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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阁下还想用威严吓一吓安德烈,或者冷落他、惩罚他,可是安德烈的脾气变坏。脸色一冷,诺曼底公爵还没发难,安德烈先尖酸刻薄的骂回来。
他本来就是巴黎文学圈挺有名气的新锐作家,而且以尖锐辛辣的文风出名。一席话下来夹着铁钉子,差点没把人扎穿。
饶是稳重如诺曼底公爵也一度被气得甩门离开。
见着伊莎贝尔就迷恋热情的可爱模样,已经随着伊莎贝尔的死去而消失。现在的冷淡、阴阳怪气,令公爵阁下很不习惯。
“伊莎贝尔不过是你幻想中的女主角,你对她产生的感情只是移情作用。”
安德烈猛地坐起身,眼眶红红地瞪着公爵阁下,气得有点口齿不清:“你不能污蔑我对伊莎贝尔的感情!”
诺曼底公爵冰冷着脸:“她就是我。”
安德烈:“不是。”他的目光落在诺曼底公爵的胸膛,又移到那俊美的面孔,心里一阵悲愤突然涌上心口:“你不是她!”
诺曼底公爵猛地沉下脸,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安德烈:“脾气应该闹够了,我的小安德烈。你能不能接受,喜不喜欢,选择权都不在你。”
停顿片刻,公爵又说道:“先休息,我们该离开了。”
安德烈被那冷如毒蛇的目光攫住,下意识缩进被子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更觉得悲伤。他心想,如果是伊莎贝尔,她一定不会这么冷漠。
诺曼底公爵铁血、冷漠、投机……他还是个魔鬼,他怎么比得上伊莎贝尔呢?男人怎么比得上那么美丽的伊莎贝尔?
安德烈很难过,然后摸到肚子上的赘肉。大概是最近经常睡,导致肚子长满赘肉,捏捏还是很舒服的,容易上瘾。
最近压力大的时候,安德烈就会捏捏肥肥的肚子。
他想,怪不得好友总是腆着一个肥胖的大肚子,怎么也不肯减下那个肚子,原来捏捏可以让人暂时忘掉那么多烦恼、难过,减轻好多压力。
捏着捏着,安德烈又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愣了好半晌才发现他在马车里,橘黄色的灯光照亮马车的一角。
安德烈抬头,自下而上的见到诺曼底公爵的下巴。在这样一个可怕的角度,公爵依旧很好看。安德烈的脑袋枕在公爵的膝盖上,公爵正在看书。
安德烈不认识那本书的文字,书籍被合上,公爵低头:“醒了?”
“我睡了多久?”安德烈询问。
马车内即使点上灯火依旧很黯淡,窗户关得很紧,不过依旧能看到外面微亮的天色。
他不确定现在是黄昏还是凌晨。
“现在是凌晨。”
那么,他应该睡了半个白天和整个夜晚。他们也快回到城里了,诺曼底庄园距离城里并不太远。
安德烈起身,靠在柔软的天鹅绒背垫,垂眸沉思。
诺曼底公爵静静地注视着安德烈,半晌后,他迟疑着问:“你是不是……胖了?”
安德烈瞪圆了眼睛,狠狠瞪着公爵,那头本来就红的头发此刻仿佛快要燃烧起来一般,更加的耀眼。
“哪里?我哪里胖了?”
龇牙咧嘴的样子,好像公爵指出哪里,他就要扑上来咬一样,胆子变大了。回想两个月前,刚得知诺曼底公爵的身份,安德烈吓得见到人就瑟瑟发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比面对伊莎贝尔时还要乖巧。
公爵笑了下,长手一伸就把安德烈揽到怀里,捏了捏安德烈软软的肚子。肚子上面的肉非常的明显,当然脸颊也小小的胖了一圈,触感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我喜欢。”
安德烈冷笑了声,“很多人都喜欢我。”
社交场上的绅士和夫人乐意于给他钱,文学圈的朋友们喜爱他,连卖花的姑娘见到他也会脸红。区区公爵阁下的喜欢算什么?
