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什么,刚走路没注意摔了一脚。”城北下意识地抽回胳膊说“快喝你的咖啡吧,鲜奶都要化了。”
“化你个鬼!”乔桥瞪了他一眼,随后起身来到他身边坐下,伸手就要掀他的T恤。“摔哪儿了,我看看严不严重。”
城北连忙摁住衣服,说“你干什么啊,大庭广众之下的。”
乔桥看他这反应,愈发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压着怒火说“城北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我没有。”城北立马否认道。
“还说你没有?”乔桥指着他的腰,说“那你敢掀衣服让我看看么!是不是摔着了,我看一眼就知道。”
“我没有打架。”城北停顿了一下,说“我是被人打了。”
乔桥一愣,想了想后又试探性的问道“是温瑜动的手么?”
“哎?”城北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乔桥瞪着他说“除非是你自愿,否则你还能被人打?!别跟我说你被打的那会儿忘了要隐身!”
“是他打的。不过也是我自找的。”城北垂下眼,说“我们昨晚在房间喝酒,我喝多了后就亲了他,后来还差点儿把他。。。把他那个了。所以他就打了我,然后把我撵走了。”
“啊?”乔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手扶着额,闭着眼不停地自言自语道“卧槽卧槽卧槽,这。。。这信息量太大了。我得消化消化。”
“我也还没消化。”城北附和着说。
“你消化个什么劲儿啊,这事儿是你做的好么。”乔桥不可置信地打量了他一番,说“城北哥,我先前真是小看你了。你。。。不对,你先给我看看你腰上的伤。”
“真要看啊。”城北为难地说。
“啧?不然要我自己来是么?”乔桥催促道“快点儿,别磨叽了。”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别被吓着了。”城北说着小心翼翼的撩开了T恤,
露出了左腰侧处两巴掌大小的淤青。
乔桥一看,随即瞪大了眼,惊恐地捂住了嘴巴。他指着淤青处,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拿。。拿什么打的啊?!”
“椅子。”城北说着放下T恤,“他当时快气疯了。”
“那也不能拿椅子啊!下手这么狠,万一打成残废了怎么办!哎不行,先不说这个了。”乔桥抓起包,又拽起他的胳膊说“走,跟我去见我师父。你这腰伤太严重了,我得请他老人家赶紧帮忙看看。”
城北跟着乔桥来到道观后院口时,高棠道长正坐在院里抚琴。见到他俩进来后,连忙笑着招手道“快快,你俩来得正好。我刚创作了首新曲子,正愁着没人当捧场呢。乔乔你快去搬俩椅子过来,听我再给你们弹奏一次。”
“师父,我现在没心情听您弹棉花。”乔桥说着转身指了指城北“他受伤了,您帮我给他看看吧。”
“哎,真是没情调。”老道长喝了口茶,抬眼问道“小鬼佬怎么了?昨儿不还好好的么。”
乔桥听后忙把城北推到他面前,说“他做坏事让人打了。”
“哦?那不应该带他去城隍庙领罚么,干嘛送到我这儿来。”老道长漠不关心地说。
“师父!他伤得很严重,您就别开玩笑了行么。”乔桥说着撩起城北的衣服“您看看,这片儿全是淤青,还有几处都泛紫了。您快给他治治吧。”
“哟,这么一大片。。。。”老道长啧啧了两声后,又抬头问道“挺疼的吧?”
城北犹豫了一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活该,准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老道长站起身,板起脸训斥道“你们这些小鬼佬啊,一旦上来过上逍遥日子了,就立马忘了当初积阴德有多苦了。整天除了惹事生非就不干点儿好事。”
城北听后惭愧地垂下头。
老道长又哼了一声,随后甩甩袖子,说“行了,跟我进屋吧。乔乔你在外面等着。”
“哎行。”乔桥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城北地肩膀说“城北哥,一会儿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千万忍住啊,我师父很厉害的,他绝对能帮你治好。”
“哼,这点儿疼要再忍不了的话,就干脆找个地方自生自灭去吧。”老道长说完便抬脚进了屋。
“放心吧,我忍得了。谢谢你了,乔乔。”城北说完便举步艰难地跟着走了进去。
乔乔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坐到了廊下的长椅上。
起初屋里很安静,但过了没一会儿,乔桥就听里面传来了一声声压抑地呜咽声。他焦急地站了起来,抻着脖子想透过窗户往里看。奈何身高不够什么都看不到,却听着城北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都走了音。乔桥实在忍不住了,刚要掀帘进屋,便听到师父念起了咒文。随即鬼叫声也消失了,屋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乔桥皱了皱眉,随后转身跑出了院子。
温瑜正半躺在车后座,眯着眼听樊海唠叨他的某位暧昧对象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跟着一个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
樊海吓了一跳,随后冲后视镜比了个中指,说“卧槽,你丫能不随便诈尸么。”
“哎操,我手机呢?”温瑜没搭理他的玩笑,他伸手摸索了半天,才终于从车座缝里翻了出来。随后拿起来一看,是乔桥打来的。于是连忙伸手敲了敲驾驶座,说“我接个电话,你别出声啊。”
樊海腾出一只手,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温瑜吸了吸鼻子,随后接起了电话“喂?乔桥么?”
“温瑜,是我,乔乔。”电话那头不冷不热地说“你到成都了么?现在说话方便吗?”
