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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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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玄之道:“如果你是灵毓……那可能是师兄弟吧。”玉虚君说:“可你觉得我不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呢?难道是因为;你已经寻到了你所认为的、真正的灵毓?亦或者是;那个灵毓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而我身上并没有?蔺玄之面无表情地想:恐怕他此时就算再问有关此人身世背景的问题;也决计不会有什么答案了
  于是;蔺玄之便道:“你为何要帮龙尧凌恒;又为何要参与龙尧一族嫡位争夺之中?玉虚君赤着双脚;朝着蔺玄之步步走来;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黑色长发被水打湿;宛若黑色的海藻一般;顺着白晳的脖颈滑落下去。我有种预感;来到这里;便能够寻到我的过去;龙冢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玉虚君歪了歪脑袋;打至着蔺玄之的脸;道:“而且;我知道在这里;能够见到我一直在寻找的人。我在你来到龙尧世家的那日;远远地看过你;他们称呼你为华容剑尊;可我知道你是长生。
  太诡异了。
  这一切;未免太诡异了。
  我问过很多人;长生是谁;他们却并不知晓;后来我见到了玉泉散人灬…玉虚君眨眨眼睛;笑了笑;看起来天真又明媚;道:“他却是知道长生是谁的;灵隐圣宗大弟子;长生剑尊;没想到;我竟是要寻一个本该早已不复存在的男人;你说;我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蔺玄之深吸口气;故作淡定地说道:“我不知你倣岀这副模样;究竟是受人指使;还是有其他原因;但在我寻到答案之前;我是绝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另外;人要露出这副容貌;免得给你带来麻烦。”
  玉虚君便露出了一抹错愕之色;紧接着变成了几分委屈;他将不知藏在何处的黑纱拿了出来;盖在脸上;道:“〃我虽觉得应该遮面;但这不过是因为;我长得这般好看;生怕旁人看了羡慕嫉妒;又生出自艾自怜的想法;便会自认为不该活在世上;自残了去;那我岂不是罪过?不过;既然师兄不愿其他人见到我的脸;我便遮住好了。
  蔺玄之:“……”
  藺玄之脸上毫无波动;实则心中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这些话;听起来很是耳熟;仔细想想;竟是曾经听幽山灵毓这般说过;不光如此;就连阿痕也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前者是因为自恋;后者是为了苦中作乐罢了。若此人并非灵毓;那他又是如何将灵毓学得如此相像;以至于他竟是有些分不清楚真假?若他当真就是灵毓;那晏天痕…又该是谁?
  扑朔迷离;真假莫辨
  蔺玄之道:“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玉虚君道:“我看到你;便觉得亲近;日后你还会来找我吗?蔺玄之淡淡看着他;道:“许是会的。但你莫要唤我师兄;我并无师门;自然不会有师兄弟
  玉虚君怅然道:“当真是个无情的男人;我在这世上;乍一醒来;便只看到山川河流;月星辰;却没有一个朋友;一个亲人;唯一记得姓名的人;如今却是视我为蛇蝎;我当真…不该存于这世上吗?”
