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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也不飞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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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决没有笑。
  她的这个状态很不对。
  【阿白哥哥,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能够让死人活过来的灵药啊?】
  【灵药?这大概——曾经有过吧。上古洪荒,百族万灵,谁知道呢?】
  【那……现在没有了吗?】
  【灵药倒是可以肯定没有,阵法嘛——我不清楚。诶,小花啊,好好修炼,以后出去外面的世界多走走,你会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的。说不定,那些东西里面就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阿白哥哥,你愿意永远留下来陪我吗?”
  白决:“我说过了——”
  “呵,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说得比做得好听。”曲苕身上的气势犹如投酒入焰,几乎是刹那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凉薄地扬起唇角,竖起一根指头,置于殷红的唇边,朝着所有人轻轻地“嘘”了一声。
  “那我要是偏不允许你走呢?”
  “那也要看你留不留得下我。”白决完全笑不出来,攥着她的手,冷冷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曲苕被他的这个动作凝了一下,她接着指着那颗珠子,吐声道:“上——花——轿!”
  突然间,这座褪红花轿就伸展出了无数的珊瑚珠链子,犹如西陆幽海的深渊邪魔在追捕它的猎物。
  一道火红的链子从白决的脖颈边上延伸出来,它马上回转,狠狠地将白决扼住。
  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无数的珊瑚链子将白决的整个人都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像一个虫茧。
  “啪——啪——啪——”
  一名紫衣的少年从这片空地背后的古木阴影里走了出来,十分嚣张地勾起唇角,道:“可算是让本剑主瞧了一场好戏。”
  “可惜戏虽然好,人嘛却演得并不算如何。”
  “你——说——呢,小师叔?”
  秦奉竹瑟瑟发抖地从轿子的后面绕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没穿喜服没戴红盖头的白决。
  曲苕的瞳孔骤缩,她疯狂道:“你是谁?你是谁?!”
  这个白决笑了一下,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单姓一白,正名深暮。人送外号,救贫不救倡,管他去死小半仙。”
  秦奉竹:“……白前辈……”
  “嗯?”白决别过脸看他,“什么事?”
  “你后面那一串奇奇怪怪的名号——是哪儿来的?我怎么——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白决哈哈大笑,扶着他的肩膀道:“我刚刚瞎扯自封的,你从哪里知道?只不过是听起来厉害些罢了。”
  秦奉竹:“……”
  前辈真是我前辈,居然还有这等方法!
  曲苕痴痴傻傻地看了一眼地上被红珊瑚链子锁着的白决,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嬉皮笑脸的白决,整个妖都陷入了混乱。
  “怎么会?怎么会?”
  紫衣少年打了个哈欠,拔剑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我还要赶着带我小师叔回宗门呢!再不回去我师父又要念叨了。”
  当真是完全不把在场的各位放在眼里。
  白决拦住了他的剑,用手。
  淡金色的血液自剑口缓缓留下,一条又一条,滴答一声,落在了雪亮的剑身那古朴玄奥的“残绯”二字上。
  “嘶——”白决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哑咧嘴道,“花小友,你等会儿。”
  “啧——”紫衣少年直接从白决的手中拔了剑,要不是白决的手松得快,他这会儿怕是要少了几根指头。
  “阿白哥哥……”曲苕跌倒在地,她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虚弱地笑了笑。
  白决从腰间拔出一剑,剑锋直指曲苕,道:“不要叫我阿白哥哥了。我就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能有为什么?没事找事儿呗!”在树下站着的独眼小姑娘冷哼一声,盯着曲苕,唯一的一只眼睛里是满满的仇恨。
  白决呵斥了她一声,道:“猪千!没让你说话!”
  猪千撇了撇嘴,闭口冷眼。
  呆坐在地的曲苕眉眼温婉地笑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沾染上了许多尘土的喜服,一步一步走到白决的跟前,走到白决的剑下。白决握剑的手分纹不动,她站定,喃喃道:“阿白哥哥,你还活着呢。真好,真的是太好了。”
  “你——”
  白决的一个字还没有吐完,就看见曲苕向前一扑,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也将整颗心都插在了剑端。
  曲苕看着白决,她的胸口在不停地冒血,手指垂落在白决的袖旁。
  “阿白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第40章 心悦君,惜君不知(完)
  “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白决笑了起来,然而握剑泛白的骨节出卖了他内心的万丈狂澜,“我知道,你扮成什么‘石脊娘娘’是为了我。要救活一个死去的人,就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更何况你要救活的人,是我。”
  曲苕的眼睛闪了一下,她一言不发地盯着白决。
  白决继续道:“七绝阵好玩吗?”
  冷少宫主的脸色突然一变,他忽然冲到白决跟前,质问道:“是灵烬千里的七绝阵?!”
  白决眼神复杂地看向曲苕,道:“七年一祭,七年一刀,如此三百四十三年,抽取天地百年灵秀,向无望海召回一个魂魄。”
  他伸出手,撩开了曲苕的长袖,露出了下面狰狞的伤口,一道一道又一道,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她纤弱的手臂上。
  “疼吗?”
