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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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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止不住又笑,皓月当空,陆羽翘着腿,撑着下巴,半眯着眼睛道:“息兮晃晃,咱们这好哥们可不能散了去。”
    鹤歌子也醉了,大力地拍陆羽的肩膀,恨不得把他手肘子砸进石桌里:“咱们拜过把子的,那必须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说得轻巧,舌尖一碰上齿,祸患便至。
    联姻之事自然是知会逍遥楼掌门了,但也只是知会而已,毕竟是个附属门派,对当权者而言走狗一般。可是逍遥楼手底适龄的并无姑娘,只有一个掌门之子,甚至比陆羽年纪还要小上一些,名唤楚青山。
    楚青山本就是个孤傲的,听说掌门要自己与一名男修结为双修伴侣着实怒不可遏,只当他一介散修还妄想高攀,当即杀到白羽宗门前,□□一挑,将门击得粉碎:“鹤歌子何在!”
    陆羽醉醺醺地仰起脸来:“叫你爷爷作甚?”
    楚青山见他应声抬枪便刺,陆羽大怒,当即祭出六柄长剑起身迎战,两人本该不分伯仲,只是陆羽醉得狠了反应慢了一些,一下被刺破了手臂,这下可捅破了马蜂窝,不依不饶地纠缠上去,定要将楚青山击倒在地。
    逍遥楼人见楚青山板着脸提枪出去就觉得不妙,远远的差了人在身后跟着,一见打斗起来立刻坐不住了,奔上前来帮忙。
    纷杂的声音惊醒了秋姑娘,她匆匆挽了挽头发奔出来,一下瞧见一群人围着自己的丈夫和陆羽,自己身子不便,忙差人去传温岭过来劝架,慌乱之中被人推搡了一下,一下坐倒在地,扶着腰半天起不来。
    鹤歌子本还耐着性子想要息事宁人,见自己妻子摔倒,这一下就像是被点爆开来的爆竹,偏偏那楚青山正巧杀到身前,一柄□□收不住,堪堪擦着温姑娘的腰侧扎在地上,鹤歌子一下抱起妻子将她安顿在房内,再转身出来时满面寒霜,整个院子里的温度都骤然降了下去。
    温岭赶来之时院子里已只剩尸体了,楚青山吊着半条膀子,跌坐在墙角,瑟瑟发抖。
    陆羽酒醒了大半,一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鹤歌子抽出剑来,盯着楚青山这兔子似的少年看了一会儿,叹息道:“罢了,你走吧。”
    楚青山爬起来转身就要跑,忽地被从脚下升起一株极粗壮的藤蔓,瞬间就被吞噬了,连惊呼声都没落下。
    陆羽回头看向温岭,惊道:“你干什么?这下篓子可捅大了!”
    温岭淡淡道:“不杀他就没事了吗?任他那张嘴出去乱说,不如处理干净了。”
    陆羽讪讪闭了嘴。
    第二日陆羽回宗,迎接他的并非想象之中的师尊的勃然大怒,反倒是转弯抹角的问了些别的,直到被问鹤歌子用了哪些法器之时陆羽才猛然反应过来,昨日他俩竟是将逍遥楼手下几十人手刃了,他自己几斤几两他自然是清楚的,鹤歌子功力竟已升到这等地步了?他惶然地扬起脸来:“师尊,您这意思是?”
    师尊冷然道:“鹤歌子入我门下一日,此生皆为我门下之人,这等心法宝物私下藏掖着,实在不像话。”
    陆羽跌坐在地上。
    接下来几日他都浑浑噩噩的,游魂似的,领罚之后顾不得别的,挣扎下床去打听情况,却被所见所闻惊呆了。
    白羽宗几乎被夷为平地,鹤歌子与秋姑娘不见踪影。
    陆羽对着庭院里那焦枯的桃枝静静地坐了半日,叹息道:没消息好,没消息好,没消息就还有希望。
    秋风落叶,阴雨绵绵。
    陆羽信马由缰,正要找个地方避雨,刚刚将马拴在旁边,一下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别动,是我。”
    陆羽当即收了声,跟这人钻进树林,低声道:“师兄,我找你好久了。”
    鹤歌子非常警觉地望四周看了看:“没人跟着你吧?”
