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枎栘将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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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唐景虚不愿声张也不喜人伺候,这殿里没有安排下人,那壶里的茶水不知多久没有换过了,应烜看着不由皱紧了眉,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
  “怎么?找我有事?”唐景虚打了个嗝,转身披上外衣,这才出声问道。
  应烜摇摇头,视线在床榻旁的三个空酒坛子上扫了一圈,回到唐景虚脸上,道:“无事,就是想着你差不多该醒了,便过来看看。”
  唐景虚打了个呵欠,倦容未减,看着却是没有再睡下去的打算了,他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说道:“就只是看看?”
  “前些时日,母妃得知贵客上门,执意要见将军一面,当然,将军若是不愿,我……”
  “没什么不愿的,见就见吧,顺道带我四处转转,活络活络筋骨。”说实话,唐景虚倒是挺喜欢应烜这性子的,有什么目的并不会拐弯抹角,问了就说,不问也不会自说自话,相处起来不用时刻揣测他是否话中有话,三分耿直三分稳重,而另外四分呢?暂不知晓。
  走出殿门,并没有一串儿的宫人紧紧跟随,想来这位新晋太子爷不喜张扬,又或许是在过去的岁月里孤身惯了,唐景虚不觉奇怪,他抬了抬眼,隐约可以看到应烜身后不远处随时侍立着的一抹黑影,想起应国皇室的规矩,唐景虚脚步一顿,向那抹瞬间隐藏在树后的黑影招了招手。
  见黑影没有回应,唐景虚放下手,仍盯着那个方向,对应烜说道:“素闻应皇爱子心切,为每位皇子都配备了一名影卫贴身保护,而影卫更是从高手云集的堕鬼阁精挑细选出来的,自小便跟随身侧,其忠心程度可见一斑。”
  闻言,应烜的目光也望向那处,良久,才轻声答道:“如风确是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父皇爱子也不假,只是父皇他……并没有一视同仁。”
  知他指的是那个小可怜包十三皇子应离,唐景虚免不了暗自感慨,所谓生不逢时,大抵便是如此,这强行冠上的“天煞孤星”之滔天罪名,无异于自他出生之刻便给他施加了墨刑,一辈子都难以抹消。
  “可否让殿下的影卫走近点,让我瞅瞅?”唐景虚的目光依然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处。
  众所周知,堕鬼阁是鬼王尤恨在人界设立的一个特殊组织,专门培养孤儿或是为了某些目的而被家人主动送来的孩子,充分挖掘其潜在天赋,从而派出执行人界所求之事来获取大量的香火、功德、阴德,甚至是阳寿。
  与此同时,堕鬼阁还有一条备受天界神官唾弃的流言,那流言出自上任阁主之口,说是堕鬼阁里的人,每一个都签下了堕鬼契约,其身死之际便会化而为鬼,并在耳后生出堕鬼令,而堕鬼令一旦生成,鬼王之令便绝不可抗,直至其魂消都将臣服于鬼王麾下,死都不肯放过,可谓是霸道至极。
  对此,现任阁主昼颜一如既往地闭口不言,更没哪个嫌命长的有胆子凑到尤恨面前质问,便因着如此,那些个真真假假,言不清道不明的,说得多了还没人否认也就都成了真的。
  且不论流言的真伪、此事的对错,唐景虚还是有那么几分好奇的,他就想瞧瞧应皇如此大手笔雇来的影卫能有几分能耐。
  应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稍微放大了点声音,喊道:“如风。”
  这声音着实是只放大了那么一点,唐景虚听着满头黑线,刚想调侃一句“就你这蚊子叫,这距离他能听到才有鬼”,就见如风“忽”地一下闪身飞到了两人面前,脚步一转,站到应烜身前,将其护在身后,一把精致的短剑横挡在胸前,眸色沉沉地盯着唐景虚,看着就像是一只随时防备对方发难的护主小狼狗。
