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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筠寒筠寒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距离主办方所在位置最近的一处观众台上忽然爆发的呼喊声几乎压过了全场的欢呼,一群眼冒爱心的年轻女孩儿手里举着牌子,上面写着“筠寒”或者画着爱心,头上绑着抹额,抹额上也写着“筠寒”二字,中间夹着一颗爱心,未举牌的手里拿了两个发光的小物件一顿乱晃。梁筠寒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微微向上扯了一边的嘴角,冲她们笑了一下,又摆了摆手,那边台上瞬间炸开了锅一样,又是一阵尖叫声。
仓邈看的是目瞪口呆,赶情儿这儿竟然有偶像一说?再去看看那个梁筠寒,赫然就是刚刚站在高台上的紫衣少年。“怪道这人跟别人不一样,原来是金窝里出来的金凤凰。”
“这梁筠寒是梁家这代城主梁辉的小儿子,今年十七岁,母亲是原洲部落族长的女儿,据说长的惊为天人。你看看梁筠寒的样子,也知道他母亲一定是个美人,可惜从未有外人见过。梁筠寒自小喜欢斗鸡,你看那灵官儿,就是他养的。他也带着灵官儿奔波各地参加比赛,为很多人熟知。也因长的英俊,灵官儿又是斗鸡的翘楚,所以被各种迷妹儿追捧,甚至有一波人是他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的。刚刚你没见他所站的高台下围了一堆小女生么。”郭导听到仓邈的话,转头淡淡的说,然后指了指场中的灵官儿。
“哦?早上场外人多,倒是没注意”仓邈摇摇头说“灵官儿竟是他养的?”
“嗯。”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
“哦,也对,郭家和梁家应该算世交。”
“………”郭导还未说话,仓邈就抢了他的话说。他就点点头,不说话。
那边高台上尖叫依旧不断,梁筠寒似很享受这个过程一样,站着不动。
“咳,咳。”台中间的欧阳含之清了清嗓子,示意梁筠寒坐下。
“那么!就让我们请上今日首赛的比赛双方!灵官儿!凤雏!”欧阳含之说着朝观赏区分别一指,两道追光分别打到了两边的观赏台上。
灵官儿昂着头,享受着台下的欢呼,一抬腿,朝比赛场中缓步走去。凤雏同样不甘示弱,抖了抖羽毛,挺起了胸膛昂起了头,也抬腿缓步朝台中走去。眼里闪烁着微光,那不是知道注定要输的怯懦,而是越战越勇的勇气!
仓邈看着缓步上场的两只斗鸡,心就随着它们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越发激动起来。这可能就是比赛的乐趣,在经历了厮杀经历了奋战经历了苦楚与煎熬,最终赢得一切的瞬间,这一切也许都值得了!
欧阳含之再次讲解了比赛规则之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灵官儿和凤雏之间的较量一时难分高下,原本在榕锦客栈中失望已极的看官此时也是激动的不停的欢呼。
结果是注定了的,凤雏虽然已经尽力,却依旧渐渐被灵官儿压制,最终被灵官儿踩在脚下之时,伤痕累累。灵官儿却几乎无伤。梁筠寒得意的看着旁边凤雏的所有者,一个小老头。后面的迷妹儿还是尖叫连连。
结果虽然注定,依旧让仓邈咂舌不已,果然如哥所说,冠军,是不会浪费精力在无用的事情上的,但这灵官儿简直厉害的不是一个档次。
郭导这下对自己之前的落败心服口服,看了表演赛后,随仓邈少卿回了客栈。好在客栈今日有人退房,自然是那输了比赛的小老头,他的凤雏今日太过尽力,伤重至无法再参加比赛。所以遗憾退场。郭导便定了这间房,与仓邈二人一起住进了榕锦客栈。
大赛持续半月,灵官儿的比赛场场爆满,四分之一决赛的时候,仓邈甚至都没买到票,这让他捶胸顿足了很久之后,开始找法子买决赛的票卷。
票贩子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大肆垄断票源,哄抬票价,最后炒到一张票是原来票价的十倍不止,却依旧热度不减,抢手已极。
这次大赛原本没有悬念的结局,被一匹黑马冲垮,这是一只从未参加过任何比赛的新星,名叫龙侯。持有者不详,神秘的持有者从未出现在赛场上,但龙侯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场场比赛精彩纷呈,赢的却是稀松平常。一瞬间席卷了所有热度。
而决赛票价哄涨的另一大原因是决赛双方,就是灵官儿和龙侯。所有人都在期待这场比赛,甚至有人预言,这将是斗鸡大赛有史以来最具悬念最有观赏价值的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经常“被”通宵加班,想码字有心无力…也是醉了。其实“女士们先生们”想写成“Ladies and gentlemen”的…再一想想有点不伦不类。虽然红豆可以从外大陆带回来…难道语言就不能么?然后…还是放弃了。
第23章 日常十六
且说明日就是决赛之日,然而仓邈几人却还是未能买得决赛的门票。仓邈心里发堵出门闲逛,正一筹莫展之时,忽听不远处一人叫卖,“龙灵之战门票三张!”霎时间就被众人围了起来询问价格。
仓邈大眼一转,三张?刚好够三个人入场之用啊,所以欣喜若狂的奔将过去。挤进了人群。
“多少钱?”
那票贩子小哥瞧了瞧仓邈,鼻子一扬,哼出两个字“十万!”
“我靠,你去抢吧?”仓邈瞪大了眼睛惊叫。要想想,原本席位票最好的也才两千!这几张票可是离赛场最远的!正常才两百贝(五洲大陆通行货币,1贝=1人民币),这可比原价翻了几百倍!真是漫天要价啊!
