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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大陆看看精灵和龙族呢。”
“那我们就都去吧。”
吉尔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忽然让英格拉姆睁大了眼睛:“真的吗?”
“嗯,真的,等杀掉了安文特,我们就到处去玩。”
英格拉姆闻言,直接从吉尔怀里跳了出来,直直向门外跑去。
“回来!”吉尔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要去哪?”
“炸沉泪之塔顺便再把安文特送回到造物主身边去。”英格拉姆一脸认真的表情让吉尔确信他绝对不会是在开玩笑。
“我不是说了么,泪之塔被强大的结界守护着,而且,你认得安文特长什么样子吗?”
“在强大的结界也会被炸没的,我就不信有什么结界能比七重白梦之茧还牢固的……至于安文特,反正就在泪之塔里,所有人一起干掉不就行了?”
看着吉尔又一副笑的很开心的面容,英格拉姆就知道自己恐怕又说了些什么蠢话,摸了摸鼻子,英格拉姆又钻回到吉尔怀里:“那吉尔想要怎么样?”
“主要还是结界的问题,”吉尔笑着托出了自己的计划:“今晚就先去泪之塔看看情况吧,伊莱恩在我们身上放的那个魔法,你有什么办法糊弄过去吗?”
英格拉姆摇摇头:“英格拉姆虽然能清除那个魔法,但是一旦清除就会被释放魔法的人发现。”
吉尔一愣:“那怎么办?”
“虽然吉尔的没有办法清除,但是伊莱恩放到英格拉姆身上的魔法被英格拉姆弹开了,所以虽然吉尔不能去,但英格拉姆可以一个人去。”
“……那还是算了吧。”吉尔听到让英格拉姆一个人去,瞬间打消了今天晚上去侦察的念头。
“没事的,吉尔,只是去看一眼的话,英格拉姆不会乱来的,英格拉姆向吉尔保证,不会用魔法轰炸泪之塔也不会杀掉安文特的。”
“别人也不能杀,而且最好别被任何人发现,一旦他们提高警惕就更麻烦了。”
“没问题!”
吉尔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同意了英格拉姆的提议。
夜晚,泪之塔附近。
英格拉姆的手划过了泪之塔不远处的空气中,在哪里,确实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保护着面前这座被紫罗兰包围着的塔,英格拉姆把手放在那微凉的结界上,若有所思。
“吉尔说的没错,这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结界,虽然比不上七重白梦之茧,但是确实很麻烦呢。”
“哦?还有什么结界能拦得住我们根源之子英格拉姆·弗里德尔西·恩格尔么?”
说话的是一只苍猿,正是几天前骚扰英格拉姆,顺便还出卖了英格拉姆和吉尔坐标的那只猿猴。
“又是你啊,真是伤好了忘了疼,”英格拉姆毫不客气的举起手指:“既然你这么锲而不舍,为了回应你的勤劳,那我这回就让你永远都醒不过来算了。”
“等等等等,”苍猿惊叫着离开了英格拉姆周围:“我不会传递你的位置信息啦,再说就算传递了也没什么用,在亚利比吉,教皇的那些追杀你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嘛。”
“那你来干嘛?”虽然似乎放松了些警惕,但英格拉姆并没有撤回指尖上的魔力。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很好奇啊,到底是什么结界能让你觉得麻烦?”苍猿居然看起来有些委屈。
“没什么,是妖族爱玩的那一套,【定义】和【因果】的魔法,看来这个结界被定义为【绝对无法被打破的结界】,但是妖族的这种定义的魔术通常都有漏洞,尤其是这个。”
“比如什么漏洞?这个结界都已经被定义为绝对无法被打破了哦?”
“无法被打破,也就意味着无论是什么魔法,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但是想要进去的话还是可以的,因为这个结界并没有被定义成【绝对无法进入的结界】啊,再说一般来说这种地域性的结界魔法也不会设下这样的定义,因为一旦没法进去就没有意义了。”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无法打破和无法进入不是一个意思吗?”苍猿有些不解。
“不是啊,这就意味着安文特一定留下了一个方法,一个能进入这个结界的方法,或者说,只要达成相应的条件无论是谁都可以进入的方法,比如血缘关系,佩戴什么物件……但是妖族并非是生物,所以不可能是血缘关系,佩戴物件也不太可能,妖族每个个体的个性都不同,连自身的本质都可能不一样……说起来,妖族是靠什么来区别敌我关系的啊?”
“不靠什么哦,他们觉得是敌人就会厮杀,哪怕对方是同族也是一样。”
“这么说来,进入的方法反而是最麻烦的一种啊。”
“什么方法?”
“就像是妖族区别敌我关系一样,凭自己的意志,也就是说,施放这个法阵的人,只有安文特认为可以进来的人,才能进入这个结界。”
“哈,这不是跟没说一样么,你们本就是要取对方性命的人,安文特怎么可能让你们进去。”
“虽然这么说,但是塔罗斯,人是很好被骗的生物哦,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个结界也是意外的脆弱啊。”英格拉姆拄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
“很好被骗的只有你而已,英格拉姆,你说你这一路上都被骗了多少次了,现在还在被吉尔骗,那种杀手都是冷酷无情的啦,把你利用完过后就会把你扔开的,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看来你还真的是想长眠不醒了啊。”英格拉姆说着动了下手指,苍猿立即尖叫着又跑远了一些。
“我又没有说错!那个女人骗你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信得过!不给自己留后路,执意追逐一个人,你迟早会被背叛的!”
