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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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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人白天的时候被宝禾先生那么文邹邹来了一通,没有接上来,心中不服,因此又来借交流的名义再次比过。
    宝禾先生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笑了笑,用神识对刘子安说道:“待会儿别出声,看看这家伙究竟要怎么说。”
    刘子安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心道:“这家伙就算知道的再多,难道还有先生知道的多?真是自不量力。”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坐在旁边看好戏。
    宝禾先生笑道:“小生寒士,今得食此佳品,叨光不尽。”
    然而他吃了一个,就不再吃了。原因无他,这馍馍虽然看着还不错,但味道却实在欠佳。
    而刘子安,更是吃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默默地把馍馍放进包裹里,从里面拿出些别的吃食,吃了起来。
    那学究见宝禾先生他们吃了两口就不再吃,皱了皱眉,道:“年台饮食何廉耶?予每食必八,而犹以为未足。”
    宝禾先生道:“厚承过爱,饱德之至!”
    忽然,宝禾先生看见桌上放着一张字符,上面写着题目是“困不失其亲亦可宗也”,已写了几行在上面,知道是那学究故意放于此处,于是道:“此必先生佳作了?”
    那学究笑了笑,佯装不经意道:“今日是文期,出此题考予门弟子,故先作一篇着伊等看,以作矜式。今止作起破承题;起讲了,余文尚须构思。”
    宝禾先生取过来一看,上写道:观圣人教人,以因而亲。与宗各不失其可矣。夫宗亲之族,长也;夫子教人,因之尚宁,有失其可者哉!尝思:亲莫亲于父子,宗莫宗于祖宗;虽然,亦视其所因何如耳!
    宝禾先生看了承破,已忍不住要笑;今看了小讲,不由得大笑起来。
    那学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道:“子以予文为不足观乎?抑别有议论而开吾茅塞乎?不然何哂也!”
    宝禾先生忍住笑,正色道:“承破绝佳,而起讲且更奇妙;小生蓬门下士,从未见此奇文,故不禁悦极,乐极,所以大笑。”
    那学究闻得此言,回嗔作喜,道:“于诚识文之人也!始可与言文而已矣。宜乎悦在心,乐主发,散在外。”
    又问宝禾先生道:“年台能诗否?”
    “用时亦胡乱作过。”宝禾先生答道。
    于是,那学究又从一大牛皮匣内,取出一首诗来,付与宝禾先生道:“此予三两日前之新作也。”
    宝禾先生接来一看,只见是一首写风的诗,上写道:
    西南尘起污王衣,籁也从天亦大奇;篱醉鸭呀惊犬吠,瓦疯猫跳吓鸡啼。
    妻贤移暖亲加被,子孝冲寒代煮糜;共祝封姨急律令,明朝纸马竭芹私。
    宝禾先生一看就乐了,他活了这么久,还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诗写成这样还四处显摆的。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看过之后,他便把诗递给刘子安,也叫他来“拜读”一下。刘子安见了,果然也大笑不已。
    那学究见他们大笑,想到宝禾先生方才的解释,以为他们是赞赏自己的文章,心中大喜,忙叫其评价。
    宝禾先生顿了顿,道:“捧读珠玉,寓意深远,然而小生一句也解不出,祈阁下教示。”
    那学究见宝禾先生有问题请教,又摆出一副老师的做派,道:“汝真乃好问之士也!居,吾语汝:昔王导为晋庾亮手握强兵居国之上流,王导忌之,每有西南风起,便以扇掩面曰:‘元规尘污人’,故曰‘西南尘起污王衣’。二句‘籁也从天亦大奇’,是出在《易经》。风从天而为籁大奇之说,为其有声无形,穿帘入户,可大可小也。《诗》有比、兴、赋,这是借经史,先将风字兴起,下联便绘风之景,壮风之威。言风吹篱倒,与一醉人无异;篱傍有鸭,为篱所压,则鸭呀也必矣。犬,司户者也,警(惊)之而安有不急吠者哉!风吹瓦落,又与一疯相似;檐下有猫,为瓦所打,则猫跳也必矣。鸡,司晨者也,吓之而安有不飞啼者哉!所谓篱醉、鸭呀、惊犬吠,瓦疯、猫跳、吓鸡啼,直此妙意耳!中联言风势猛烈,致令予宅眷不安,以故妻舍暖就冷,而加被怜其夫;子孤身冒寒,而煮糜代其母。当此风势急迫之时,夫妻父子犹各尽其道,如此所谓诗礼人家也!谓之为贤、为孝,谁曰不宜!结尾二句,言封姨者,亦风神之一名也;急律令者,用太上者君咒语敕其速去也!纸马皆敬神之物;竭芹私者,不过还其祝祷之愿,示信于神而已。子以为何如?“于冰大笑道:“原来有如此委曲,真个到诗中化境。佩服!佩服!合观此作,心悦神怡,信乎曹子建之才止八斗,而阁下之才已一石矣!”