  蔺玄之见他可怜;一时间对着这张脸;竟是有些恍然。他强忍着安慰他的冲动;道:“我先走了;告辞。说完;他不做停留;转身便走;白衣蹁跹;傲骨铮然。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灰色的苍穹突然降下了北界今年的第一场大雪;雪花夹杂着冷香;落在了懽玄之的睫毛上;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待到那雪融化在眼睫上的时候;已经再看不到华容剑尊的身影
  白雪纷飞之中;那个披着黑色法袍;覆着黑纱的男子;却是抬起玉白的手;将黑纱拿了下来;他的面容仍是那张幽山灵毓的脸;眼眸中却是再无任何天真茫然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幽冷和憎恨。
  他勾起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低声沙哑地笑道:“灵毓啊灵毓;当年你舍不得寂灭;斩草却又不除根;如今;可是要轮到我来杀你了。入冬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不足半个时辰整座城池都已经被白雪覆盖;放眼望去;银装素裏;世界一片芒白。
  蔺玄之站在亭台之中;身边站着一黑一白两个少年。着白衣的;举着一把黑伞;着黑袍的;手中执着白伞。二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却单凭气质上便能进行区分我方才已经去查了一查。〃阳伞手中的黑伞轻轻转了几圈;轻声说道:“你说的那人;竟像是从未历过轮回的;修为也看不出深浅;只是道行必然不低;这一场大雪;也不知是否同他有蔺玄之道:“你与阴伞;这些日子便继续盯着他;但凡有异动;便随时向我禀报。阳伞和阴伞对视一眼;便同时消失在蔺玄之眼前。蔺玄之此时的心情;是沉重的;复杂的;难以形容言说的。今日所见;可谓是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甚至突破了他的想象力。难以接受
  他没想到;在时隔万年之久;再次见到幽山灵毓就那么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他的心中竟是会涌现出一股想要逃离这个人的冲动本该不是这样。
  他完全能够坦然地面对晏天痕;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接受;晏天痕便是幽山灵毓的身份;并且亳不在意这些
  可是为什么?
  他与灵毓之间;纵然灵毓在修了魔煞成为魔帝之后;便在修为上处处占据上风;但他心中从来无所畏惧;又怎会感到害怕?
  蔺玄之说不出究竟;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寻不到出路的芥子世界;哪里似乎都是解不开的结印
  晏天痕是三更半夜的时候溜回来的。
  他笃笃笃地先敲了两下窗户;打暗号示意蔺玄之是他;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蔺玄之设在外面的结界给解开了;然后推开窗户;翻身悄无声息地跳进来。这乍一跳进来;便被葡玄之给抱了个正着
  晏天痕扭动扭动:“美人儿这么热情啊;大晚上的投怀送抱;不如共度良宵可好?蔺玄之看他又是眨眼睛又是故作邪魅地挑唇;便禁不住笑了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道:“你爹可有为难你?
  晏天痕耸耸肩;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仰脸躺上去;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明目张胆的为难;但有些事情;我爹似乎非常不满。”蔺玄之道:“何事?说来听听;看能不能解决。”晏天痕便坐了起来;灼灼看着蔺玄之;用幽冥那股子口吻说道:“晏天痕啊晏天痕;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找个男人当媳妇儿也就罢了;找道宗之光也算你有本事;咱们又不是配不上他;可你这个小兔崽子;被人家称作内子而不是外子;还屁颠屁颠的上赶着仰着张大脸乐呵的不能行;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
  晏天痕说地那叫个绘声绘色;表情和幽冥如出一辙;十分还原。蔺玄之见状;挑起了修长的眉毛;有几分惊奇地说道:“所以;你爹之所以从岽帝天都气势汹汹地杀过来;竟是因为我说的那句内子?”不;不光如此。〃晏天痕心情沉痛地说:“还因为我没有及时反驳。蔺玄之;“…
  都怪璋王那个混账了。“晏天痕挫了挫牙;道:“他竟是无聊到上门去问我爹;什么时候嫁儿子给道宗;我爹深感受辱;表示日后绝不会嫁儿子。


第689章 背后的伤
  蔺玄之摸摸晏天痕的头;在心中给璋王记了一笔。呵;璋王似乎有两个儿子;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嫁儿子的那一天。如果没有的话;他就让下属想想方法好了。
  晏天痕郁闷半晌;看着蔺玄之站在旁边垂眸不语;觉得情况似乎不太对;便站了起来;拉着蔺玄之说道:“大哥;你今日可是去见了那位玉虚君?你觉得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啊?”提起玉虚君;蔺玄之表情就多了几分复杂。
  晏天痕一愣;道:“发生了什么?”
