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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第五场地传来结束锣声。裁断长老喊道:“第五场地尚虚宗金苏胜。”
旁边围观的尚虚宗弟子一阵欢呼,纷纷簇拥着金苏不让他出去,绯曳看着金苏可怜兮兮望着自己求助的目光,笑了一声,过去将其带出了人群,走到无人之处指点道:“此次虽胜,但不可倨傲,大比才初始,之后的对手只会愈来愈强。”
金苏点头:“是,师尊,徒儿明白,徒儿不会辜负师尊期望的。”
“恩,”绯曳应了一声,又叹道:“你还是去安慰安慰小二吧。”
金苏惊讶:“二师弟输了?”
绯曳点点头:“不仅输了,输得还挺惨的。”灵力耗尽都不能伤到他一分一毫,之后若是被南宫离碰上,可有一场恶战了!
“法哉宗的何礼,你可知其人?”
金苏皱眉:“听闻此人少年早成,知佛理,通大道,不计得失,慈悲为怀,传闻其早已将佛修功法练至了返璞归真的地步,虽说是金丹修为,但不容小视。”说完顿了顿问:“师弟是输给了他?”
绯曳点点头:“之后的对决你与阿离皆有可能对上此人,对付他要靠智取,不可草率攻击。”
金苏应了一声。
绯曳与金苏谈完话回到原地时,各个场地的角逐基本结束了,众弟子们纷纷回去住处休息,有比赛的准备比赛,没比赛的回去聊聊天,扯扯八卦。
在绯曳和南宫离回到住处的一路上,有两人前后走到南宫离身边,欲言又止,绯曳观察了他们表情,估计大概是来求同盟的,但南宫离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们,自顾自地走了。
绯曳想和他说,怎么也是下午要比赛的人,不能得罪的太过,要是他们联合起来打你一个怎么办,不过看着南宫离这么淡然的神情,想BOSS就该这么目中无人才霸气啊,便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午后,烈日当头,阳光直射在大比场地之上。不得不说,这南陆不比北陆中陆,由于靠近极炎之地,南陆地区常年炎热,即使修士可用灵力维持周围环境的温度,但一直消耗着灵力也难免有些焦躁。在这么个燥热的环境下,五人战下午场的大比开始了。
金苏和函治景早早地在第四场地前面抢了块空地,摆了两把椅子,留给绯曳和木易声坐。
绯曳带着南宫离到比赛场地,又嘱咐了他几句,就同木易声一起坐到了两个徒弟备好的座位上,等待比赛开始。
少顷,锣声敲响,五人走上擂台,各自占据一地,等待号令。
绯曳眯着眼观察了其余四人的修为和神情,其中有两人是无量宗的,都是金丹中期,一个是剑韵派的,是金丹后期,还有一个是其他小门派的,也是金丹中期。
剑韵派的和另一个小门派的绯曳都见过,就是今日来找过南宫离联盟的人,不过观他们眼神,这两人应当是结盟了,那两个无量宗的更不必说,一定是早已经联合好了的,现在就看他们选择怎么个打法了,若是先两两对战倒还好,要是四人一致决定先把南宫离给弄下去,那局势就不太妙了,不过要是我,也肯定会决定先一起对抗最强的,只能期盼他们傻吧!
锣鼓声再次敲响,台上五人闻声出招,不出所料,这四人都不傻,攻势果然都直接朝着南宫离而去。
两个无量宗弟子皆是符修,直接朝着南宫离扔各种符,而另外一对则都是剑修,剑意虽不浓,但也还是有点的。南宫离侧身躲过两张火符,避开利剑,一个瞬影便到了他们身后,众人皆呆,这金丹期还带瞬移的!
绯曳见状,忍不住笑了。
函治景疑惑:“师尊,这是什么功法?”
“他刚才所用的可是千余百转步?“木易声问。
绯曳点头。
金苏想了想,问道:“千余百转步不是墨竹尊者所创吗?师弟怎会?”
木易声笑:“你们不觉南宫离同墨竹尊者面容很相似?”
绯曳心道性格也很相似!
函治景恍然大悟:“南宫离莫不是墨竹尊者的儿子!”
木易声大笑。
绯曳无奈摇头,也不怪函治景,毕竟自己当初见到墨竹时也冒出过这个念头,便道:“是舅舅,墨竹尊者是阿离生母的弟弟。”
“哦,原来如此。”
其他围观之人也或多或少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纷纷讨论起来。
台下聊得热闹,台上四人的表情可就有些微妙了,他们相视一眼,齐齐出手,继续开展强烈攻势,然而南宫离像是耍着他们玩一般移来移去,弄得四人屡屡将招数用到了自己人身上,这边南宫离还时不时往他们身上劈个雷,动作快准狠,并且直接朝着脸去,若是避不开那可就得毁容了。台上其他三人看不出来,剑韵派的那位可看出来了,这特么的不是他们墨竹尊者的招数嘛,又是瞬移又是砸雷的,简直丧尽天良啊!
明明是剑修却连剑都未曾出鞘,便能将四人戏耍到如此地步,台下围观弟子皆是议论纷纷,想必这场比斗是毫无悬念了。
不出所料,没多久,那四人就放弃了围攻南宫离,开始两两对打。南宫离则在旁边观看,发现哪一方处于弱势,就朝另一边扔几个雷,耗到最后,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从开始到现在不到半柱香时间,别的场地还在五人苦战之时,这边裁断长老锣声敲响,“第四场地尚虚宗南宫离胜。”
听着裁断长老的结果宣布,台下的观众表示,吾等从未见过如此无趣的混战,一点都不跌宕起伏!