公爵对怀里的美人实在没有办法,捧不能捧,骂更不能骂,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这样棘手的事情。暂时找不到处理的办法的公爵阁下,只能选择闭嘴,顺着越来越骄纵的安德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芽芽刚□□就被残忍阉割,头秃啊。刚刚写到公爵想要捏捏安德烈肚子上的小肉肉,我产生了犹豫,怕被锁了。我之前最怕的情况就是我一本正经没往性那方面想,但审核就是觉得涉及到了。
PS:明天有空我就再码点,还放这章。
话说回来,有没有人知道19世纪初欧洲国家的医术水平?那些医生能不能诊断出女人怀孕?诊断方法是什么?我查不到,突然间就好奇。
因为19世纪初及之前的西欧医生简直是庸医!被称为‘屠夫’,治病手段跟酷刑差不多,头痛就在脑袋钻孔,生病就放血,还给重病者喂泻药!腿受伤就让屠夫来把腿砍断,砍不好,患者就直接死了。治疗肾结石就是用钩子伸进□□捅出来……还有精神病,掀开头皮,看到脑叶(这时候,没有麻醉,人是清醒的,活的,还得站着。)
另外,哪个国王来着,生病了,被放掉好多血,还被喂超强泻药,24小时内over了。死前还很抱歉的跟医生们道歉,说他没能好起来。
4
第20章
安德烈不肯住进公爵的庄园,他宣称那里的环境不适合他寻找创作灵感,只有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诺曼底公爵拗不过他,再加上时政不稳,时势又开始动荡,而公爵府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只能放任安德烈回到他在塞纳河左岸租借的房子里,毕竟人们对于文学家总会多几分谅解,就算起军队杀进凡尔赛宫也不会动文学家。
诺曼底公爵亲了亲不太情愿的安德烈的额头:“那么,你得听话,别去乱七八糟的沙龙,别再结识杜兰德那样的女人以及……拒绝接见那些想要出钱资助你的男人、女人,别再穿着女装站在歌剧院的台上。”
安德烈皱眉,有些不悦:“先生,您在命令我吗?”
诺曼底公爵:“如果你愿意这么解读我话里的意思,那么就是命令。但安德烈,我希望你理解成我对你的请求。”
听到前半段,安德烈心中产生了怒气,听到后半段的时候,怒气消失,转而变成不知所措。无论是伊莎贝尔还是诺曼底公爵,在他面前一向是主导地位,他们强势、高高在上,习惯性命令,一旦软和语气请求,安德烈就不可避免地心软、愧疚。
他抬头望着诺曼底公爵,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脸部轮廓,甚至比伊莎贝尔还更为吸引人。安德烈曾见过诺曼底公爵,那时的公爵阁下也有着英俊的面孔,可似乎并不能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但现在的公爵阁下却俊美得过了头,时常让人不自觉就看呆,或是根本不敢直视那双比深海还莫测的眼睛。或许是恶魔本身就危险而神秘,引人堕落。
安德烈有时也会看得心跳加速,不过他否认这是心动,更愿意倾向于人对漂亮无可抵抗的天性。
“好、好吧,但这并不是我听你命令的意思,而是沙龙、歌剧院太无聊的原因,以及我本来就讨厌结识那些人。”
诺曼底公爵:“晚上我去找你。”
安德烈捏着肚子软肉的手下意识扶住腰,犹豫地说道:“我会把门窗都关起来,你绝对进不来。”
接着,他又觉得其实还是很舒服的,虽然公爵阁下在结束的时候总爱抱他先去洗澡,以及睡觉的时候搂着他导致翻身困难之外,一切都还好。如果结束后,公爵阁下能够自觉离开,不要总是打扰他睡觉的话,那么就是一件好事。
不过两厢比较起来,公爵阁下的出现未必不是件好事。
