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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拔,出武器,血溅了一身。他的双眼逐渐淡去,拿出老婆给他带的湿巾,慢条斯理的擦起了长刀。
对面的人跪倒在地,手按住潺潺淌血的腹部,最终躺地抽搐。
芃芃从矮墙上跳下,啧了一声,说了一句废话:“又来一个闯入者。”
扬帆蹙了下眉:“已经十三个了。”他把浸满血液的湿巾扔到已经断气的人身上,深沉道:“我觉得这些人冒死也要混入二十四区,一定有什么目的。”
芃芃一巴掌推了过去,扬帆险些被他推一个踉跄:“你他妈。。。”
芃芃打断:“你这么简单的脑袋都能想到的事大家都能想到,老大早就有预料了,不然干嘛戒严?”
“。。。”被看起来头脑更加简单的人说头脑简单还真不是一件好接受的事儿,扬帆没好气:“滚□□犊子,你懒得跟坨屎似的,成天蹲墙上看热闹!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哈哈哈~”芃芃笑得声音差点把扬帆的耳膜震裂,扬帆拔腿就走,芃芃跟在后面没完没了:“嘎哈啊这就不乐意了?哎不是,你这东北话说的挺熟练啊,这味儿我听着亲切。”
“。。。滚!”
“听你一个‘丧嗨银’说东北话,这小调,整的还挺正宗。”
扬帆停下脚步,手腕翻转,长刀的刀尖险险在芃芃的鼻尖划过:“我一天削你八遍儿信不信!”
“。。。”芃芃魁梧的身躯一颤,闭上嘴不吭声了。
半晌,芃芃还是没忍住,自说自话起来:“你说驿站那些人为什么好好的小日子不过,掺和到怼K的阵营中去?”
扬帆的脚步不停,没人搭理芃芃也不尴尬,继续说道:“现在好了,老大彻底切断了桥梁,现在即使剩下的一部人想过桥,都没有机会了。”芃芃想不明白:“对K哪有那么大深仇大恨,连初衷都忘了,不顾那些无辜的Rgba还把自己卷进随时丧命的危险中去?”
芃芃说到这,想起了卫风之前扔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他摇摇头,感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其实那么仁慈温柔的大叔竟是罪魁祸首?
“让我想破头我也想不到竟然是。。。”
听到芃芃越说越来劲,扬帆不得不打断,他倏地回头,警告的盯了芃芃一眼:“闭嘴!”
芃芃一愣,迅速看了一眼周围,见没什么人才揶揄道:“你也太警惕了吧。”
“是你嘴巴漏风!”扬帆愈加的没好气,讽刺道:“我头脑这么简单,也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谁知道之前通过那个驿站进来那么多人,有没有那人的手下?
芃芃被他噎得差点咬掉舌头,酝酿半天,才委屈的说了句:“知道啦。”他跟在扬帆后面走了半晌,最终转移话题,说道:“你这会儿要去哪”
“去别墅区!”