  “如风,失礼了,收剑。”应烜皱眉,面带歉意地看向唐景虚。
  见如风应声将剑收起,退开一步,欠身便要退下,唐景虚出声道:“且慢。”
  如风却似没有听到般,低着头自顾自步步后退,唐景虚看向应烜,本以为如风会听应烜的吩咐,却见应烜连唤了好几声都没让他驻足,心下疑惑之际,便见应烜面色不佳地几步上前,半强迫地把他拉了回来。
  唐景虚毫不避讳地绕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如风的年纪看着比应烜虚长几岁,眼角天生向下耷拉,眼眸微垂,似是不善与人交流,神色略显木然,任凭应烜将自己拽回,站住脚后也不问什么,典型的木头桩子。
  他身形偏瘦,手脚肌肉紧绷,身上并没有什么不似常人之处,堕鬼阁培养半鬼人的传闻倒是不攻自破了,看似木讷,实则警惕性很强,反应灵敏,五感过于常人,不愧为堕鬼阁出来的影卫,不过,他只能算是合格,若是考虑其它方面,身为应国下任君王的贴身护卫,他未免有些不够格了。
  如此想来,这应烜没将他换掉,倒也算是情深义重。
  “如风,你莫要置气了。那件事,我没有选择。”应烜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如风眼眸微颤,半晌,点了点头。
  应烜:“将军唤如风所为何事?”
  唐景虚但笑不语,应烜心下疑惑,思及此人素来随性,没多问便挥手让如风退下了。
  见如风退下,应烜转身伸手示意道:“将军,这边请。”
  唐景虚摆摆手:“这都改朝换代多少次了,别叫将军了,不合适,就当我是殿下找来的幕僚,叫唐先生吧。”
  半炷香后,两人来到宣贵妃殿外,待下人入内通报后迈入殿门。
  昨夜似是下了场雪,庭院内积雪未融,三两个宫人正拿着扫帚低头沉默着扫雪,不远处的屋檐下,正跪着一名少年,一小块积雪顺着屋檐滑落,恰好砸在他头顶上,他也只是打了个激灵,并未将其抖落。
  少年虽是面朝墙跪着,唐景虚还是一眼便能认出他是应离,见身旁的应烜大跨步向应离走去,唐景虚便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只见应烜眉头紧锁,蹲下身轻轻拂去他头上的落雪,解下狐裘披在他身上,柔声道:“阿离,别跪着了,回屋里去吧。”
  应离撇过头,看了应烜一眼,视线却落到了唐景虚身上,他眼珠微动,缓缓起身,径直向唐景虚走去,狐裘滑落,他似无所觉,不知在雪中跪了多久,两腿僵硬得难以弯曲,走尸般一步步走近,不免显得有些滑稽。
  眼见他步步靠近,唐景虚看了应烜一眼,见其眼中带着一抹讶异,便蹲下身,静静地等他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唐景虚猜想他会不会是个哑巴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许是久未说话,声音听着极为生硬别扭,他说:“你能不能……带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影帝今天本王了么》求收(o゜▽゜)o:
  出差回国,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王府,再看着守门的侍卫,游宸手中的公文包“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视线落到了负手而立的自家老攻那满是怒意的俊脸上,一句质问还没出口,那人倒是抢先一步,冷哼道:“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能把你抓回来!”
  本……王?
  大概是七年之痒的老攻吃错了药开始挠心的故事。
  攻为影帝,受为娱乐公司总裁,两人为合法夫夫(隐婚)。
  另一预收文《两毛钱关系》不妨一并瞅瞅:
  那个安保公司的少爷,啊呸,太子爷不要脸地缠上咱们高龄……啊呸,高岭之花徐影帝了!
  “陆少,请问你和徐影帝是什么关系?”
