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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羽[玄系列重写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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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春秋跳脚,“你们这对吸血兄妹!”
  当然,玄炫只是说笑的,看到萧春秋气哼哼的,他可舒坦了。
  ……
  萧春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大惊,急忙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骨碌地爬起来。
  离开医院后,他就和上官轩一起回警局,因为昨晚睡得不好,一路上都昏昏欲睡的,可是他明明在车上,怎么就突然跑到床上睡着了?对了,上官轩呢?……
  “上官轩!上官轩!……”
  “我在厨房。”
  叫了两声就听见上官轩的声音从外面出来,萧春秋打开门跑出去,就看到上官轩正站在一张圆桌前,手上托着一个托盘。
  “怎么满头大汗的,又做噩梦?”
  萧春秋不回答,脑袋小幅度转动着打量四周,“这里是哪里?”
  地方不是很大,可是却很雅致,藤制的布艺沙发,图案是墨竹,墙壁刷成了一种极淡的天蓝,壁灯是古典人物造型的……很古意的客厅,刚才睡觉的地方应该是卧室。
  上官轩道:“我家。”
  “你家?”萧春秋很失礼地叫了起来。
  看不出上官轩还挺有格调的么。
  他的过大反应让上官轩觉得有点好笑:“你好像很意外。”
  自然意外,萧春秋一直觉得上官轩如此冷酷,他住的地方没准就是一冰窖。
  上官轩去厨房装了两碗饭出来,问:“吃饭么?”
  萧春秋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一声,他瞄了一眼桌上的三菜一汤,看着似乎不错啊,可是在上官轩家里和他一起吃饭,这事情怎么想怎么诡异。他咳了一声,不自在地道:“我、我回家吃。”
  上官轩看着他,他等了三世才盼来今世的相逢,藏于心底的浓烈感情几乎要溃堤而出,很想忘记自己对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很想紧紧抱住他感受他的真实存在,而不再只是一抹幻影。
  萧春秋终于后知后觉地问:“对了,我怎么到你家来了,我们不是要回警局么?”
  上官轩敛下眼底的诸般情绪,低声道:“都快下班了,回不回警局关系不大。”
  萧春秋其实很想问他怎么会跑到他床上的,可是问这个问题怪不好意思的,问了只怕会尴尬,只好憋住不问。
  一阵沉默过后,萧春秋挠挠头,“那我回家了。”
  “春秋?”上官轩叫住他,缓缓地道:“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第33章 
  萧春秋彻底被惊住了,傻了一会儿,他谨慎地问:“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他和上官轩只是上司下属的关系,连朋友也说不上,最近几天,上官轩对他的态度古怪得很,萧春秋不是木头,上官轩对他的温柔注视,微妙暧昧的迁就,他不可能不感受得到,一个人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如果不是人格分裂,就是被鬼上身了。这是萧春秋想到的两种可能性。
  “鬼上身?”上官轩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
  萧春秋小心地看了上官轩一眼,挪了一下步子,赔笑:“你没发现你自己变得、变得——”萧春秋斟酌了一下措辞,“变得温柔起来,感觉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上官轩无奈:“我好得很,鬼上身?”别有深意地看了萧春秋一眼,“似乎你比较受鬼欢迎。”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被上官轩调侃却是不爽的,萧春秋哼了一声。
  “吃完饭再回去吧。”上官轩边说边把饭碗塞进萧春秋手里,转身回厨房拿筷子。
  萧春秋放下饭碗,他也确实饿了,既然有免费饭蹭,为何不蹭?
  “上官轩,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萧春秋想告诉萧春夏自己不回去吃饭,可是却找不到手机了。
  “在房间的床头柜上。”
  萧春秋跑进房间拿了手机刚想出去,一抬头看到床对着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画,他刚才并没有看到这幅画,此时看到便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萧春秋惊讶地发现画中的人和自己很像,只是服饰打扮不一样。
  画中的人站在桃花树下,长发飘扬,衣袂飘逸,手中抱着一只白狐。
  这是谁?萧春秋傻眼。
  “这是你。”上官轩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我?”萧春秋指着自己鼻子,一脸的震惊。
  见他不相信,上官轩道:“那你说,你和画里的人有什么不相同,除了衣着头发。”
  除去衣着和头发,萧春秋觉得画里的人就是另一个自己,只不过画里人穿的是古代服饰,自己穿的是现代服饰,一个明显是古代人,一个是现代人罢了。
  看看上官轩,又看看那幅画,萧春秋一片混乱,上官轩藏着这样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上官轩心中忐忑,他深呼吸了一下,定定地看着萧春秋:“我喜欢你。”
  萧春秋瞠目结舌,脑袋一片空白,“你、你喜欢、喜欢我?”惊吓太多了,连带结巴的次数也多了,“你说、说笑吧?”
  上官轩深深地看着他,“我是说真的。”
  萧春秋张大嘴巴看着他,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
  上官轩的眼睛很亮,眼底深处有着萧春秋难明的感情,他上前一步把萧春秋紧紧搂在怀里,紧得仿佛怕他会消失,“我对你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不要害怕,也无须惶惑,你可以慢慢来,慢慢接受,我不急,我等了这么久,难道还会怕等待么?”
  脸紧贴着上官轩的胸膛,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推却的手缩了回来,萧春秋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茫然,上官轩竟然喜欢自己?这是天方夜谭么?
