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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个人证了吧?
叶卿顺着瑾笙的话回问道:“所以,天后是承认天帝弑神了?”
“不是的!”脑子没转过来的瑾笙听到这话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瑾笙还记得在上云天泽离殿门口,上神说过的话。
临音上仙弑神,行湮灭之刑!
瑾笙解释道:“不是,瑾笙不是这个意思,您别。。。。。。您别怪。。。。。。别怪。。。。。。”
“别怪什么?”叶卿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递给瑾笙。
瑾笙诚惶诚恐地接过帕子,“对不起师叔,瑾笙真的。。。。。。”
叶卿一手抬起瑾笙的脸,让瑾笙和自己对视,将瑾笙千方百计想隐瞒的事,放到台面上说,“雀翎复生。”
“师叔,不,上神!我不是!”瑾笙哆嗦地看向叶卿,连叶卿给的帕子都不敢拿了,腿挪着向后走,想要远离叶卿。
叶卿捏着瑾笙的脸用了分力,瑾笙就乖乖不敢动了。
叶卿轻声道:“怕什么?”
“上神。。。。。。”瑾笙可怜兮兮的看向叶卿,眼角的珠泪顺着叶卿的手流下。
正在叶卿要开口安抚这个被吓破胆的小可怜时,外面传来内侍的禀报声。
“启禀陛下,太含三长老求见。”
内侍口中的陛下如死鱼般瘫在地上没有意识。
叶卿向瑾笙询问道:“见吗?”
瑾笙也不知道该不该见,如果可以他也想跟陛下一样躺在那。
“陛下,老朽奉掌门之令前来送药,还望陛下一见。”殿门外的三长老恭敬出声道。
殿门没关,跟三长老一并来的田俊人打量了眼传说中富丽堂皇的天后宫。
不想正是这一眼,让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天帝倒在地上,叶师叔捏着天后的脸,天后还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这。。。。。。
田俊人不合时宜地出声喊道:“叶师叔,你怎么在这?”
三长老闻声抬头看向殿里的人,“叶卿?”
田俊人跨步进了天后宫,走到叶卿身边,去拽叶卿的手,“师叔,你没事吧?快把天后放了,这里是九重天!”
叶卿横了眼田俊人,在田俊人关切的眼神中,慢慢把手给放了。
田俊人扶起瑾笙,以往对瑾笙的不屑,在这一刻都变了。
因为他怕天后和天帝迁怒师叔,所以才这般低三下四求瑾笙,“天后殿下,我师叔他并非有意,您千万别怪罪,他近日身子不适,烧糊涂了,弟子现在就带他回去。”
不知道淮黎的身份,那田俊人就更不会知道他的师叔是上云天的尊神。
所以,他才会这般处理此事。
田俊人拖着叶卿的手臂,凑到叶卿耳边小声说道:“师叔,跟我来。”
“等等,”田长老注意到了叶卿额间的印记,“你。。。。。。”
叶卿见到长老惊讶的神情,逐渐将朱雀印记隐藏了起来。
田俊人也注意到了,“师叔这是什么?”
“画着玩的。”叶卿回道。
田俊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师叔带离九重天,也不管这些了,拉着师叔的手臂就往外跑。
田长老喊住田俊人,“俊人,过来。”
田俊人闻声停步,“爹?”
“我和你说过什么,你记不记得?”儿子不懂,不代表做爹的不懂,叶卿额间的印记是朱雀,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叶卿也不打算走,只好辜负小师侄的好意,扫落小师侄的手走到田长老和瑾笙面前,帮他们一起将东陵抬到床榻上。
在瑾笙和田长老的恭维声中,叶卿取出神药碾碎成沫,再化沫为丹,最后将丹药递给瑾笙。
瑾笙唯唯诺诺接过药,送到陛下口中,由始至终都没敢看叶卿一眼。
“咳咳。。。。。。”床上的东陵服下神药用顷刻间有了反应。
东陵醒后不断地咳,心中郁结的一口污血吐了瑾笙满身。
瑾笙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赶忙倒水给陛下漱口,在陛下漱完口的同时,用自己干净的内衬给陛下擦嘴。
将漱口水放到一边瑾笙侧坐着扶东陵躺好,“陛下,你怎么样?”
