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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医给了对方一个怜悯的眼神,医者父母心,任谁也不想病人家属面临这样的选择,可没办法,他只能照实说:“治疗仪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少将他……内伤太重,必须动用海克斯疗养舱,但是那项科技并不成熟,而且在疗伤过程中,病人会承受非常大的痛苦。”
“……”殷鸿畴抿唇,痛苦吗,殷家从不缺钢铁意志的儿郎,他相信,挚儿能够承受别人承受不了的疼痛。
更何况,这是唯一的机会。
殷鸿畴沉重地点了点头,海克斯科技是荣耀军团偶然发现的一项科技文明,只是现有的文献资料太少,没办法完全解读海克斯科技。
即便是召集了联邦最优秀的科学家,也只从这份海克斯科技中稍微调用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跟真正的海克斯科技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隔离间外,白大褂一闪而过。沐医生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听到这么个惊人的消息!海克斯疗养舱,那是什么?这个消息要赶紧向大皇子殿下汇报,至于方思远说的干掉殷凌挚?
他只需要把开关轻轻一按……
沐医生嘴角微勾,眼底划过势在必得的暗芒。
……
云庄不知道殷凌挚的身体已经差到那种程度,还心大地在家里做饭给瑰拉吃,简单的西红柿蛋汤,清蒸水煮鱼,还有几道家常小菜,喷香可口,让人食指大动。
“谢谢。”瑰拉捧着一碗汤,小口小口地吸进嘴里,温热的汤顺着口腔进入胃里,暖暖的,一如母亲的手艺。
云庄加了一片水煮鱼肉放进瑰拉碗里:“不客气,介意跟我说说你的遭遇吗?”
瑰拉看了一眼云庄,几乎真的要说出口了,然而还是在最后忍住,摇了摇头。实在是对方太难让人产生戒备,不管是一桌久违的家常菜,还是他嘴角清淡的笑容,都给人一种特殊的好感。
难怪杜涛那个臭屁的家伙也对这个人那么关心。
云庄也不勉强:“没关系,这几天你就暂住在这里,需要什么告诉我……杜涛是我的好兄弟,你是他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云庄最后还是没有向瑰拉言明身份,今天已经够跌宕起伏的了,给小姑娘一点时间恢复心态才是正经。
“嘀嘀——”
吃过晚饭,云庄才刚刚回房,就听见通讯仪响个不停。这个声音……像极了爆炸前催命的倒计时声,他闭了闭眼,吧挥之不散的情绪扫开,打算等通讯结束后换个铃声。
“徐庄,你终于接了,你没事吧?我在军团里听说你成了爆炸受害者,怎么回事?”
杨一鸣?
虽然他们没什么交情,但对于对方的问候,云庄还是笑笑接受了:“没受伤,你这是还在训练?”
“不是,”杨一鸣把戴好的防护盔摘了下来,“军团里出了奸细,据说是什么秘密被盗窃了,具体我也不清楚,毕竟我现在权限不够。对了徐庄,我还听说殷少将出事了,那个奸细在殷少将治疗的时候动了手脚,现在殷少将生命垂危,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生命……垂危?
怎么可能,但是在防护罩里不是好好的吗?难道,难道当时殷凌挚就是强弩之末,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才表现出一副精神很好的样子?
是了,037型炸弹最擅长的就是破坏哨兵的*防御,击垮内脏,其中的化学物质辐射还会减慢哨兵的愈合速度,他还以为,返祖自救,就能治好所有的伤……
他真是太蠢了!
“徐庄?徐庄?”杨一鸣看着黯淡了的通讯仪,莫名其妙地嘟囔,“怎么回事,难道信号不好?”
“你丫的臭小子,摸鱼呢?别以为是殷少将介绍你来的我就不敢打你!现在,迅速归队!”
“是!”
云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到车的,他也不想去思考自己内心到底是愧疚多一点还是其他的什么多一点,他想起了他们分别时,玄冰狼的眼神,平静无波,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云庄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残忍又无情的人渣!
车停在军团基地门前,云庄交了联邦币,快走几步打算进门,却被值班士兵拦住:“军团戒严,闲人免进。”
云庄这才想起来杨一鸣说过军团里出了奸细的事情。
“殷少将很早就发觉军团里有内鬼,特派我来查这件事情,这是他的私章。”云庄脑袋里灵光一闪,赶紧把百试不爽的证明拿了出来。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对云庄点了点头。
云庄如获大赦,赶紧进了军团里面。荣耀军团云庄已经来过几次了,他不是路痴,还不至于认不清路。只不过现下军团内部有点……特别?
他抬头,看见暗色的天幕之下,一层薄薄的薄膜若隐若现,若不是用上了精神力,云庄根本察觉不到这层薄膜。
能量波动蕴含其中,显然是在防护整个基地。至于更多的,云庄也没办法探查出来,总不能他用精神力去刺激薄膜吧?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太坑爹了。
云庄一路小跑,他不知道殷少将在哪,只能往军团医院跑,突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他的眼神定在一棵行道树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棵树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违和感。
“徐庄?你,你怎么来了!”杨一鸣有些激动,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云庄收回目光:“嗯,我来看看殷少将。”
“我带你去吧。”杨一鸣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肩膀上的蟾蜍也跟着蹦跶了两下。
“走吧,我看军团里气氛很紧张,可别说你是摸鱼来陪我?”
“嘁,说话跟队长一样……”
云庄话题一转:“在军队,待的怎么样?适应么?”
