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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按住了手,十指交缠。
沈臣松开舒辞的阴茎,那里已经重新翘了起来,白菊开在阴茎的顶端,花瓣被透明的液体粘连在一起,有的掉在了舒辞的小腹上,被他的汗水浸湿变得透明了一些,显出底下粉红的皮肉。
他伸手把花茎抽出了一些,又缓缓插了进去。舒辞的呼吸跟着变得急促起来,肠肉更加绞紧了沈臣的那根。
因为舒辞身体诚实的反应,沈臣一直阴沉的脸色此刻变好了一些。
穴口已经被插得红肿了,流出来的肠液因为摩擦起了泡沫,黏腻地沾满了臀部。沈臣粗大的阴茎用力进出着,撞击的声音与啧啧的水声混在了一起,色情而淫荡。
舒辞的茎身已经充血涨大到了极致,与顶端的白菊显出了极大的反差,有液体顺着被插的小孔流出来,汨汨地往下流去,沾湿了毛发,和着汗水一起划过会阴,最终停在了被不停进出着的穴口处。
前后都被强烈刺激着,快感明明在不断积累,舒辞却感觉整个人都被吊在了半空,他伸手想去把那朵花拿出来,却不小心碰到了龟头,酥麻的感觉让他全身都软了下来。
沈臣捻转白菊花茎,舒辞的腰猛地绷紧,又重重落下,有白色的液体从小孔流出来,滑过凸起的静脉和经络,从茎身上蜿蜒而下。
沈臣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了,他把舒辞的腿驾到肩上,全根拔出,又全部送入。床剧烈地摇晃着,舒辞整个人都随着沈臣的动作上下耸动,在他朦胧地意识里,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钉死在床上。
释放到一半的下体难受得要爆炸,他不得不抬头哀求,声音随着沈臣的动作而断断续续:“让我射……阿臣,放过我……”
沈臣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伸手拔出了那朵白菊,丢弃到一边。
剧烈的快感让舒辞的喉咙发出一声尖叫,前端的小孔猛地收缩几下后,大量的白浊跟着涌了出来,却不是射的,像是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淌下来,流向小腹和阴囊。
高潮后的余韵让舒辞的理智半退,眼前是花白的,身体只余空壳,灵魂已经飘至了难半空。
沈臣抽插数百下后也射在了舒辞的体内,高潮让他的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几乎把舒辞的腰给掐断。
舒辞本以为这一场性事不会那么快结束,却没想到阴茎还硬着的沈臣只射了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他低头,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舒辞身上的精液舔干净之后紧紧抱住了他。
仅仅是被困了三天,却像再次经历了无尽痛苦的轮回,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和无望的守候让他筋疲力尽。
直到此刻沈臣才觉得舒辞回到了他身边,他还在他的体内,被温暖的身体包裹着,惊慌失措的他终于找到了一点点安全感。那颗不知归于何处的心,总算找到了家。
舒辞想推开他,手腕刚动了动却发现有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肩膀流下,又落到了锁骨。
第25章 下
舒辞僵在原地不动了。
他想伸手碰一碰沈臣的脸,但手腕被镣铐牢牢拷在了床角。
沈臣的眼泪让他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无处可泄。
这一刻的沈臣好像无比脆弱,脆弱到好像只要他流露出一点点的抗拒就会崩溃。
凭什么?难过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突然涌出的心疼让舒辞很沮丧。
他满心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亲了亲沈臣的侧脸。
因为他这个动作,沈臣居然颤了颤,然后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舒辞有一瞬间紧张,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唇被他吻住了。
唇瓣被温柔细致地亲吻,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迷恋而又小心翼翼。
他吻得很认真,像是在完成一个使命。
一场本应该惨烈的性事在这个吻里奇异地变得温存起来。
沈臣伸舌顶在舒辞的牙齿上舔舐,只几秒钟,就得到了对方的允许,然后从微微张开的齿间钻了进去,勾着他的舌轻轻吮吸。
精液的腥膻在嘴里弥漫开来,舒辞皱起了眉,可这个吻太温柔了,温柔到全身的酸痛和满心的愤懑都像被抚平了一般。
舒辞不愿意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此刻双手都动不了,他可能会伸手抱住沈臣。
舒辞觉得很难过,他知道自己完了。
这个吻吻了很久,直到察觉舒辞透不过气来,沈臣才离开他的唇。
沈臣把捂住舒辞眼睛的手拿开。舒辞喘着气仔细看他的脸,但是没找到任何哭过的痕迹。
“把我松开。”说话时舒辞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沈臣亲亲他的额头,把下面从舒辞身体里拔了出来。
舒辞里面也不可避免地被快速摩擦了一下,刚刚被弄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随即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那里还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张合着,像是在挽留一般沈臣似的。
沈臣低头看了那里好一会儿,才走到旁边松开舒辞的双手。
然后才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沈臣还硬着,走动间一下又一下蹭着舒辞的臀。
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沈臣便又亲亲他,”不要怕。”
帮着舒辞把后面清理干净后,沈臣又把他抱回了床上,开了空调后自己也躺了上去,紧紧把舒辞抱在怀里,然后用被子把两个人一层层裹在了一起。
沈臣把手抽出来,给舒辞酸胀的腰按摩。
舒辞看着沈臣棕褐色的眼睛,许多问题想要问出口,却因为奇怪的自尊心几次堵在了喉咙里。
“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学校里。”
沈臣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第26章
“很早以前,比你想象得要早。我们是一对恋人。你去世之后,有人告诉我说,我和你的缘分在这一辈子已经尽了。以后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
