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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留步-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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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到正事上面,师无名思索,道,“不急,且先瞧一瞧武林盟有什么动作吧,顾长白可不是看起来那么软弱无害,反而一直对我非常防备。还有他的兄弟,顾花君,还需要更加深入的观察。”下定决策,他道,“你们辛苦了,之后先在此休息至伤口痊愈吧,若有要事,我会另行派人过来通知。”
  方臣道,“主人要走了?”
  孤鸿无极戏谑,“恐怕有等不及想见的人了。真是麻烦主~人~了~,还耽误你的时间率先为我疗伤,将我送来,真是罪过,罪过。” 
  他状似抱歉,实际上是在打趣,不过倒也没觉得师无名真会喜欢上谁家姑娘。
  师无名和蔼一笑,道,“我见之人,他日若你见到,定然也会赞一声漂亮。”
  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孤鸿无极瞪大眼睛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到底是哪家姑娘被他看上了,心中倒是高兴, “太好了,他日若我见到她,定然要好好说一声多谢。不然玉山谷全是光棍这个传言真不好听。“
  师无名听他的话,莫名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到了武林盟,与顾长白交谈,茶酒过半,事情该说的也说完了。师无名抚摸着茶盏,久不见任江流,疑声问道“阿江人在何处?”
  “咦?”顾长白显得很惊讶,怔了怔,为难道,“当时在沙门书院内,任少侠与一念大师说完话就离开了,说天行教已除,要去处理自己的事。长白以为少侠与你们打过招呼,原来并没有吗。”
  “……离开了啊。”师无名眉眼染上些许无奈,好友不告而别,他的确该觉得怅然若失,可顾长白看着他的表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几日来的莫名的冷淡,突然的防备,这一切的反常似乎都是从他上次受伤醒来之后发生的。
  还有这次的突然走了……
  师无名心中计较,丰斗村,方臣,疯老头……
  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心情几番变换,终难成说。
  ?

