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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像很丢人啊?”肖祈望依旧抱着高惜晨不放。这将军看来也是知道这些事,脸上一片恍然大悟,眼里透出些许捉摸不明的猥琐。
高惜晨纵然武艺高强,也拼不过这肖祈望这蛮子,何况刚从水里出来,整个人感觉虚浮无力,只能象征性挣扎几下。
“岂止是丢人!欲物春情一动,纵是天崩地裂也不躲!”居士严肃道。
肖祈望却傻掰掰笑道:“这倒是挺有趣。喏,高公子,你别挣扎,带我们去你家先,然后我们还得去边境。”
高惜晨叹了口气,问道:“去边境作何?”
“西山匪乱,怕是年英氏带人回来捣乱,我和墨书居士正要赶过去。”肖祈望严肃道。
高惜晨本想忍着不笑,但他实在憋不住:“你俩真路痴得厉害,这已经是南边了。”
肖祈望和墨书居士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这样罢,我带你们回去与我爹说说,然后同你们前去西山,可好?”高惜晨靠在肖祈望怀里建议道。
肖祈望一听有人愿意带路,自然高兴,转头看居士,见居士点头,才应了高惜晨。收拾了衣物,换了身衣服跟高惜晨回家。
高惜晨回家后找到还愣在院子里的众人,也不待仔细说明情况,只简单说自己要去西山一趟,便进了屋,找出自己那身行头,换上黑色夜行衣,将长软剑往腰间一缠。
肖祈望一见高惜晨这身行头就愣住了,举起三叉戟就要刺,被墨书居士出手点住穴位,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还说高家少爷傻?我看你也和他一个水平的傻!”居士想起这将军一见面便对他动武的情景,早有防备他何时还要再出这一招。
“哼!一袭黑衣不是梁上君子就是匪徒!”肖祈望大吼一声,强硬冲开穴道,正要继续攻击,却见高惜晨甩出一块令牌,顿时和居士一起愣在当场。
“末将失礼!望佐政王恕罪!”肖祈望反应过来后急忙单膝跪下行礼。
看到令牌的高家众人也慌忙下跪。
“高公子,您藏得够深。”居士只一愣,很快便想清楚怎么回事了。
“各位免礼……只是此事千万别外传。”高惜晨说着,转头看向自己的爹,柔声道:“爹,我真不傻……”
高老爷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一抬头却泪流满面:“我儿呢?我儿呢?你还我傻儿……”
高惜晨见爹似乎被惊得糊涂了,哭笑不得却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将目光投向居士,向他求助。
居士上前扶起高老爷,笑道:“高公子情况特殊,想是意识分裂,日间痴傻,夜间清明。高老爷,这便是你的傻儿子没错。”
虽然将信将疑,但高老爷也没法不信,他给儿子准备了一包裹银票,惊得穷鬼将军瞪大双眼迟迟不敢接。高老爷还将后院那匹骏马给儿子牵来,那马毛色深黑,无半根杂毛,纯种黑马,量少而金贵,跑起来绝对是肖祈望那匹枣红死都追不上的。
肖祈望当然不愿意让这样的马带路,他翻身上了自己那匹枣红,伸出手抓住还在被高老爷抓着手腕叮嘱路上诸多规矩的高惜晨,大喝一声,手臂上凸起块块硬如铁石的肌肉,一用力将人提上马,紧紧箍在怀里,朗声告辞,策马扬鞭而去……
居士一愣,急忙接过高老爷递上来的盘缠,也扬鞭便追。
“错了错了!西边在那!”
众人耳闻高惜晨大喊“错了”,眼见那匹枣红又带着两人回来,居士那匹深棕紧随其后。瞬间三人两马又没了踪迹。
“老爷,少爷长大了……”高家管家抹着泪欣慰道。
“居然辅助佐政王……这小子,真【哔哔哔】的有出息……”高老爷兴奋得满嘴喷脏。
管家惊讶地看着自家老爷,一向温雅的老爷什么时候藏了一肚子脏话???
