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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临渊跟九九的营养液=3=
读者“临渊”;灌溉营养液+12019…02…19 23:27:04
读者“九九八十二”;灌溉营养液+52019…02…19 22:27:23
不知道评论回复有没有回复到,我刷新总是刷不出来QAQ
☆、混乱出逃
奔及出口时,好几个巡逻守卫已经站在出口处,手持武器正候着花浅的到来。花浅见状,脚步缓了缓,正想着对策时,旁边的牢房忽然推开了,带着锁魔石锁链的幼崽出来,神色匆匆。
花浅一回头,发现周围的牢门都打开了,出来的幼崽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各个出口,花浅停住脚步,微微退到后头的人群里,惊叹道:“我的老天,还真砸场子?”
那头朝灵也发现情况似乎突发转变,这会两人悄悄放慢了脚步,跟在了幼崽后头。一两个幼崽逃跑是小事,一堆幼崽大跑可是大事,外头越来越热闹了。花浅与朝灵,也借此进入了他们的目的地。
密道两壁有火把,与花浅一同进来的幼崽还有两个,三人一同对上了手持武器的守卫,停住脚步面面相觑。守卫因刚刚的混乱有些手忙脚乱,现已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小子,想跑去哪?”
花浅心里琢磨着越过他们跑出去的机会有多大,红红留给他的玉佩中有三道剑意,如果在这里用掉了一个,那出去要是再遇见更多人怎么办?
同行的两个幼崽已经生了怯意,脚步畏缩。花浅不敢再拖下去了,眼前只有两个人,到后面人追上来情况更凶险。花浅迎面而上,看准了两人中间的缝隙,他大声道:“现在不跑,谁都跑不了。”
话刚说完,他就直冲冲地跑过去,其他两个幼崽见状,也跟了上去。
守卫只有两个人,捉拿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崽不在话下。密道中有些灰暗,守卫借着灯光,两人齐心很快就逮住了花浅,抓住了花浅衣领,又伸手想要去抓其他人。
花浅被他夹在腰间,挣脱不开,眼下另一人也抓住了一个,只剩下最后一个。幼崽见两个同行人都被抓了,害怕地停住了脚步。
花浅垂着头,不作挣扎,却露出狡黠一笑。
待守卫抓住了另一个时,松懈下正准备说点什么,他另一个同伴瞪大了眼睛指着他的手。守卫低头一看,他方才夹在腰间的幼崽已经不见去向,徒留衣物留在他手间。
沈温红坐在牢房的地上,妖瞳泛红,外头的鸡飞狗跳倒与他没了干系。他从纳戒中拿出梧桐枝,枝上蓝光比起之前弱了不少,徒留一丝幽光浮在上头。
沈温红盘膝坐在那,手中拿着梧桐枝,红瞳毫无波澜。刹那间,牢房内散开蓝光,瞬息恢复了平静。沈温红歪着头,看向站立着,靠在墙上的男子。
男子一身青蓝劲装,昏暗角落见不到他脸上神色。
男子问道:“您又开始折腾?”
沈温红莞尔,道:“可没有,里应外合,外头还有个人。”
男子轻声叹气,“这地方可不好过,四处皆是锁魔石,与太古魔渊没什么两样,剑主也放心让您进来……”
沈温红道:“他不知道。”
男子一顿,低头看他。
沈温红又重复:“他不知道。”
男子蹲下身,单膝跪地,“您有何事交代?”
沈温红妖瞳流光,“霜寒,魔渊有人在动手脚。”他眯起眼睛,笑道:“在我们眼皮底下。”
东海深海龙宫内,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正喝着酒,身旁体型微胖的老龙王龙须横立,气愤地说着什么,桌前跪着的虾兵蟹将急忙求饶。忽然间,女子放下了酒,将身后白布包裹的东西取了下来。
老龙王注意到,歇了气,问道:“怎么了?”
