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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天痕说:“我大哥就算当初修剑道;也是被委以重任的;只不过;他那个时候还没回蔺家;所以远水解不了近渴;家主才没给他安排负责的活计。〃
蔺焰噗嗤一声笑了岀来;拍拍晏天痕的肩膀;说:“反正;你大哥在你眼里;不管什么德行;都是一等一的好;这就对了。〃
晏天痕点点头;说:“有眼力劲儿。”
蔺泽之有些受不了这几个人在这里捧过来捧过去的;便走上前来;道:“四长老;我们差不多也该上路了吧。”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蔺留春翻了个白眼;道:“上路这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去鬼门关。〃
蔺泽之抽了抽嘴角;忍了忍;道:“受教了。〃
蔺玄之看了下时辰;道:“吉时已到;我们可以出发了。〃
一声令下之后;两扇对开的大门;在十位力士地拉拽下;朝着两边徐徐打开;这才是蔺家真正的大门;平日里;蔺家人从正门进出;其实走的都是正门旁边的偏门;而这两扇真正的正门;只有在迎接贵客;亦或者是有重大事项需要出门的时候;才会真正打开。
实际上;各个排的上名号的大家族;多是如此。
高达数丈的黑色玄石大门彻底打开;五驾马车出现在众人面前。
马车看起来精致大气;车子的面积极大;坐下五六人不成问题;每辆车的前面;都有三匹追日马当脚力;每辆车还配置了三位身强力壮的车夫。
车子后面;还有二十位身穿蔺家战袍的死士;他们每人都骑在一只成色稍差的黑色青云马上;面色肃然;背脊笔直;全副武装;俨然一副令人望而生畏的姿态。
众人都被这副场景给震撼了。
小一辈的人;从出生以来;还从未见过蔺家摆出来过这般排场;而蔺湛在的时候;蔺家无论何时;都是低调行事。
这次;蔺家是打算去一举夺魁吗?〃蔺留春抚摸着青鸾鸟的背部羽毛;挑了挑眉看着这排场;慢悠悠地随着青鸾鸟的步伐;来到了最前面的那辆马车旁边。
蔺玄之走上前来;拉着晏天痕;道:“夺魁有难度;但冲击一流世家;倒是不难。”
蔺留春身子一飘;脚尖一点;进了车子里面;手指从车窗探出来;轻轻一勾;青鸾变成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鸟;落在了他的手指尖上;啾啾地叫了两声;还低头啄了啄他的指头尖儿。
狂妄自大的小家伙;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蔺留春笑了一声;道:“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自量力却又一鼓干劲儿的样子。〃
蔺玄之微微一笑;对于蔺留春的评价不置可否。
他一摆手对后面人道:“第二辆留着;其他人;自行找车子坐。”
蔺玄之拉着晏天痕;上了第二辆车;两只虎崽子一前一后地也跟着跳了进来;在宽敞的马车里面;不停撒欢
蔺泽之看着为首的两架马车;忍不住挫了挫牙;暗道:这蔺玄之可真是会给自己找便宜占但谁让他是指定的负责人呢?
