌柜说什么?!‘为什么来我这儿的不是那个姓吴的’!哈哈哈!”
  他狂笑起来,笑得腹部传来绞痛,他弯下腰,道:“你比我聪明又怎样,还不是连饭都吃不起!我告诉你,吴宏伟,我就是恨你,故意给你使绊子!我每个月最高兴的事情,是拿到工钱吗?不!是看你算账,看你这个月,又亏了多少钱!”
  吴宏伟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听到最后,怒气却是被一股怜悯取代。
  王掌柜见他眼神,喘着气儿,像是醉汉一般怒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允许你用这种眼神来看我!我生活美满,事业有成,不是你这种穷鬼能够仰望的!”
  吴宏伟叹了一口气,道:“王辉……你还没发现吗?”
  王掌柜道:“发现?”
  吴宏伟道:“你自以为攀上同九堂这枚高枝,就可以甩下我,走得远远的。可到了现在,你做什么事情,都还要与我比较,这样,和当年求师学习时有什么区别呢?无论你再怎么欺骗自己,你心里也清楚,‘我’,永远是你的噩梦。”
  王掌柜吼道:“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你不配评价我!我比你厉害,我比你成功,我——”
  将王掌柜的怒吼抛在耳后,吴宏伟对着喻景宁道:“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恩恩怨怨,一桩一桩理起来太过麻烦。还请仙师对此事做出定夺吧。”
  喻景宁被吵得耳朵疼,还是保持风度道:“在下知道了。”
  他问商悦棠:“掌门,天下宫可有门规?”
  商悦棠面不改色:“景宁,先不提这些框框条条的死规矩,按自己判断的来。”
  心中却想,我当弟子时都没看过门规,当了掌门后更是随心所欲,哪里知道这些。
  喻景宁思考了一会儿,沉声道:“同九堂掌柜王辉,经营同九堂多年,业绩有目共睹——”
  他的声音,分明不大,却清晰地在店铺内传播。
  王掌柜听喻景宁列出他一条条优点,心中狂喜,他就说,自己手上有那么多资源,同九堂业绩又蒸蒸日上,天下宫怎么会因为一个凡人的哭诉,就割掉手中的肉呢?
  然后,喻景宁话锋一转:“但,王辉因个人嫌隙,打压同门,谋财害命,在罪行败露后,不知悔改,不听教诲,德行不端,品行不正,以何担当慈心药者?!虽世间常道玄门之人,不问尘世,但在下身为天下宫弟子,以救济天下人为己任,不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今决定,将王辉逐出同九堂,送办凡间官府,是生是死,依法处理,其余涉事人等,均按此法处置!”
  说完,喻景宁看向商悦棠,外表不显,眼中却忐忑不安。
  商悦棠笑了笑,不置可否。
  解决完了这边的纠纷,又逛了其他三间店铺,商悦棠发现现在的灵丹妙药和符篆法器,品质都大不如以往。
  商悦棠叹道:真是漫漫征途啊……
  江晏的空灵体质需要用丹药温养,商悦棠决定先从草药下手。
  他问:“灵草的供应商都是谁?”
  白靖疑惑:“供应商?”啥玩意儿?
  而江晏和喻景宁已经习惯掌门时不时冒出的新鲜名词,把字眼拆开来理解,能懂个大概。
  喻景宁道:“灵草都是我们门派自己的药田耕种的。”
  商悦棠以前是从来不管这些凡尘事务,一心投在修炼上,现在一看,才知道一个门派,除了上面的修士阶级,底下还盘根错节。
  他道:“带我去看看。”
  药田分布在赤云城外。
  出城过后,景色与天下山不同,并无连绵山峦,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来到药田,只见其中栽满了灵草,青青翠翠,生机盎然。
  药田的管理人老冯立在一旁,他是锻体期初期,在他手下,还有一群普通农民。
  药田虽然属于门派,但修士一般忙于修炼,无力照看花花草草,便将管理药田的任务交给城外的农户。
  商悦棠蹲下身,摸了摸一棵灵草,后者有所感觉似的,可怜兮兮地用鲜嫩的叶子蹭了蹭他的手,仿佛在哭诉什么。
  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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