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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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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详细吗?”宝禾先生摇头道,“我刚才试着分析了一下,发现衙门的调查还很粗疏,存在很多漏洞……因为这样就认定此案难以侦破简直太幼稚了。”
    “可是,这里的百姓都认为衙门破案很有一手啊!”阿宁相信,即使是在虚构的世界中,让众人交口称赞的事物,一定有它之所以会如此的道理。
    “这不过是一种假象,衙门最擅长的就是炫耀自己的办案能力。他们总是说自己的破案手法非常丰富,但其实他们的的思维十分刻板,总被一些细节所束缚。因此,即便方法真的很丰富,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阿宁静静地听着,对此不置一词。但她知道,宝禾先生认真起来了。
    “当然,这个套路本身没有问题,但遇到一些并不简单的案子,比如庄主的那个案子,这套老办法就很难再起作用了!的确,他们办起案来不会轻易放过那些直接相关线索,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可能把很多其他的间接的线索给忽略掉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太过于专注某一点或某一线索,就很难从整体上把握大局。”宝禾先生道,“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要自己调查才好。”
    “先生,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跟刘子安说呢?”阿宁顿了顿,说道,“他的行动力可是一流的。”
    “那孩子,最近都不跟我说实话了啊。”宝禾先生叹了口气,道,“回头你跟他说说吧,让他再去打听打听关于这件事的具体详情。”
    阿宁应下,看宝禾先生面有倦色就让他先休息了。刚一出门,她就看见刘子安眼巴巴地在门外守着。
    “先生说什么?”刘子安一见阿宁出来,忙问。
    “先生让你好好干活,再去打听打听关于那件事的具体详情。”阿宁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道。
    “可这也不是我擅长的啊……要找也应该找刑大哥才对吧。”刘子安嘀咕道。
    “那你就去找姓刑的,到时候跟他一起去。”阿宁道,“对了,先生叫你以后有什么说什么,别在他面前扯谎,他看得出来。”
    “我没有啊……”刘子安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在先生面前说谎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反正我把话带到了。”阿宁瞥了他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干活去啊!”
    “现在?”刘子安见阿宁圆眼一睁,又要发话,忙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你这个脾气,也不知道曹大夫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阿宁冲上来要打他,但刘子安已经跑开了。
    来到刑大哥的屋子,刘子安同他说明了宝禾先生的计划。刑大哥觉得此计可行,商量之后,二人决定先去山庄看看。
    “你是说宝禾先生变成了透明人?”在路上,刑大哥听刘子安谈及宝禾先生的情况,大感惊奇,“他看得见咱们,咱们看不见他?”
    “差不多。不过,只是你们看不见先生,我还是看得见他的。”刘子安补充道,语气里莫名有丝小自豪。
    “先生现在可是他一个人的!”他心道,下意识地忽视了阿宁的存在。
    “好家伙,回头若是宝禾先生一不小心看到了你媳妇,那可就尴尬了。”刑大哥啧啧道。
    “已经见过了……”
    “啊?!”
    “就是刚才,宝儿不是找我来了吗?那时候先生其实也是在场的。”刘子安苦笑道。
    “我的乖乖啊!”刑大哥惊道,“那宝禾先生有没有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不过好像有些不太高兴。”
    “这也难怪,任谁看到徒弟媳妇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都会生气吧。”刑大哥摸着下巴道,“在武林中,你这种行为就叫做欺师灭祖。”
    “这么严重?”
    刘子安被吓了一跳。
    “是啊,若遇上那较真的,保不齐就将你逐出师门了。”
    说完,刑大哥见刘子安脸色发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觉得自己可能是说得太过了,安慰道:“放心,宝禾先生自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而且你跟了他那么久,他自然知道你没存着那样的心思。”
    “可我真存了那样的心思啊!”刘子安心道。
    不过,这件事他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
    经过调查,刘子安二人发现庄主遇害的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
    “要不咱们回去跟宝禾先生说一下吧。”刑大哥提议,“反正我这脑子已经转不过弯来了。”
    刘子安的情况跟刑大哥差不多,甚至比对方还懵,于是点头同意了。
    回到住所时,阿宁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厅里发呆,看到他们,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
    “你们可算回来了。”阿宁道,“可无聊死我了。”
    “家里那么多人你还会无聊?”刘子安问道。
    “先生在休息,我不敢打扰;那两个在互诉衷肠,我也不好干预……想来想去,只能坐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了。”阿宁瘪嘴道,“对了,你们查出什么来没有。”
    “一言难尽啊……”刑大哥挠了挠头,道,“我们打算让宝禾先生帮忙分析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我去叫先生。”阿宁道,正要过去,就被刘子安给拦住了。
    “还是我去吧。”刘子安道,“你一个姑娘家要注意名节。”
    “名节?”阿宁被他的话逗笑了,“你直接说想去就就行了,拿我当什么借口?”