    陆羽摇头:“他们跟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根本没什么收获,如今不跟了。”
    鹤歌子点了点头:“你带我回去,去见师尊。”
    陆羽惊道:“不行,你疯了吗?你如今去了还有命回来?逍遥楼死的是掌门之子,恨不得生啖了你呢。”
    鹤歌子摆摆手,面满疲惫,不过短短几月,他两鬓的发丝竟已白了:“我和秋姑娘不过是想过两天安生日子,发现那口井实在是偶然,如今也是一知半解的不得要领,他们若这么想要便给他们吧,想要我的命也一并拿去。”
    陆羽咬牙道:“你别这样,你若是出了事你叫你那妻儿怎么办?”
    鹤歌子苦笑道:“我不死,我妻儿都活不成。秋姑娘身子不便了,哪里能这样整日跟我东躲西藏的。”他拍拍陆羽的肩膀,“听我的吧,别乱想,这事谁也怨不得,只是喝酒当真误事,日后少饮些吧。”
    陆羽死死不肯松口,只想着天无绝人之路必定还有些别的什么法子的,谁知当天夜里便传来消息说已将秋姑娘等人围困住了,要逼得鹤歌子现身。
    鹤歌子不悲不喜的,在陆羽身前坐定,将已解出的关于那口井的消息与他细细说了一遍,斟了两碗茶,沉默半响,低声道:“往后妻儿还望陆弟方便之时照顾一二。”他说着,俯下丨身去,对陆羽行了个大礼。
    陆羽死死咬住手腕,将眼泪憋了回去,回礼道:“师兄放心,陆羽定不负所望。”
    鹤歌子叹息道:“走吧,用我这项上人头,换你高官厚爵,换白羽宗一条生路,倒也不亏。”
    
    第74章 入梦(2)
    
    陆羽成了门下首座,如日方升。
    鹤歌子被关进地底水牢,不见天日。
    陆羽板着脸往前走,身边侍奉的一路恬着笑脸,前辈长前辈短的叫了一路:“那叛门之徒鹤歌子可还没松口呢,留着他妻小还有用呢,您就这样去将他们放了……”。
    陆羽置若罔闻:“当初是怎么抓到人的?”
    这人忙笑道:“都是小的的主意,嘿嘿,他们要怪就怪老天,叫那女人偏偏那时候滑了跤,胎位不稳,身下有条温姓走狗……”
    陆羽慢慢的捻动手指,问:“温岭?”
    这人道:“咱们可不管他叫什么,这人的妻子跑出来去药店买药。一下叫我们跟着了。您不知道,她为了掩人耳目还带着自己一个四五岁的丫头,倒是水灵,长大了怕是不赖呢。”
    说话之间已经走到铁牢门口,陆羽垂着眸子看他:“都是你的主意?”
    这人嘿嘿笑着:“是的是的,小的早就琢磨着她大着肚子必是不便的,连日的赶路怎么能不出点意外呢?大人,不是小的说,你若是想放那俩女的出来也行,都是有几分姿色的,那姓温的可就算了,那可是一条恶狗,凶悍得很呢,为了抓他实在损了咱们不少弟兄。”
    陆羽抬手搭上这人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谁告诉你,咱们是‘咱们’?”
    这人眼睛倏忽瞪大,浑身的骨头瞬间被剑气绞碎了,整个人面条似的软了下,倒在地上。
    陆羽匆匆开了门,一眼瞧见秋姑娘,两腿一弯在她身前跪下:“嫂子。”
    秋姑娘身边还有个小姑娘,有些害怕的直往她身后躲。
    秋姑娘摸了摸她的头:“言心别怕,这不是坏人。”
    陆羽低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嫂子跟我走。”
    秋姑娘的手颤了起来:“是鹤郎的意思吗?”
