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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异卓心里就咯噔一下,没智商都打不过,要是怪物还高智商,那不是被虐的份?
“尤尼卡。”怪物忽然说话了。
听着像人话,但还是听不懂啊。
与其同时,本该狠狠砸下的岩浆柱像是被什么力量托住,徐徐地下落,最后架在了防护罩上面,立马就把防护罩给压低了老大一截,慕异卓只要让机甲轻轻踮起脚,就能碰到它。
“没想到,在这里,两个尤尼卡,会遇到。”怪物像是刚学会一种语言,语法断句都怪怪的。
好在不影响理解。
两个尤尼卡?
听起来是种族名字?慕异卓大脑飞速思索着,可也没找出一丁点相关的信息。
“可是,尤尼卡,不是人?为什么?”怪物似乎也有困惑。
对面,司涅以岩浆柱作桥,闲庭信步地走过来,每往“岩浆桥”上踩一步,就会带起金红色的岩浆沫子,普通用料做的鞋,很快就融化得没了踪影,他赤着脚踏在滚烫的桥上,没有丝毫难受的样子,唯独那双眼睛,泛着格外冷厉的蓝光。
远远看去,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把正在淬炼,即将成型的利箭。
怪物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司涅吸引了过去,“不一样的尤尼卡。”
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司涅没有破坏肥皂泡似的防护罩分毫,就顺顺当当地进来了,瞧见初代上头没块好的金属皮,本来不好的脸色就更沉了,他当怪物不存在一样,沉着声音对慕异卓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涅环视了一周,仿佛看到了好笑的东西,“把通讯系统打开了?”
他没什么所谓的态度让慕异卓火气大涨,“你骗我。”
“你没有骗我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司涅又问了一次开始的问题,眼里冒着寒光,“又为什么会被留下来,面对着这东西?”
“我……”
“嘘。”司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再惹我,回去再跟你算总账。现在,马上,人从机甲里滚出来。”
“你确定……”不需要多一个干架的镇场子吗?后半句慕异卓来不及说,司涅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再罗嗦老子就把地心拆了。”
打蛇捏三寸,司涅把慕异卓的三寸捏的紧紧的。
爱咋咋样,看人家厉害角色虐不死你,慕异卓翻着白眼离开初代的驾驶舱,干脆找了块完整的地,好整以暇地看好戏。
怪物消化着自己吞噬得来的语言,“你是家长?”
司涅瞥了一眼慕异卓,“他男人。”
慕异卓翻白眼翻得眼珠都快没了,和怪物拉什么家常,才想反驳,就见怪物微微一顿,他莫名悬起了心,警告还没出口呢,就见司涅那边也有了动作。
离开了初代,肉眼根本就看不清两人打架得状况,只听到一些隐隐的呼啸出拳,几声下来,两个非人就消停了,看位置像是齐齐瞬移了两步似的。
怪物扭曲的眼睛盯着司涅,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血是绿色的,很粘稠,流得浑身都是,看着更让人恶心了。
司涅也紧盯着他,有点疲态,但身上倒是没什么伤。
两方都没再动作,没再说话,空气慢慢地凝固起来,像是逐渐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慕异卓!”
司涅忽然开口,喊的却是自家男人的名字。
才有小动作的慕异卓差点没气笑,妈的,难不成真让他坐着看好戏?人看着是没有怪物狼狈,实际上估计在硬撑呢,认识司涅这么久,就没见过这家伙出现过疲态,人虽然还是站得笔直,可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自然感。唬一唬不熟悉他的怪物还是可以的,他和司涅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就这打法,谁能赢还指不定呢。到时候他一个肉体凡胎,恐怕连尸都没法帮着收。
“你要敢再进机甲,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司涅放着狠话,眼神还在和怪物胶着着。
蓦地,怪物笑了,脸部扭曲,再加上粘腻的一片,更让人鸡皮疙瘩爆起。
司涅也微微地勾起嘴角。
“家长。”怪物深有体会地说。
司涅很谦虚,“别理他,欠打,回去揍一顿就老实了。”
“卡鲨。”
“司涅。”
双方友好地进行握手。
“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卡鲨的人话水平已经有了长进。
“还是开门见山吧,你想要什么?”
“爽快。”
“哪里。”
慕异卓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整一出跟家长见面会似的,真是哔了狗。
“把尤尼卡的钥匙给我,我就告诉你弥希的下落。”
司涅挑眉,“你去里世界也是因为这个?”
卡鲨愣了一下,没想到司涅竟然知道他的行踪,更加不敢大意了。
“弥希虽然对其他人很重要,但钥匙……”司涅抿起嘴,不再说话。
“弥希可是你们尤尼卡最后一人,没了她,有钥匙又有什么意义呢?”卡鲨眼神紧跟着司涅脸部任何一个小表情,眼珠转了转,落到慕异卓身上,“你不在乎弥希,你的家人在乎吧?”
以弥希对尤尼卡的重要性,一个不在乎的人已经够例外了,总不会有两个人都不在乎。
“他听我的。”说着,司涅威胁性地瞅了慕异卓一眼。
卡鲨试图从慕异卓身上找出一点不满,壮志未酬,想了想,又试探地问,“你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司涅这才满意地笑起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个黑色的小正方体,“借我点能量。”
卡鲨被司涅勒索了许多能量,离开的时候连翅膀上的倒钩都软了,脸上却还挂着受虐狂一般心满意足的笑容。
眼见卡鲨离开了,司涅忽然跟被抽掉脊梁骨似的,整个就往地上瘫去。
“喂。”慕异卓就怕他来这一招,一下子就扶住了,“你哪儿出问题了?”乍一眼看去哪儿都没伤口,都伤在哪了严重成这样?