女子的手中物微微颤动,白布的缝隙中泄出红光。
老龙王惊讶地看着那东西,“这……”
女子微微一笑,“无大事,我家祖宗,又要闹腾了。”
她话说完,站了起来,“这东海待得也够久,我欲往西边看看,龙王,需要我给小公主带点什么吗?”
老龙王捋须想了想,“你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小住。”
女子爽朗笑道:“那行。”
雀鸟栖枝,风惊跃起,夜破钟声。
于箜跟在季渝的后头,进了张明越为他们准备的院子里。四方院子,左右皆草木盆栽,铺好的石板路至屋内门槛,红木门微微敞开,侍从躬身在一旁。
季渝在玉衡峰就不适应被人伺候,他令侍从退下后,才与于箜进了里屋。
已入夜,张明越半时辰前曾匆匆来了一趟,将属下调查的结果与季渝说,这洛城近十日内,走商的车队屈指可数,但若是三车或三车以上的车队,只有林家一家的车队。这一下,与季渝心中所想差不了一二。
于箜心中一直惦记着师伯早些时候说的话,他有很多不解,也愿把愚弄当真。而季渝却吊着他,怎也不将其中一二说个清楚,喝酒,与红红喝酒?这怎么可能。
于箜坐立不安,着急道:“师伯,红红究竟……”
季渝与他对视许久,错目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不与你说这,我问你。”
季渝问:“朝灵剑生剑灵,你怎如此着急?”
于箜按捺下其他想法,答道:“我也不知,剑初见天光时,剑灵已然出世……”
季渝蹙眉,“这倒是奇了,等事了,我回天虚剑阁时再问问铸剑的几位长老。”
于箜不敢将他把桃木剑扔进炉子里当胚子的事情与他师伯说,怕师伯责怪他浪费了上好的木灵精华。而如今剑生剑灵,表明这剑与他的契合极高,虽然剑灵出生的契机有些奇怪,却也阴差阳错将朝灵剑本身品质的实情给藏个干净。
季渝指尖凝聚着灵力,那幽蓝色的灵力恍若将熄的光点,却保持着微弱光不灭。
忽然屋外窸窣声响,坐在椅子上的于箜眼神一凛,转身出了门。这门外缩着一只黄毛狐狸,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于箜,似乎在确认什么,又萌生怯意退了几步。
于箜弯下身,捏住那狐狸后颈,将狐狸给捉了上来。
季渝问:“怎么了?”
于箜将捉到的狐狸放在桌上,道:“一只狐狸。”
季渝闻声走近,眯着眼睛看了眼,觉得这狐狸好生熟悉,“这不是,苏宝吗?”
于箜惊讶:“师伯认识?”
“何止是认识啊。”季渝掀开衣摆于一旁坐下,道:“小狐狸,你怎跑到这来了。”
苏宝左瞧瞧右瞧瞧,确定无事之后,才小声开口道:“我……我来张家还债的。”
季渝好奇地问:“怎么还债?”
苏宝扭捏着,过了好一会才说:“之前在酒楼伤了张家主,我想着送点药来,是我误会他了。”
季渝道:“你送药就送药,怎么还鬼鬼祟祟跑到我们这来了?”
苏宝垂着眼皮,“我……”
“张明越要我留下,我不好意思拒绝,我就答应了。然后听说有贵客来,我闲着无事我就想来看看,没想到是仙人您。”苏宝说完,还往里屋望了望,“大妖呢,怎么就您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2。21打卡
卡文了,我觉得我要断更了
☆、我的剑主
“小姑娘,去哪呢?”
朝灵推后两步,看着眼前的人。刑牢内引发的混乱很快就有人镇压下去,除却跑快的几个,基本都被抓了回去,朝灵不知道花浅那边情况如何,她越过最里面的关口,一路循着土灰墙壁走出来,路长又黑,巡至火光初现,一个人逆光站在那。
他似乎在笑,却背光不知神情。
朝灵停住脚步,警惕地看着他。
那人微微向前几步,火光从侧面照着他的容貌,是穿着一身黑的男子,脸上戴着面罩,眼瞳漆黑,暗不见底。朝灵才发现,此人是脚不着地,展出似蝠双翼。
魔!
