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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于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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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元像是。。。。。。绝望了一般。
  前几日初元同他说的话,时鉴还记着。他不是很懂,只知在人界这种关系倒是常见,多于男女之间。他们会成亲,育子,共老。
  他不懂更多,只等着初元再多解释些,可初元走了。时鉴坚信是自己说错了做错了,想去再问,但是又没有那种欲望。
  天道所成就之神,不会有想要的,不会有想知道的。在天道所能涉及的范围内,他们无所不知;即是不知之事,那必是天道所不必要的。
  那么,初元说的便是不必要之事。
  那就不必要吧。
  时鉴皱眉,初元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他抬头看台上——初元这人惨兮兮,刚才一发愣的时候俩人稍微离散一刻,初元就被祝妈妈拖到台上去跳舞。这儿是不是缺人?怎么哪儿哪儿都要人?
  初元完全不通舞蹈,站在最后面,听着乐声看着旁人,跟着有样学样——不过学得特别糟糕就是了。
  所幸台下人都在盼着花魁再出场,没人注意这会儿无关紧要的表演。时鉴看着初元这副窘迫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
  活该。
  初元在台上看着台底下时鉴。。。。。。这人笑什么啊!是笑了吧!毛病!
  他尴尬得要死。这舞怪难跳,又要顾着手上动作,脚下还要随着紧密的鼓点踩步子。初元八百回要自己绊死自己。好不容易等乐声停了,他跟在几个姑娘后头下台,忽然听见身旁有人说了句:“姐姐跳得很好。”
  初元下意识回头一看,半明半灭的光线里,他看见了一颗精致小巧的红痣。
  等他随着舞娘们下台,回头再看,刚才看见那人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老钟!”初元喊着时鉴的假称找过去。这会儿没空跟时鉴纠结些嘲不嘲笑的事儿了,他拉着时鉴去了方才的地方。那人说话的地方是那几个琴师所在,所以那人必定是琴师。
  这会儿琴师变换了队形,上台一边舞一边奏。男女皆是一副装扮,衣袂纷飞,初元一时间也分不出来是哪一个。
  他急得要死,拉着时鉴也好好看看。可那特征实在小,再是他们神明眼神好,也瞧不见。在二人着急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细软温和的男声:“二位可是在找我?”
  初元和时鉴回头,看见一美人,抱着琵琶,冲二人福了福身。
  美人微微一笑:“我在这位身上,闻见了故人的味道。”
  初元和时鉴面面相觑。什么?故人的味道?

  ☆、第三十九章

  时鉴颇不确定地问了那琴师一句:“你可认识三水?锦乡的三水?”
  那琴师没觉得诧异,莞尔一笑,点头称是。
  初元打量他。这人举手投足,再加这精致的外貌,说他是个男人,看着倒更像个女子,也难怪会被当成女子被抓去。
  “姐姐,你可曾见过他?是他让你们来找我的吧?”
  琴师跟别的同僚嘱咐了一番,拉着二人去了后边,还一直抓着初元的手,问得很是迫切。初元怪为难的,想说的挺多,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然后脱口而出一句:“那什么。。。。。。我男的。”
  琴师:。。。。。。
  “不好意思,不知道阁下还有这般癖好,所以才称呼错了,若是不敬,那芹儿在这儿给您道个歉。”
  初元怪无语地看了一眼时鉴,时鉴偏头没理他,像是在说他活该。
  “你叫芹儿?”
  “是。”芹儿说,“不过这是楼里给我起的花名,我原名阿勤,是三水哥这么叫我的,就一直这么叫了。”
  他一直垂着视线说话,颇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这会儿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俩人,一副求助之人渴望希望的眼神:“既然二位见过三水哥了。。。。。。那他,那他现在如何?可是还好?我听那些客人说打仗。。。。。。”
  时鉴刚要说话,初元先给他拦下来。这人什么都不懂,肯定不会说话,万一说点什么让他难过了,一块儿去寻思怎么办。
  “那你既然是听说了这些时日都在打仗,”初元措辞一番,“那想必已经听说了从那边传来的捷报。”
  阿勤点头,一副迫切想知道的样子。
  初元深呼吸一口,就他这副样子,那就更不敢让他知道三水如今的样子:“他不是被抓去敌营了嘛,他随机应变投了降,却是在蛮子那儿给我军当内应。此次大捷,有他一份功。如今他立了军功已经从一个无名小卒成了一军的带领之人,不必担心。”
  阿勤还抓着初元的袖子,就一直没放开过。初元也不知道自己给他糊弄过去没,只觉得他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更紧了。
  “不用瞒我,”他低着头,眼泪已经啪嗒啪嗒掉下来了,“就他那个性子,我知道的,活不下来的,哪儿还立什么军功。。。。。。”
  初元还想安慰他,说他确实立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可三水确实是死了啊。
  那初元就等他哭,哭够了再说别的。俩人搀着他去坐下,初元喊时鉴去倒水。这俩人倒个水倒半天:“老钟啊,咋办?”
  “不知。”
  “唉,我也不知道这算是过得好还是不好。倒是暂且不愁生死什么的,只是也每个盼头,做的工作说出去也不光彩。。。。。。唉。。。。。。”初元长长地叹口气。
  他在这儿说正事,时鉴在旁边把话题扯开了,恨恨地跟初元命令:“你把衣服给我换回来!”
  得,这人还在惦记自己衣服。
  初元正准备换掉,突然念一半的决又不念了,转而问他:“诶,我这。。。。。。不好看吗?”
  时鉴黑这张脸懒得回他的问题。
  初元怕他啊!他还非不换了:“嘿你这人,我就喜欢穿这个了怎么了?”