于是,安德烈又软了语气:“好吧,我不会把窗户锁起来……哦,我住在比较高的楼层,或许你得非常狼狈的爬起来……不,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就太糟糕了。算了,我会把门打开一条缝,只是一条缝而已。”
他大概在一时之间已经忘记公爵是恶魔才会觉得区区一扇窗、一道门可以拦住诺曼底公爵。
公爵双手捧着安德烈的脸颊,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才勉强放过:“谢谢。”
安德烈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公爵好看的脸和特别棒的吻技,听到道谢时,捏了捏肚子上的肉,说道:“不、不用客气。”
公爵憋着笑,目送安德烈离开,差点没忍住失礼地爆笑,于是只能拳头抵着唇,闷闷地、低沉地笑出声。
。。
安德烈苦恼地望着肚子上的肉,肉越来越多了,肚子也越来越大。
有一天出去,他见到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那个女人跟他说她怀孕了,已经四个月大。安德烈的肚子比她还大,他的肚子比一个怀孕的女人还大,安德烈终于感到惊恐。
当他回到租借的房子时就脱下衣服,捧着圆圆的肚子很苦恼应该怎么减少这些肉。昨天夜里的时候,照例做完事情,安德烈问诺曼底公爵能不能帮他将肚子上的肥肉减掉。
公爵阁下往白嫩嫩的肚皮上亲了一口,然后简洁的拒绝:“不能。”
无论安德烈怎么祈求,公爵就是不肯答应。
鉴于他是恶魔,应该有能力,而安德烈急于恢复过往的美貌,毕竟现在珍妮已经不愿意送他自制的饼干了,所以安德烈格外的听话,按照公爵的要求做了许多高难度动作。
可是结束后,还是被拒绝了。
气得安德烈当场红了眼眶,根本不管是不是半夜就把公爵赶出去,并且命令他不准再来。
差点气哭的安德烈睡着又醒来,吃完饭之后就继续苦恼越来越圆的肚子。朋友们发来邀请,安德烈全都拒绝了。
他可实在不愿意让一向最光鲜亮丽的自己以肥胖的形象出现在朋友面前,如果被发现这个模样,安德烈一定会选择永远离开巴黎,躲回到他的小乡村里一辈子也不回来。
掌心贴在肚皮上,安德烈陷入沉思,或许可以在必要时候再求一求诺曼底公爵,他一定有办法。
突然,掌心处传来微动,安德烈下意识低头看,当然看不到肚子的动静。但是掌心处非常微妙的动静,越来越明显,肚皮好像踹动了一下。
一下、两下、三下……一共动了八下。
“???”安德烈迷惑不解,瞪着圆圆的肚子,脸上越来越惊恐——肚子会动!它会动!!它会自己动!!!
里面藏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藏了魔鬼?还是患上什么可怕的疾病了吗?
安德烈惊恐不安,他怀疑是上次招魔带来的恶果。他现在疑心病非常重,一会觉得是招魔后遗症,一会觉得是杜兰德夫人让他喝的红饮料的问题,一会又觉得难道是公爵睡他睡太多次的后果。
夜晚,诺曼底公爵没有来,因为繁忙的公务和家族上的一些经济问题,正在忙着处理这些事。一只翅膀绕着黑烟的红眼乌鸦落在安德烈的窗前,把公爵阁下不能赴约的原因告诉他
安德烈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第二天颇为憔悴的来到公爵的庄园。
诺曼底公爵立刻从书房里出来,见到小可怜安德烈,将他抱在膝盖上:“我的小安德烈,你看上去很没精神。”
安德烈:“肚子在动。”
公爵:“什么?”
安德烈的神色憔悴却严肃:“我的肚子在动,虽然不明显,但确实动了八下,我数得非常清楚。我在想,我是不是患上什么可怕的病症,或者是上次杜兰德夫人喂我喝了奇怪的东西,还是说,魔鬼已经爬上我的肚子了?它打算侵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