南宫离从台上直接移到绯曳面前,神色自若,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他。
绯曳站起,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表扬他,于是淡定的抬起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很好。”
南宫离皱了皱眉,然后沉默着点头。
绯曳挑眉,怎么感觉BOSS情绪又低落了,便问:“怎么了?”
南宫离顿了顿,将右手摊开到绯曳眼前。
绯曳看了看,原来是手心不小心被剑气割到了,留下了细细的一道伤痕,细到连血都挤不出来,绯曳看了木易声一眼,道:“这也不用涂什么药,要不你自己舔舔?”
“……”
作者有话要说: 绯曳看了看,原来是手心不小心被剑气割到了,留下了细细的一道伤痕,细到连血都挤不出来,便道:“这也不用涂什么药,要不你自己舔舔?”
南宫离:“你给我舔……”
☆、第三十四章
五人对战结束后,绯曳等人就回客房休息了,金苏和南宫离开始准备两天后的四人战,绯曳则去了趟花落沉那,看看君律情况如何。
到达花落沉等人的住处时已是月上梢头,绯曳推门进去,便见舒适正在给君律温养心脏,这几日为了帮助花落沉照顾君律,舒适基本上都呆在这里,木灵根的灵力温和,具有滋养功能,舒适每日都会用灵气修复君律心脏受损的地方,既有利于锻炼自己对灵力的控制,也有利于君律伤势的恢复。
花落沉坐在床边目光无神的看着他们,金苏则在自己床上修炼,见到绯曳进来,就起了身。
“师尊。”金苏过来道。
绯曳应了一声,走到床边,花落沉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没有回过神来,绯曳拍了拍他的肩:“花花?”
花落沉抬头,见是绯曳就勾了勾唇。
绯曳皱眉:“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遇到什么事了?”
花落沉摇摇头:“陈年往事而已。”
绯曳深知他有许多秘密,家门被灭,原本无忧无虑的花家大少突然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在未遇到自己之前,也不知遭遇过多少磨难,即使表面装作不在乎,恐怕心理上也多少有些怨愤,绯曳叹气,点点头不再多问。
片刻后,舒适停下输送灵力,替君律将被子掩好,见到绯曳站在旁边,叫了一声“峰主”。
“怎样?何时能醒?”
舒适看了床上之人一眼,道:“心脏已无大碍,快的话,今晚就能醒。”
绯曳点头:“那就好,本来还想请医仙过来试试,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
舒适应了一声。
“那你们在此照看。”绯曳道,又转头对金苏嘱咐了几句,让他注意屋内的安全,就回屋了。
第二天的比赛,绯曳没有去看,一来是嫌弃比赛场地太过吵闹,二来是初赛者并无几个是有实力的,既然没有熟识的人参加,还是自己在屋内修炼的好。
次日,五人战的获胜名单和四人战的场次安排出来,依旧张贴在了无憾峰的大殿前,由于屋外太过炎热,绯曳宁可陪着南宫离在屋里修炼,不想出去人挤人,不过还是会有人来告诉他们四人对战的场次和人员的安排。
作为已败人士,函治景无疑是最清闲的,一大早就跑去无憾峰大殿,将他认识之人的名单场次都看了一遍,然后一个屋一个屋地跑腿通报过去,还挺乐不思蜀的。绯曳只想说:这孩子真傻!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徒弟!
“胜出的二十四人分成了六组,师兄在第三组,师弟还是在第四组,打赢我的光头在第六组。”函治景顿了顿,又说:“清戈师兄昨日的比赛又赢了。”
绯曳没有在意清戈,怎么说也是宗主的首徒,起码要进决赛,又问:“昨日可有什么强劲的对手?”
函治景想了想,道:“昨日第一场地赢的那个挺厉害的,和那个光头一样,也是只躲不攻击的。”
绯曳皱眉:“又是法哉宗的?”
函治景摇头:“他有头发!”
“……”法哉宗也不全是光头好伐!还有带发修行的好伐!
函治景仿佛看出了他师尊眼里的鄙视,急忙解释:“他穿的衣服也不是纯白的,而是藏蓝色,躲避攻击的方法也很奇怪。”
南宫离幽幽睁开眼:“如何?”
函治景见自己勾起了师弟的兴致,扬了扬眉,又故意神神秘秘道:“这人哪,很玄乎!”说完还挤眉弄眼地做了几个怪表情。
绯曳最讨厌被人调胃口了,伸手给了他头一下:“有话快说。”
函治景“诶呦”一声,眼神幽怨地揉了揉头,撇嘴道:“那人名叫黄知秋,很诡异的是,每次在别人攻击之前,他都好像知道那人要往哪攻击一样,每次都刚好避开。”
绯曳不以为意:“这阿离也能做到。”
函治景看了南宫离一眼,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表达,然后皱了皱眉说:“不不不,和师弟的不一样,师弟是用千余百转步避开其他四人的攻击,胜在来去自如,无影无踪,而那个黄知秋动作很慢,就是在别人开始掐诀将要攻击时,他慢吞吞的往旁边走个几步,刚好避开,分毫不差。”
函治景想了想,又说:“而且此人连其余四人要发出什么攻击都知道,他会将火属性的攻势引到水属性的修士那,原本该捆到他身上的藤蔓最后也会落到一个剑修身上,就好像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整场看得我都毛骨悚然了。”
绯曳听他的解释,倒是对他口中之人有点好奇,便问:“可知是何门何派的?”
函治景摇摇头:“他赢了比赛也不见有人来相迎,衣着也是没见过的,应当是小门派,不过有人说……”
“说什么?”
函治景想了想:“有人说是望星阁,我觉得不太可能。”
南宫离面色平静,然后道:“是望星阁。”
函治景惊讶:“怎么可能!”
绯曳听闻了然,这望星阁是在南陆较出名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