我怎么可能相信,你明明那么爱我。
这话对我影响很大,以致于死之后我投不了胎,我只想去找你……”
死的时候是否痛苦沈臣已经记不大清了。
他那个时候并不清楚死去所得到的解脱是另一种折磨的开端。
他如愿以偿地留了下来。
他亲眼看着亲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又目睹了自己的王朝覆灭,子民流窜。
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缕亡魂,只能徒劳地飘在半空,看着这个他所抛弃的世界,看着时间巨轮把证明他存在过的痕迹一点点碾碎。
但是他不后悔,这个没有他的世界,如此毁灭也没什么可惜的。
时间如江河奔涌不息,似军队一往无前。而他就像乘了一片小舟,迷茫彷徨地向前向前向前。
最初的时候,沈臣总是不自觉往人群里走,然后仔细地看每个人的脸。
他不知道他转世之后是什么样子,可沈臣觉得,只要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就能一眼看出来。
可他找了两百年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他太寂寞了。有时候在街上看到一个与他相似的少年,他会像变态一样跟踪人家很久,直到现实告诉自己根本没有人能替代他。
在十个轮回里,沈臣只遇到过他一次。
是在拥挤的地铁里,他飘在半空,看每一个匆匆穿过他身体的人。
直到一个人因为走得太快,把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
其中一张白纸飘到了半空,把他的视野挡住了一半,可沈臣还是从锋利的纸缘边看到了他的眉眼。
只一眼沈臣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灵魂的归属和救赎。
喜悦像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了心底,他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他转了好多圈,小心而又不易让人察觉地把他四散的纸张合拢在了一起。
他或许实在是太匆忙,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把所有文件收拾好之后,迈着焦急的步伐踏上了地铁。
沈臣紧紧跟在他的身边。
他察觉到他有点紧张。是去哪里呢?是面试吗?还是第一次工作呢?
沈臣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不出意料地穿了过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是一点也没关系。
只要他在他的身边就好了,只要他能够在他身边看着他——
从地铁口出来的时候,他拐个弯走进了游乐园。
原来不是去面试,也不是去工作。
今天或许是节假日,里面的人很多。生人的阳气让他很不舒服,但沈臣还是跟了上去,一步也没有落后。
他走到旋转木马旁边时,突然蹲下来张开了双臂。
一枚小炮弹紧接着撞进了他的怀里。
是一个脸蛋肥嘟嘟的小男孩。
小男孩咯咯咯地笑着,噘起嘴巴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沈臣看到他一直紧皱的眉头被抚平了,那双焦急的双眼也溢出了笑意。
“对不起,爸爸迟到了。”
是一句带着歉疚的、极其平常的话,沈臣却觉得有炸弹在耳边轰然作响。
震荡让他内腑剧痛,七窍流血。
这不可能的,他现在只是一缕孤魂。
但灵魂被撕裂的痛苦太清晰了,他伸手摸了摸眼睛,根本没有血水流出来,可为什么会这么痛?
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冰淇淋走了过来,她也蹲下来,然后把大的小的都亲了一口。
这一幕太刺眼了,沈臣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可他一点也动不了。
他舍不得。
沈臣看着他牵那个女人的手,手里抱着小男孩把游乐园里的每一个项目都玩了一遍。
沈臣看着他温柔宠溺地哄着小男孩入睡,亲昵地吻他的额头。
沈臣看着他与那个女人激烈的做爱,从浴室到床上,从晚上到清晨。
他飘在床边,麻木地看着那个女人高潮时幸福迷醉的脸。
他飘到他的面前,亲吻他的脸,而他低头与那个女人深吻。
以后的每一天,沈臣都留在了他的身边。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是满足的。
他从未后悔过,于他们在清晨拥吻时没有,于他为她做饭洗衣时没有,只因他此刻在他的身边。
沈臣知道只要他在那个女人身上黏附一缕阴气就能让她倒大霉。
可是他没有。
只因为他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即使是生前他们在一起时也从来都没有流露过。
然而沈臣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到了骨子里,每一天他都在极力忍耐着杀死她的冲动。
好在他们之间的爱情很快就被生活给消磨了,在他无限的快意里,两个人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连孩子也被女人带走了。
从此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他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人相伴度过余生,可每个人都被沈臣故意吓跑了。
久而久之,每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都是面带惊恐的。
沈臣满意地察觉到他开始对爱情感到疲惫,他贪婪而自私地让他的后半生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一人一鬼就这样相伴了六十年。
无知无觉,因而寂寥孤独,因而扭曲痛苦。
他离开的那天,沈臣很平静。因为他相信他们还有来世。
没关系,这辈子没在一起肯定还有下辈子。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在那之后,约莫是因为执念和怨气太深,沈臣终于有了身体。
他很高兴,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比不过任何一个人了。
第四个轮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第五个轮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第六个轮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单纯是一缕孤魂了。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