“是去找老大吗?”芃芃忽然一激灵,又说:“。。。别跟老大打我小报告。”
“。。。”扬帆简直不知道说点啥好,被芃芃彻底弄得没了脾气。
“真的,真的。”芃芃没听见回答,焦急的挡在扬帆身前:“别让老大对我有一丁点不好的印象啊~”
扬帆好气又好笑:“你莫不是暗恋老大吧。”看着芃芃听话想辩解而憋红的脸,扬帆一胳膊肘把芃芃杵到了一旁:“滚一边儿去,别挡路。”
没想到芃芃不见兔子不撒鹰,缠着扬帆磨磨叽叽了一路,都快到别墅了,扬帆也被搅和的不耐,无奈吼道:“我他妈没那个闲心说你的坏话,倒是你,你再哔哔信不信我。。。”
芃芃赶紧赔笑:“好好好。”他对扬帆比了个OK的手势,又在嘴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杨帆觉得如果再让他跟芃芃一起办几件事都能把他脾气变好。
两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卫风的别墅,看着落锁的大门,芃芃刚要开口,扬帆瞪了他一眼,芃芃咽咽唾沫,到嘴边儿的话又憋了回去。
卫风的车没有停在院子里,扬帆低头,看见了脚下车辙的痕迹。
很明显,人出门了。
芃芃终于忍不住,抱怨了一声:“以前老大都不锁门的。”
扬帆只希望这个风波早些过去,让他远离这个傻冒。
这时的卫风正带着小小少年,绕着CQ市兜风。
乔啡打开天窗,站在车座上把头伸出去爬在车顶哼小曲儿。
悠闲的一逼。
如果正在为二十四区的境况发愁的扬帆看到这一幕,估计尥蹶子的心都有。
乔啡正觉着世界如此美好,生活如此多姿的时候,一只凉滑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脚,在他的小腿划来划去。
“。。。”乔啡嗖的蹲下身,顶着被风吹的狂野的银发抱怨道:“干啥呀?别老趁机占我便宜。”
卫风抽出手迅速的捏了一下乔啡鼓起的腮帮:“你的便宜我什么没占过?”
“。。。就是说呢。”乔啡嘟囔,假模假式的抱怨:“怎么还占不够了?”
卫风被他逗笑,叼着烟的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远处有一家小店,卫风把车减速,到店门口的时候熄火停了下来。
乔啡下车看了一眼招牌,虽然已经褪色,破旧的不成样子,但他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字;
美式沙县。
“。。。”乔啡抽抽嘴角,心里槽值顶满,脱口说道:“明明开了这么接地气的饭馆,还偏偏搞了个‘洋气’的前缀。真特么有深度。。。”
“呵~”卫风伸手搂住乔啡的脖颈,笑的开怀:“你这小嘴巴越亲越贱。”
“。。。”
两人推开门,一股子灰被风吹起,乔啡津津鼻子扇了扇:“尼玛,这生意是有多惨淡,能到这个程度。”
卫风也蹙了下眉,狭长的眼环视一圈,乔啡只听什么东西轻微的喀嚓一声,便看见卫风手里已经握了把枪。
原来是保险的声音。
卫风举起手,砰砰两枪,打爆了店里的吊灯,乔啡捂起耳朵,身体却紧绷着周围的响动。
这时,右侧的一扇小木门被人推了开来,乔啡警惕的看过去,发现门后走出了一个男人。
卫风手腕一转,枪被收进了衣袖:“你回来有几天了,这里怎么还是这么脏?”
男人挠挠头,哂笑道:“这不是。。。有任务在身。。。”
乔啡一看两人熟稔的语气,这才放松了下来,他没好气的瞥了卫风一眼,无语道,哪有这么叫人出来的,害他白紧张一回。
乔啡打量一遍这个男人,发现这人很是诡异。因为他穿着一身野性的作战服,脸却是一张斯文的过头的脸。可是他注意到乔啡的时候,那个坏笑又跟他的穿着毫不违和:“这位就是纳兰口中的混血K?”
卫风几不可查的点点头,左右环视一圈,不耐道:“你打算就这么站着聊天儿?”
男人接口:“哪能,哪能呢。”他边说边打了个手势往来时的木门走:“里边是收拾好的,我们进去说。”
乔啡和卫风跟着男人走到了里间,乔啡这才发现这不着调的饭店竟然内有乾坤。他们走下了不长的台阶,只见说是里间的地方比外面的餐厅还大,而且全是枪械!
就连右边一个放酒的吧台,也挂着两杆□□。
乔啡心理猜测,这男人恐怕跟卫风同样是特种军队的人,看模样可能是个狙击手。
男人把他俩引到吧台,乔啡在枪口下有点坐立难安。卫风瞥了一眼:“收掉。”
男人听话,把挂在正上方的枪收好,之后对乔啡伸出手:“我是楚辞。”
乔啡也伸出手:“我是诗经。”
“。。。”楚辞一愣,无奈笑道:“小盆友很幽默。”
卫风笑着摸了摸乔啡的后颈,乔啡吐吐舌头纠正道:“你好,我叫乔啡。”
之后卫风跟楚辞闲聊几句,乔啡听出自己原来猜的不错,楚辞的身份果然是狙击手。
楚辞给两人调了两杯酒,卫风啜了一口,谈起了正事:“他最近有什么举动?”
