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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经年记事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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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我!!救我!!肖。。。。。。”那梅枝好像还有一口气,拼命求救。
  “哈……哈。。。。。。”徐剪瞬间从梦中惊醒,她的额发全被汗湿了,脸上有已经干涸的泪痕。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看来那幅画,果然有不对劲。”徐剪站起身来,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自己小时候虽然也做过噩梦,但从来没有做过如此诡异荒诞的梦,而且自从长大后,也再没有遇到什么东西能这样影响自己。
  窗外月朗星稀,那么好的天气,那么美丽的夜晚,为什么会做这么血腥的梦呢?
  那幅画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纵然徐剪内心疑问再多,也只有等到明天去了合缘镇才能解答了。
  一夜无眠。






第11章 合缘镇
  “徐剪,徐剪你起床了吗?”
  “起了,别喊了。”徐剪一把拉开门,门外的李慢水被她吓了一跳。
  “你精神怎么这么差,黑眼圈都出来了!半夜做贼去了?”李慢水看着徐剪这么憔悴的样子,关切问道。
  “我……认床罢了。”徐剪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没有说自己做噩梦且几乎一宿没睡的事情。
  “没想到你还有这毛病啊,可你在宾馆睡得好像不差啊?”
  “选择性认床。下去吃饭吧,别等等赶飞机迟到了。”
  “噢,好好,那我们走吧,你应该收拾完了吧。”李慢水对她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辞并未多做质疑
  “好了。”徐剪说着,就下楼了。
  餐厅桌子上放着的是很清淡的菜粥,旁边摆了几盘小菜。释风月早就吃完洗好碗了,现在正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李慢水昨晚吃的太饱,早上似乎不太舒服,草草吃了几口,洗完碗筷就跑去院子里看风景了。
  徐剪好像胃口也不是很好,有一口没一口吃着。
  院子里,释风月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坐在石凳上,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拿着书。
  李慢水一直好奇他这扇子,问道:“释哥,你这扇子是什么做的啊?我看那天,你拿着它居然能把棒子都打的粉碎,简直像那种武林高手一样!”也有点像铁扇公主。
  “这扇子吗?”释风月扬了扬手里的扇子,“它是用钛合金做的,平时可以拿来防身。”
  “那如果用它来打人会怎样啊?”
  “骨断筋折。”
  李慢水心里抖了抖,果然这“铁扇公主”是惹不得啊。
  回答完李慢水的问题,释风月又继续看书了。
  李慢水等徐剪也等得无聊,便绕着这小院子走了一圈,却意外有了新发现。
  最左边的绿藤走廊下,居然有个鸟笼,里面养了只乌鸦。那乌鸦好奇地盯着李慢水,歪了歪头,很可爱的样子,李慢水伸手就想去逗它。
  “乌鸦可是猛禽。”释风月的声音这时候却突然从李慢水背后传来,吓了她一跳。
  “啊,我就是看它挺可爱的,情不自禁地想摸一摸……”李慢水说这话的时候很没底气,毕竟未经主人同意随便逗弄人家的宠物总是不好的。
  “它只是看着无害罢了,你要凑近看,怕是眼珠都要被啄掉。”
  “这鸟居然还活着?”徐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她看着笼子里的乌鸦,面色不善。
  “喏,”释风月指了指徐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你面前,徐剪小时候可是被它啄过的。”
  徐剪冷哼了一声:“当初就该把这鸟的毛拔光。”
  释风月:“这乌鸦和其他的可不一样,这种想法你还是趁早放弃吧,我是不会让你拔光它的毛的。”
  “有什么不同的?”李慢水看这乌鸦最多也就毛比其他的更黑亮些,也许是释哥养的好吧。
  释风月见她不解,解释道:“这乌鸦呢,不是按照一般的方法饲养出来的,它可追生人魂,可寻死者魄。不论这人是生是死,只要有一息魂魄尚存,便可被这乌鸦寻得。抑或是人死了,尸骨还在,那它也能找到。”
  “可是,如果那人魂飞魄散,尸骨无存呢。”
  释风月好像愣了一下,没想到李慢水会这么问,又继续说道:“那……或许就没办法了,不过魂飞魄散是极其少有的事情。”
  “李慢水,我们还要赶飞机呢,赶紧走吧。”徐剪看样子是非常不喜欢这乌鸦了,瞪了它一眼,急着要走。
  “走吧,我送你们。”释风月跟上两人。
  去机场的路上,徐剪一路都没有说话,李慢水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
  徐剪靠在椅子上,盯着前方,好像在发呆,也或许是在想事情。李慢水想问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毕竟如果徐剪真的遇上事情,自己也帮不上忙,还是让她自己解决吧。
  这时,释风月开口提醒两人:“到了。”
  徐剪拉开车门:“谢了。李慢水,我们走吧。”
  “好。”
  等到两人上了飞机,李慢水看着窗外忙着登机的人们,第一次静下心来好好想了想最近遇到的事情。
  从第一次做奇怪的梦开始,那些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好像就缠上了自己。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更没有主动接触和了解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为什么它们总能跳过其他人,来找自己呢?虽然到现在为止,它们并没有真的威胁到自己生命,可却让自己受了不少惊吓。
  这样想着想着,李慢水也渐渐困了,她向后靠去,沉沉睡了。
  等李慢水再次睁眼时,飞机已经到机场了。她侧头看去,徐剪正盯着窗外,好像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徐剪转过头来,招呼自己准备下飞机。
  机场距离合缘镇有近半个小时的距离,两人坐车到了合缘镇后,先是去了提前订好的宾馆。徐剪收拾完行李,就打算出门去合缘镇逛逛。
  李慢水很疲乏的样子,恳求她:“徐剪,我好困啊,你让我先睡会好不好,等会我们再出去。”
  徐剪并没有同意她:“你要是困就先睡会吧,我想先去合缘镇看看,找找有没有关于那幅画的线索。”说完,不等李慢水回答,就关门出去了。
  合缘镇风景甚佳,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各类店铺,小贩叫卖。这里最热销的,不是什么美食,而是各种画。
  徐剪从街头走至巷尾,每一家卖画的店都看遍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她不信邪的一遍又一遍寻找,好像中邪了似的。
  徐剪知道自己很不对劲,自从仔细看过那幅画以后,她不仅做了奇怪的梦,而且时不时还觉得头疼,总觉得脑海深处,有什么隐隐约约要爆发出来。
  “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来历?”徐剪踢了踢青石板路上的小石子,十分不甘心。那石子滚滚停停,最终在一家店前,不动了。
  徐剪抬头看去,正是自己之前路过的一家店铺。可这家店铺相较于其他的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不仅装修朴素,更奇怪的是,连店名都没有。也难怪自己之前路过时没有当回事。
  徐剪走进这家无名店铺,店里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山水景画,有客人进来,也没人迎上来接待。
  徐剪又往里再走了几步,才发现在那些画后面,有一位老人,正在躺椅上打瞌睡。
  徐剪上前轻轻推了推他:“老板,老板?”
  那老人悠悠醒来,推了推老花眼镜,看到是有客人来,连忙起身相迎,热情招呼道:“哎呀,小姑娘要买什么啊?随便看看!”
  “请问,您这里有没有关于梅花的画?”
  “有有,我给你去拿啊!”老人说完,转身拉开一道布帘,不消片刻,就拿着个画卷出来了。
  老人一边介绍一边打开画卷:“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出名的一幅画啦,小姑娘你可真有眼光啊!”
  随着画的展开,徐剪的表情也变了,她瞪大了双眼,这幅画,居然和酒店里的那幅一摸一样!
  老人见徐剪表情不对,连忙问道:“哎,小姑娘,你没事吧?”
  徐剪调整表情,问道:“老人家,您这幅画,不是真品吧?”
  “嗨,当然不是真品啦,这真品,早就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被人高价买走了。不过我这画虽然是赝品,但也敢说是整个合缘镇仿地最像的!你看看,就连这作者的印章,我们都仿得不差分毫。”老人对于被认出画是赝品并不辩解,也不生气。
  徐剪听了这话,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画上的印章,读出了上面的名字:“吕、玉、清。”