“王。”
慕异卓眼皮跳了跳,光顾着司涅,竟没有发现有丧尸过来了。他护住司涅,警惕地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家伙,手下归手下,丧尸都没人性,谁知道会不会趁病要命。
“渊豺,去极北之地。”司涅说完这句,合上眼睛,又费力地睁开,对着慕异卓像是想落下什么狠话,结果张了张口,竟是晕厥了过去。
渊豺听到他的指示,似乎有点意外,不可思议地看了慕异卓一眼,颇有强压怒气的样子,到底还是对人事不知的司涅回答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开最后一个大地图了→ →
这两天实在是,几科连考小五HOLD不住,所以老是忘了更新,到目前为止欠大家一章,小五会努力把它补上的,真的很爱各位一直追下来的读者,么么哒
☆、飞船之中1
血。
很多血。
慕异卓第一次发现,原来丧尸也会有这样多的血。
司涅哪里是没有伤口,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招,居然能暂时不让伤口浮现出来,一旦昏厥过去,不再压制,浑身上下跟千疮百孔的水袋子似的,血不要钱的直往外渗。
都是暗红色的,相对要粘稠一些。
人裹在血里,跟死了有一会血液开始凝固的尸体似的。
呸。
慕异卓忽然就体会到自己自杀的时候,司涅是什么感受。
伤得太严重,血止不住,流到最后就没血了。
整个儿都干瘪下去,像是影视作品里成千上百年没血喝的吸血鬼。
他慌了,人止血的法子不能用,那丧尸有没有止血的法子?
渊豺被他问得烦了,直接甩出一句话,“不会死,死了我也不会动你,放心吧。”
一听就看不起他,放平时慕异卓得和渊豺干架,这会却懒得解释了,不会死就好,那要多少天才能恢复?
“天?一个月能恢复就好了。”渊豺语气冷冷。
可是司涅第二天就醒了。
慕异卓喜出望外,“渊豺说你要躺一个月,怎么就醒了。”
“怎么,巴不得我永远别醒了?”看着话说的,司涅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我不跟你吵。”慕异卓难得好脾气,“想喝水吗?还是想吃什么?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副“只要你说得出我就给你做”的架势。
端详了他一会,司涅眯起眼睛,“我想喝血,想吃人肉。”
慕异卓愣了愣,才把眼前的病人和丧尸王联系起来。
司涅嗤笑一声,“去叫……”
“喏。”
慕异卓把手臂伸给他。
司涅怔住,手臂就在他鼻子底下,喷香喷香的,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差点就被本能支使,直接抓着啃上去了。
该死的家伙还在那里晃手臂,“吃不吃啊,利落点,手都酸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就被司涅狠狠地抓住,失血过多血肉干枯的一个坏处就是:指甲显得特别长,这么一掐手臂上立马就有五个红印子。
慕异卓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一紧,眼睛一闭,就指望着快点结束,没想到一个天旋地转,手没被啃,人倒是被扯到床上去了。
“我靠,给你吃手你就谢天谢地了,还想吃哪里。”慕异卓挣扎着要爬起来,后腰却被人一把按住,屁股上顿时就挨了一记。
其实没用上什么力气,司涅这么把他一抓一带一按,睡了大半天积攒的力气早就没了,就是强弩之末,怎么着都打不痛。
可是耻辱啊!
赤果果的耻辱!
慕异卓脸都红了(那绝对是气的),利索麻溜地爬起来,破口大骂,“你特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发什么疯!”
“慕异卓,你是不是蠢?”折腾了一下,司涅就算是铁打的也喘起气来了,重新躺回床上,他克制住进食的冲动,“我有时候真怀疑是不是找错人了,你的存在简直是我的黑历史。”
“……我他妈昨天怎么不给你补上一刀!”
话才说完,渊豺就冒了出来,阴森森地盯着慕异卓看。
慕异卓简直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自己一个正常人类,居然被丧尸跟防贼一样防着了。
“没你什么事。”司涅瞧见渊豺的眼神,有点不爽。
“我带了食物。”渊豺举起手里的篮子。
老远儿就问到一股血腥味,得,也不用问什么了,慕异卓白了司涅一眼,拉开房门,“吃你的吧,把脑子吃清楚点,别再发癫。”
“你站住。”
“干嘛?”慕异卓停在门口,微偏过头,看到司涅跟个枯尸一样躺在床中央,本来那么大的个子,这会陷在床里,几乎都看不到了。
“还有什么事?”司涅半天没说话,慕异卓就再问了一句,语气都软了下来。
“你为什么在卡尔之地?”
憋半天就憋这么句?人还跟干尸一样呢就开始算账了?
慕异卓在心里默念一百遍不和病人计较,才开口,“说来话长,你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回头再跟你解释。”
渊豺应时地把篮子递给司涅。
慕异卓不想看血腥的场景,前踏一步接着往外走。
不耐烦地推开渊豺,司涅再说话的时候就有些中气不足,不过声音还是冷厉的,“让你走了吗,站住。”
我的大爷,你一副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能别再穷折腾了吗?
慕异卓忍着骂人的冲动,转过身,“你就非……”
“我给你个机会。”司涅不耐烦地打断他,身子晃了晃,明显只靠一股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