“去哪呢?”那人又问。
朝灵咬牙,从魔人散发出来的魔力,来确定自己是否有机会逃出去。周围没有其他人,只有魔人一个,正步步紧逼,他似乎对朝灵的回答很有兴趣,一直在问,等待朝灵的回答。
他忽然笑出声:“问你呢?”
他骤然上前,利爪与风将朝灵掀退十几步远。朝灵双手护在身前,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咬牙爬起来,怒视着魔人。
“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干系?”
魔人一听,笑出来:“当然有关系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在外头丢了怎么办?”他钳住朝灵的下颚,逼迫她抬头,那黑瞳一眯,“哎……”
“你这容貌,倒与我认识的一人有些相似?”
朝灵一愣,失神地看着他。
魔人掐住了朝灵的下颚,将人提起,却未用大力,只是转过头,皱着眉低声道:“那位还与凡间女子有纠葛?有了孩子?”
朝灵抓着魔人的手,企图挣扎开来,可那手如磐石,坚硬又如千钧。朝灵知道,谈及样貌,她只跟红红相似,可红红怎么会与魔人有干系,难道是红红的亲人?
魔人凑了过来,在朝灵的颈间嗅了嗅。朝灵感受到魔人身上的阴寒气息,带着他的气味都带有点极其不适味道,也不是说难闻,而是那种气息一靠近,让人遍体生寒。
逃,要逃!
魔人还在打量着朝灵,却被突然爆发的剑气灼烧到了手,他手一松开,朝灵摔在地上。弱小的剑灵周围悬着七道剑影,青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密道。
魔人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被伤到的手,又抬眼看向那个满身凛冽的小姑娘,他声音里带着笑:“原来是剑灵啊……”
“充满生机的剑,真是耀眼又可恨。”
七道青光骤袭而来,卷动洞内尘土碎石。魔人冷笑一声,巨大的蝠翼展开来,黑色的屏障竖在他周围。朝灵眼神一凛,没想到全力一击,不伤分毫。
青光击打在黑色屏障上,魔人越走越近,“剑灵的修为,主要看剑主修为。你伤不到我是正常,要怪就怪你剑主,太弱了……”
蝠翼拍在朝灵幼小的身躯上,朝灵往另外的方向摔去,她滚了几下,满身尘土,伤痕累累。
魔人漫步而来,讥笑道:“区区凝魂期的剑灵,妄想在天魂境的手下逃离,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啊。”
“我听说剑修剑灵聚之不易,你主人怕是个少年天才,区区凝魂期就能修出剑灵。要是放任下去,只怕再过几百年,又是一个同生境。”
魔人笑着与朝灵说:“人修的同生境,能少一个自然是好,可少不了,蝼蚁后辈,也该捏死。”
“莫怪我,要怪,就恨自己主子为何生而为人,而你是靠着别人的剑灵。”
朝灵看着那魔人手中凝聚起来的巨大暗球,邪恶气息如附骨毒虫,从那暗球弥漫开来,散开的气息慢慢缠绕上她,她似有似无地听到魔人讲:“好想看,你插在剑主胸口的模样,弑主啊。”
朝灵瞪大了眼睛,面上惊惧,摇着头拒绝。
我的剑主,是世上最好的剑主。
“女孩子要好好穿衣服。”于箜蹲下身,替朝灵穿戴好蓝白色的弟子服,朝灵垂着头,看着于箜束好的发,一调皮,将发带扯了下来。
少年青丝散开,垂在肩上,无奈地说道:“又胡闹。”
朝灵笑嘻嘻地看着认真为她整理衣服的剑主,“于箜,朝灵很开心。”
“开心什么?”
“开心可以与于箜一起练剑,看花,看仙鹤。”
少年于箜仰头看着小姑娘,笑着应道:“嗯。”
少年剑客,斩尽春风,又生似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