蔺泽之忍气吞声地上了第三驾车;还未坐稳;蔺冬便紧巴跟着上来了。
蔺泽之冷冷扫过他;道:“去跟后面的坐。”
蔺冬摸摸鼻子;讨好地笑着;说:“后面可是两位大小姐坐的;我这时候再去坐;恐怕不方便吧。而且;泽之少爷也该有个端茶倒水的小厮;不如就让我代劳吧。”
蔺泽之本想发火;但转念一想;蔺冬的话;倒是不无道理。
也不知怎么想的;这次出远门;却是规定他这几个从来都不曾自食其力的公子小姐们一个贴身小厮都不能带;这让蔺泽之禁不住怀疑;一切都是蔺玄之是因为成废柴的时候;身边个小厮都没有;所以现在故意报复他们。
妈的;该死的蔺玄之。
不过;既然有人愿意送上门;上赶着给他当小厮;蔺泽之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蔺泽之斜睨了一脸笑容的蔺冬一眼;道:“你留下吧。”
“多谢泽之少爷!“蔺冬兴奋地说。
蔺冬明显是要巴结蔺泽之;因此他可谓是任劳任怨。
五长老站在高高的测试石顶端;遥望着准备出发的队伍;中气十足地沉缓说道:“诸位皆为蔺家子孙;蔺家之光;此次前去中洲;参加百家际会;尔等需牢记于心一一合则强;分则弱;尔等无论曾经有何龃龉;蔺家家族利益当前;必要一致对外;方能让蔺家;真正步入一流世家的行列;尔等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众人齐齐开口。
五长老点了点头;视线扫过第二辆车子;道:“蔺玄之;你暂代我负责本次百家际会;谁若胆敢无理取闹;反抗于你;你大可直接对他上蔺家家法;不必经我同意!〃
蔺玄之道:“玄之明白;家主放心;我必会竭尽全力;维护蔺家的尊严。”
五长老满意极了;一挥手道:“走吧!〃
一声令下;五辆马车共一十五匹马;同时朝着天空发出嘶鸣;又齐刷刷地迈开四条矫健有力的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二十位死士;紧随其后;紧致有序地护着马车;北朝着朝阳升起的方向;策马扬鞭;气势非凡;向西而去。
一骑绝尘;原地一眨眼之间;便只留下了飞扬的尘土。
百家际会;即将到来。
青城共有三大世家;但每个世家的出发时间都不尽相同。
出了青城境地;晏天痕伸手打开窗户;望着外面飞飞驰的景色;道:“大哥;我这还是第次出远门呢。〃
蔺玄之怀中抱着阿白;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顺着毛;阿白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舒服地露出肚皮;躺在蔺玄之怀中;好不惬意。
我也是第一次前往中洲。“蔺玄之道。
晏天痕望着外面的群山;有些担忧地说道:“大哥;也不知道;阿骨能不能跟得上我们的速度。〃
三匹追日马同时撒蹄狂奔;这速度;可决不是谁都能轻易跟上的。
蔺玄之半眯着眸子;道:“不妨事;阿骨应当是能追上的。”
晏天痕牛过脑袋;望着蔺玄之;他肩膀上还趴着琥珀。
〃大哥怎么这么确定?”
〃我给他做了一双穿云靴;跑起来应当是能加快脚程的。〃蔺玄之说。
晏天痕眼睛瞪大了;起身坐在蔺玄之身边;眼巴巴看着他;道:“大哥;你什么时候给他做的穿云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蔺玄之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道:“昨晚你睡得烂熟;我不好把你叫醒;就私下塞给了阿骨一双鞋子;否则;今日就算他再厉害;恐怕也跟不上三匹追日马的速度了。”
晏天痕有种莫名的心塞。
他大哥;居然背着他;和阿骨私相授受
而且;一向最听他话的阿骨;竟然都没有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晏天痕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晏天痕酸溜溜地说:“大哥;你对阿骨真好;处处为他着想。〃
蔺玄之点点头;道:“他毕竟是要保护你的;我必然要帮他把装备给收拾好。”
晏天痕愣了一愣;道:“大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吗?〃
蔺玄之看着他;道:“否则;你以为我为何对一个尸体;这么上心?〃
尤其是那具尸体;还和晏天痕;相当亲密。
晏天痕喜笑颜开;凑过去在蔺玄之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两只虎崽子觉得没眼看;一个个都跳到了窗户边;并排扒着窗户探出脑袋往外面看去。
蔺玄之眸子深了一深;恐怕;晏天痕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这些亲昵的举动;对于蔺玄之而言;意味着什么。
晏天痕道:“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停下来休息?〃
蔺玄之道:“每日卯时走;戌时停下。〃
晏天痕算了算;道:“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就要歇息了。”
蔺玄之说:“阿痕有什么想做的吗?”
