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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不过问,解战不想遇事都要去活一脚稀泥。
“可她污蔑你!”沈阿魏就气她造谣殷文屏,还叫沈阿魏听见了。
“她说什么了?”连温如春也停下了,看着殷文屏,王其凤那个八婆说你什么了?
殷文屏不欲多说,摇了摇头,“吃饭吧。”
“沈姑娘?”温如春转向沈阿魏。
沈阿魏看着殷文屏的眼色,欲言欲止。
“你说说,我想听听王其凤是怎么编排我父亲的。”温如春追根问底。
沈阿魏憋不住了,“她说殷公子克妻,养娈童。”
“她胡扯!”温如春激动地把筷子一摔,站起来要去同王其凤理论。
“站住。”殷文屏看着温如春冲动的样子,怕他做错事。
“她没说你,我没养过娈童。懂的人自然懂,你回来。”殷文屏要温如春坐下。
“她没说我?那她诋毁你呢!她这是造谣,我可以告她的!”温如春生气,凭什么这么污蔑殷文屏?殷文屏一生好事做尽,不但没有回报,还要白白遭受流言?
“你不要去管她,碍不着你什么事。”殷文屏不欲让温如春过多接触这些。
“可是街上人都在说啊。”沈阿魏实在受不了了,她从王其凤家里出来,就去了小茶棚,都能听到别人议论殷文屏。
这些人凭什么在茶余饭后,就把别人的事情草草评价?
柳宴听到这也觉得有些过分了,这有什可说的?
“那是他们的事情。”殷文屏站起来,把温如春拉过来,温如春倔强的拉都拉不动。
“你不听我话了?”殷文屏看着温如春,直接把人抱到了卧室去。
解战三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面面相觑。
这殷文屏果真直接,会来事,解战觉得他们可以走了。
“我们走吧?”解战问柳宴。
“离开这里?”柳宴还有些不舍。
“现在不走,就有麻烦了。”解战不想过多参与这种纷争。
“走也行,我要替殷公子骂王其凤,让她以后还多嘴。你们等着我。”沈阿魏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往隔壁走去了。
解战扶额,坏事了。
“啊!!!”
解战在原地,都能听到隔壁沈阿魏穿破力十足的呐喊声。
解战直接带着柳宴去了王其凤家。
刚进门解战就捂住了柳宴的眼睛。
王其凤上吊了,被白绫勒的舌头还往外伸着。
解战怕柳宴看了有心理阴影,就不让他看。
柳宴戳他腰,解战没办法把是食指和中指分开一道缝,给柳宴看眼前的惨状。
沈阿魏被吓得直接蹲在地上尖叫不止。
她哪见过这个啊,她最多看过小黄花耷拉脑袋,太吓人了这。
解战的手还放在柳宴脸上,就被他拿下去。
解战直接拉着他的手。
沈阿魏还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吓着了?”解战问沈阿魏。
沈阿魏点头。
“她这是被吊死鬼勾走做了替身,与你无关,你不用怕。”解战说别怕的时候看的是柳宴。
你要是害怕了,我还有肩膀和怀抱给你。
可怜的沈阿魏自己站起来,心里有些慌慌的,这还是几个时辰前刚说过话的人呢。
虽说过分,也不该落得这个下场吧。
“她这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情做多了,阎王爷要收她,你别做多想。现下我们是走不成了,明日官府一定会来人提殷文屏,我们要留下作证了。”解战拉着柳宴出去,要找殷文屏,找人去报案,免得这下殷文屏真的清白不保。
“好。”沈阿魏疾走,太可怕了。
柳宴看着他还被握住的手,每次出事,解战好像都会握住他,要他别怕。
沈阿魏先跑去找殷文屏的,还喘着气。
“又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殷文屏刚把温如穿安顿好。
“王其凤死了!”
“怎么回事?”殷文屏有些吃惊,温如春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文屏,这是现世报?
“快报官吧,免得时间久了对你不利。”沈阿魏拉着殷文屏要他快点。
殷文屏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去了官府。
“大半夜干嘛啊?”衙役不耐烦。
“死人了。”解战凉飕飕的讲。
衙役听得一个激灵,不敢敷衍,叫了仵作,顺便把官老爷也叫醒了。
官老爷坐在朝堂之上,审着报案人殷文屏。
“人是你发现的?”
“是我。”沈阿魏抬头。
“她是被吊死的?”
“是。”
“她死前可与你们有接触?”
“我在下午曾去找过她。”沈阿魏没有隐瞒。
“所为何事?”
“串门。”
“你们说什么了?”
“说亲。”
“我怎么听说,死者王其凤同你有纠葛啊?”官老爷又问向殷文屏。
“没有。”
“这传的沸沸扬扬的,她给你说媒不成,后来就传出你克妻,品行不端。后来她就死了,这线索指向你啊,你不如来为自己辩解一下?”官老爷看着朝堂下跪之人。
“她所传之事并不是真的,我也不曾因她所说之事动气。平常也无甚交集,我为何要去害她?”殷文屏看着官老爷。
“仵作验尸的结果,老爷不看吗?”解战在一旁提醒。
“呈上来。”官老爷看着验尸结果,瞳孔地震,此事不应追究下去了。
“死者王其凤为自杀,与他人无关,你们可以回去了。”官老爷退朝。
官老爷出了一身冷汗,仵作尸检上写着,王其凤被绳子勒死之后,体内心脏都不见了,可是又不见伤口,非人力所为。
温如春突然抱住了殷文屏,小声跟他说对不起。
“没事。”殷文屏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事啦,以后都不会有人说你们了。”沈阿魏替殷文屏松了一口气。
“这事怪我。”温如春突然开口。
“十三岁那年,我察觉到了我对父亲特殊的情感,是我先开始纠缠的。”
“后来王其凤来我家给父亲说媒,我都给他搅黄了。”
“王其凤不死心,还敢来。我就戏弄她,有一天她走我们家后院,我们后院有口井,她走路不看路,踩了石子跌到井里去了,我就在井口看着她呼救。”
“我让她以后别来我们家说媒了,她应下来了。我就把井口给盖上了,独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喊破喉咙。后来我觉得不妥,就让我父亲去找人把她拉上来了。”
“然后她就记恨上我们家了。”
温如春不好意思的说。
“是你先对你养父下手的?”柳宴觉得自己被人欺骗了。
“是。”
“可你后来为什么又那个态度呢?”沈阿魏不解,温如春不是拒绝殷文屏的吗?