杨一鸣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嗯,一切都很好,徐庄,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最窘迫的时候伸出援手,谢谢你让我免受不白之冤,谢谢你让我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朋友。
我会做一个真正的军人,合格的战士,这些矫情的话,我会藏在心里,如果有那么一天……
“不谢。”事实上,云庄也没做什么,他只是引荐而已。杨一鸣真正该感谢的人,是殷凌挚……
……
雪白的皮毛已经看不出曾经迸裂的伤口,玄冰狼静静躺在病床上,这样躺着,毛发披散开来,占据了一大片白色床单。
云庄隔着玻璃,心情沉重地无以复加。
“我想挚儿一定很希望你来。”殷鸿畴的眼神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哀伤,常年喜怒不形于色,一脸严肃几乎可以骗过任何人。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么?”云庄垂眼,对这个面冷心热的父亲有着本能的愧疚。
殷上将点了点头,胡军医给了云庄一套无菌大褂,所有的细菌都会直接被大褂子隔离。
云庄道了一声谢,进去之前把一个坐标告诉了殷上将。如果他没猜错,那棵行道树,就是奸细的藏身之地。
……
这样守着一只病狼似乎很奇怪,他伸手顺了顺玄冰狼的后颈毛:“你可是我的靠山啊,师兄,长官……”
然后云庄便不再说话,云庄安静坐在床边,整个气氛竟然和谐得不可思议,暗黄的灯光透着暖意,可能是什么用灯光治疗身体的科技?
云庄闭上眼睛,脑海里最后想的却是这么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 第八十章
这里是?自家别墅?
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
地毯用的是暧/昧的紫色,色调微暗,唯一的光源是客厅里的一盏用不知名气体填充的灯。
发出淡黄色的光晕。
“师弟。”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像极了用大提琴弹出来的超重低音。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环抱住他的腹部,热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达到皮肤上,而后,他的后背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躯体。
对方比他高了一个头,却亲昵地把头放在云庄的脖颈上,身高带来的压力顿时消弭不见。
云庄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师兄。”两个字,字字带勾,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勾引,连云庄自己也特别诧异,原来自己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竟然……有这种效果?
他转过身,目光和殷凌挚静静相对,在这安静而暧昧的空间里,云庄觉得仿佛周身有无数的礼花和火炮在炸响,更可怕的是,漫天的玫瑰花雨是怎么出现在他脑海里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暧昧一下子犹如支离破碎的玻璃,碎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热烈和激/情。
殷凌挚抱住云庄的后腰,不轻不重揉~捏着,殷少将的指节有点粗糙,常年训练给它添上了一层老茧,可这样磨蹭的时候,竟给云庄一种别样的感觉。殷凌挚放任云庄浅浅吻着,只不过三秒之后,他便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滑腻的舌头毫无阻碍就进入了云庄的口中,殷少将大肆掠夺着云庄的空气,舌头灵巧舔~舐对方的牙床和贝齿,满含侵略性的吮~吸之中,大量的津~液相互交融。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比一个世纪更加漫长。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它热烈,澎湃而意犹未尽。在云庄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吻中的时候,殷凌挚终于缓慢地抽~出舌头,白色透明的银丝牵扯两人的唇角,被这离开的姿势拉的老长。云庄脑袋里出现了四个字,藕断丝连。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个整体,如今唇分,牵扯出无数的丝线,透露出无尽缠~绵。
淫/靡的津~液挂在云庄嘴角,引得殷凌挚疼惜地轻轻啄吻,云庄双手抱住殷凌挚的脖颈,被吻地气息不稳,偏偏殷凌挚还要伸手撩~拨他,搞得他双脚发飘,站都快站不稳了。
密闭的空间里,信息素浓郁到了极致,云庄的眼神愈发迷离,而殷凌挚的忍耐也似乎到了极限。
殷少将探出手解开云庄的衣服,简单的休闲服被几下剥开丢在一边,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而殷少将也很快略显粗暴地把自己一身黑色西装脱了下来。云庄的肤色较浅,黄里透着白,跟殷少将结实的胸膛贴在一起,两个人都发出愉悦的呻/吟。鸡皮疙瘩蔓延到了臂弯处,难以言喻的感觉。
殷凌挚嘴角带着笑意,带着热度的手掌轻轻抚摸云庄的手臂,所过之处,麻痒难耐。
“宝贝,我开始了。”
“嗯……”
……
云庄猛然睁开眼,入目是白色的窗帘,密不透风的隔离室里淡淡的药水味格外明显。
夜晚还没过去,刚刚竟然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他难堪地低下头,果然裤子泅开了一团水迹。
天哪,他这是在别人的病房里面,梦~遗了吗!云庄燥了一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进了卫生间,胡乱用纸巾擦了擦,脑子里却还是在想之前的梦境。
有人说,男人做春梦,很难记住梦里的东西,偏偏他记得一清二楚毫无遗漏,不管是一开始意乱情迷的吻,还是后来让人血脉喷张的性/爱,甚至于每个动作,每次冲刺……
云庄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精神力真是日了狗。
空间纽里没有换洗的衣服,难不成要……云庄脸色一阵扭曲,完全不敢想象忍受某个部位的黏~腻感直到天明是个什么感受。
“我明天再来看你。”云庄面色讪讪,感觉多留一刻都是在考验自己的羞耻心,恨不得立马回家倒腾倒腾自己,他才不会承认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