☆、重拾

?  南风向北,天气灼灼炎热,一点清凉正好缓解暑意。
  荣涧国土广袤,土地丰饶,贫民与贵族之间阶级等级分明。比如越是尊贵之人头发便留的越长,这便是别处难见的独特风俗。
  鉴命司大门紧紧关着,平日这种地方连王宫贵族能难进去一趟,今日门外却站了一个意外之人。
  那个人发短不过肩膀,身穿普通粗布麻衣,腰间挂的那把剑倒是不错……不过也可能是唬人的,毕竟这样一个流浪汉,不太可能有什么好东西。
  日炎精铁带起的惶恐已经过去许久,荣涧渐渐恢复了往日和平,保证安全之后,主城内弥漫着的生人勿扰的气息无声消失,此时有不少人见那人站在鉴命司外敲门,都觉得他是疯了。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的看笑话,等着见他被人驱赶之时的洋相。
  ‘砰砰砰。’
  拍门的声大力而响,门自内而开,门童见他头发短至耳畔,衣着粗陋,皱眉问,“你是何人?”
  那人大咧咧的道,“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宗吉在吗?不然通知你们老大也行,说他的朋友来了。”
  门童心中戒备,却不敢放肆,只得道,“你先在此等候,我去通报家主。”
  门啪的关上了,那人耳尖的听到周围一阵哄笑,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嘿嘿傻笑几声,浑然不在意众人轻视的目光,闲散倚在门边东张西望起来。
  “你们看,我就说这家伙进不去鉴命司。”
  “哎呀,这还用你说,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也不想想自己的模样,有自知之明的人都不会去自取其辱。”
  “可不是,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们说着,不明所以的人见此地热闹,不断往过聚拢。
  讨论的声音更大,刚开始怕被当事人发现,刻意放轻话声。到后来已经是故意让他听见,无肆无忌惮放嘲笑。
  那人大概真没什么脾气,被众人讽刺也无动于衷,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玩着剑柄,但细看的话依稀能看到略略皱起的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有人怯怯道,“阿爹,走吧,那位大哥好像生气了。”
  “没事,管他呢。要走你先走,别妨碍我看热闹。”
  这边说着,门又嘎吱一响,慢慢开向内中。
  靠着门的年青人没料到,随着开门向后仰倒,口中哎呦一声,手胡乱呼噜两下,万幸被人扶住了,没有真正摔下去。
  “任江流!”来人浓眉大眼,张臂抱住粗衣青年,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兴奋道,“你来了,来看我?哈哈,好兄弟。”
  “轻点,轻点……你是要弄死我吗?你那打铁的手臂能不能被勒的这么紧,快没气了!”任江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跟他身后的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巫鸿,宗吉。”
  已经成为一代大祭司的鸿儿颔首微笑,“任大哥,好久不见,快进来说话。”
  门悄然关上,门外已经哑然无声。
  有人指着里边,磕磕巴巴的道,“进去了……”
  “这小子什么人?来迎接他的竟然是大祭司本人,还有下任大祭司!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
  “莫非是什么大人物?人不可貌相啊……”
  “嘿,刚刚是谁说人家自取其辱的?”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外边的人怎么讨论,里边的人自然不知道。
  宗吉看着任江流,“你突然来了,我真是吓了一跳。”
  “我也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来的是我?”
  “敢称作是我朋友的怪人,我和鸿儿想了想,也只有你啊。”
  “怪人?“任江流忍不住诧异,”你家门童到底怎么描述我的?”
  “啊哈哈哈,不提也罢。”
  三人说笑着往前走,没等进入正堂,任江流边走边从背上卸下行李,拿出一副小型弓口弩,道,“给你的。”
  “这是什么?”宗吉好奇的看着,没有立即接过。
  任江流笑道,“日炎精铁是完全没有剩下,但这幅弩口弓和弩口箭是由灵光剑的剩余材料,佐合着千年火淬炼而成,在这世上也算得上稀有,我猜你应当喜欢。”
  “哈哈,当然喜欢。”宗吉接过弓口弩喜不自胜,三人进入主殿,任江流发现鉴命司的地板已经换成了普通的理石,鸿儿解释,“没有了日炎精铁,鉴命司不再需要寒冰石了,不然室内太冷,我们也受不。”
  宗吉不太喜欢与人寒暄,有朋自远方来,直接问道,“你不会为了送我这把弩口箭不远万里来到荣涧,说吧,此次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任江流笑了笑,“难说,且先看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从中原一路前来,他走走停停,脑中的碎片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多一些,记忆中的混乱就会更严重一些。行走官道用了将近两个月,任江流时刻都在犹豫:不然别再走下去了,就这么回去好了。回到武林盟,帮助顾长白,就算真正忘了那些过往也没关系,那些不过是自己的回忆,只要自己不记得,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在荣涧发生的事花君不知道,顾长白不知道,师无名……不知道。
  就算没有过去,他依然可以交朋友,依然可以认兄弟。这是不是证明那些失去的东西并不举足轻重?即使任江流这个人的人生因此留下一道空白,也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他断断续续的想着,给了自己最好的理由,最完美无缺放弃前行的借口。可一回神,自己已经站在了鉴命司的门前。
  听见宗吉发问,任江流叹了口气,只能道,“我也不知道,我走这一趟,究竟能得到什么。”
  宗吉与巫鸿面面相觑,总觉得个人与之前相比有些不一样,不由有些好奇他们此次回去中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宗吉思索片刻,将一块乌黑的牌子给他,道,“这是鉴命司的令牌,一般人见到都会给些面子。给,你拿去吧。”
  任江流接过,牌子上烙印着八方阵法,中间一点朱砂,代表曾经的歃血誓言。
  一抹嫣红,传承百代。
  他收起牌子,道,“多谢。”
  重拾的过往,究竟还能体会到多少真实?
  如果曾经任江流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该去哪里找他的足迹?朋友,亲人,这些能证明他存在的东西从来没在记忆中浮现过。
  最终,他只得找了曾经住过的茅屋。
  大概年久失修,或者本身就不够结实,现小屋已经破败的厉害,风吹的门嘎吱作响,更显得岌岌可危。
  这是拜首境内最末处,再往外就是城郊,周围最近的一个店家都与此地隔着两里地。
  任江流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进室内。
  黄泥与干草混合的土墙产生巨大的裂痕,棚顶泥土因阴天下雨松动而落下,已经起不到应有的遮挡作用。
  几件衣服随意堆在墙角和打扫工具堆在一起,那里还有野兔的皮毛,和暗红的血迹。
  室内四处透风,竹子垒成的房骨刮出呼啸的声音,白天听起来有些吵,晚上的时候犹如鬼哭狼嚎,分外吓人。
  任江流就这么僵硬的站着,许久,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脸。
  终究……
  曾经的梦魇慢慢和回忆——重合。
  他浑浑噩噩坐在散发着霉味的床铺,忽然狠狠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带着指痕,在此等情况下,也只能用疼痛刺激神志。
  陡然清醒,能记起来的更多了一些。
  任江流摸着破旧的床铺苦笑,终于找了曾经让自己陷入迷茫的那声 ‘父亲’的源头,原来一切并不如自己猜测那么简单,比起他之前惊恐不敢面对的真相,现实不知是更残酷一些,还是让他得偿所愿,舍去悲伤自责。
  任江流是孤儿,听说是被人放在竹篮上顺着河水飘过来的。疯老头名叫余归年,本来是四处飘流的流浪汉,在拜首捡到了他,便在拜首落地生根。
  身高八尺的铁血汉子怎么看也不是养孩子的材料,任江流没有关于婴儿时期的记忆,只依稀知道余归年刚开始对他不差,为人也勤劳,请了别家的阿婶代为照顾年幼的自己,每天出去给人做工赚钱。
  但从他真实有记忆开始,余归年就只是一个只知道醉生梦死的糟老头了。他每天都在喝酒,肆意挥霍曾经赚来的钱财,喝醉的总要闹事,长此以往,曾经和他交好的人日渐疏远,慢慢发展成团结的排斥。
  感受到别人的不欢迎,余归年便带着年幼的他走去城尾的废屋,省去每个月房子的费用,他更无顾忌,饮酒饮的更凶。
  也是从那时开始,老头的精神开始极度焦躁,大约四岁左右的时候,自己第一次被他打了,之后整整三年,他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恐惧,怕他不回来,自己会活活饿死。
  害怕,唯恐他回来,少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大概他从小就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人,七岁那一年,他趁着余归年外出找酒的时候逃出了家门。
  一开始外边的生活并没有多好,跟余归年在一起久了,那人什么都没有教给他,非但不识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有的只是一点小机灵,之前听过路的人说他家之外就是荣涧,知道在拜首恐怕还会遇到余归年,干脆跟出城的大人混在一起,一同前往荣涧。
  ?

☆、过往

?  原来……他曾经在荣涧生活过吗?
  任江流摸了摸削短的头发,怀着自己都摸不透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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