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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浪荡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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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是手写笔记,这样写道:“2300年1月1日,人们本该在家中看电视节目,与家人一起欢庆新世纪到来。然而在塔斯卡的半山上,却燃起了熊熊大火,消防员紧急出动扑灭了火焰,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2300年,席天一个皱眉,这个年份正好是剪报最后一部分集中报道的关键时间。

  不会这样凑巧吧?

  导师科斯蒂失去的亲人正是在研究所工作,塔斯卡山上那栋建筑没有任何文字信息,根据布玛说出的猜测之一,以及尽管日久年深,但依然能从研究所特有的仪器摆设存留下的痕迹判断出,那栋建筑正是用于科研作用。

  难道这里正是导师的家乡?

  席天道,“烦请问一下,莫里桑星球的编号是什么?”

  “编号,你问的是哪一种?有国际站命名的,TY8…1,还有天文命名,绿文星……”

  “是一个字母加上一组数字的组合,比如C197。”

  “哎,这可是是二十年前就已经已经废弃的虎克坐标,你们这些年轻人应该不知道它才对,只有我们上了年纪的还记得一些。你看我给你推算啊。”

  说着,由塔竟然真的掐着手指开始推算起来,他来回算了两次,说道:“虎克坐标虽然早就废弃了,但是我记得以前住过的大星球,是A72,而莫里桑在它之后,正好是C197。”

  C197。

  这里居然真的就是导师的家乡!

  剪报上的资料飞速组合而成清晰的时间线。

  2300年1月1日,二级星球莫里桑上的塔斯卡山腰,一家用途神秘的研究所发生爆炸,带走了导师的亲人。

  可是,席天脑海中的疑问瞬间又多了起来。

  导师今年60岁,35年前的灾难发生时他正值青年25岁,可是导师却和他说是在少年时期失去了血脉亲人,随着他的养父移居到虫星上,而且从不肯称呼虫星为“母星”。

  可是,这是导师的家乡,导师的过去,这些与他又有什么联系呢?

  诡异的歌谣,格式怪异的人名,神秘研究院的爆炸,一切仿佛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

  这时,窗外突然闯入喧嚣的广播声,是选举车在游|行播放,“真正的计划,为了真正的人民!”“我们要成为更加文明,更加优雅的国度!”“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等到选举车驶过,另一辆很快就又响了起来,“人人平等,每个人都可以工作!”“是的,我们可以!”“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怪不得昨天安吉提醒他们要买耳塞,这种吵闹的声音着实堪比一种灾难。

  席天不由得苦笑。


第68章 第 68 章 

  席天登上时政论坛; 就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关于两派候选人的信息。

  保守派的人群组成通常是虫星皇族时期的贵族,科技飞速发展,一部分贵族沦落到平民; 但是依然有一部分凭借科技潮流的优势,一跃而起,财势双收,并借上流社会地位长期占据着虫星政坛。

  随着新近五十多年政策改革; 平民之中一部分人脱颖而出,财富使得他们一跃成为中产阶级; 对于现行政策上的不满; 使他们开始寻求政治上的地位,由此组成了改革派的中坚力量。

  大概是由于总统选举正式进入了白热化; 时政论坛几乎是每小时报道一次; 而热点论坛里的相关猜测更是议论纷纷。

  席天看了一眼,实在不大感兴趣,就直接丢到了一边。

  他在搜索引擎里搜索着“哈桑·宋”,跳出来的都是那一首童谣。

  席天想了一下; 删掉了‘宋’字; 跳出来的是拼音与象形的转译界面。

  哈桑,象形意义为辉。

  宋辉。

  这是个典型的雄子名字。

  席天一拍脑袋; 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一茬。

  然而当他将宋辉放入引擎,又搜到了上万条结果。

  这种双字名; 实在太普遍了。

  窗外又响起了选举车的声音,惹得他烦躁得很。

  布玛今天一天照例是他的向导; 吃过了午饭,他就又来到席天家中,同他介绍说可以带他们去往本地另一位老人那里。

  选举车在外面走来走去,声音也吵来吵去。

  由于那些疑问一直盘踞心头,席天改了主意,打算再去塔斯卡山上去查看一遍那里的建筑。

  到达建筑之时,席天没有去观看楼宇内部,这里面太干净,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

  他又去了楼后那口枯井处。

  梦里就是这口井,雄性幼崽坐在井底,念着歌谣,对他说,等你来找我。

  井中被厚厚的砂石覆盖,井口距离石块沙硕还不到一臂距离。

  席天解开外套,挽起袖子,直接跳入井中,用手指在里面一捧一捧地刨出沙子。

  艾利斯想要阻止,却被席天呵止,他只得站在一旁替雄子抱着衣服,看平日注重形象的雄子,沾染上灰尘,沙粒。

  不知过了多久,脚下的沙被他刨去了一大块,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手变得脏兮兮,指甲里都嵌入了沙粒。

  直到他在松散的沙子中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飞速地拢走周围的沙子,露出了一小块带着尖锐边缘的白色。

  竟然是一小块碎骨片!

