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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道死对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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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有人忍不住了,瞒了十几年的秘密突然又重新露出蛛丝马迹,为了自保只好先动手了。”齐哉一展袍袖,施施然坐上主位,淡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对了,白江何时归城,让他准备一下,尽快做好交接,尧都城防还是要靠他。”齐哉放下茶盏,心情甚好,现在穆朔重创昏迷,穆慎出征不在,看看穆家能够稳到几时,得再给他加把火。
  慕僚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君霁问完了话,赐下不少珍贵药材之后,就回台城去了。
  云飞昙留在穆府与负责此案的司寇一起查案。
  所有的仆人都被集中在一个院子里,经过仔细问询,没有嫌疑的才可以出院子。
  陆珺濯的待遇也是一样,只是他因为夜里出门归来时没走大门,无法自证清白,那些官员觉得他可疑,没放他出院子,单独找了间房把他关押起来。
  “你没说实话吧?”云飞昙推门进来,一眼看到他轻松自在地盘腿而坐,半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所以,我在等大人来。”
  云飞昙绕着他走一圈,才淡然道:“你身上带伤,运气虽顺畅,不过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你这身修为会废。”
  他眼睛毒辣,一眼就把陆珺濯的情况看了个彻底,“你不像个车夫。”
  “大人真历害,一猜就准,我是个养马的。”
  陆珺濯哈哈一笑,依旧任他上下打量,直到他看够了,才说:“昨夜有一黑衣人潜进府里,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打伤太傅大人了,我的伤也是拜他所赐。”
  “你与他交了手?”云飞昙蹲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探查他的伤势,想要探出那人的功法路数。
  “技不如人,让他跑了。”陆珺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脉门,自嘲一笑。
  “从你的伤势看,对方功力与你不相伯仲,他若不用什么秘法,只怕逃不掉。”云飞昙光凭他的伤势就能猜到个大概,陆珺濯没想到他对江湖游侠也这么关注。
  “如果我说我认识他,大人能答应我一件事吗?”陆珺濯趁机提要求,这太史大人看起来好像很好说话?
  “你先说是什么事。”云飞昙放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窗下,离他远了一些,这人倒是会得寸进尺。
  “帮我送一份贺礼给穆太后。”


第14章 乱世王孙14
  房中静得落针可闻,窗外秋风拂过庭院的紫竹林,吹得竹叶沙沙作响。
  “你。。。。。。”过了许久,云飞昙才开口,抬头已看到陆珺濯就站在他面前摘下面具,看到那张与君霁一模一样的脸,他瞬间就想通了,“点将台上的人是你。”
  陆珺濯点了点头,重新戴上面具,“那个黑衣人名叫温商,表面上的身份是垣州巨富,实际上他是垣州侯的人。”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他来穆府,其实和我有些关系,那桩十七年前的陈年旧事。”
  “你怎么知道的?”云飞昙并没有相信他的话,这么隐秘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打探出来的。
  陆珺濯朝他走近两步,少年的身型尚未长成,个子已经很高了,半旧的褐衣略显得袖子有些短。
  他的双眼明亮,看人的时候眼神专注,让人忽略他的年纪。云飞昙被他看得后退两步,背部抵在窗边。
  “我在垣州山间长到十岁,然后进了垣州侯府,温商是我的第一个主人。我在侯府住了一年,那一年,侯府一整年厄运不断,有一日我偷听了温商与客人的密谈,提到了大宣早夭的小王子。”
  云飞昙听得仔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木窗上的雕花勾住,陆珺濯停下讲述,走过去帮他取下衣袖,才转身走开,继续往下说:“他们早就知道我就是那个小王子,会带来厄运也是真的,若是我在一个地方呆得久了,周围的人会走霉运。当初卜方就算出我会带来灾祸。此后几年,我去了很多地方,全是垣熙希望我去的。”
  “垣熙竟纵容他们如此?”云飞昙离开窗边,站到房中,无需凭证,他已经信了七八分。
  陆珺濯微哂:“反正只是一个早夭的小王子,活着和死了没分别。”
  况且,小王子出生时的异像,让当时台城中的人心生恐惧,幸亏当时的王后生的是双生子,另一个小王子就正常多了。
  天子有一个继承人就够了。
  十七年前的宗庙里,众人都不承认的小王子失踪了,但是没有人去寻找,不约而同地避而不谈,只要有一丝风声,风起的源头总会有意外,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提起,整个大宣都忘了这个被宣布早夭的小王子。
  云飞昙也忘了,小时候父亲曾经有一年回到云城,谈起尧都中事,曾经摇头叹息,顺带提过两句。
  他怜悯地望了陆珺濯一眼,心里想着,若是他在台城中长大,一定会比君霁更像天子。
  “大人,故事都说完了,我可以出去了吗?”陆珺濯不甚在意,自己又不能长居一地,要是真的当了天子,住在台城,只怕大宣没几年就会气运全消,国破山河碎。
  “院子可以出,不可出尧都。”云飞昙唯恐他误会,又加了一句:“温商认出了你,出了尧都不安全。”
  “穆太后的贺礼在哪,我替你送进台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云飞昙问他。
  “出了院子才有。”
  两人正说着话,忽闻不远处的主院有哭声传来,心知有异,赶紧跑了过去。
  在路上,云飞昙拦下一个查案的小吏:“出了何事?”
  “大人,太傅大人不行了,大夫们没救过来。”
  他们已经听到了穆铖的哀恸哭声,主院里挤满了穆家人,司寇大人都被挤出院子,在院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
  “云大人。”他看到云飞昙,赶紧快步迎了上来,“这可如何是好?”
  云飞昙问:“太傅大人可醒来过?”