  时鉴看他一眼:“你刚才怎么会在落霞屋子里,又怎会穿成这样坐在那个男人怀里?”
  “我没啊!”谁坐那人怀里了!初元想想自己脸被他摸来摸去的就想吐,再脑补一下自己真坐他怀里。。。。。。不行了,这种事不能细想。
  “那你为何又去找落霞?”
  初元一听这话不对。
  又?
  时鉴自然是住嘴了,毕竟现在的初元不记得落霞,说这么多也无用。他虽然答应了初元会跟他讲所有,但是他其实并不乐意,都是在赌。
  他怕赌输。
  相比初元,时鉴的这些变化倒更循序渐进、潜移默化了,他几乎没怎么察觉出,等他察觉出自己开始想事情了,他已经有些难以自拔了。
  时鉴和初元俩人都不说话了,颇有默契了些。时鉴端着茶壶的手顿了顿。
  只是。。。。。。时鉴想起方才初元一些不寻常的反应,且自打他从落霞那儿出来后时常心不在焉的样子。。。。。。时鉴意外的多想了。
  可是初元非要让他知道这不是多想。他沉吟片刻,跟时鉴说:“其实,落霞都跟我说了,我都想起来了。”
  “?!”时鉴瞪着他。
  “只是,”初元神色微有些黯淡了,“我现在不是很想说这个,先把眼下你的事给解决了吧。”
  初元端着泡好的茶去找阿勤,留下时鉴愣在原地。初元没有直接说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但是也可能是。。。。。。
  时鉴也跟了过去。
  阿勤已经没在哭了,他拿袖子擦了擦脸颊,勉强对着二人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献丑了。祝妈妈说,我们这些接客的,是要对着客人笑的。没一个寻欢客,是来看我们的臭脸的。我还是。。。。。。学不会。。。。。。”
  “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儿?”
  初元坐他边上安慰他。阿勤摇头:“算了,就这样也好,有吃有喝,除非是遇上些脾气不好的客人,我也没什么委屈,无非就是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可是我已经活成这样了,要那个名声来作甚。”他眼神落寞,“现在三水哥走了,我也没什么活着的念头了。。。。。。”
  这话听得初元心一紧。
  “。。。。。。可是三水哥总跟我说,人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那我就当他冥冥中在天上保佑我吧。。。。。。我人是他捡回来的,这条命也是他给的,他要我活,那我就好好活着。”
  初元松口气:“对对对,活着就行。”
  对于凡人来说,就这么一辈子。因为就算是一样的魂魄,只要孟婆汤下肚,失去的记忆就永远失去了,曾经的那人已经被抹杀。再转世为人,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生存方式,长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的人了。他们没有那么多遍重来,每个人,每一世,都是独一无二,没了就是没了,平平多了珍重。
  “那你给他写一封书信吧。”初元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纸笔,放在他面前。阿勤抬头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他看得到,放心。”
  初元知道这儿找不出来纸笔才撕了一张给他,却没料到他不会写字,只能代劳。
  “三水哥儿,我很好,勿念。”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沉吟片刻才往下讲,唠了些家常的,还有些自己想问他的事。
  他虽是不信三水能收到这封信,但既然是写给他的,自然也是情真意切得很,说着就要流下眼泪来。
  时鉴在一旁沉默着,看初元写字。他虽说字迹同以前有了大的差别,但内在的风骨依旧,从未改变。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他是眼看着初元从那本摘记上撕下来的一页空白,又想起方才初元跟自己说的想起来的话,就更是沉默了。
  他会再走吗?
  “好了。”初元搁下笔,拎起纸抖了几下晾干,回头看时鉴,“给点了吧,我联系孟婆。”
  “什,什么孟婆?”阿勤听着这俩人说得话只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这俩人失心疯,  
  俩人没理他,时鉴捏决点着了信纸,算是烧去地府,初元在神识内寻找孟婆。
  “你俩找到人了?”
  “是,书信已经烧给他了,可有收到?”
  “好。你俩不必回来,一会儿便可。”
  初元不知什么“一会儿便可”,突然就见时鉴那边亮起一道光。时鉴脚下踩着一个阵法,他放了手,让那张信纸飘在阵法上空,就退出来了。阿勤看着这俩人一阵操作,眼睛都瞪大了。他盯着那张纸渐渐被火燃尽,里面忽的显出一个人影来。
  时鉴闷哼一声,扶着桌子半跪在了地上。初元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着急忙慌过去扶着他:“你还好吧?”
  时鉴或许在忍受什么痛苦,低着头连话都说不出来,初元只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心疼得不行。再一摸他手心,全是冷汗。
  “时鉴。。。。。。”
  阵法中的人影渐渐显现,是三水。那一抹嵌在时鉴体内的碎魂正在被强行剥离,要回到原本的地方。
  孟婆原本答应得好好的,说是要等三水怨气平息,再一点一点将其剥除。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失控了,初元也来不及去问她,只能赶紧出手帮时鉴护法。
  可是当他的灵力触及时鉴魂魄之时,他忽然感受到一股子很浓的血气——他想起来了,是孟婆给的护心莲!
  时鉴在这时反握住他的手:“别,这东西会伤了你。”
  “可是这护心莲怨气极重,稍有不慎万一反噬了。。。。。。”
  “我好歹也是位列万神殿。”
  初元看他嘴硬就来气,脸色一沉:“少给老子废话,我也是!”
  时鉴好容易才抬头看了他两眼,眼中的复杂程度这俩人都分析不出来。时鉴只是觉得初元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格外温暖,让他想再握紧些,再握久一些。
  忽然之间而来的沉沉心动。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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