晏天痕眨眨眼睛;道:“我想去看看阿骨。”
顺便;他要好好和阿骨谈谈人生!
比如;私相授受什么的;绝对不能有!
第141章 宇阳出现
夜晚降临。
蔺家的车队在一处山脚下停歇;用晚膳的之后;晏天痕借口去解决诶一下私人问题;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便一溜烟地朝着一处土丘跑了过去;
土丘后面;一个穿着一件黑色法袍;和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笔直地出现在那里。
晏天痕的视线;一眼便落在了那人的脚上。
绣着云纹的穿云靴;样式新颖好看;做工精良;而且上面传来的上品法宝的气息;令人禁不住眼红。
晏天痕绷着脸说:“阿骨;我大哥什么时候给你的靴子?〃
陵赤骨既没钱又没什么物质需求;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这双靴子绝不可能是他自行搞来的;那只可能是蔺玄之送的。
陵赤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晏天痕。
大眼瞪小眼片刻;晏天痕有些头大地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我怎么忘了;你现在只能听我的命令;却还没学会说话表达想法呢;以后大哥再从你东西;你可要给我说一声啊。〃
陵赤骨直勾勾地盯着晏天痕片刻;然后蹲下身子;开始脱脚上的靴子。
晏夭痕被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拍拍陵赤骨的肩膀;道:“我可没想着和你抢;我只是只是……哎;我就是想知道他给你送了什么;赶明儿让大哥再给我做一份儿来着。〃
说到这里;晏天痕流露出些许羞愧之色。
仔细想想;他还真是挺过分的;大哥每天都那么忙了;他竟然还有争抢的想法;而且;蔺玄之对他好;又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他也没给蔺玄之做过什么;如今;他又有什么脸去处处要求蔺玄之为他做什么呢?
晏天痕挠挠脸;拍拍阿骨;说:“阿骨;这几天;暂且先委屈你了;等我们'到了东洲;我就给你找地方住;决不让你再风餐露宿了。〃
虽然在《御尸术》上;清晰明白地写着;尸体对于御尸者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杀戮工具罢了;但是晏天痕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陵赤骨当成工具。
更多的;他将陵赤骨当成战斗伙伴—一哪怕他们还没有一起打过架;见过血;但好歹也有过不止一次险些被抓包的惊险经历。
陵赤骨在晏天痕真诚地凝视之下;极为缓慢地点了点头
晏天痕愣了一愣;随后惊喜地说道:“阿骨;你竟然会点头了!那你是不是;等过段时间就能和我说话啦?〃
陵赤骨又一次陷入沉默不语之中。
晏天痕也不强求;他知道;这是一具尸体;已经正在拥有自我意识的表现。
若是到了以后;尸体保不准还能像是活人一样;从外表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尸体永远是冰凉的;他们即便再像活人;也并非活人。
晏天痕坐在土堆上;和陵赤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片刻之后;晏天痕觉得这泡尿撒的
有些久;便站起来拍拍屁股;对陵赤骨眨眨眼睛说:“阿骨;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们很早就要出发;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晏天痕一拍脑门;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用睡觉了。”
陵赤骨幽幽地望着晏天痕;英俊的脸上;像是多了些许幽怨之色。
晏天痕有些心虛地眨眨眼睛;嘿嘿一笑;转身便要跑;突然一瞬间;一张符纸黏在了晏天痕的脑门上;晏天痕的身子;瞬间定住了!
陵赤骨宛若受到了雷击;身子一颤;朝着天空做了个劈掌的姿势;只见一只躲闪不及的代步灰鹤;连叫都来不及叫唤;就被凌厉的气刀;给切断了喉咙;从空中直溜溜地栽了下来。
陵赤骨又是一掌将要劈出。
〃卧槽!”一道声音当空响起
晏天痕一愣;脱口而出:“阿骨;住手。〃
气旋贴着段宇阳的脖子;擦了过去。
段宇阳从半空掉到地上;动作并不算潇洒;但也不算太窘迫;至少没有五体投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