来送药的田长老等天帝缓些了,这才走出来行礼禀明来意,“陛下,下臣是奉掌门之令给陛下送神药来的。”
一听是白庭玉,东陵不免多看了眼田长老。
注意到瑾笙的眼神后,东陵将庭玉二字换成了白掌门,“白掌门有心了。”
“为陛下分忧,是太含之福。”田长老回话道。
东陵轻点下颚深呼了口气,最后目光落在叶卿身上。
叶卿见他看向自己,出声道:“天帝既然醒了,那我们继续聊正事。”
“师叔,什么正事?”一直站在叶卿身边的田俊人,发出蚊子般的细声问道。
叶卿手指在好问的田俊人手背上点了点,意思是让他别掺和进来。
田俊人是个懂事的,立马把嘴闭上了。
瑾笙手覆上陛下的大手,咬着嘴唇道:“陛下。”
东陵拍拍瑾笙的手背,头无力的向后仰了仰。
一步错,步步错。
算尽一切,未料到一时贪欢的对象是上神之躯。
他为复活临音残害下凡的泽离上神,虽不知其身份,但弑神是实打实的罪证,就这一条,废他足以。
第53章
但。。。。。。
叶卿可是答应过他; 不会再向任何人提起凡间种种的。
是泽离上神,那就更该信守神诺!
神界尊神血肉补天填地; 受六界敬仰; 悯怀众生; 造福苍生六界乃为神德。
所以,有些小事更不应该多计较。
东陵在瑾笙的帮助下起身面向叶卿; “我们单独聊。”
叶卿扬眉,以示赞同。
在瑾笙跟着田长老还有田俊人出去的时候; 叶卿开口道:“天后留下。”
东陵醒时他那天后满脸的泪痕; 还有对叶卿畏惧的眼神无一不证明着,瑾笙被叶卿欺负了。
知道叶卿看瑾笙不顺眼,东陵立马接话道:“天后什么都不知道; 留在这不方便。”
“方不方便; 需天帝教我?”叶卿想他是还没弄明白,到底谁才是主。
瑾笙站在门口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主见的他只好求助东陵,“陛下。”
东陵语气声软了三分; “有什么大可冲我来,他是无辜的。”
“无辜?”叶卿复念了遍东陵的话,认真衡量了无辜这词。
这一世的瑾笙心无城府无害人之心可以无辜置评,但上辈子的瑾笙弑神罪证确凿,更害叶卿沦落凡尘千年,这无辜二字,瑾笙万死也担不起。
叶卿今天就是来算账的; 东陵何尝不明白。
与其任人鱼肉,不如鱼死网破,就看这位泽离上神敢不敢赌上自己的名誉了。
东陵靠近了些许叶卿,“你也不想六界都知道,你和本帝有过什么吧?”
在叶卿仇视的眼神下,东陵让瑾笙退下,挥手施法将殿门关上,负手而立,“上神之誓昭昭,天牢里你和他可是亲口答应过本帝再不提往日旧事。”
叶卿浅浅笑了笑。
自东陵知晓淮黎是神主后的种种反应来看,这般要挟于他很是符合东陵的行事作为。
东陵听到叶卿的笑声,“你笑什么?”
九重天的天帝不懂上云天的法度,作为双尊之一,有责为天帝讲解法度。
叶卿重提天牢之事,“神主,乃天下之主,既为主,责训犯过之臣,实为本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东陵侧脸看他。
叶卿开口道:“你可知为何我和他安分呆在天牢里?为何他毒打你天道不行天罚?他在寒碎岭失控伤你天罚即至,区区天牢之地又怎能阻拦天罚?”
