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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轻笑一声后望向洞口,绯曳也转头就见南宫离一声不响的站在洞口,面色有些僵硬。绯曳大惊,然后干笑了一声。南宫离却没什么表情,反而瞪了木易声一眼,换来医仙的一阵嘲笑。
医仙伤口恢复之后,三人决定提前出秘境了,一来是医仙想要快些回去研究他在秘境得到的药材和烛阴,二来是绯曳认为这秘境里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还不如快些去剑韵派用九天血铁给南宫离铸把剑。一经决定,三人便使用了之前分配的传送符,该传送符不论身处在秘境的何处,都能传送到秘境出口处。
绯曳三人出来时,并没有人在外面,只有尚虚宗的云船静置在那,之前来秘境时绯曳吩咐过,先出秘境的可以自行回宗也可以在云船上休息些日子待五年期限到一起回宗门。
出了秘境,木易声便和二人道了别,匆匆御剑离去,绯曳心中有些可惜,这些时日他已经将木易声当做了朋友和金大腿,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修士与修士之间多的是短暂的友谊,说不定今日把酒吟欢,下次再见就是拔剑相向了。幸亏木易声离去之时还说有事可以来药皇岛找他,让绯曳稍稍放宽了心。
“师叔,师弟,你们出来了。”身着青衫的青年从云船中走出。
“清戈,一切可还顺利?”
清戈笑笑说:“在秘境中一切安好,也未曾受过什么大伤,师叔安好?还有师弟他……”清戈望了一眼南宫离,想起了那日他决绝离去的场景,最终没有说什么。
“我与阿离皆安好,我们要离去几日,归程云船的飞行与安全便由你负责了。”绯曳说。
“好,师叔且放心离去吧。”
绯曳点头,唤出傲雪剑,一阵寒气出现,惊呆了清戈。绯曳又拿出了流云剑抛给清戈,“帮师叔赠与函治景。”函治景是水灵根,练的也是流云剑,这把剑配他再适合不过了。
说完,也不等清戈应声,绯曳与南宫离跳上飞剑,不一会就没了影。
两人要去的是剑韵派,剑韵派就在北陆,离秘境出口不远,两人御剑不到半日便到了剑韵派所在的苏城。
在伏戚大陆的宗门组织中,除了两岛三宗外,还有许多分布在三大陆的小门派,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在北陆的剑韵派,采舞派,还有是主要在中陆发展的千知阁和南陆的望星阁,剑韵派以铸剑之术闻名,并且五百年前出了个练剑奇才,那人天分极高,五十年前以大乘后期的修为上了千知阁天下修士榜的第七名,仅次于医仙木易声,那人就是金苏曾提到过的墨竹尊者,和南宫离一样是变异雷灵根,以苍雷剑闻名天下。
而采舞派最出名的就是只招收容貌好看的女修,美人榜上就有三个名字都是采舞派的女修,天下第一美的染茴仙子也是采舞派的,女人为了证明自己的容貌更愿意进采舞派修炼,这就是为什么三大宗女修稀缺,而同在北陆的法哉宗更是清一色大老爷们的原因了。
南陆望星阁的闻名之处如同它的名字是观星运测天命,说白了就是算命的,千知阁‘三指算尽天下事’的望断大师便是师出望星阁。
绯曳二人到了苏城已是黄昏,于是就寻了家客栈定了两间客房,后因为绯曳实在是想喝酒想得紧,就找了家酒馆坐下喝酒,酒馆里面是卖酒的,外面是供人歇息喝酒的,连棚子都没搭个,绯曳和南宫离过去时,外面的几张桌子上正坐着三个白衣男子,面容清秀,不过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估计是醉了。绯曳神识扫过他们,发现只是几个筑基期的剑修。那些人也毫无警惕心,更没发现来人了,正在说八卦说个热闹。
绯曳二人背对着他们坐到旁边的桌上,叫老板上个两坛酒来,心下感叹美酒和八卦最配了!
