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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门坐客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突然横出的声音及时制止了严墨的动作,他有些不甘心的收回牙齿,制着刘原的手一松,抬头的空隙刘原也清醒了,眼看严墨靠他那么近,猛一下把他从自己身前推开,跟着居然直接跳到沙发上翻到后头去了:“哎哟我操,真他妈撞邪了,你们哥儿俩怎么一个毛病,见到男人就发春啊!”
门口的严捷把钥匙一扔,脸上却是笑着:“我的人你也敢碰。”
“把话说清楚咯!我谁的也不是!”刘原倒退好几步,绕过沙发就往自己房里钻:“你俩叙旧吧!别来找我啊!”他嘭一声把门关了,隐约传来一句:这他妈要早知道还不如不回来。
严捷见刘原跑了,这才坐到沙发上,用水果签戳了个兔子:“不像你的作风。”
“他确实很香。”
“他紧张的时候更香。”严捷一口咬掉兔子的耳朵,跟着放下,摸了摸严墨的脸:“没忍住吧?没事儿,还好我回来了。”他又戳了个圣女果,递到严墨嘴边:“吃一个?”
严墨这回吃了,牙痒,有点收不住。他有点佩服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严捷居然能忍那么久都没有暴露身份。严捷怎么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坦白说:“他脑子比较钝,想不明白这些。”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严墨还是觉得牙不舒服,自己主动戳了个圣女果:“我来是有事和你说的。”
“说吧。”严捷也干脆:“什么事儿。”
“之前在六号环线吃了人的狼族,被血族伤了。”严墨突然说。
严捷抬起头,就听他又说:“就在你们医院住着。”
刘原始终都想不明白,要说他对严捷犯晕也就算了,怎么明知道那是他哥,他也犯晕呢?
这事不对劲啊。
他左思右想,却是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一直到严捷送走了严墨,开门进了他房间,他还没想明白。
“跟我待久了也不喜欢在夜里开灯了?”
刘原正想事儿呢,吓一跳:“哎哟亲妈,你进屋敲个门不行吗?”
“我开门你不知道?”严捷走上去,坐到刘原对面:“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跟你这种没信誉的人。”刘原甩他个白眼:“让我回家做饭,自己又不回家吃,你钱多上别处使去,别浪费劳动人民的体力精神力。”
“不是说让我自己买去吗?”严捷故意说:“所以我就找萌萌吃饭去了。”
刘原知道张萌萌,一点儿不意外,可心里隐约有点不是滋味儿:“吃呗。”
“刘原,你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说,不看你一样说。”刘原倔强的把头扭着:“说吧,我听着呢。”
“你还要躲我多久?”
“我没躲你。”刘原看着窗外:“谁还没点自我空间自我生活了?我不是说了吗?我答应管你饭还你人情,可我没说天天要做饭,你也没说天天必须管饭,还不允许我有点儿自由了?”
严捷对这话反驳不了,只能说:“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忙呢,接不着。”
“以前不忙?”
“忙不忙我能控制吗?”刘原把头转过来了,看着严捷说:“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也得给我时间想明白了,我这人脑子不好,想事儿得想很久,你就耐心等两天,等我想明白了我会找你聊的。”
“好。”严捷答应得挺干脆。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自己和严墨身份的事,可刘原没给他机会。算了,以后再说吧。
他这么想着,站起来就要走,被刘原拦下来了:“哎你等会儿。”
“怎么了?”
“你……和你哥哥……”刘原想了半天,没找出个合适的词来:“是不是会催眠术啊?”
☆、38
严捷愣在门前,老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刘原的脑子钝他是知道的,可钝成这样也是闻所未闻,就算不像张萌萌这种时常看些电影小说喜欢胡思乱想,可都那么明显了他都还只想到这层,显然也是单纯过头了。
“什么催眠术?”
“我吧,一看你俩眼睛我就晕乎。”刘原指指脑袋:“然后就他妈觉得被你俩占便宜了。”其实他自己说这话自己都觉得没脸,毕竟哪个正常男人没事儿会去占另一个男人的便宜,更何况还是像严家两兄弟这样的。刘原自认自己没那么大魅力,可事实胜于雄辩,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是自己身上的香味吸引人。
严捷笑笑,也不去否认他的话:“除了催眠,你就没想到些别的吗?”
“别的?”刘原经不起绕,只能说:“什么别的?”
“比如……”
“比如你俩是狐狸精变的?”