“嗯,刚到。现在回家路上,有什么事儿你说吧。”温瑜道。
“就是,我想跟你说一下城北哥的事儿。”乔桥犹豫着说。
温瑜听后,淡淡地说道“乔乔,他的事儿不用跟我说了,没别的事儿的话,我就先挂了。”
“等一下,温瑜你先听我说。”乔桥急忙话道“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城北哥昨晚已经跟我说了。我。。。。。”
“他还好意思跟你说?”温瑜十分震惊,随后提高了音调说“所以你现在是要帮他跟我讲和么!”
“不是,真不是。哎呀,温瑜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乔桥有些着急。
“没什么好说的。”温瑜不耐烦地说“乔乔,我知道你俩关系好。但一码归一码,如果这事儿发生在你身上,你能原谅地了他么。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儿累,先挂了。”
温瑜挂断电话后,粗暴地将手机扔到了后备箱,随后躺了下来,拿手背压在了额头上。
樊海瞄了眼后视镜,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我。。我能问一下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事儿,开你的车吧。”温瑜说着朝里翻了个身“我头晕的厉害,先休息会儿。”
乔桥正坐在石椅上生着闷气时,高棠道长走了出来。他看到后连忙跑了上前,焦急的问道“师父,城北哥他怎样了。”
老道长叹了口气,搓着手凑近他问道“哎,我八卦一下。他腰背上那伤是谁打的啊。啧啧,下手可真够狠啊,肋骨都打断了两条。”
“啊?这么严重?那,那要不要赶紧送医院啊。”乔桥紧张的问。
“送医院?就他这没呼吸没心跳却还能说话能还疼的样子,你是想把医生都吓死么?真是,说话总不过脑子。”老道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后,又说道“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还得静卧几天。受伤的地方我已经都给他治好了。但淤青嘛。。。毕竟他血液不流动,估计是下不去了。不过就当个教训让他记着点儿也好。”
“那师父。”乔桥小声说道“您能让城北哥在这儿休养么,他现在暂时没有去处也没人照顾。孤零零地太可怜了。”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老道长叹了口气说“行吧,反正我明儿要去躺西凉山。那你就在这里照顾他吧。”
“真的?谢谢师父,您真是太伟大了!”乔桥跳起来拥抱了他一下,说“我简直爱死您了,那您去忙吧,我先去进去看城北哥。”
“哎你不听我弹琴啊?”老道长抓住他问。
“哎呀,您从外面弹,我从里边听着就好啦。”乔桥说着急匆匆地跑进了屋。
“这小没良心的。”老道长自言自语道“爱听不听,我还嫌你们听不懂呢。”
乔桥走进内室时,城北正盖着被子,面朝里趴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地声音后,便连忙抬手拭掉眼角地泪珠,小心翼翼地转过了头。
乔桥走过来,掀开被子看了看他的腰伤,然后坐到床榻前,一脸关切地问道“城北哥,还疼么?”
城北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不疼了。”
“嗯,我师父说让你这几天哪儿也别去了,就跟观里好好养着。”乔桥说道。
“谢谢你们。”城北点了点头,又有气无力地说“乔乔,我这次的事儿,得损了不少阴德吧。”
乔桥也点了点头,随后靠在床柱上说“不过不用担心。等你身体好了后,可以慢慢做好事儿给积回来。只是,旅游的事儿可能就得延后了。”
“没关系,本来我就不打算旅游了。”城北想了想,又说道“乔乔,我腰伤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行么?”
“你意思是别告诉温瑜呗?放心。。。我就算说他也得听得进去才行啊。”乔桥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又气愤地说“我一提你的名字他就不耐烦,最后还直接扣了我电话,我真是。。。。。”
城北一愣,随即抓住他的袖子,问道“你已经给他打电话了?”
“啊!”乔桥猛然醒悟过来,随后捂住嘴巴,尴尬地点了点头。
“你说你提一我名字他就不耐烦,是么?”城北又追问道。
乔桥又点了点头,安慰道“城北哥你别多想。温瑜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没准儿过两天就好了。”
城北垂下眼,随后松开他的袖子,黯然神伤地说“没那么简单。依温瑜的性格,他是不会再原谅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收藏!
看文愉快!
第23章 养伤
温瑜一进门,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家居摆设,心里却忽然产生了一种淡淡地陌生感,就仿佛离开了很多年似的。他不由得啧了一声。
樊海关上门后,见他还杵在玄关口,于是碰了碰他胳膊说“干嘛呢,进去啊。”
“好奇怪,我怎么忽然有种走错了门的感觉。”温瑜喃喃地说道。
樊海哼笑了一声,随后说“是我收拾的太整洁,你丫不认识了吧。”
“屁,我以前收拾得可比这强多了。”温瑜说着提起行李来到客厅“可能太久没回来了吧。”
“呵,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出了十年的差呢。”樊海说着一把脱掉上衣,然后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又说道“卧槽,我今儿才刚下来的新衣服,就出去接你这一会儿,又弄出一股汗臭味儿。你们丫这地儿可真绝了。”
温瑜正低头摆弄着手机,听到这话后抬起头,在看到樊海赤裸着上身时,又条件反射般的闭上了眼,急慌慌地说道“我去,你忽然脱衣服干嘛。”
樊海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他眨着眼不解地说“卧槽,我就脱个衣服而已,你丫至于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温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儿过了。他连忙睁开眼,冲他摆了摆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