    陆羽眼眶一酸,说不出话来。
    秋姑娘叹息一声:“罢了,走吧。”
    冬至,寒风凛冽。
    陆羽与鹤歌子隔桌对坐,鹤歌子瘦得皮包骨头,两颊深深凹陷下去,曾经门内数一数二的玉面郎君之貌哪里还看得出来,只余清寥一身瘦骨,青竹枯而不折。
    陆羽手里拈着一跟定魂钉,一下下在桌上扣得叮叮作响:“嫂子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再熬上些日子,我想法子救你出来。”
    鹤歌子苦笑一下:“你当我不知道,上头撬不开我的嘴便叫你来审我,你如今亦是毫无进展,他们等得不耐烦了,也必定向你施压了吧?”
    陆羽动作一滞,往下拉了拉袖口掩住腕上的伤疤:“我这里还能拖一段时间。我这些日子细细想了,那井既然能淬兵刃,想必人也是能煅的。”
    鹤歌子一下僵住了身子:“陆羽,别乱来,活物进去必死无疑!你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可你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陆羽几乎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对这一群人,好好说话根本毫无作用,必定得真刀实枪的干上一架,刀子扎进身体他们才知道痛!”
    陆羽抿了抿嘴角,轻声道:“师兄,嫂子生了,你不想看看你儿子吗?”
    鹤歌子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陆羽将手埋进掌心,几乎要流出眼泪来:“是真的,昨天夜里的事儿,我们真是高兴疯了,天呐,你真该看看他,不苟言笑的,跟你一模一样。”
    鹤歌子干裂的嘴唇有了点血色,整张脸都鲜活起来了:“秋姑娘,她还好吗?”。
    陆羽用力点头:“好得很好得很,大家都很想你。”他边说边当着鹤歌子的面将那枚定魂钉扎进自己掌心:“半个月,我算过了,师兄,你再信我一次,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定将你救出来。”
    鹤歌子抿了抿嘴角,干涸的眼睛慢慢闭上,松口道:“好吧。”
    定魂钉入体疼痛万分,却能在短时间内提起精神,防止被蛊被迷。
    陆羽死死咬着牙,四枚长钉钉入躯干,一路跑脱了七匹追风驹,接近目的地的时候被逍遥楼的人围住了。
    为首的楚清河□□在手直指陆羽:“早就猜到你与叛门之徒沆瀣一气,怎么,如今想独吞了那份好处吗?”
    陆羽怒道:“竖子无耻,这么巴巴的跟着你爷爷不就是想往上凑去讨口骨头吃吗?不过就是个附属的小门派,竟也纠缠如附骨之躯,倒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一场恶战。
    陆羽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亦不能放任何一个活着回去,他甚至不敢想鹤歌子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日后浑身是血的陆羽终于踉跄着来到井边,他舔了舔嘴角干枯的血迹,在雾气漫出井口不住翻涌之时跃了进去。
    画面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谢景山并不清楚他在井中发生了什么,他像被隔阂在外一样,只能徒劳围观。他数着日子,日升月移,距离陆羽所说的半个月很快要到了。
    陆羽没出来。
    井中寂静无声,风呜呜咽咽的吹着,哭泣似的。谢景山坐在井边,耳边隐约有嘈杂纷乱之声,哭泣声,叫喊声,吼声。他不知道是不是这风声中有什么古怪,抑或是自己出了幻觉了。
    半月之期已过七日,一只苍白的手搭上了井沿,陆羽终于露出头来。
    陆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色苍白的可怕,偏偏那两片嘴唇红的鲜艳,鲜血染的一般,他愣了一会儿,慢慢转头对向谢景山。
    谢景山心里一惊,心想他难道能看见自己?他试着往旁边挪了两步,陆羽果然跟着他转头,看了过来。
    谢景山:“……?”
    陆羽往谢景山这里迈了两步,有些疑惑道:“你是谁?看着有些眼熟。”
    谢景山道:“我是谁不重要,但你应该赶紧回去了,你已经过了与鹤歌子的约定之期。”
    陆羽又疑惑道:“鹤歌子,是谁?”
    谢景山也有些疑惑,他分明记得自己当初被困在幻境之中时陆羽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鹤歌子,但如今于此所见却并不是很明显,倒不若说当真是关系亲密的师兄弟,只好道:“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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