  





第12章 乌鸦指路
  “吕玉清就是这画的作者么,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徐剪自认从小到大古今中外的画家,不论大小,都知晓不少,但这吕玉清,却是闻所未闻。
  老人回答她:“吕玉清这个人,确实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但是他的画却很出名。而且只有一幅画出名。不知道小姑娘你有没有看过这副《雪映梅》的真品?”
  徐剪点了点头:“见过,那幅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力量。”
  老人笑了:“那幅画啊,美是真的美,我就问你吧,你在现实生活中,有见过那么艳丽的梅花吗?”
  徐剪摇头:“的确没有。”
  老人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这也就是那幅画邪门的地方,你说说看,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那么红呢?”
  徐剪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承认的猜想:“血!”
  “对了,就是血!据传闻,这吕玉清杀了十二名妙龄女子,用她们的血作为颜料,画出了红梅,而这上面最红最艳的这一株,则是取他妻子的心头血所画!”
  老人的话让徐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画杀人,连自己的妻子都忍心痛下杀手,这是怎样残忍可怕的人。
  徐剪追问:“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这些都是传闻,是真是假都还有待考证。当初别人花大价钱买画,也只是因为这画确实不错。我没有得见过真迹,所以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和传说中的一样,是否邪门,有没有奇怪的力量。不过,话说了这么多,小姑娘你到底要不要买画呢?”
  徐剪指了指那副赝品:“我就要这幅。”
  等徐剪回到宾馆时,李慢水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玩手机。看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
  “这是什么,是画么?”李慢水有些疑惑地看着徐剪抱着的东西。
  徐剪将画平铺在了桌子上:“是酒店那幅画的赝品。”
  李慢水凑上前来,显然,她也注意到了上面的印章:“吕、玉、清,是这画的作者吗?奇怪,怎么我们在酒店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个名字?”
  “或许是因为原画太过邪门,致使我们只注意到了上面的红梅,而忽视了这小小的印章。”徐剪说完,又把老人告诉她的,有关《雪映梅》来历的传闻说了一遍。
  李慢水对于这个传说也很是不舒服:“这个吕玉清,未免太过残忍,何必为了画一幅画而杀了那么多人呢,连自己的妻子也不放过。难道是被下了降头?”
  徐剪冷笑:“人心可怖非人可测,或许他是被下了降头,又或许是故意为之呢。”
  李慢水看到徐剪的笑容,没再接话。
  虽然知道了画的来历,可事情并没有解决,徐剪做的梦越来越奇怪,今晚的梦境,又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梦中,徐剪站在一片竹林间,面前是一个小竹屋。
  她环顾四周,并无异常,正想着要推开竹屋的门,里面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和之前梦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像,不过,好像更年轻、稚嫩。
  她在说:“肖……肖……”
  虽然只有一门之隔,但那声音好像很远的样子,徐剪怎么听,都只能听到一个“肖”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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