“哎呀?不要?不要走开,别挡我做生意。”那票贩子眉头一皱,也瞪大了眼睛盯了仓邈说。
“我!”仓邈一时也不好决定,虽然出门之前梅天给了他们钱,可也不够十万…虽然有点小私房钱…只买几张票…还是心疼。可是灵官儿的决赛说什么也想去看的!所以一咬牙一跺脚“我要了!”
“哦?这位小哥真是智慧人啊,现在除了我这三张票,你再也找不到票的!来来来,给你给你!”
仓邈手伸进怀里掏了一张十万的票贝(通银票)递了过去。
“十万,一张,来拿好!”那票贩子小哥眉飞色舞的收了钱,递过来一张票。
“怎么只给我一张?!”
“十万一张!不要靠边站!”
“你!”
“快走快走,前面有人打架呢!”“哪儿呢?哪儿呢?”“前面啊!”“为啥?”“好像是票贩子!”“那快走!别一会儿打完了!”
仓邈因为买不到票,说是准备出去闲逛碰运气便出了门,少卿和郭导留在客栈等他。这眼看出去了一个时辰了也不见回来,少卿坐不住了准备自己出去找他,郭导闲的无聊便也一并跟了出来。
刚出了客栈就见路上有人一路小跑往会场方向,嘴里还念叨着“快走,看热闹”。少卿心里略微有点担心,有人打架,应该不会是师叔吧?
郭导瞧出来少卿脸色的变化,淡淡的说:“有人闹事?黎公子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里。”
“………”
“我们过去看看吧?有热闹的地方,黎公子一定在。”说着朝人群方向走去。少卿默默跟了上去。
“说!你还赚不赚黑心钱?!”人群中央,一个好听的男声大声叫骂着,语气里满是怒不可遏。然后就听见噼里啪啦。
“谁说我赚黑心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我怎么就赚黑心钱了!唉哟哟哟!要断了啊!”另一个声音略带哭音儿,却也大声叫骂着,间杂着□□声。
“你哄抬票价还敢说自己赚的不是黑心钱?!我看你还嘴硬不!”
“唉哟哟哟!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一会儿我的人来了有你好看的!”
“你是谁?我倒是看看我打了你一会儿有什么好看的!”
“哎呀,打死人了啊!”
郭导和少卿在人群外就听到叫骂声,对视一眼:果然,是仓邈。遂想努力挤进去,结果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哪里有他们的位置?然后不断听到人群中那票贩子的□□。他被仓邈打的抱头鼠窜,但周围都是人,根本没处躲,只得抱着头不停的尖叫,一边叫还一边吼着败者宣言“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仓邈就更来气,打的就更狠。这几天他转便了决赛票的售卖点,在所有地方被告知当天一发售就被哄抢一空。结果发售第二天,就见到大街小巷全是票贩子拿着决赛票高价叫卖。原本只抬高一倍价,后来渐渐的成倍的翻。你问为什么这样他还是没买到票?因为决赛热度太高,买票的人已经不在乎票价多高,有票的时候便是一场抢票风波。最后剩了这三张,也是被人预定了但没拿出来足够的钱,才又被拿出来贩卖。
仓邈原本以为十万三张虽然贵,为了灵官儿他还是忍了,没想到那票贩子一张嘴就是十万一张,不买靠边儿站。这下彻底惹怒了仓邈,仓邈扯了他的领子就想揍他,但也仅仅停留在想的阶段,却未曾想这票贩子小哥不知死活,洋洋得意的威胁他,说仓邈敢碰他一根汗毛就叫他好看。这…不打他都对不起他说的话。
“怎么?你的人呢?”仓邈打的累了,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票贩子小哥。
“你,你有种别跑”票贩子小哥被打的鼻青脸肿,话都说不清楚,见仓邈一听他说话,又上来想揍他,终于软了下来“大爷饶命啊!小的也是为了生计”
“我去你的为了生计!我让你胡说八道!”仓邈叫骂着又要上去揍他,却被人在身后拉住了胳膊肘。回头一瞧,少卿脸色略黑的站在他身后。
郭导站在少卿一旁,也用手拉住仓邈“黎公子,你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仓邈气的直喘气。狠狠的盯着票贩子小哥,“滚!”
那票贩子小哥如临大赦一样连滚带爬的逃开人群。仓邈还兀自喘着粗气,郭导也皱了皱眉头“黎公子,你,你怎么就在大街上打起来了?”
“我不在大街上打,难道拉回房间打不成?”
郭导被他没好气的一噎,皱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就算再生气,也不应该在大街上大打出手。”
“我…”
“师叔!”仓邈还正要辨白,少卿低低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高兴。仓邈这才闭了嘴“回客栈!端的是出门不利!”
此时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三人正准备回客栈,却听身后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间杂着兵器相撞的声响。未待回头,就听到有人叫喧“刚刚是谁打了我弟弟?给我站出来!”
仓邈脑门儿上的火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二话不说,什么也不问,拔了剑就迎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来的十几号人统统打翻在地,他站在一堆滚来滚去的人群里,眼神异常凶猛,似未吃饱的猎豹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地上的小绵羊。此时的仓邈心里什么也没想,他就想揍他们。
梅天曾经不止一次的说仓邈处事太过冲动武断,心思来了一根筋冲上去就干,殊不知大多数情况下,事实总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折在眼前,只不过他从来都不会去发现事情的原委。
少卿在一旁,心里默默的叹气,他知道此时的师叔是听不进去任何劝的。有时候他也有对师叔的无可奈何,这么多年,只要师叔讨厌的人或事,他便会做的异常决绝。即使是他在一旁劝阻,同样收效甚微。就好像师叔的心,真的就那般决绝,没有一丝婉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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