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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点头，莫未名抱着胳膊笑了笑，“神仙大多还都自私自利呢，为何凭这一丝气息灵灵就断定他不是个恶人。哦，不对，是妖。”
“墨墨，你别和我抬杠！”九灵无奈笑笑，“莫说你对你口中的妖的身份没有什么猜想！”
“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凶手是什么种族了吗？”青霄一脸困惑，自己和两位哥哥的差距，真的大到这种程度了吗？伤心！
“只是猜测。”九灵开口，“鸾儿应该也能感觉的到，这里残留的气息，其实妖的味道并不是很重，还有一丝和我们相仿的气息。”
青霄点头，“没错，我认为是即将飞升的妖修。”
“按常理说你这么想没错。”九灵先点头，然后才补充，“但依此地的能量残留来推断，那人修为断不可能那么高。”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青霄道。
“其实很简单，若有这么一个种族，天生便是如此不就可以了吗？”莫未名开口。
“什么种族？”青霄和沈耀几乎异口同声。
“鲛。”莫未名淡淡开口。
“鲛人？美人鱼？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沈耀惊讶。
“我倒是听过，但从来没有见过。”青霄也道。
“确实是有的，”九灵回答，“不过鲛人和小耀说的美人鱼应该不是一种东西。东海深处，有一座鲛人岛，距离墨墨诞生的岛屿，并不是很远。不过鲛人一族，向来与世隔绝，偶尔在人界现身，也是伪装成人类模样。与天界的关系，比人界好不了多少。”
“那蒙鸿哥哥可曾见过鲛人？”青霄也好奇。
“自然。”九灵点头，“不然我也不能如此确定。我诞生之际，有一瞬间和天道相连，万灵共庆，其中便有鲛人一族。后来我第一次和墨墨离开鸾儿你们口中的魔岛，路过鲛人岛的时候，远远打过招呼。”
“我见得还要多一些。”莫未名开口，“鲛人岛和我距离不远，偶尔会有鲛人路过，他们不知道我，我却知道他们。”
“那既然与世隔绝为何在这里造下了杀孽？”沈耀将话题又拉回了正轨。
“所以我才说这些受害者之间，可能做过什么得罪他们的事，鲛人一族虽孤僻，但不会主动伤人。”九灵回答。
“那我们有办法找到那个鲛人吗？无论如何，他是在人界伤的人，就算有原因，至少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沈耀开口。
九灵皱了皱眉，“鲛人岛我们不能贸然打扰，我和墨墨回来的又太晚，从这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现在只有两个办法，部长能查出这些受害者之间的关系，或者，”九灵顿了顿，莫未名给他补充，“等他再行凶。”
然后又接了一句，“而且还得祈祷他还有下一个目标。我看那些尸体，精血什么的都没有流失，那个作案的估计很有可能像灵灵说的那番，为了报仇。若仇人就这五个，估计我们是等不到他了。”
“如此被动？”沈耀来特管部之前便于莫未名认识，进了部门之后便把莫未名也拉了过来。一直以来，有莫未名参与的案子，无一例外，很快便能逮捕凶手结案。像此番只能等、还不知道等不等的到的情况还真不多。
“其实也没这么不乐观。”九灵安慰，“鲛人岛虽与世隔绝，却也没有那么难进。而且他的这个种族，也非不讲理之人，最后实在不行，也可去讨一个说法。”
“不过这样一来，”九灵又补充，“凶手可能不能交给特管部处理了。”
沈耀挠了挠脑袋，不负责任的开口：“这些东西交给凌子珣来处理就得了，头疼也让他头疼去！”
九灵忍俊不禁，“也许情况没有这么糟糕呢！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嗯。”沈耀点头，这一趟直接就确定了作案人员的品种，真不愧是蒙鸿道君！至于莫未名，朋友什么的，自动忽略了他的作用。
回去的路上，闲着无聊，莫未名看着沈耀询问，“怎么着，见你刚才那话，你是服了现在的部长吗？”
沈耀翻了个白眼，“不服能怎的？刚开始，我确实认为我师傅会干到我接任再退休，可谁知还没到年龄就被凌子珣顶替了！虽说那老头说他自愿的，可我当时心里还不能有些不满啦！”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的了？”按人类年纪来算，青霄也就是个小青年，又沉睡了那么多年，和沈耀也聊的来，“我感觉你们现在那个部长，和你们关系挺好的。”
“那可不是挺好的！”沈耀失笑，“不得不承认，凌家人，没一个善类！凌子珣他虽然是个凡人，但那个脑袋太可怕了，用实力征服了我们特管部所有人！他对案件的敏感程度，真是有些吓人！”
“这一对比，就显得你更没用了是吧！”莫未名毫不客气的嘲笑自己的小伙伴。
沈耀瞪了他一眼，又拉着青霄哭诉，“关键非办公时间，他又是他凌家四少，能喝能玩，公私分的这么明，我看着都累，他却乐在其中！还有和上下级之间的交接关系，让我去做我头疼，人家八面玲珑、如鱼得水。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没有啊。”青霄却不这么觉得，“我感觉沈兄这个样子就挺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无拘无束。”
“是啊，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修为还这么低，一事无成！”莫未名致力于打击自己的小伙伴。
“墨墨！”这回连九灵都看不下去了。
沈耀却早已经习惯了，反而一双大眼睛真挚的看向莫未名，“所以啊，未名，为了保证你的好朋友我，不接手特管部这个重担，继续保持这么无忧无虑，我的好朋友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人留下来！”
莫未名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直白的嫌弃：“恶不恶心！”