绯曳给南宫离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一边拿起碗细细品尝,一边竖起耳朵听八卦。
“人都说这花家呀是自取灭亡,是族内除了叛徒。”修士甲含糊不清。
修士乙摇头:“我怎么听说是闹了恶鬼来着,这不到了现在还没人敢去给花家人收尸。”
修士丙表示赞同:“我觉得也是恶鬼,或者是魔族干的也不一定,否则他们花家哪个人有这本事能将一族一百八十多口人都灭绝了?”
“可不是,听说没有一个活口的,进门还一股阴气,弄得没人敢去查看。”
修士甲摆手道:“还是有一个活口的。”
“你是说那花家大少爷?”
修士甲点头:“这花大少爷在花家灭门之时正在外猎妖兽,等花家灭门之后这花大少爷也消失了,有人说是被恶鬼活吞了,连块骨头也没留下。”
修士丙叹息:“可惜了,这花大少爷怎么说也是美人榜上的第十名,之前喜欢花大少的人都可以从城东排到城西了,偏偏这么个美人就这样消失了。”
说完,三人一起叹息。
绯曳听了他们的话,心想这花大少是谁,怎么好像书中没出现过此人。还在思考着,那三人又开始八卦了。
“我也曾是见过那花落沉一眼的,那是我还是个小毛孩呢,在一家酒馆内见过。”修士乙说。那两人一听来了兴致,直问他长得如何,
那修士乙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派忧郁青年样:“那可真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啊。”
修士甲一听笑了:“照你这么说,这花落沉怎的才排到第十?”
“这个我知道。”修士丙叫到:“我听说是花落沉那人太过妖孽了,不符合大多修士的审美。”
修士甲又说:“既如此那尚虚宗的绯曳仙尊可是纯阴媚体,岂不更不符合?”
绯曳一听居然能扯到他,上个美人榜真是日了狗了,还有怎么纯阴媚体的事连你们都知道了!
“人家可是尚虚宗的峰主,还是变异冰灵根的。”修士乙说,“见过的人都说这绯曳仙尊虽长得妖孽但浑身带着干净舒适的气息,那些爱好男风的可不就喜欢这样。”说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妈哒,你才妖孽,你们这么八卦你爹娘知道吗。
南宫离听了捏紧了酒碗,脸色也黑了下来。那三人却还不罢休,丝毫不知他们评论的主就在旁边。
修士乙笑完又说:“这绯曳仙尊还有个小徒弟今年不也上了美人榜,还是第三名呢。”
口胡,书里写了BOSS明明是第二名!
“这小徒弟我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你们知道吗?”修士甲问。
“只听说是个冰山美人,整日跟着他师父,也不见出山过。”
修士丙又来了兴致说:“冰山美人好啊,冰山美人才有征服欲啊。”
修士甲和修士乙笑着调侃:“哈哈,没想到你还好这口,不过说的是实话。”
绯曳同情的望了眼南宫离,见他脸色果然黑了,感觉应经在暴走边缘了,就拍了拍他的手背,传音让他别气愤,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吧,别跟他们几个酒鬼一般见识。
南宫离冷着脸点头。
喝完了酒,绯曳起身时发现旁边的三人都已经喝醉倒在桌上了,左右瞧瞧没什么人,恶作剧的心思上来了,就拿出了一瓶医仙一时兴起做的痒痒粉洒在他们身上,虽不致死也够他们受一段时间了,撒完还得意得朝南宫离一笑,仿佛在说我给你报仇了我好吧!
南宫离冷着的脸回暖,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绯曳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笑意。
翌日,两人就登上了剑韵派所在的苏南山。
☆、第十九章
剑韵派是小门派,没有尚虚宗的雄伟,也只有两座山峰,一座铸剑,一座练剑,毕竟剑韵派的人只练剑和铸剑,弟子不多,甚至还没有尚虚宗一座峰的多,但门派内十分清净,地面打扫得很干净也没有落叶什么的,爬上九十九级阶梯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剑韵派的大殿,大殿牌匾上写着‘十年一剑’,笔法庄严凌厉,细看还能从中领悟到剑意,殿外只有两个守门弟子,殿内则一人都没有,有些清冷,却更像是修仙之人的本性。
守门弟子见到来了人,便走过来抱拳行了个礼,问:“二位前辈不知来剑韵派有何事?”
