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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海看刘越一副饿疯了的样子,无言的把手里的面包递给他,自己又去隔壁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
“啊,刘越和何大哥到了吗?面包够不够,我再去买两个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周舞说道。
“她怎么也在?”刘越对李恩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这场下来,这俩是不是有戏啊。
李恩一头黑线,从上次不欢而散,他就知道这心高气傲的姑娘跟自己不是一路人。他倒是几次劝周舞赶紧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因为觉得过意不去还是缺心眼,非要说陪着他等人。还鞍前马后的又是买水又是买面包,本来李恩对女人就没辙,现在更是重话都不好说出口了。
“那行吧,人也来齐了,天也不早了,周舞你把钥匙留下还是早点回去吧。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说不准不安全。你一个女孩子,早点回吧。”李恩有点不自然的抬头看了看渐渐变暗的天色,对周舞说。
周舞只得点点,掏出钥匙,叮嘱着:“那我就先走了,那个,你们也小心点。”
好不容易打发走周舞,李恩松了口气,对一旁啃着面包笑嘻嘻看戏的刘越说:“别傻笑了,干正事。”
刘越赶紧把最后一口面包吞下来,接过何川海递过来的水,灌了一口,问道:“我说,我还没想明白,你为啥要把我和老何叫上啊?我俩又帮不上什么忙。”
“我叫的是你!是你把何警官拖下水的。”李恩走在前面摸钥匙开门,头也没回的说:“你不是眼神好嘛,哥这是叫你来帮着掌掌眼。”
说着,也不等刘越跟自己抬杠,李恩“哗啦”一声拉开了麻将馆的卷帘门。
因为是居民楼一楼的改建门脸,所以都是安装的落地式的卷帘门。可能因为使用年头也不短了,卷帘门被李恩拉上去的时候闹出了不算小的动静。
按照周舞的说法,她家麻将馆也有一个来月没有开门做生意了,门一打开,除了因为门窗紧闭导致室内空气味道难闻之外,甚至还能看见空气种飞舞着灰尘。
三个人都半掩口鼻,陆续往里面走。
这是一个把一套三居室全部打通做成的门脸,除了屋子里原来的承重梁因为不能打掉,所以屋里有一些弯弯拐拐的地方之外,基本上可以说就是一间大通室。不算大的90个平方左右的面积,见缝插针的摆满了电动的非电动的麻将桌。过道上有一个旧的长条沙发,旁边还垒着一摞塑料凳。
标准的麻将馆的风格,虽然因为现在天色渐渐晚了,显得有点阴暗,但至少李恩和刘越看来,很干净,一点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
李恩回过头看了刘越一眼,刘越冲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到。”
李恩自言自语的说:“这不应该啊?如果没鬼,那个道士钱都不拿就跑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白要都不要,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刘越翻了个白眼,自己往屋子另一边转了过去。
可是,本来就不大的地方,也几乎没有什么死角,站在屋子正中,原地转个圈就能看完。所以,不管刘越怎么转悠,屋里确实半个鬼影都没有。
李恩看着有点失望的刘越,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寻思什么。过了一会,只见他从布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罗盘,托在手心里,往屋里的各处走。
这个罗盘做的很是小巧精致,似乎是什么金属做成,整个闪着黄铜样的光。似乎因为使用了很多年,所以罗盘上星罗棋布着一些黑色的斑痕。正中间不是一般罗盘那种指针,而是一个晃晃悠悠的勺子。也不知道这只勺子是什么材质的,一直在罗盘中间状似不稳的晃荡,但是就是不见掉下来,勺头勺尾的位置也不管李恩怎么在屋里行动,都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
李恩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有什么收获。最后跑到屋外,举着罗盘,围着这栋楼转起了圈。
刘越随便拉了根凳子坐在门口,看李恩老驴拉磨一样的转悠,心想,还好这会大家都在吃饭,不然人家指不定觉得李恩是哪个精神病院围墙垮了跑出来的病人呢。
无聊的刘越没话找话的对何川海说:“欸,老何,我突然想起来,李恩对你说过,我能看到真实的鬼,到底啥意思啊?”
何川海其实对那天的有点太过煽情的谈话始终有点迷之羞耻,刘越突然提起这茬,何川海只有木着一张脸回答道:“他说他眼里的鬼都是恶相,你看到的是又哭又笑的真实的。”
何川海这话也是没头没尾,刘越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越往下细问,何川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刘越只好自己坐在一边瞎琢磨。
何川海本来话就少,一时,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李恩也许是转累了,带着一脸想不通的表情,紧皱着眉转进屋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刘越瞄了他一眼,想提醒他这可是坐死过人的沙发。转念一下,李恩一个捉鬼的估计也不用忌讳这个,所以也就闭了嘴。
看了一会李恩在那纠结,刘越百无聊赖的在屋里瞎转悠。走到窗口,想了想,嫌空气不好,就给推开了。
一阵穿堂风扑面而来,李恩不悦的转头冲刘越吼:“瞎动什么东西呢,我发型都给吹乱了。”
“就你那丸子头,还发型呢。”刘越不屑的说着,就打算关窗户。
“别动!”李恩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朝刘越冲了过去。
跑到窗口,李恩探出头朝窗外看了看,然后一脸诡异的笑容,几乎把整个身子半探了出去,抬头看了看天空,最后就着自己怪异的姿势,举起罗盘,对着刚刚升起的月亮,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
☆、5
看到李恩似乎有点眉目,刘越来了劲。
跑到窗户边,学着李恩的样子东看西看,眼里都只有对面的两栋房子和天上一个月亮。
“啥意思?你看出点啥了?鬼老头呢?”刘越伸长了脖子到处看,还是看不出有啥特别之处。
“谁跟你说有鬼?”李恩小心翼翼的把罗盘收进布包里,得意洋洋的看着刘越,说:“你们这种外行就能看看热闹,我这样的内行才能看出的门道,能让你随便就看懂?”