“竿子你知道么……”高老爷拉着管家进屋,乐得合不拢嘴:“骂人的感觉真好……”
管家愣怔地听老爷开始说起他们前辈当义贼的故事,感叹果然谁家都有一个不为人知之秘。
“要不然你以为那身夜行衣哪儿来的?孩儿他娘爬墙本事可厉害!看看这溜鞋印……”高老爷指着树后隐秘处笑道:“果然,孩子像极了他娘,真是太好了……”
第7章 第七篇、
攀傀赶到两个孩子本应待着的屋檐下,却不见两个孩子身影。他化作攀形态,蹭上屋顶,双眼巡视整条街道,也不见两个孩子踪迹。
攀傀仰天发出一声凄厉长啸,长啸仿佛利刃,撕裂长空,直刺众人耳膜。
那给了两个孩子一碗豆腐脑的男子正抱着两个睡着的孩子躲在屋里,忽然听得一声怪异长啸,眉头微蹙,将两个孩子裹在被中,侧耳倾听,却听不到啸鸣再起。
“主子,他们果然被骗了。但……”门外传来一男子沙哑声音。男子稍作迟疑便接着对屋内男人道:“探子来报,佐政王派出臣氏前往西国,怕是要打破三国之局。若此时动手,难保将来我们能够应付。”
男人沉默半晌,冷笑一声:“只要攀傀双子在我们手上,他们就无法战胜我们!”
“唔……”
男人正和屋外男子对话,便听被子里传出孩子的声音,他掀开被子,只见伊已经睁开金黄色眸子,迷茫地看着他。
“九弟,带这金发孩子离开。”男子抱起迷糊未醒的菱,将他交给门口那黑衣男子。男子应了一声,抱着菱拔腿离开。
“菱……”伊见菱被抱走,急得想追上去,却被男人一把摁在床上!
“好孩子,我们不会伤害你,听着,乖乖待在这儿……”男人强迫自己勾起温柔笑颜对孩子说道。
可他才说了一半,便被伊打断:“你放了菱!你要什么,我都知道!我跟你走!不要为难菱!”
男人见伊年纪小小,竟如此识大局,不禁哈哈大笑,任伊将手扣在他腕上,反手拍拍伊小手,说道:“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年英贺说到做到!”
“哥哥要把菱带到哪里去?”伊抓着男人的手收紧了,男人甚至感觉伊的指甲似乎嵌入他肉里。但他并不在意。
“哥哥在齐皿山有座别院,菱会在那儿好好休息。”年英贺将孩子手指轻轻掰开,怜爱地抚摸孩子小脸,感受伊那柔滑的肌肤。
伊任年英贺摸着,被慢慢带着躺回床上,睁着双眼看向年英贺,问他:“别院?那是什么?”
“是大房子,在那里住着,很舒服。也有肉吃,不会饿着菱的。”年英贺说着,手掌往下,移到伊腰带上,缓缓解开腰带,将腰带抽出。
“伊,哥哥帮你洗澡沐浴,好么?”年英贺笑得温柔,轻轻拨开伊的衣服。
“不,伊不洗澡。”伊果断拒绝,拨开年英贺的手,坐起来,噘着嘴道:“伊要去出去玩,哥哥带伊出去玩,或者带伊去别院!菱不能没有伊!”伊拢了拢衣服,看向年英贺双眼,缓缓咧开一个微笑道:“伊,要开始,玩游戏了。”
“好,哥哥陪你。”年英贺愣怔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迷蒙,随即那丝异样情绪消失了,他才笑着回应一声好,将伊轻轻抱起,缓缓走出屋子。
攀傀趴在屋顶上,压低身子,抬头听着,顺从伊的指示跟上那黑衣人,根据黑衣人所留气息,轻松追到黑衣人身后。
黑衣人全然不觉自己被跟踪,带着攀傀回到别院。
且说回那赶往西山的三人。
西山边境距离国都并不算远,却也要整整两日才能到达。
有高惜晨带路,两人也少走了不少弯路,再经过官兵带路,很快带了一批人马赶到西山。几人赶到后却发现被假消息骗了。
根本没有匪徒作乱。