绯曳心道这剑韵派的弟子素质真不错啊,见到我们都不见楞一会的,不是绯曳太自恋,实在是每到一个地方都要被围观,都习惯了。
另一名守门弟子也走上前,看了绯曳一眼脸就红了,然后看到南宫离时愣住了,偏偏不是什么惊艳的眼神,而是惊讶。
绯曳吐槽,这个就不行了,跟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孩子似的。南宫离冷眼扫过他,那人立刻收回了眼神。
“两位剑韵派的弟子,我们二人是尚虚宗睿剑峰的弟子,特来剑韵派求铸一剑。”
听到此话,那个被绯曳评价为心性坚定的弟子接话了:“二位可是流云剑绯曳仙尊和朔雷剑南宫离前辈?”
绯曳心道不愧是专业练剑的,叫出的都是剑法名。
“正是,你如何知道的。”
那弟子又说:“听闻流云剑绯曳仙尊喜着红衣,他的徒弟南宫离则是一身黑袍,二人皆是丰神俊朗,弟子便观两位前辈的穿着面容猜测而知。”
说到底还是刷脸的。
绯曳点点头说:“正是我们二人,吾等在青寻秘境得一块九天血铁,特地前来求见墨竹尊者一面。”
另一个弟子听到墨竹尊者四字又神色古怪地看了南宫离一眼。
那名弟子隐晦地瞥了他一眼,对着绯曳二人说:“二位前辈请跟我来。”
那弟子领着绯曳二人向殿后走去,绕过了七拐八拐的走廊就看到了一座山峰,山腰处还有个小瀑布,隐约能看到有几个蓝袍弟子在那练剑。那弟子带着二人飞上了山顶,山顶上有间屋子,屋前种了一棵梨树,星星零零地开着几朵白花。
那弟子走到门前鞠了个躬道:“尚虚宗绯曳仙尊和其徒弟南宫离上门求见。”话音刚落,门便大开,片刻后走出一位穿着墨绿色衣衫的年轻男子,衣袍上绣着墨色的竹子,正应了他的名讳墨竹。带路弟子又向他鞠了个躬,就御剑回去了。
而绯曳见到这个墨竹尊者就瞬间呆了,突然明白了刚才那个守门弟子那复杂神色背后的含义。妈哒这个墨竹尊者长得太像BOSS了,两人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卧槽,只不过南宫离的五官更精致些,皮肤也更白皙些。
南宫离也愣住了,盯着墨竹尊者看了会儿就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墨竹尊者似乎也猜到了他们的反应,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刚才用神识扫到殿前两人时已经惊讶过了,而后又听到他叫南宫离便做出了一个猜测。
墨竹尊者淡淡说:“进来。”然后转身进了屋里。
绯曳和南宫离走了进去,轻声关上了门。绯曳打量了屋子,大概三十来平米,中间用绣着青竹纱幔隔开了两间房,外面的摆设很简朴,仅有一张木桌和四张木椅,桌上摆着一壶茶,堂前挂着一幅字,正是绯曳在外面大殿上看到的‘十年一剑’,并且剑意更浓,看来这应该是墨竹尊者写的了,在外大殿上挂着,在自己屋里又挂着一副,是为了激励磨练自己吧。
墨竹尊者指着桌旁的椅子对二人说:“坐。”绯曳和南宫离便坐下了。
墨竹却还背对着他们站着,过了一会儿问南宫离:“你母亲是陌荷吧。”
南宫离一愣,惊讶地看着墨竹,然后点点头。
墨竹转过身,淡淡道:“我原名陌衍,是她弟弟。”
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