楚辞一脸无聊的摇摇头:“没有。”他把给乔啡的酒递了过去:“这人每天的行程千篇一律,除了偶尔去他住的对门溜达一圈,什么都不干。”
乔啡面露疑惑,忽然转身看了一圈四周。
卫风看向乔啡,乔啡茫然的说道:“这里还有别人?”怎么卫风跟楚辞都没感觉到?
他这么说,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又都是一笑。楚辞看着乔啡,乔啡也看向他,只是又听见了那个声音:“你猜猜谁在讲话?”
乔啡又转身看了眼身后,随即身体一顿,盯着楚辞的嘴巴,犹疑道:“还是你说的?你。。。”乔啡指了指他的肚子:“说话嘴巴都不动的?腹语?”
如果乔啡上次跟着卫风去了中央区,就会发现,这人就是当时地下酒吧的酒保。
卫风笑着介绍:“楚辞一直在中央区驿站。”
乔啡纳闷:“驿站?”二十四区不是跟驿站切断了关系?
“每个驿站都有二十四区的人。”不然没人把控,岂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二十四区,那还何谈稳妥。
乔啡幡然醒悟,所以这次的事一发生,驿站里的自己人便没道理再在外边守着了。乔啡眼睛一亮:“那伯庸呢?伯庸来没来?”
他看向卫风有点兴奋,他可是对伯庸有那么些孺慕之情。
卫风眯起眼睫:“伯庸啊,”他勾出一个饶有兴味的莫名笑意:“他应该快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权利的游戏更新了。。。。
我怀疑海贼王跟权利的游戏我会不会追到老。。。
第52章 伯 庸
乔啡对卫风非常善于察言观色,这会儿听见伯庸快到的消息本应该高兴,但他却从卫风的态度上看出了一些诡异的端倪,乔啡乖乖垂下头,没有再问。
楚辞一笑,眼睛像天上的月牙:“好乖觉的宝宝。”
卫风抬眼瞥了过去,楚辞脸色就是一晒,嘟囔道:“魔性。”
一牵扯到小混血,话都不让人说。
之后聊得就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了,卫风起身:“你脱离人这么长时间,该去看看了。”
楚辞哭丧着脸:“我按了定位器了。”跟踪那么无聊的人,他若不是有狙击手的基本素质,不知要睡着多少次啊有没有!何况是谁要听汇报工作的,这会儿又撵他走。。。楚辞敢怒不敢言。
卫风随手把乔啡从那张他脚都够不到地的吧凳上抱了下来,说道:“那就现在按定位器的位置过去,晚了没准就忽略了一些事,错过了你的任务。”
说的好像任务不是你给的一样。。。楚辞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那搭个便车呗。”他看了眼手机的定位地图:“他在岸口。”
回程吉普上两人变成了三人,司机变成了楚辞。
乔啡凑到卫风耳边,小声问道:“楚辞要跟着谁?”
卫风逗他:“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乔啡快速的瞄了楚辞的后脑勺一眼,脸色刷红,窘迫到:“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
卫风玩够了,搂着乔啡按在怀里揉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岸口的风铃响起,老板娘抬起头,放下手里的活迎了过来。
她一看见乔啡就觉得母爱泛滥:“有一阵没来了吧。”老板娘说着看了一下卫风的脸色,又问乔啡:“还喝百香果的吗?”
乔啡不住的点头:“当然当然!”
卫风注意到老板娘再一次的目光,懒散道:“两杯。”
老板娘点点头,看了一眼门外,刚才还看到是三人下了车,这会儿进来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