  蔺玄之望着他的眼眸;道:“阿痕;你觉得这世上;是否会有一个与你完全一样的人出现晏天痕想也不想;便说道:“当然不可能啊;就算是按照本体做出来的傀儡;也会有情绪上的差别;你炼制的法宝;不也如此
  蔺玄之道:“原本;我也如此作想。”
  你可知玉虛君容貌如何么?〃蔺玄之道:“他竟是长了一副幽山灵毓的模样;不光是脸相似;就连说话时候的表情和语气;都与灵毓如出一辙;我一时间;竟是分辨不出他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晏天痕:“
  晏天痕长大了嘴巴。
  说真的;幽山灵毓当年死得透透的;灵丹尽毁;五脉俱断;全身的魔煞之气都回归于天地之间;灰飞烟灭
  “他肯定不是我。晏天痕马上否认;道:“那可是长生剑尊全力一击啊;若是还能活着;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了?
  蔺玄之:…奠要调皮;我是说正经的。
  晏天痕清了清嗓子;道:“反正肯定不会是我;说不定是长得像我而已;只是大哥;你为什么觉得他与我一模一样?”
  难道幽山灵毓是怎样的人;蔺玄之不清楚吗?纵然是容貌相同;举手投足间很是相似;但人和人毕竟是不同的;明眼人总是能从细处寻到蛛丝马迹。
  蔺玄之这般明察秋亳之人;不应该看不出差异来啊。我本也不会相信;但我看到了一样东西。〃蔺玄之漆黑的眸子宛若辰星;他定定地看着晏天痕;道:“我看到他背上;那片由我亲手刺上的彼岸花。我身为长生的那一世;只给一个人刺过这种东西;那便是灵毓。
  晏天痕顿时僵了身子。
  人间有九界;魔界有七域
  七域魔界大约是这世上最为阴暗可怕的地方;那里有常年燃烧的火焰山;连绵起伏数万里每天不知有多少火焰魔物;从其中诞生;又有多少魔物;被丢在那里;被逼着寻找异宝;并葬身于此。
  第七领域是整个魔界的最深处;纵然是统领魔界的尊主;也不愿去这个地方;只因此处的环境条件;着实太过恶劣;就连从烈焰或者冰雪之中降生的魔物;也难以踏足其中。那里滋生的魔物;绝大多数都会成为魔界的领袖;因为能挨得住万鬼同哭、能禁得住那里的刀山火海、能从那里不见天日相貌丑陋却极有战斗力的不死鬼族手下逃脱的;本身便说明他不光是翘楚;还福大命大。
  幽山灵毓;便是从第七域走出来的
  最初的时候;他是因着没爹没娘;没有任何背景;而被一位魔尊宠爱的小儿子给丟到了第七域的黑渊之中
  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刚出生不到五十年的小魔物罢了。他跌跌撞撞;浑浑噩噩;历经了不知多少艰险苦楚;才终于被途径那处的道祖;给随手带了回来。
  长生第一次给灵毓洗澡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他后背上大片大片泛着黑紫的伤口。长生便震惊了;紧接着便是心疼。
  他拿着那柔软的帕子;竟是不敢触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怎么都不说?“长生问道。
  已经来了三个月了;若不是今日他心血来潮;想要给灵毓洗澡;感受一下照顾孩子的感觉;他是不是直到伤口愈合;都不知道灵毓身上竟是有这么严重的伤?小孩儿却是不以为意地用一双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看着长生的脸;他背后虽然更痛;但这种疼痛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相比较于受过的其他伤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倒是长生;有些大惊小怪了。
  长生可能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竟是会被一个小孩儿嫌弃。灵毓想了想;却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他总是这样不说话;纵然刚来的那两日;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也只是默不作声地当成没听见。
  长生越发觉得心疼了;他便将灵毓从热水中捞出来;抱在怀中放到柔软的榻上。灵毓紧张不已;光着身子在软绵绵的榻上不住地紧张地搓着两条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长生不放;眨都不眨一下。
  你在怕什么?“长生拿了些瓶子和银针过来;他总是能轻易感受到这孩子的情绪变化;哪怕这孩子并不爱说话。
  他能感觉到;此时的灵毓在害怕。
  灵毓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手不敢吭声。
  长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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