    那学究乐极,又要取其他著作叫宝禾先生看。
    宝禾先生见天色已晚,于是道:“小生连日奔波,备极辛苦,此刻亥二鼓时候,大家歇息了罢,明早也好上路。”
    那学究却是不愿,道:“予还有古诗、古赋、古文,并词歌引记,正欲与年台畅悉通宵,闻君言,顿令一片胜心,冰消瓦解。”
    “说的这么好听,还不是为了叫人夸他?”刘子安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
    宝禾先生道:“先生妙文,高绝千古,小生恨不能夜以继日,奉读观止矣。日后若有相会的日子,再领教罢!”
    那学究见宝禾先生怎样都不愿同他再谈,怒道:“富贵者骄人乎,贫贱者骄人乎?今文心方浓,而拒人欲睡,岂非犬之性异牛之性,牛之性异人之性乎?”
    宝禾先生笑道:“小生实困疲之至,容俟明早请教何如?”
    那学究冷哼一声,道:“宰予昼寝,尚见责于圣门;子年未及四十,而昏情如此,则后生可畏者安在?”
    刘子安见他神色俱厉,心中十分不爽,想要同他争论,却被宝禾先生拦住了。
    他顿了顿,笑道:“阁下息怒!非小生不爱阁下佳作,奈学问浅薄,领略不来;烦阁下逐句讲说,诚恐过劳。”
    那学究听对方要看自己的文,又怕劳自己讲解,且言语甚是温和,想了想,觉得自己是错怪了人了,立即回转怒面,笑说道:“适才冒渎年台,甚勿介意。”
    “无妨。”宝禾先生颌首道。
    “那就明早到天章阁看书可好?”那学究道,“这是国王的吩咐。”
    “如此甚好。”宝禾先生道。
    又相互客气了一番之后,那学究便告辞离去了。
    “先生,那天章阁是什么地方?”刘子安问,“是藏书的地方吗?”
    “八成是吧。”宝禾先生笑道,“明日去了便知。”
    刘子安见宝禾先生心情颇好的样子,奇怪道:“先生,你很期待吗?”