刘越一看李恩这副嘴脸就条件反射的想跟他怼,但想着自己还要等他解释,所以挣扎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那么多废话,快点说,卖什么关子。”
李恩倒是没有继续跟刘越拌嘴,爽快的回答起刘越关心的问题:“这屋里确实没有鬼,但是为什么会突然死人的原因找到了。我就说这屋气场怎么那么奇怪,原来从这窗户看出去,正好是个‘刀锋煞’……”
“啥?又有啥煞?”经过上次马建民家的事情,刘越现在听到煞这个字就有点过敏。
“都叫你有空别老玩游戏,多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李恩一脸鄙视的看着刘越,说道:“这是风水里的‘煞’,跟撞‘煞’的那个‘煞’不是一个概念……”
李恩手指着窗户看出去林立的两栋楼,对刘越说:“看见没,这个方位看出去,周舞他们麻将馆这栋楼刚刚好是被对面两栋房子夹在缝隙中间的。这种‘两刃交夹,凝聚不发’的就叫‘刀锋煞’。这个煞位属金,主死伤。住在这种房子里,发生莫名其妙的伤亡事件很正常。”
“属金那不是应该是被金属东西弄死弄伤吗?”刘越问。
“都叫你多读书。”李恩对刘越外行的问题惹得有点毛,口气不善的说道:“别望文断意好不好?金字的含义多了,怎么就单单是被金属损伤了?‘刚固如金,不弯不折,凝而不散,不催自鸣’。就是说,这个煞威力大,存在时间长,而且不需要什么特定条件就能轻易触发。”
刘越听了个一知半解,倒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哎呀,往深了说你也听不懂。总之,这屋子,应该说这栋楼,在风水上就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也不知道现在修房子的到底怎么想的,请个风水先生又要不了多少钱。”李恩摇着头,惋惜的说:“买了这楼的人也是够倒霉的,这就是不信老祖宗的经验造的祸。”
“这么严重,那你那相亲对象这咋办?”刘越看着李恩似乎打算收拾东西走人,有点好奇的问。
“好办啊,要么搬地方,要么在楼后面买俩石狮子坐着,实在不行,自己屋朝背后这两栋楼的窗口摆两狮子,桃木剑,八卦镜啥的,就行了。”李恩一派轻松的说:“不过得是正经玩意儿,工艺品店那种没用。”
“不过这没鬼,你怎么给周舞交代啊?”刘越说来说去,就是不让李恩把话题从相亲对象身上转开。
“该怎么说怎么说呗,本来就没有,难道我还能给她现找一个?”李恩推了一把刘越,警告着他:“少瞎问了,我跟那女的没可能,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说着,三个人往外走,决定去找个地方吃饭。
“啧,挺可惜的,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牛逼的鬼呢。”刘越有点意犹未尽。
“你赶紧给我远远的滚蛋。”李恩白了刘越一眼:“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紧点,不知道什么叫‘言灵’啊?”
何川海问了一句:“那不是日本的东西吗?”
“哟,老何还知道‘言灵’是日本东西?”刘越笑嘻嘻的逗何川海。
“小日本儿的啥不是跟着别人学的?”李恩一脸大派大家嫡传弟子的优越感,拽得跟什么似的:“也就把咱们各家各派的皮毛学了去,编个自己的名字瞎琢磨而已。”
“行了行了,属你牛逼行了吧。”刘越眼睛一转,顺着李恩的话拍着马屁,心里想着怎么框李恩把这顿的饭钱结了。
“说起来,刘越,你最近还接活不?”李恩一边打量着路边的饭馆,一边突然的说。
“接啊?啥活,钱多不?”刘越回答道。
“还是上次那个酒吧,最近天气也凉快了,生意比较淡,他们有个驻场的乐队去隔壁省参加个什么比赛了,要找人顶两个星期。”李恩想了想,说道。
何川海一副疑惑的样子,问刘越:“接什么活?”
“警官,我可是正经找兼职,没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刘越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只是没维持几秒,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把搂住何川海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哎呀,最近缺钱嘛,就偶尔做点兼职。保证合理合法,何警官可不要去给我们主任打小报告,等我赚了钱请你撸串啊。”
“你哪个时候不缺钱过?”李恩一脸鄙视的看着刘越:“我这是要为了证明给自己家里看,所以玩命赚钱。你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把钱看这么重,活该单身一辈子。”
“哎呀~别这么说啊。”刘越一个飞扑,整个人挂到了李恩脖子上,差点没把李恩扑个狗吃【】屎:“你看咱俩都这么爱钱,算是有共同爱好吧,实在不行咱俩在一起算了,还为地球人口太多做了贡献。”
李恩反手伸出五个指头就往刘越脸上一推,把刘越整个人从脑袋推离自己,一边嫌弃的说:“你走开,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还等着何警官给我介绍大胸细腰萌妹子,然后结婚生儿子呢!!”
“我受伤了……”刘越作出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转身趴到何川海身上假哭:“呜呜呜,我被李恩拒绝了,除非他请我吃水煮鱼,不然我的心灵的伤害一定很久的不能愈合。”
何川海看着这对活宝扯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