“书上说那是不对的。我应该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的。”温如春给自己找借口。
“无碍,如春是害羞,你们别问了。”殷文屏替他解围,他知道。如春是知道了后来王其凤对他的造谣,所以才开始拒绝跟他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如春不是怕外人说他自己,如春怕外人看不起他。
爱都爱了,谁还去管外人怎么看。
事情总算明白了,解战三人同殷文屏告别。
“解公子,多谢!”殷文屏对解战道谢。
解战摆手,无碍。
解战走的时候还赶了一辆马车。
沈阿魏在车里睡觉,柳宴和他在外坐着。
老规矩,解战等柳宴开口。
“你早就知道了?”柳宴侧脸看解战。
“知道什么?”解战心想我是什么都知道,可你说的又是哪一件呢?
“知道我在殷府那个屋子住。”柳宴断定。
“哦?被你发现了。”解战一点也不尴尬。
“你在床头看我的时候,我没睡。”柳宴想起那晚床头突然有人,刚开始把他吓到了,后来还是闻到那股松香,才知道是解战。
“那你怎么不赶我走。”解战也有些没想到,他以为柳宴睡熟了。
“我想看你要做什么。”柳宴希冀的一件都没发生。
“我想记住你的样子。怕你以后不让我见你,怕我忘记你的脸。”解战当时是有那么一刻这么想的。
“那你就看了一夜?”
“看你看一夜哪够啊。”解战拿出都斗篷,给柳宴披上,夜里凉。
柳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解战好像听到了哪里砰砰砰的声音。
他闻声贴上柳宴的心口,啊,原来是这里,在放烟花。
☆、门子(一)
解战被推着脑袋推开了。
他以前也没发现,柳宴居然会害羞,以前喜欢人不是凑到跟前,巴不得解战对他上下其手吗?
“你的玉佩……”解战从他腰带上抽出了那条玉佩,这好像是柳宴母亲留下来的。
“还给我。”柳宴伸手去拿。
解战直接把它系到自己腰上,末了拍了拍自己的腰,“来拿。”
解战还坏心眼的把玉佩系到自己腰带结绳那里。
碰了我的腰带,解了我的衣服,就是我的夫人。
柳宴看着这块玉佩,心想解战还真会带。
这是他母亲让他传给自己媳妇的。
“不要了。”柳宴懒得去解。
“别呀,你抽下试试,贼好解开。”解战发现江湖走多了,江湖气也染上了。道家仙风道骨也没了大半。
“你做什么?沈姑娘还在里面。”柳宴提醒得意忘形的某人。
解战一想是,沈阿魏还在,她好碍事,“把她丢在前面吧。”
柳宴不解的看解战,“你说的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是。”解战点头。沈阿魏自己在外又丢不了,在他和柳宴身边还碍事,不能再去伤害沈姑娘那脆弱的心灵了。
“这样妥吗?”柳宴以为沈阿魏是要与他们同行的。
“这样最合适不过了。”解战现在把沈阿魏丢在这里,还能让她做件好事,将来积了功德,结局再好不过了。
柳宴第一次对解战的决定产生了怀疑,把沈姑娘自己一人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的好吗?
解战唤马车里的沈阿魏。
“沈姑娘。”
“怎么了?”沈阿魏还在嗑瓜子。
“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解战打着商量的语气,希望沈阿魏理解他一片苦心。
“这么快?”沈阿魏还没料到,居然就要在这分别了。
“不要有任何的伤感,你且在此处放心的玩,若是遇上什么事情,我和宴宴自会来寻你的。”解战看了一眼沈阿魏,本以为她会难过,没想到她居然还又往荷包里多装了几把瓜子。
“看什么!我自己路上多无聊,我嗑瓜子又不随便乱丢垃圾。”沈阿魏最爱这口的瓜子了,香。
柳宴听的心里发笑,不愧是江湖儿女。
“宴宴,我不在你可别让解战欺负你。此解战已经今非昔比了,小心为上。大灰狼来拔萝卜了。”沈阿魏说完这句就跳下马车,冲他二人挥手,潇洒的走了。
柳宴听的是一头雾水,谁怎么了?
解战勾着嘴角,沈阿魏也是个明白人。
“是这里有什么事吗?”柳宴始终觉得,解战不会无缘无故的把沈姑娘丢在这里。
“有一人需要她搭救。”解战把沈阿魏仅剩的几颗瓜子拿过来给柳宴剥了。
“那我们为何不一起去呢?”柳宴不解。
“因为我,懒。”解战当初就不该让沈阿魏带柳宴走一段,这还走出感情来了?
我带了她还怎么跟你谈恋爱啊,傻子。
让她看我们表演吗?
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