“哈哈哈哈哈……”
第63章
“鲛人？”果不其然，听到这些消息，凌子珣也很震惊。
“就是传说中泣泪成珠、鲛绡水火不侵的那种？”陈诺诺眼睛亮亮的，“是不是每个鲛人都长得特别漂亮？”
“差不多吧，”莫未名随意敷衍，“至少你没说是美人鱼。”
“莫顾问，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我已经能在脑海里想象出美人鱼和他的王子的故事了！”陈诺诺少女心爆棚，“一天，小美人鱼厌倦了海里枯燥的生活……”
“够了啊！”沈耀也哭笑不得，“这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小美人鱼，手里五条人命呢！”
“一定是这几个人太猥琐，侮辱了可爱的小美人鱼，他的王子来救她了！”陈诺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
“还别说，这些人都是有些家底的大老板，男性！”凌子珣也跟着开玩笑，随即摇摇头，正经起来，“我会尽量弄清楚这些死者之间的联系的，诺诺，和我们的人交接好。”
“那好吧。”陈诺诺不情不愿开口，还抱有一丝期望，“真的见不到鲛人吗？”
众人哄笑，青霄开口：“纵观三界六道，世间不可能有人在长相之上超过蒙鸿哥哥和墨哥哥了，天道之子，是完美无瑕的！”
“真的吗？我感觉，莫未名也就比我强了那么一丢丢吧。”沈耀用手比了一厘米大小，“就是只有这么一点点。”
青霄忍俊不禁，“该怎么和你们解释呢？他们身上有一种，嗯？怎么说呢？神性！你们人类即使长得再好看，也就差那么点感觉。如果你见过蒙鸿哥哥在天界的模样，你就懂我说什么了。若非两位哥哥刻意收敛，有些人，一出现便是焦点。”
“这么夸张？”沈耀惊讶。
莫未名挑眉，拍了拍沈耀的肩，“小伙子，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啊！等你修炼个成百上千年，飞升之后，再修炼个成百上千年，也许能够有去万圣宫看大门的资格。”
沈耀一脸受了打击的模样，九灵在一边笑了出声，“好了，小耀，别听墨墨和鸾儿瞎说，时代不同，要求不同。”顿了顿，又补充，“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你飞升了，欢迎来万圣宫。地理位置不差。”
“何止是不差啊！”青霄抱怨，“自从当年那件事后，妖皇叔叔和东皇叔叔封印了万圣宫，我都没去过！”
九灵笑笑，“等你回去告诉他们，不必如此，你们这些人，想去就去吧。万圣宫占据天界最好的地势之一，留着浪费。”
青霄撇撇嘴，“我不回去，你们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们，不走了。”
“养不起！”莫未名毫不客气拒绝。
青霄直接抱住了九灵的胳膊，撒娇：“蒙鸿哥哥！”
九灵这次也赞同莫未名的观点，“灵气流逝之事，我和墨墨差不多找到解决办法了。不出千年，世间灵气将回暖，天界比人界好，你在凡间，耽误多少修为啊！”
“你们要是不留我我也不走！”青霄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了，“凌部长，你们这里还招不招外聘啊？”
凌子珣摸了摸鼻梁上的眼镜，完全忽略了九灵和莫未名的意思，“求之不得。”
……
吵吵嚷嚷了大半天，傍晚时分，沈耀起哄要凌子珣请客的时候，陈诺诺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
“部长！部长！d市来消息了。”
凌子珣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眼睛眯了眯，“饭不用吃了，干活，去d市！”
“怎么回事？”车上，沈耀开口。
凌子珣接过陈诺诺的电脑，“徐志，男，28岁，普通职工，一年前随公司海外出差。回来时船体触礁，除了他，无一生还。他是一星期后获救，中间这段时间，如何生存，被他含糊了过去。然后，他家里便有了一个女孩，邻居亲友，无一知晓那女孩是何来历。”
“还真是现实中的王子与灰姑娘？”孟柔开口，但看陈诺诺的神色，“然后呢？”
凌子珣将屏幕往下划了划，继续道：“徐志本来就不是有什么能力的人，这回的案子也没处理好，公司便辞退了他。可突然有一天，公司又启用了他，而且这五个死者，公司交集都不多，但在他们共同合作的公司之中，徐志的公司都在列。而且，合作的案子，都是他谈下来的。”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叶夕水轻声开口，神色也不是很好，显然已经想到了最不好的那种情况。
“徐志复职之后，他们公司的老板还送了他一栋别墅。徐志和那个女孩搬了过去，他的上司，经常过去留宿。”说到这里，凌子珣合上了电脑，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这次的五个死者，都是在那个别墅留宿过的人。五十四之所以注意到这份资料，因为徐志有个狐朋狗友，也去过那里。半个月前，被仇家割喉，因为是街头混混，也没引起什么注意。五十四也是对数据资料敏感，今日看到我们发过去的死者照片，找到了这一系列数据。”
“一个可能是鲛人族的女孩？”沈耀感觉自己嘴里有些干，“这tm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些人会不会知道些不该知道的内容？还有，一个月前，从d市开始，一直到a市，这五个人死了，又要回d市终结这一切吗？”
“鲛人族的声音，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估计是那个什么徐志，找到了控制那个女孩的方法吧。不然也不会被他们公司的老板当成宝贝捧着。”莫未名淡淡开口。
九灵皱眉，“鲛人体内有鲛珠，是一身能量所在，控制住了鲛珠，便控制住了这个鲛人。传说，一个鲛人若真心钦慕另一个人时，便会送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