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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但是,几天之后,他却要把裁决还给我,因为那个肯嫁他的女人已经嫁给了别人。
那天他喝得烂醉,哭得象个孩子。
既然承诺了,为什么又不去实现呢?一瞬间,我突然有了杀人的冲动。我想杀了那女人,以及她现在的丈夫。
但终究我还是没把冲动变成行动。
我没有收回裁决,我把它连同一对骑士手镯一起重新送给了战车。
好装备,至少能帮他多吸引一些女人吧?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有时我也在想,或许让自己毫无保留地重创一次也不是坏事,不管结果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还是难过得要死,都无所谓。但我似乎注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了。仔细想想,我似乎从不曾真正喜欢过任何人,我也从不曾把任何东西看得跟生命一样重要。我总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跟人发生冲突。
不知不觉中,我的心好象也跟着封闭了。
但愚者却说:“不,你的心没有封闭,你只是不敢去正视它罢了。”
……(本卷结束) ……
二·我是皇后
二·我是皇后
皇后代表的,是洋溢着母性温柔的女性特质。她象征着幸福的爱情,优越的物质和满足的生活。相对地,她也警惕着人们,过于安乐的生活会导致奢侈,懈怠,也容易掉入堕落的深渊。
我是皇后。我当然不会自诩是最玛法最美的女人,但我绝对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我得不到的男人。
我曾经这样认为。
为我起皇后之名的是我的哥哥——皇帝。
他曾是末世皇朝的第一人,一心想着君临玛法,但他一直也没有如愿。
在末世皇朝最强盛的时候,主宰玛法的是黑龙军团。哥哥曾经有机会从他们手里夺下沙巴克,但可惜的是:就在他登上神殿台阶的时候,攻城时间结束,皇宫的钟声让哥哥与幸运女神擦肩而过。
而就在他准备下一次攻城的时候,一个由女人统帅的行会玛法联盟却抢先占领了沙城。
骄傲的哥哥当然不会把一个女人掌管的行会放在眼里,但就是这样一个行会,让哥哥的末世皇朝连沙巴克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这个叫火莲的女人好象彻底击碎了哥哥的信心,攻城失败后,哥哥解散了末世皇朝。
一个月后,哥哥突然说他加入了新行会,并让我也加入。
我对加不加入行会倒是无所谓,但我很想见见这个行会的老大,他竟然能让高傲的哥哥臣服,他是有两个脑袋的双头金刚吗?
于是,好奇的我跟着哥哥加入了〈塔罗。大阿尔克那〉,见到了这个行会的头目——愚者。
我真不明白哥哥到底是被这个家伙的哪一点折服的,他貌不惊人,一身的装备还不如我,笑起来的坏样更是让人讨厌!
相比之下,他身旁的男方士才更象一派之主,极品幽灵,天尊戒指,幸运龙纹——哥哥介绍说,他叫祭司。
祭司有着男方士的一切优点,他温文儒雅,他体贴浪漫,他英俊,他富有,他怎么都应该是一方霸主,但他也象哥哥一样心甘情愿地给愚者做小弟。
加入行会后,我很快成为男士们追逐的焦点,除了那个苦行僧似的倒吊男外,每个男人都对我青睐有加,争先恐后地讨我欢心。
不,还有一个例外——愚者。
这个有着白痴名字的男子,对我的美丽,对我的妩媚,总是视而不见。我的仓库里堆满男人们送的珠宝玉器,但没有一件来自愚者的包囊。
如果他已有恋人或者已经结婚,我倒也无所谓了,但他根本还是个单身汉!
一个单身男子,竟然对我的魅力不屑一顾,这种事我怎么也无法接受。
我不断向他抛出橄榄枝,但他依旧视而不见。
一怒之下,我决定用身体让他屈服。
“我爱你,所以,让我成为你的人吧!”我穿上最性感的衣服,使用最妩媚的声音,我一定要让他拜倒在我的裙下!
可他却笑了,好象在看一幕滑稽的闹剧。面对我这个主动送上门的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的眼睛里,既没有欲望,也没有慌乱。
“你爱我?这好象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他嘲讽的语调中吐出的话,字字都在刺伤我的自尊,“得了吧,皇后,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这件事,你我都很清楚。”
我再也无法忍耐,一个瞬移从他身边逃走。
那时的我,只想拼命飞得越远越好,远到再也不会想起他,再也不会想起他那张满是嘲笑的脸!
当我法力用尽,再也无法移动的时候,我竟然到了祭司的身边。
正想找人安慰的我,不由自主投入他的怀中号啕大哭。
哄着我说完事情的经过,祭司笑了。
“不会为你心动的男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根本不是个男人!不过,愚者他好象就是一个疯子……所以,你不必为一个疯子生气。欣赏你的魅力,想为你粉身碎骨的男人,绝对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哦。”
“那,那你肯吗?”我一边抽涕一边问。
“肯呀,要是能得到皇后你的芳心,我就是下地狱也心满意足了……”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金黄色的戒指。
第二天,祭司在姻缘神殿为我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天,整个神殿都被耀眼的金币铺满,而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无一不是显赫一方的富豪枭雄,连玛法联盟的沙老大——火莲都亲自前来道喜。
贺礼在神殿的一角堆成了小山,但其中最令人咋舌的却是一套记忆套装——玛法最贵的装备,就这么被人拱手相送了——真想知道这个凯子是谁啊!