  曲苕笑容甜美地道:“阿白哥哥,为了你,没有关系的。”
  白决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过是因为功德而救你,你本不必如此。”
  曲苕听到这话,脸上依然在笑,她没有再说什么。空气中的灵势忽然一变,白决的怀里骤然一轻,原本躺着曲苕的地方化作了一片空白,唯有一株死去多时的紫云英静静地落在了他眼前的剑锋之上。
  紫云英是一种草,哪里都有,随处可见,漫山遍野。
  【如果我努力开花,把自己最漂亮的花供奉给月老仙女姐姐,她会不会早一点答应给我一条红线?】
  【……会的吧……毕竟你那么努力……】
  可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努力就可以的。
  红线不行,逆天复生一个人——也不行。
  白决无言地收起剑上的落花,起身,神情平静地看向紫衣少年,道:“花月逐?号称承天第一天骄的残绯剑主,花月逐?”
  紫衣少年嘴角啜着一抹不屑,点了点头。
  白决松开了按住秦奉竹灵脉的手,他转身走向空地的中央,中央是一处小丘。白决起手一剑,削平了这座小丘,小丘之下只见整整齐齐地以八卦之形摆列着无数白骨。
  阵法破,亡魂破。
  死气空前地向着浩渺的夜空涌去,璀璨的星辰在这一刻暗淡了下去,好像也在为这些无辜的死者默哀。
  白决伸手捏住了想要逃跑的珠子,他凉薄地笑了一声,道:“想跑?”
  “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乖乖地交代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样我好看心情给你个痛快。”
  珠子“呜呜”地乱叫,似乎是在答应自己一定会好好表现争取死个痛快的。
  然而,原本晴朗的天空这时候竟然莫名其妙地飘来了几片黑云。
  白决抬起头,看着天,微微地愣神。
  乌云来势汹汹,几乎是摧城盖顶而来,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轰隆——”
  只见一道刺目的雷光呼啸着直冲向握着上品仙器珠子的白决,白决心底一惊,接着似乎整个人都没入了雷光之中。
  离他最近的秦奉竹仿佛看到了一抹红芒盖世,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白决扫视了一眼四周遭到雷电波及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人,他最后终于将视线放在了影子浅淡的“余典”身上。原本在掌心的珠子已经趁他分神的那一刹那碎裂开来,他松开手,流落下许多晶莹剔透的碎屑。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针对我,却不直接出手弄死我?”
  余典微微一笑,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想要你命的人,在天庭。”
  “天庭的那些仙君,任何一个,想要我的命,都是易如反掌。”
  “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余典依旧是一副笑眯眯地样子,瞧着完全不像是能够与有雷霆仙法的上仙硬抗的厉害角色,“我还能救你一次,不过这一次,需要你自行判断是否寻求我的帮助。”
  白决深吸一口气,道:“所以我娘一直不让我飞升天庭,就是因为我一旦飞升天庭就会面临死无葬身之地的情形吗?”
  余典一脚踩着叶尖,一脚腾空,影子一样飘在空中,道:“不仅仅是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要永世不得超生。那个想要你命的人,想要你身败名裂,痛苦地活着——尝一尝那个人曾经受过的苦楚。”
  “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我是谁?”白决微微皱眉,头疼道。
  余典语气随意地摆手道:“天下万法,谁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
  “诶,我问一句,就一句。”余典凑到了白决跟前,道,“你是怎么一开始就知道曲苕有问题的?”
  白决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她没有问我为什么我长成这个样子了。”
  “……”余典等了很久,到底是憋出一句,“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一个很熟的旧友突然失踪了很久,回来的时候变了一张脸,你第一句话问的是什么?”白决挑眉。
  “……你是谁?”
  白决:“……”
  可以,这很正常。
  ……
  将在场的这些人都扒拉到一块后,白决拔剑将自己的衣角给削了一块下来,他死死地攥紧这块碎布,碎步上是一个用鲜血颤抖着写成的“水”字。
  曲苕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触到“七绝”这样的上古阵法,更何况她也没有能力去满足那些山民的愿望。
  在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的存在。
  天庭,天庭。
  等等——玄真殿?!
  拜水神玄真殿!!!
  难道是他们???
  白决正坐在地上出神,就在这时,猪千醒了过来。
  她看见完好无损的白决,愣了一下,开口道:“我也死了?无望海怎么就长成这样???”
  白决叹了一口气,道:“你没死,我也没死。”
  猪千看了一眼白决手里攥着的紫云英,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挺好的一个姑娘,可惜……”
  “可惜爱上了一个凡人?”
  猪千听到白决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曲苕!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他已经死了!身死魂消!归入无望了!】
  【我不信,我不信!阿白哥哥这么好的人!他怎么会死?!!】
  【你——】
  【我的阿白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为什么那些罪大恶极的人都没有死?死的是他?】
  【这……】
  【我要救他,我一定要救他。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的,这世间的所有术法,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猪千姐姐,我的这条命,就是阿白哥哥给的。我不能就这么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地无所作为——即使代价是我的这条命,我曲苕,也认了。】
  猪千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起身十分老成地拍拍白决的肩膀,道:“我回去了啊,你自己……保重。”
  她一边转身,一边小声喃喃道:“啧,这样的晴天都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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