    “是啊。”
    “这有什么可期待的。”刘子安忍不住吐槽道,“不过是些狗屁不通的玩意罢了。”
    宝禾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次日一早,那学究果然再次登门拜访,带他们去天章阁。
    那天章阁乃是一个圆形建筑,有十数层之高。那学究把师徒二人送入一个门,要他们先自己寻书看看,他有事要先行离开。
    宝禾先生感谢数声,看那学究远去了,师徒二人便走到那书架旁随意翻看。哪知翻看了许久,竟看不到几本藏书。遂又上了一层,依然没有什么。连连看了几层,还是没有什么。
    原来这天章阁虽有十数层之高,里面的藏书却大同小异,无非是些作文要领、为官之道、发财门路、帝王伟业,都是成套成套的,有时一套甚至有百本之多,却不知是何人写的这种书,也不知他们究竟花了多少岁月。
    刘子安翻了几本,嗤笑道:“没想到这等好学之国,学的竟都是这等入不得门的东西,真真是不可外相。”
    宝禾先生瞥了他一眼,道:“你别急着说他们,别忘了,我也是写流行读物的。”
    “可这不一样……”刘子安喃喃道。
    “怎么不一样?”宝禾先生不等刘子安回话,自问自答道,“不过于他们而言,写这些东西花了一辈子的工夫,于我而言,不过是转瞬光阴。”
    “那先生觉得他们这样好还是不好?”刘子安猜不透宝禾先生的心思,试探着问道。
    宝禾先生笑了笑,道:“谈不上什么好不好。凡今社会,都是势利的,故此只有这些势利之书,方衬得起这势利的社会。说白了,不过是时势造英雄罢了。”
    刘子安点了点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偶然瞥向窗外,忽然看见有人烧什么东西。
    原来这圆形天章阁中央是空的,下面空地上,先前那学究正在和数人一起烧书呢!
    “去看看他们在烧什么。”宝禾先生笑道。拉着刘子安走了两步,就莫名到了楼下。
    那学究看到宝禾先生二人吃了一惊,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不小心迷路至此,还请见谅。”宝禾先生道,“不知诸位在此焚烧所谓何物?”
    “不过是些废书罢了。”那学究道。
    “不知能否观看一二?”宝禾先生表现出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
    那学究犹豫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了。
    那些书大多已烧了多半边,宝禾先生随手翻了翻,竟然发现了一张古老的地图。
    宝禾先生打开地图,这才知道自己目前位置。
    原来,他们所处之处便是想当年钟山所在……
    宝禾先生想到那些已经不在的好友,内心忽然生出一丝感慨。
    刘子安也从书堆中抽出一本,宝禾先生一看,是一本名为《宫闱□□》的图画书。
    宝禾先生撇头看了一眼,见那画上画的都是些男男女女行云雨之事,心中暗笑,也不做声,倒要看看刘子安是个什么反应。
    一脸嫌弃道:“原来这书是说这后宫□□的,怪道要烧它。”而后便把书丢在了一边。
    宝禾先生见状,觉得有些无趣,但周围有人在,倒也没多说什么,继续翻书。
    那堆书中,还有些骂人的文字:有骂本国教育如毒蛇害人的,有骂国王愚蠢自大的,还有些攻击个人,骂人家祖宗的,亦有些胡思乱想,叫人啼笑皆非的。
    宝禾先生把这些书都扔到一边,只留下那张图,让刘子安裹着,告辞离开了天章阁。
    “先生,你拿的这个图是什么?”回到住处,刘子安见宝禾先生拿着这张图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
    “地图。”说着,宝禾先生把图摊在了桌子上,“你看这个地方,便是咱们先前到过的铁鸟巢穴的所在。”
    “诸……沃……之野?”刘子安努力辨认着图上模糊不清的字迹,念道。
    “没错,就是诸沃之野。”宝禾先生点头道,“还记得你在虚无世界见到的那片乐土吗?”
    “难不成那便是……”刘子安有些惊讶。
    “那便是诸沃之野曾经的样子。”
    “可它怎么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两相对比,刘子安有些接受不了。
    “这就叫做沧海桑田啊……到时候习惯了就好了。”言毕,宝禾先生指着图上画的另一个地方道,“这里便是咱们现在的所在。”
    “钟山。”这两个字刘子安认得倒快,“这不是烛龙的所在吗?”
    “正是。”宝禾先生笑了笑,“如果烛龙知道钟山有这样一个国家,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刘子安想到烛龙那双湛蓝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道:“恐怕会感慨颇多吧。”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
    “我倒觉得他可能会直接跑到什么洞里去,把洞口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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