叶卿说的东陵都想过,可那时有白庭玉作证,白庭玉从泽离上神那下到九重天,是为要回九尾金凤去的天牢。
那时叶卿在天牢里,故而东陵将叶卿是泽离上神的想法推翻,转而落到淮黎身上,知道他是神主后,东陵当是鸿巽神主未免走漏风声,尊神之躯为一凡人入世逐流,恐坏神界清誉遭天道责罚,这才这般安分。
东陵眼眸动了动。
他漏想了这一点,身为神主的淮黎在寒碎岭失控将他打伤,天道当即罚了淮黎,而在天牢里却没当即天罚破戒的神主。
叶卿见他说不出话,提醒道:“神主有代行天罚之权,你认罪,神主执天罚,合法合理。”
所以,这是叶卿给东陵设的局。
什么答应不再提过往旧事,神主不再追究,来换取东陵帮叶卿解围,不向天道告淮黎伤君破戒之举,都是叶卿和淮黎逗他玩的!
他从一开始就被叶卿和淮黎玩在鼓掌间了。
东陵原就苍白的脸色,顷刻间更为惨白。
东陵开口道:“白庭玉,是你的人?”
“我还没本事使唤他。”白玉和他同是神,大家平起平坐。
叶卿都贵为上神了,白庭玉一个掌门怎会没本事使唤,东陵不信抚掌大笑道:“上神好算计,东陵佩服。”
东陵,“上神以为东陵输了?还没!”
东陵踱步走到天后殿的衣柜前,从衣柜的密格里取出一把尘封多年的佩剑,扔到叶卿面前。
这把剑就是东陵下凡遇叶卿时的佩剑,亦是做临凡之时,替行天道的宝剑!
东陵指着剑道:“我战功赫赫名满天下!天帝之位天道亲赐,这天帝位除我谁能坐!”
拾起地上的剑,东陵把剑放到叶卿眼前晃了晃,“这把剑它也认得你,你现在是上神不假,但如果外界知道你跟我的事,你猜你在六界的地位会如何?”
有这个把柄在手,就算是上神,不想被流言蜚语指指点点,说他神德有失,就得乖乖听东陵话!
东陵丝毫不怕叶卿,因为神是不能杀生的。
所以,东陵还有翻盘的机会。
“本帝是对你残忍了,但你也挖了瑾笙的眼睛,算是还清了,”三百年前的因果也该就此了结,东陵又道,“神为万物众生而生,当为六界解忧,悯怀苍生,大爱无疆!”
东陵,“刚才上神为我详述神规法度,那现在可需东陵提醒你一句,神不可存杀念,就算我做过什么,以你们神界的作为,不也应当往事如烟过?”
为能成神,东陵早将神界的规定琢磨的一清二楚,只是神主代行天罚那一条例,神规里不曾言明,东陵失算罢了。
叶卿为神,神岂能斤斤计较,失了上神度量,让人看了笑话?
东陵又道:“更何况,是上神你不对,你化名叶卿下凡,若我没记错,神私下凡尘,就是触犯神规。”
比起东陵慌张错乱不断给他自己找借口的模样,叶卿显得很是沉着冷静。
在东陵滔滔不绝的话语声中,叶卿出声道:“神界是该悯怀众生,不因以一己私欲为所欲为,失了神德。”
在东陵不明的眼神下,叶卿轻声安慰道:“我本非是为此事来兴师问罪,天帝不必担惊受怕。”
刚借来天地石不代表能抗衡正气的源泉——天道。
没这个本事对峙之前,他只能蛰伏。
今日来九重天,是他怕自己再忍下去,要把自己憋死了。
他不好过,那东陵也别想好过。
叶卿重提自己来的目的,“我只是来替天帝医治,再问上一问雀翎的事。”
雀翎在瑾笙身上,叶卿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话,那便把话说开了吧。
叶卿道:“你逆天复生临音,可知他是因弑杀本神被湮灭?你复活一个被执天罚的人,是想挑衅天道的公允?”
临音弑神被灭的,东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