  “本来就快醒了,我们都以为有救,谁知道是回光返照,只说了竹简两个字,气息就断了。这可如何是好?是否现在敲报丧钟?怎么安抚穆府上下?”
  陆珺濯看向云飞昙,不怪司寇大人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也不是人人都有云太史的定力。
  穆府甚至是大宣的中梁砥柱塌了,而且是如此突然的情况下,大多数人都无法淡定。
  穆家人动作也快,已经准备搭灵棚了,房檐上挂上孝布,奢华的灯笼都取下,换上了白麻灯笼,仆从们也换上了孝衣。
  穆铖眼睛通红,显然狠狠大哭过一场,陆珺濯陪着他跪在棺木面前烧纸,他作为穆府长房长孙,要一直守在灵棚。
  秋风吹得灵幡猎猎作响,穆府中哀声一片。
  穆朔的几个儿子聚在灵棚后,正在为是否派人追上穆慎报讯而起了些争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谁也不服谁。
  卜方一整天都忐忑不安,昨晚他与辛大人拜访穆府的事情肯定已经传开了,午时收到消息说穆朔还昏迷,酉时末就接了丧报。
  他这两天早如惊弓之鸟,总觉得当年那个小婴儿回来报复他。
  “妖邪……灾星……又要现世了。”
  入夜时分,已有不少官员上门吊唁,每当有人到灵堂上香祭拜,穆铖就会感激一拜答礼,额角都磕出了血丝青紫,他浑然不觉。
  台城里,永寿宫,穆太后接到丧报,哀恸晕倒,君霁守在她床前,没有到穆府吊唁。
  他虽然有些恼于穆朔专权,但是如今人没了,他羽翼未丰,心中既担心下一个权倾朝野的人不好相处,又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大显身手。
  就在尧都沉浸在哀恸之中时,齐府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摆了宴席,齐哉神情略有些自得,心腹幕僚们的恭维之语,他越听越满意,丧报被他丢在一边,没有去穆府吊唁的意思。
  灯影中舞娘们曼妙的舞姿,倾城的绝色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一派歌舞升平,他已经撕下笑脸,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公子,吃点东西吧。”陆珺濯用木托盘将一些清淡素食端来,穆铖不理他,依旧端正跪着,发干的唇角紧抿,他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他的叔叔们终于吵出了结果,一致同意派人快马加鞭,趁穆慎没行出多远,赶紧把丧报送去,近几年穆家过于张扬,早就惹了众怒,没有大军,又失了主心骨,终究不妥。
  尧都今夜注定很多人都会睡不着,所有人都在担心一个问题。
  明日会怎样?


第15章 乱世王孙15
  第二日的朝会没能按期进行,君霁没有心思,朝臣们也都在看风向,虽然人都聚在了朝事堂,天子玉座上空无一人,朝会没了天子可不成。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昨夜虽然有不少朝臣去过穆府,但还是有一些和齐哉一样,与穆朔不和的官员,此时他们聚在齐哉周围,现在的情况对谁有利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秦太保,你看如今情形当如何?”有人心思灵活,转瞬已在谋划将来。之前三公的平衡早就变成了两方对峙,这些人选择把秦江推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诸位,如今穆太傅骤然仙逝,大宣少了一位股肱之臣,实是令人哀恸,依老夫看,诸位还是依常例做好份内事,也算是全了穆大人的遗愿。”
  秦江这话说得模凌两可,齐哉心下暗笑,这老狐狸只怕早就有了行动,秦卓岚本应今日运送军粮缁重随后,只是如今都几时了还没动静呢。
  众人神色各异,之前出头的人见秦江没有站出来的意思,觉得自讨没趣,于是闭上嘴,退回自己的位置。
  玉座后传来动静,朝事堂中的人以为天子来了,连忙静了下来,装作恭敬的模样。
  只见八福从侧边小门转出,以往喜气的圆脸今日愣是挤出个苦哈哈的表情,他走到玉座跟前,面向朝臣,先顿一下,才开口:“天子有令,因穆大傅大丧,停朝七日,众官按职司前往守灵。另,今年太后寿诞不操办,不设宴,众官无需准备贺礼。”
  君霁表了态,给了穆朔最高一级的丧礼规格,而且态度强硬,所有人暂停了心中的心思。
  永寿宫,穆太后昏睡一天一夜,刚刚醒来,容颜憔悴。垣姬正在床边守着,侍候她喝下小半碗粥,用帕子轻擦她的唇角,柔声劝解:“姐姐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要看开一些,天子年纪还小呢。”
  穆太后轻咳两声,整个人带着病气,“本想着明日寿辰在宫中设宴,与父亲见一见面,如今想来是不成了。”
  她这么多年只在寿辰及年节时见过穆朔等人,平时从不召见穆家人,垣姬自然明白她的心结,因为十七年前的那个孩子,太后心中有郁气未消。
  “姐姐何不出台城,这么多年了,该忘了终归是要忘了。”她昨日收到弟弟的信,信上说人已到了尧都,还请求自己照拂。需要照拂的是谁,垣姬还是知道的。
  这时有侍女前来禀报,云太史求见。
  穆太后避世于永寿宫多年,已经很少有朝臣前来拜见,除了云飞昙因为是君霁的讲学先生,偶尔会过来问安。
  “请云大人进外殿用茶。”穆太后挣扎着起身,垣姬见她虚弱得连床榻都起不来,赶紧上前扶起她,又召来侍女侍侯她洗漱穿戴,颇费一番功夫,才打扮妥当。
  云飞昙一向很有耐心,坐在外殿等候之时,一直正襟危坐,除了视线总是停留在桌前的食盒上,想不到流落在外的小王子还会做点心。
  他拢在子里的手握有一枚弯月形的白玉佩,是陆珺濯给他的,说是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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