  一片混乱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一幅奇怪的画面。
  春风拂面,桃花纷纷而下。
  一只雪白的狐狸在桃林里奔跑着,他笑盈盈地蹲下身子,把小狐狸抱入怀里。
  小狐狸亲热地舔他的脸颊,把他逗笑了。
  “去哪儿玩了?看你,满身泥巴,今晚不许你上我的床睡。”
  小狐狸呜呜地低声呜咽。
  他笑了,“回去帮你洗澡。”
  一人一狐慢慢地消失在桃林里,瓣瓣桃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地上,覆盖了那小小的狐狸足印。
  ……
  ***
  小小的院落,简陋的竹篱笆上零星地沾着一些飘落的桃花瓣。
  屋檐下,一个女人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做着扇子。
  一丝秀发垂落下来,被风扬起,遮住了女人的视线。
  女人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用手按住后颈转动一下酸软的脖子,拿起针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针在她手中仿佛活了,灵巧地上下翻腾,洁白的荷花,翠绿的荷叶,笑意盈盈的采莲女,鲜活地跃现在纱扇上。
  女人抬头看了看院子里婆娑摇摆的桃花,笑得甜蜜而幸福,等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她就是他的娘子了……
  半醒半梦之间,陈永业被痛醒了,受伤的左腿又痛又痒难受得很,让他恨不得砍掉腿算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痛痒,陈永业一边使劲按铃,一边鬼叫:“医生,医生,我要死了,医生!”
  没多久,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桑菊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不知怎的,陈永业对这个古怪的桑医生心存惧意,当下叫痛声也低了好几个分贝,“我的腿突然好痛,还很痒。”
  桑菊面无表情地看了陈永业的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陈永业松了一口气,这个桑医生真可怕!
  过了一会儿,桑菊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中有一个针筒和一瓶药水,桑菊用针吸了药水,给陈永业扎了一针。
  她动作机械,尽管陈永业被她扎得很痛,可是却不敢有怨言。
  扎完针,桑菊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起作用了,陈永业觉得腿上的痛痒消退了不少,他用袖子擦了擦汗,颓然躺下。
  这个月以来,他霉运连连,大伤小伤不断,一次比一次倒霉。回想起来,自从拿了那棺材里的扇子,霉运就接踵而来甩也甩不掉,难道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想到这个可能,陈永业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当初,他之所以摸走棺材里的扇子,纯粹是以为那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拿去换点钱,谁知道不过是一把残旧发霉的破扇子,一文不值。
  那晚,回家看清那扇子后,他就随手把扇子扔进垃圾桶里,可是第二天却鬼使神差地捡了回来。
  一定是这死人东西作祟,出院后一定要把这鬼扇子烧掉!
  陈永业骂骂咧咧地骂了一会儿,没来由地又想到刚才那个梦。
  哈,居然梦到一个女人,难道预兆我要娶老婆了?陈永业心里美滋滋的。
  渐渐地,陈永业觉得眼皮很沉,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了。
  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褐色的土地上满是红色的花瓣,像血。
  他喜不胜收地跑进简陋的院子。
  只要再多卖一批扇子,他就可以娶她了。
  推开门,女人在床上病得奄奄一息。
  他走过去,虚情假意地问:“你怎样了?好点了么?”
  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时,她眼里迸射出喜悦的光芒,伸出手想握住男人的手。
  在她的手快要碰到男人的手时,男人把手抽开了,“病着就安分一点,不要乱动,对了,扇子你做好了么?”
  女人的眼里尽是失望之色,她哑着声音道:“做好了,就在屋角的箱子里。”
  男人立即跑过去把箱子抱起来,此刻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扇子。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别走,等、等一等。”
  女人乞求的呼唤让男人停住了脚,他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我答应了人家要准时交货的。”
  女人攀着床沿,辛苦地道:“婚事,我们的婚事。”
  “等你好了再说吧,你这样子,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怎样结婚?”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睁着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下。
  ……
  陈永业惊醒了,冷汗涔涔。
  病房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的呼救器发出暗淡的微光。
  陈永业抬起衣袖擦了擦汗,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坐起来,看看天色,快天亮了,天边已经露出曙光。
  因为腿不方便,他懒得去开灯了,借着微弱的光线倒了一杯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病房里只有他一人,阴森的气氛在黑暗中弥漫。
  陈永业打了一个冷颤,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泼了出来,洒了一些在床单上。
  他急忙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桌上,伸手去抹床单上的水迹。
  一低头,却看到洁白的床上满是斑斑血迹。
  大受惊吓的陈永业顾不得行动不便的腿了,一把扯起满是血迹的床单扔到地上,连爬带滚地滚下床。
  慌乱中,不小心碰翻了杯子,水沿着桌子流了下来,滴落在陈永业的手背上。
  冰凉的,粘稠的……陈永业提起手一看,失声惨叫:“血,血……医生,医生,救命,救命!”
  房间寂静得可怕,只有陈永业惊惶的呼救声在回荡着。
  “人呐,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走廊外一点声息也没有。
  陈永业害怕之极,抓过桌边的杯子一手砸向紧闭的房门。
  杯子应声而碎裂,尖尖的发着幽幽蓝光的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一朵血花在门板上泼墨开来,说不上的阴森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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