“那就杀掉!”英格拉姆冷冷的说:“像是以前一样,杀掉就好了。”
苍猿冷笑着看了看英格拉姆,留下一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妖族】:和人类不容,妖族是由母妖用一种被称为“涎”的白泥捏出来的东西,因为不具有繁衍的职能且身体构造和其他生物差别较大(不具有血液、肌肉,皮肤等要素),所以大多数种族都不把妖族视为生物,妖族在生命的过程中被赋予了“定义”的功能,对于自身进行定义的不同,不同的妖族会获得不同的力量,这种力量被视为“个性”
【定义魔法】:定义魔法是只有妖族能掌握的一种魔法,本质上更像是附魔,例如在某个已经释放出来的防御魔法上加上“不可被打破”这样的定义后,这个定义会成为现实,这个防御魔法便不会被任何攻击打破,但一般来说这种魔法虽然一时有用,却经不起推敲,只要找到定义中的漏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会让这个防御魔法更容易被打破,定义的数量由妖族释放者的能力决定,虽然理论上没有上限,但基本上没有妖族能使用两个以上的定义
第15章 二重身
“要不我们干脆在泪之塔下面开个传送门,把整个泪之塔送到无尽之海海底去怎么样?反正所谓暗杀也就意味着让这个人再也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吧,放到海底还不是一样。”
早餐桌上,英格拉姆在报告完了他昨晚得出的结论后,在后面加了这么一句。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那么你画一个那么大的传送法阵要多久?”吉尔问。
“半天……”
“发动到完成的时间呢?”
“十分钟,虽然也不是不可以再压缩一下,但泪之塔实在有点大……”
“你认为你在画法阵和发动法阵不会有人来阻止你么?十年前那次就算了,但这里可是魔法学院啊,几百人几千人一起上什么的,我可没自信能完全保护你那么久。”
“咕呜……”英格拉姆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吉尔:“那吉尔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混进去就行了。”
“但是,如果不是安文特想让你进来的人,无论如何都是进不去的。”
“那就装成一个安文特不得不见的人混进去就行了。”
“不得不见的人?谁?卡特琳娜吗?还是说伊莱恩?”
“都不是,扮演太亲近的人不好骗,容易被拆穿。”
“但除了亲人,哪还有什么不得不见的人呢?”
“有啊,比如你的父亲,教皇。”
“哎?”英格拉姆很是惊讶的看着吉尔:“教皇……吗?”
虽然吉尔有些疑惑为什么英格拉姆为什么没有称呼教皇为父亲,但还是接着说:“对,安文特可以不见任何人,但绝对不包含教皇——事实上也没人会拒绝接见教皇,除非他此时没穿裤子——另一方面安文特虽然和前几任教皇谈判并达成了共识,但是对于现任教皇并不熟悉吧?”
“好像是这样吧。”英格拉姆想了想,说。
“好像是……那可是你的父亲啊。”吉尔苦笑。
“英格拉姆已经不是教皇的儿子啦,英格拉姆不想要教皇当我父亲啦,”英格拉姆晃着手里的勺子:“教皇对英格拉姆不好,所以英格拉姆不要教皇了。”
“父亲可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东西啊。”
“父亲就是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东西啊……”英格拉姆哼哼了两声,吉尔直当他小孩子脾气发作,亦或者教皇确实厌恶了英格拉姆,毕竟手下的亲卫队都来追杀英格拉姆了——再怎么说,无论面前的孩子看起来再怎么天真无辜,也已经是手上沾了血的杀人犯了。
想到这里,吉尔不由得扶额叹气,他记得自己当初加入锡安会整整做了两年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在杀人时手还是在发抖,但英格拉姆无论怎么看都跟着没事人一样。
“那么吉尔打算怎么做呢?”英格拉姆问。
“靠你咯。”吉尔说。
“靠我?”
“十年前我在下地下室找你之前,见到了你的父亲,也就是教皇,所以见到你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因为你可能还没注意到,但是你跟教皇真的长得很像。”
“吉尔想让我扮演成教皇的样子混进去吗?是啊……所以吉尔才带着我上路吗?”
“嗯?”吉尔愣了一下,虽然他感觉英格拉姆的语气里有些失落,但他一时竟然也无法反驳,因为他的确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带上英格拉姆的,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英格拉姆长大后与教皇相似的脸,虽然会对英格拉姆还活着感到惊异,但他绝对不会带着英格拉姆上路。
——虽然这么说,明明自己要去干的是九死无生的事,还是拐带着别人孩子走了,这样看来,倒还不如把这孩子扔到夏尔算了,总比跟着他走的好。
“吉尔,是这样吗?”英格拉姆出声问。
吉尔也不是会撒谎的人,但当他看着英格拉姆低下了眼睫,不由得还是有些心虚,为了这种自私自利的理由坑骗了面前的孩子,总有些于心不忍:“虽然是这样没错……你生气了么?”
“没有啊,我知道的,要是没有用,吉尔肯定不会跟我一起走的,”英格拉姆看着自己桌子下面摆动的脚,说:“所以英格拉姆想变的有用点。”
吉尔倒也不是不能明白英格拉姆的想法,虽然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一定会被抛弃这种道理,但凡有点阅历的人都会明白,但无论怎么样,人总还是希望有个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不在乎利用价值,单单只是宠溺自己而已,也就是通常被称为爱的那种感情。
“英格拉姆已经很有用了。”吉尔刚说完就有些想扇自己巴掌,明明知道面前的英格拉姆想要的是被宠爱的感情,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表明自己的却是在利用英格拉姆么?
虽然的确是这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英格拉姆如果没那么有用也行……”
说到一半的吉尔已经绝望的要趴在桌子上了……通过语言传达自己的感情,这种事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