婚礼后,祭司告诉我,这个大方的白痴就是愚者。
“这是我加入行会时他许给我的,现在他不过是履行诺言而已。”看见我惊讶的模样,祭司不以为然地笑道,“用不着替他心疼,他应该还有一套呢。”
我越来越不了解愚者了。
我结婚了,但我仍然是有魅力的女人,我身后依旧蜂蝶不断。
我继续被男人包围,然后,我发现祭司也开始和一些女人偷情。无法忍受他的背叛,但又不愿和他分手,愤怒的我只能将火气全撒在和他鬼混的女人身上。我把她们全杀了,一个不剩。但他,很快又开始追逐下一个。
他已经不爱我了吗?当初的海誓山盟已经被丢到九霄云外了吗?我不停地问自己,我已经在这场无休止的游戏中倦了,我再也不想杀人了——那我是不是该和他分手呢?
但愚者却说:“不,你们相爱。他只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他爱你,而你也一样爱他。”
……(本卷结束) ……
三·死神
三·死神
死神是一具身披铠甲,散发出骇人气味的骸骨。他说明了凡人皆难逃一死,但也象征着生命走到尽头的同时,又有一个新的生命的诞生。他代表了事情的终了和新的开始。
我曾加入过三个行会,但最终都被踢了出来。
原因无他,就因为我杀人太多,仇家太多,三个行会的老大都抗不住了,便相继把我扫地出门。
我不在乎。
虽然他们很不够“义气”,但我也从没付出过什么“忠诚”。
他们相继死在我的手下。
这时,我听说玛法联盟要向黑龙军团挑战,正在收人。
攻城是我喜欢的游戏,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杀人才是合法的,而且杀得越多,得到的褒奖也越多。
我找到玛法联盟的女老大火莲,要求入会。
我有着出色的杀人技术,是攻城时行会最需要的人才,前三个行会就是在攻城前夕把我纳至麾下的。
但火莲却不要我。她说她招的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叛变的杀人机器。
我承认她说的没错,如果前三个老大能认识到这一点,他们大概就不会死了。
但我却莫名地不爽!
离开火莲,我信步走出土城,在广阔的沙漠上,我毒符交替,杀掉我碰到的每一个倒霉鬼。
我是方士,在别人的印象里,这个职业的人应该温和,文雅,最多也不过有点狡诈。但我既不温和,也不文雅。
我14级的时候就能杀死20级的法师,单挑火符方士,毒杀同级的武士。而有了骷髅之后,我甚至杀过30级的家伙。现在,我是别人口中的狗方士,我敢向任何人挑战。
杀了第五个人后,我吹了吹凝霜上的血迹。这把剑也有了不干净的诅咒了,我现在应该找个地方把它换了,顺便把这身肮脏的灵魂战衣也一并丢掉。
就在我犹豫是去红名村还是沙巴克城的时候,一个男法师出现在我面前:“加入我的行会。”
我一呆,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要我入会?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而且我知道包括黑龙军团在内一共有15个行会把你列入通缉名单。”他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回答。
“那你还敢收我入会?——你想攻城?”我冷笑着反问。
“不,我对沙巴克没有兴趣。”他摇摇头,“我只想让你加入我的行会。”
“你不怕我有一天会背叛你,甚至杀了你?”我冷冷地昂起头,看他如何回答。
“呵呵,你是杀了不少人,但目前还没听说你有过背叛的记录啊!”他笑了,一脸的不以为然,“而且,我只要你加入我的行会,并没要你忠诚啊!如果你不满意,随时可以走人。”
“那你又为什么非要‘我’加入你的行会呢?”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知道自己已经动心了,只要他的回答还能让我满意,我就一定会加入。
“我欣赏你。你杀人的技巧和神情都让我陶醉。”就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微翘的嘴角浮现出阴森的狞笑。
我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我加入了〈塔罗。大阿尔克那〉,被赐名“死神”。而他,自称愚者。
这个行会的人很少,我加入的时候还不到20个。而愚者似乎也只想招22个人。
我不知道愚者为什么要组建这么一个小行会,我根本就猜不透他那奇怪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念头,而且我相信,行会的其他成员也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
我们当面称他愚者,背后叫他疯子。
愚者经常心血来潮地把我们聚到一起,有时候是去石墓七层清场打装备,但有时候仅是叫到一块清点人数,然后就率先走人。
遇到后一种情况的时候,大家当然免不了抱怨,但愚者是法师,一个瞬移就飞得无影无踪,任谁也找不到他。
后来,大家也只能放他离开,然后各自结伴找乐子去了。
一次行会聚会后,命运之轮竟说要和我比赛杀人。
我有些怔愕,命运之轮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等级却很高,他那把井中月挥出的烈火刀法。连最强的皇帝也不敢小瞧。但命运之轮并不是和我一样的杀人狂啊?
我问他为什么要和我比杀人。
他说他和行会里的每个男人都比过:他和魔术师比赛抢恶蛆,和皇帝比赛找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