严捷也是放弃了。
等找个适当的时机再和他说吧。
“狐狸精还能变成外国人吗?”刘原还在房间里乱猜,可怎么的都没想到点上去。严捷知道再瞒也瞒不了了,今天就算没有严墨,他的身份也早晚是会暴露的。
刘原似乎终于是良心发现了,第二天一早给严捷煎了馒头片,照例还是小米粥和一杯水。他一走严捷就起床了,吃上了最新鲜最热乎的,开着车去上班,心情很不错。
虽然和严捷之间的关系没理清,可严捷对自己的耐心和好脾气,加之聊了那么几句,刘原心里还算稍微舒服了点儿。照丁鹏的话来说,除了严捷,没人会对刘原的狗脾气有那么好的耐心,处处都让着,处处都顺着,处处都宠着。更何况就刘原这人表面上看起来,真不像是会让男人喜欢的类型。
对严捷的喜好,丁鹏也是有点看法的,只是他不敢说。
刘原哼着小调在食堂后厨忙活,他如今已经是能做些稍微重些的活了,特殊病房的饭都归他管,工资也涨了一些,只是严捷一直不让他再继续做代驾,所以收入肯定是没有以前高,加之每个月固定给严捷还债,寄回家给他妈的钱也跟着有所减少。
“小刘!小刘!”刘原这边正忙,冯阿姨手里拿了个单跑过来:“来来,这活我得亲自找你来说。”
“什么事儿啊冯阿姨?”刘原对长辈都是笑呵呵的,即便是不高兴的那几天,他也没冷过脸。
“住院部昨天新入住了一个病人,就住九楼VIP病房,他的饮食得和别人分开,这事儿只能交给你,你单独给他做。”冯阿姨把单子递给刘原:“他的要求和量都写在这上面了,你给动动脑子。”
刘原接过单,也没看:“这人是谁?那么大派头。”
“也不是谁,本来VIP病房的饭就得单独做,只是他食量有些特殊,所以我得单独过来和你说说。”冯阿姨指指单:“你看看。”
刘原低头一瞧:“哟,这胃口也太大了吧?大夫允许他这么吃吗?这医院管伙食也不带这么管的,他不够吃自己外面买去啊。”
“我都打听了,受的都是外伤,好像是和人打架吧?哎呀,有些地方皮开肉绽的……大夫也不允许他家人给他随便带东西吃,饮食必须得医院里负责控制,可他食量又大,这不就找你来了。”冯阿姨有些着急:“没问题吧?”
“没有,也就是多几筷子的事儿。”刘原也没在意,毕竟口味偏好都不难伺候,就是胃口大了点儿。他看眼挂钟,还来得及:“行了放这儿吧,我搞定。”
刘原向来只要答应就不会让冯阿姨再操心,其实除了这档,其他人的饭菜都是一样的,刘原也确实没什么好忙。住得起VIP肯定也会提要求,都正常。
等他忙完,把食盒都盖好贴了标签,中午难得跑去口腔科找严捷吃饭,刚走到诊疗室门口,就听严捷特温柔的和女病人说话:“好了别哭了,忍忍就过去了。”
刘原嘴角一抽,探个脑袋进去,居然看到严捷抽了张纸巾正给一个姑娘擦眼泪:“马上就不疼了。”
姑娘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不去考艺校太浪费了。
严捷早看到刘原过来了,把病历本还给那个姑娘,扶她起来说:“你去外面坐一会儿,过十分钟如果还疼你再找我。”
姑娘哽咽着点头,拿着病历本坐到外头去了。
刘原咧着嘴,走进诊疗室说:“不错啊,看病顺便泡妞,还挺忙。”
“真酸。”严捷数了数桌上的病历卡:“难得看你来找我。”
“是啊,早知道您忙成这样我也不来了。”刘原瞧了眼外头,也就只有那个姑娘在:“看这情形还得等你十分钟啊?抽一根去不?”
严捷一笑:“走吧。”
两人到了楼梯间的吸烟区,刘原给严捷点了火。
“今天不忙了?”严捷问他。
“都忙好了。”刘原给自己点了烟,说:“你们医院来了个病人派头挺大,住着VIP要单独伙食不算,饭量翻三倍。”刘原用手比了个三。他比三和别人不一样,看着就像指天发誓一样。
严捷看着他的手,忽然就想起严墨和自己提的事儿来了。他几乎能断定病人的身份,问刘原说:“饭菜食盒都经你手吗?”
“你这不废话么。”刘原掸了烟灰说:“特殊病房都是我管的。”
“戴手套干活了吗?”
“戴了。”刘原咬着烟靠在墙上:“再怎么洗手也不能直接接触食物,肯定得戴。怎么了?问这个。”
“没什么。”严捷低着头,沉着声说:“戴了就好。”
他有口不能说,其实是在担心刘原的香味因为接触了饭菜而被狼人察觉惹祸上身。受了伤的狼人比平日任何时候都具有攻击性,更何况在没受伤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市郊袭击人类了。如果要是让他察觉到了刘原的存在,肯定是会出事的。
“你几点下班?”严捷问他。
“今天能早点,大概五点多准备好了晚饭就行。”刘原抬头,嘿嘿笑着说:“怎么的?”
“求晚饭。”严捷回他个笑:“我等你一块儿回家,你下午也别买菜了,我陪你买。”
“行啊。”刘原也是大方:“你就诊疗室里坐着等吧,我好了就打你电话。”
“好。”
刘原能答应,严捷还是挺高兴的。其实刘原这人特别好哄,顺着他摸两下他也就舒服了,严捷不能确定他的心意,可也知道长久下去不是办法,他总会暴露身份,也必须和刘原之间的关系做个肯定。
所以,他一直在制造机会。
终于熬到下班的点,口腔科的走廊基本也没人了,严捷单独坐在诊疗室里等着刘原的电话。只是没想到,这一等等到五点半,刘原都没打电话过来,严捷觉得奇怪,主动拨过去,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他心里本来就有顾虑,这样一来更是有了不好的感觉,于是连忙抓起钥匙就往食堂跑过去,连诊疗室的大门都忘了锁上。
☆、39
刘原只觉得疼,很久都没有那么疼过了。
自从上次被沈昆胖揍了一顿,他一直被严捷泡在蜜罐里头,出了院之后连手指头都没破一次。如今脑袋上遭受重击,虽然没有流血,可一直隐隐作痛。手臂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他动弹不得,每一根就像要嵌进肉里一样。
究竟是谁绑了自己,刘原压根就没看见,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绑着扔在医疗废弃品堆放仓库了。他不能动,只能倒在那里回忆了一下被绑之前的状态。因为答应了严捷一起回家,所以他干脆早早干完活,准备候着他四点半下班的时候直接和他一起走,也免了他等自己的麻烦。可就在他换好衣服准备从食堂后门出去的时候,头上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