  陆聿扬(微笑):“大概就是我花了两毛钱和他睡了一觉的关系。”
  众人:震惊。jpg
  陆聿扬(笑容逐渐放肆):“补充说明,是他先下的嘴。”
  众人:土拨鼠尖叫。jpg
  见徐青初紧盯着自己,陆聿扬默默咽了口唾沫:“你……你想怎样?”
  徐青初(面无表情):“没怎样,就是想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陆聿扬浑身一抖,内心OS:“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徐青初内心OS:”想摸,想蹭,想亲亲。”


第25章 天煞
  见着宣贵妃,唐景虚一眼就明白她不受宠的另一大原因了,倒不是她长相丑陋、体态不佳,恰恰相反,眼前人说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只是,她太过于端庄了,神色肃穆,双眉紧锁,面上写满了悲凉与忧郁,别说是日理万机的皇帝,就是个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痴儿,到她跟前,都会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
  这样的人,确实不讨喜。
  从受尽冷落的宣贵人到万人敬仰的宣贵妃,应烜的母妃不得不说是沾尽了应烜这个“神谕天子”的光,相比较而言,十三皇子应离作为应烜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却连光都看不到,宣贵妃将无尽的黑暗一并推给了他,着实残忍。
  想起应离被婢女带走前望着自己的眼睛,唐景虚心中泛起怜悯,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本在看到他时燃起了光,却在听到他的婉拒后瞬间黯淡,那一刻,应离或许是把他这个初次见到的宫外来者当作了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不知他耗费了多大的勇气,挣扎着浮出漆黑的海面,伸手欲要抓住飘落在眼前的救命稻草,结果却被硬生生按回了海底。
  唐景虚突然有些后悔了,可他自己都还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居无定所的,若是真一时脑热答应了应离,他实在不能保证什么,况且,在他看来,应离虽受母妃白眼,但好歹是个皇子,亲兄长又是太子,尽管不能明面上护着他,可起码看得出来是真心爱护他的,等应烜正式登基,这孩子的好日子自然而然就来了,只要……挺过这十三年。
  “母妃,这位便是唐先生。”应烜行礼说道。
  唐景虚跟着做了个揖,颔首道:“草民唐棣,参见贵妃娘娘。”
  宣贵妃点点头,道:“不必多礼,先生请坐。”
  待唐景虚坐下后,宣贵妃的目光不着声色地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周,见唐景虚表现得落落大方,便收回目光,拿起手边的茶盏,呷了口茶,这才道:“烜儿说,唐先生写得一手好字,尤擅临枎栘将军的帖,本宫听了不免心痒,不知可否请先生赠一副《长歌序》?”
  唐景虚笑道:“得贵妃娘娘赏识,草民诚惶诚恐,只是《长歌序》在下临不好,其它的任娘娘选择。”
  “无妨,先生愿写什么都可以,讨东西还做要求,是本宫失礼了。”宣贵妃看着完全不是真心想要唐景虚的字,多半就是随口说说,本意则是要找点话头试试唐景虚这个人罢了。
  果不其然,宣贵妃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旁敲侧击地简直要把唐景虚祖上烧的什么香都给摸透了,好在唐景虚是个能忽悠的,问什么答什么,还说得有板有眼,愣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前朝因落第而自缢的书生后人,满腹经纶却因祖上定了规矩而不得入朝为官,一腔热血无从宣泄,为挣口饭吃不得不在街头卖字求生,却始终不被赏识。
  一旁的应烜被他的声情并茂说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唐景虚亲口承认过,他都要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认错了人。
  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才脱身,两人回到太子殿,用过午膳,唐景虚躺在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斜睨专心处理政务的应烜,问道:“殿下可有何疑惑需要指点?”
  应烜目不斜视,摇了摇头。
  过了片刻,唐景虚咽下果盘里的最后一颗葡萄,又问道:“殿下当真没有丝毫不解之处吗?”
  应烜一愣,终于停下笔,抬头看向唐景虚,耿直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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