  席天小心地将它拾起来,捧在手中,跳出井,道,“我们回去。”

  席天想快一点回去,找导师去检验一下骨片的成分。

  上一次,布玛所讲的故事在他的梦里整合,再次来到这口井,那种隐隐的猜测才浮上心头。他怀疑那栋研究所里曾经利用雄子幼崽进行过惨无人道的实验,而布玛所说的,他爷爷看到的景象,正是研究人员将试验过的幼崽丢入井中,倾倒强酸或强碱,来毁尸灭迹。

  他的头脑发热,眼前尽是那个雄子幼崽,他晃着脚,唱着歌,说的话变成了“我等你来让我重见天日。”

  不知前行了多久,他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步伐也慢了下来。

  挖出来的碎骨片,真的就是幼崽的骨片吗?

  三十五年前,那里就已经废弃了,如果有证据,又真的会只等着他来发现吗?

  他只挖了浅浅一层沙土,怎么能证明骨片不是其它野生动物的尸骨?

  他为什么不继续往下再挖呢?至少挖出头骨之类,才更有说服力吧?

  这些疑问,使他的心冷却下来。

  他停住,身旁的艾利斯也停住。

  布玛走在最前头,听见身后没了响动,很快就跑回来,询问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走吧。”想了想,席天还是决定继续前行,先返回家,找到导师再说。

  熟悉的景象再度出现,他们终于走出了这座山。

  布玛的家距离这座山更近,他们老远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雌子站在院子里,布玛欢呼着向他跑过去。

  雌子却朝他嘘声,原来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的,他在院子里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摇晃幼崽,让他早点进入梦乡。

  他们本应该在此处分别。

  只是,经过那名雌子时,席天的耳朵捕捉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旋律。

  他猛然冲进院子,跑到雌子跟前,把哄孩子的雌子差点吓了一跳。

  “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雌子小声而又礼貌地问道。

  “你,你刚刚哼的调子,”席天喘着气,“能不能,再哼一遍?”

  “啊?好的。”雌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将哄孩子的小调哼了完整的一遍,怀抱中的小幼崽也哼唧着嗯了一声。

  “高潮部分,再哼一次!”席天道。

  雌子又给他哼了两次。

  “这个调子,是你在哪里听过的?”席天道。

  从席天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记忆里就有这样的一个旋律。他寻找过很多年,音乐老师,乐谱书籍,同学们老师们院长们,他都找过问过。甚至是论坛里他都上传过,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同的答案。

  席天一直觉得,只要找到这个旋律的来源,他就能够找到自己原生家庭的线索。

  没有人听过哪首歌有这样的旋律,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旋律来自哪里。

  但是就在这个普通的他曾经看不上的二级星球上,他竟然听到了记忆中的旋律,这叫他如何不激动?

  布玛走上前来接过已经入睡的弟弟,“席天先生,这个调子是我雌父家乡里给幼崽唱的催眠曲,我的兄弟们都会哼这支曲子。”

  布玛又向雌父道:“我先抱塔塔回屋去,雌父,你知道什么都告诉席天先生。他是个作家,来到这里搜集素材的。”走之前还向雌父眨了眨眼睛。

  雄子的怪癖,作家的怪癖。

  雌子瞬间理解了刚才席天的怪异。

  于是便耐心地为他讲自己的家乡,催眠曲的来源。

  暮色渐渐垂落,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

  不只是谁家,打开了电视机,声音还播放得老大:“这次调查局的调查结果听起来像是在给普恩斯打掩护,但是余文会用这一形势来支持他的立场。要知道,我在当局工作过一次,余文虽然年轻又是个雄子,但是他对确认偏差的利用可是出神入化,我们不能小觑任何一位总统候选人……”


第69章 第 69 章 

  席天对于年幼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

  他的童年仿佛只有灰白两色。

  他记得自己在一个又一个寄养家庭辗转; 见识了各种风格的家庭装修,见过了许多对要叫雄父雌父的夫夫。他们有的是因为结婚数年一无所出,有的纯粹是想给无家可归的幼崽一个温暖的家庭。

  每一对夫夫都曾经真心对他说; 你将会和我们一起生活。然后,过了不久,他们面对他的时候,神情都在强颜欢笑。然后他就又见到了福利署署长。

  雄性始终是福利署的被领养概率最高的性别; 但是席天却成为了署里唯一一个被反复送回来的雄子。

  年幼的席天以为自己让人不喜欢,曾经在他人入睡以后; 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还是最温柔的一位亚雌阿姨巡夜时发现; 他温柔地安慰席天:“亲爱的,那不是你的错。他们只是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席天完全忘记了幼时的自己为什么不讨人喜欢; 却牢牢记得在伤心时; 心底就会浮现起那不知名的旋律,温柔婉转,陪伴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寂寞时刻。

  这支旋律他再熟悉不过,更年幼时好像还能唱出歌词; 随着成长; 歌词却忘却了。

  “这只催眠曲,有歌词吗?”席天道。

  “催眠曲; 当然有歌词了,不过现在哄幼崽图省事; 便直接哼曲调。”雌子说道。

  “能否麻烦你,唱一下带歌词的版本?”席天道。

  幼年时的曲调终于回响在耳边:

  风儿轻轻吹;

  鸟儿啾啾叫,

  小狗汪汪汪,

  小猫偷偷笑,

  屋子静悄悄,

  宝宝要睡觉。

  这是前日出现在梦里,小虫崽哼唱的歌词!

  在那一瞬间,席天仿佛看到眼前一闪而过的温暖橘红色,脚底如踩了棉花,几乎下一秒就会凌空而起,漂浮在半空中。

  席天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个可能,他迫不及待地向雌子询问:“幼崽会不会记得在蛋里时的事情?”

  雌子施施然道,“这你算问对人了,我家小三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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