    “我……这样不是含蓄一点嘛。”刘子安嘀咕道。
    “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含蓄。”阿宁笑骂道,“把先生叫过来,早点把这破事给解决了,离开这破地方才是要紧的。”
    刘子安点头称是。不过片刻工夫,就又回来了。
    “先生过来了。”刘子安道。
    “宝禾先生,好久不见啊。”刑大哥对着椅子说道,样子颇为滑稽。
    刘子安忍笑道:“先生不在那儿。”
    刑大哥直起身,样子看上去有些尴尬。
    “啊,好。”阿宁应了一声,转向二人,道,“先生让你们说说调查的结果。”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刑大哥找了个地方坐下,喝了口水,“我们先问了庄主夫人的丫鬟,她已经在那里伺候三年了,平日里夫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打理。据她说,庄主和夫人平日里感情非常好,彼此之间说话柔和,夫妇二人琴瑟和鸣。不过,虽然月钱给得多,但庄里并没有很多佣人。”
    “不过庄里的人本身就不多。”刘子安补充道,“先前御剑山庄是武林中的一大门派,后来好像是遭遇了什么变故,庄里的人都死绝了。现在,御剑山庄就是个私人住宅。”
    “那庄里岂不是有很多荒屋?”阿宁问道。
    刑大哥点了点头。
    “据说好多房间里连家具都没有。”
    “后来我们遇到了老季。”刘子安接着说道,“他是这些年来给庄里提供烟草和烟袋的人。”
    “据说庄主和夫人都有吸烟的习惯。”刑大哥补充道。
    “老季说他从小就是在庄子长大的,且一直在那里居住。之前,庄子里也住过其他客人,还一度成为过路旅人休息的落脚点。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庄子就突然不对外开放了,庄主一家在里面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刘子安一边说,一边看着宝禾先生,但宝禾先生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对此发表评论。
    “其余的庄客和邻人的说法跟上面这两个人说的差不多。他们虽然住在庄子里面,但很少能接触到庄主和夫人,也不清楚他们有没有仇家。不过,据说庄子除了一扇运输杂物的小侧门之外,其余的门都是常年紧闭的。”
    “后来我们还去找了衙门的人。”刑大哥接着说道,“他们说是在凌晨的时候被通知前往现场的。当他们到达现场时,屋子的门前已经有二三十人正敲门了,不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以他们只能用刀把门砍开,强行破门而入。”
    “不是撬开的?”宝禾先生突然问道。
    “当时没有工具,情况又十分紧急,只能这样。”刘子安道。
    见刑大哥满脸疑惑,解释道:“刚才先生问了点事……咱们继续吧。”
    “门的上下都没有加栓,所以打开还算容易。据说,屋内的尖叫声直到他们开门时仍有,不过很快就戛然而止了。这种惊叫声似乎是一个人,不过也有可能是几个人。声音很大,而且很长,听起来非常痛苦。”顿了顿,刑大哥又道,“对了,还有争吵。据说当时争吵的声音非常大,其中一个是王瑞的声音。另一个声音非常尖锐,口音有些奇怪,应该不是本地人。衙门里的人听不懂那家伙在说什么,不过猜想那应该是西域话。”
    “不过打更的人说那人说的是南部方言。”刘子安道,“他确信那种语调听起来跟之前从南方来的一个客商一模一样。”
    “也有人说那是北方黑话。”刑大哥揉了揉头道,“并且他确定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没听清对方说什么。他说那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很快,音调也不平均,显然带着愤怒和恐惧。那声音与其说是尖锐,不如说是刺耳。还有一个青年的声音,说了好几次‘该死’‘畜生’,还说了一次‘我的天啊’。”
    “那天除了王瑞以外,还有没有别人到过庄子?”宝禾先生问道。
    “有,那些人我们也去问过了。”刘子安道,“有一个钱庄的小伙子曾经陪庄主回来过,不过据说他说他连大门都没进,把东西交给庄里的人之后就回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裁缝,她说自己是夫人叫过来做衣裳的,当晚就留在了庄子里。当时她确实听到了争吵的声音,并确信其中一人是王瑞,她非常清楚地听见对方说出了‘该死’‘我的天啊’,但不记得对方还说了别的什么。当时她还听到了几个人互相扭打的声音。而那个声音尖锐的人,音量极大,听上去像个索命的恶鬼。另外,她觉得这个声音很可能是个女人的声音。”
    “刚才不是说是个男人的声音吗?”阿宁问。
    “所以在这里就发生了分歧啊。”刘子安耸耸肩道,“还有更扯的呢,有个扫地的说他之前看到庄主在策划什么神秘的仪式,如今这样肯定是遭报应了。”
    “还有没有别的消息?”阿宁觉得她听得头都快炸了,这些人的证词压根就是自相矛盾的啊!
    “刘小哥他媳妇……”话还没说完,刑大哥就自知失言,改口道,“仵作说他看到两具尸体时天已经亮了。女尸身上存在多处瘀伤和擦伤,这主要是被人强行塞入排水道所致……除此之外,喉咙处有严重擦伤,下巴下方有几处很深的抓伤,还有几处指痕明显的瘀伤……”
    “除此之外,尸体脸部变色严重,眼球突出,舌头被部分咬断,胃部凹处有大片淤青,应该曾遭受过重击。”刘子安接着说道,末了还不忘发表两句评论,“对一个弱女子都能下此狠手,真是丧心病狂。”
    “我记得你们之前说过她是窒息而死吧。”宝禾先生问道。
    “没错,就是被人给活活掐死的。”刘子安道,“不过庄主更惨。他的尸体已经被严重破坏了。胳膊啊,腿啊什么的,骨头都碎了。”
    “这么看,凶手不可能是女子吧。如果是女子,即使他用大型钝器打伤了人,也不太可能让死者身上有如此严重的伤痕。”阿宁道。
    “这可说不准,万一是像我们阿宁这样的孔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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