众人问起山下居民,那些正在田间耕作的男子们均摇头否认遇到过匪徒。
高惜晨收集了情报后回去,对二人说并没有匪乱。
墨书居士不信,遣二人回去通报佐政王,自己则留下来观察。
谁知这肖祈望此时并不傻,他与高惜晨两人假意离开,做好假人捆在马上,趁夜里跳下马,呼唤遥鹰为马匹引路,与高惜晨一同躲进附近山林,等入夜后再探村庄。
“肖大哥,为何要留下来?”高惜晨见四下无人,便开口询问。
“你毕竟未曾走远,自然不知这里有何不对。”肖祈望按下高惜晨头颅,贴着他耳朵小声道:“听着,这里有血腥味。晚上我们找一家人潜进去看看。我看你比我更在行这个,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高惜晨很是信任肖祈望,当下点头,答应下来。
墨书居士被好心人家收留,乡下人朴实纯真,给他提供了食宿,留他好好歇着。
居士谢过那接待他的单身居民,看着自己面前那碗浓白鱼汤,四顾看周围无人,偷偷将手伸入袖中,用双指从袖中夹出一个纸包,轻弹纸包,将纸包中粉末抖入碗内,不消片刻,碗中汤水便发出一股怪异味道。
“迷神散。呵,还真是客气。”墨书居士想道,轻笑一声,端起碗,假意喝汤,一手从袖中抽出一个小袋贴在颈上,那碗汤水被尽数倒进袋内。
待了一会,居士便故意打了个哈欠,吹熄了灯,宽衣上床。
但他此时支棱着耳朵听外面动静,不过一会儿,便有几人开门进来,招呼众人上前,拿出一个麻袋。
“几位,得罪了。”居士右手从被中探出,轻轻一晃,只见几人动作一滞,随后身子瘫软倒在地上,不多时竟发出轻微鼾声。
居士扒了一人衣服为自己换上,然后随意把自己的里衣给那人穿上,多给那人塞了一丸迷药,将那人套进麻袋,做完这一切才伸手推醒众人。
“唉?我们怎么……啊!快快快!把人抬出去!晚了老大要骂人了!”众人醒来后七手八脚地抬起麻袋就走。居士跟着众人一路将麻袋抬进山洞,而后听了他们的任务:回去假扮村民,掩盖整个村子已被屠村的事实。
墨书居士忍着愤怒,他差点就开了杀戒,要不是事先为了防毒而吞下一颗静心丸,当下肯定让这群人先给村民们偿命了!
居士跟着众人回到村里,偷偷掉队,回那屋取了自己的包袱以及珍爱的白色外袍,收进怀里,才潜入一户人家查看情况,刚翻入里屋,就见一个女子被五花大绑,不着寸缕地被强迫着张开了腿靠墙坐在地上,女子看起来已经昏迷过去,地上留着一滩血迹,触目惊心。
居士忍着爆粗冲动,给那女子服了止血药,点了她哑穴,解开绳索,匆匆为她套上衣服,观察四周无人经过,才将女子从窗口推出去,背着女子往树林里去。
进了树林,居士才敢放下女子,他见女子悠悠转醒,匆匆套上一袭白衣,散下银色长发看向女子。
女子看清眼前的人并不似恶人,张嘴便要哭,却发现自己喉间喑哑说不出话来,但这并不妨碍她泪水扑簌簌往下掉。
“姑娘,冒犯了。在下墨书,此次前来协助上面调查西山匪乱。姑娘且待在这儿,切勿大声叫喊,以免惊动匪徒。姑娘且放心,将此村庄情况告知于我。”墨书居士见女子点头,才为她解开穴道。
女子吸吸鼻子说道:“谢公子相助……民女是这附近小村村民,大约五日前,这儿来了一伙匪徒,杀我爹爹,抢走我们财物,将我囚禁……”女子说到此不禁悲从中来,抹了抹泪,缓了缓才接道:“这村子里恐怕除了几个姑娘,再无幸存村民……求官老爷为我们做主……”
居士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