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晏宸霄
晏天痕
这大哥可当的真是够严厉的。
走在幽静的路上;晏天痕说道:“堂兄;你分明知道是我逗他;却为何偏偏要惩罚他?”
晏寰宇淡淡道:“阿痕说笑了;若非他主动贴上去找你麻烦;你也不会逗弄他了。霄霄年龄小虽也不小;但从小太过骄纵;这些年也没我在旁边照看;如今已经成了这副目中无人不知深浅的模样;我也早想要压一压他的性子了。
晏天痕歪了歪脑袋;说:“看样子;堂兄也是在借我的手;好有个理由来管理弟弟;但晏宸霄怕是又要恨死我了。”晏天痕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道:“这倒是。坏不了什么事。”晏寰宇笑道:“不至于;他这孩子不记仇;也两人一起进了四面透风的楼台;面对面地坐下;晏寰宇从来都是个周到之人;听说晏天痕要来;便提前差人准备了不少点心灵茶。晏寰宇显然心情不错;和晏天痕先是聊了会儿家常;才说起藏剑阁的事“藏剑阁高万丈;这话倒是不曾夸张;但万事都要讲求一个缘字。”晏寰宇看着正在咯吱咯吱啃着点心的晏天痕;笑了笑;说:“若是有缘之人;历尽艰辛;根本不需爬到顶峰;便能够寻到属于自己的剑;但若是无缘之人即便一步不停地往上爬;一辈子也是寻不到那埋剑之地。
第597章 藏剑峭壁
晏天痕吃得满嘴渣滓;含糊问道:“你当初寻这把青巍剑的时候;一共寻了多久?
晏寰宇思索片刻;道:“从我上山;再到我下山;共用了三日而已。晏天痕说:“三天啊;你在寻到那把青巍的时候;可有什么感觉晏寰宇会心一笑;说:“感觉倒是有的;就像是寻到了一位倾世佳人;觉得此生伴我之人;便是他了。
晏天痕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过了片刻;他叹息说道:“堂兄这么说;到时候你的王妃一定会难过的晏寰宇轻笑道:“剑与妻;到底还是不同的;这一点上;华容剑仙应当最有感悟。”
晏天痕眼皮子抽了一下;瞅着淡定喝茶的晏寰宇道:“堂兄这是什么意思?
晏寰宇道:“没什么意思。”
晏天痕眨眨眼;说:“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传言?晏寰宇轻描淡写道:“你练功岀岔子的那一日;我本就在剑神殿值守;阿痕;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究竟。”晏天痕见状;只能死不承认;说:“我不是;我没有;是你误会了;我和华容剑仙;就是关系好了些罢了;再说了;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晏寰宇一笑了之;既然晏天痕死不承认;他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寻剑;一要诚心诚意;二要心中有着必寻信念;三要坚持不懈;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可退缩一步。〃晏寰宇最后总结;拍案定论;道:“阿痕既然是我晏家人;定然能寻到合适的剑;祝你能满载而归。离开了晏寰宇这处;晏天痕稍作休整;第二日便决定去寻剑了。藏剑峰高万丈;周围方圆十里空无一物。
这里可谓是每日都有弟子前来膜拜;毕竟这可是剑尊的化身;多拜拜总是有好处的;说不定还能沾沾剑气;一日入道呢。晏天痕来的时候;刚巧有个师兄从藏剑峰上灰头土脸地下来。“妈的;连个剑影都找不到;老子不找了。”师兄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一句;啐了口唾沫;怒而走人。晏天痕今次来;顾如玉和祁非情都随着一起来;就连沈从容和殷长歌都来看热闹
除此之外;晏天痕发现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数还是女修;她们三五成团地站在一起;看到晏天痕朝那边看过去;便娇笑着对他回收加油。祁非情险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说道:“怎么会来这么多师姐顾如玉扫了眼正在和那些师姐们挥手致意的晏天痕;看他那喟瑟样就有些不爽;道:“还不是阿痕成日炼制那些贯能讨好师姐的美容养颜丹药;这些师姐现在都是晏天痕的忠实追随者;他今日来问剑;这些追随者当然要来亲自加油打气。”
殷长歌咂舌道:“这也太夸张了;也不知道得拉多少仇恨。晏天痕和师姐们打完招呼;道:“你们替我好生照看师姐;若是我一不小心没能从上面下来;记得将我的存货就贱价卖了吧。”“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该祝你有去无回?〃鹤莲衣走了过来;对着晏天痕微微一挑眉说道。
晏天痕:〃∴…还是别了;果然最毒妇人心。鹤莲衣望着这巍峨高山;道:“师仪让我前来提醒你一句;山上极冷;莫要忘了带上一些能避寒取暖的法宝。
晏天痕点点头;道:“多谢师仪师兄提醒;华容剑仙之前给了我一枚避寒珠;想来是能用得上的
晏天痕等了片刻;却不见蔺玄之过来;只得暗自恼恨自己为何要拒绝蔺玄之来给他送行。
事不宜迟;晏天痕在清晨的钟声响起之时;便迈着步伐朝着藏剑峰走去巍巍高山;铮铮剑魂;藏剑峰宛若一把能够破开大地的长剑;直插而下牢牢地、稳稳地站在此处;一站便是上万年。也不知有多少天族世家弟子;便是冲着这藏剑峰而前来万法正宗求学问道的。
攀爬需得徒手;山岩直上直下地面垂直;只是上面有不少凸起的石块;倒是能寻到可以落脚落手的地方。
晏天痕不敢大意;他轻功虽然不错;却也得找准了落脚之处晏夭痕一手持鞭;朝上面卷着从悬崖峭壁的石头缝里面钻岀来的斜斜冲天的劲松树干;再一用力便将自己往上面扯去。虽不能御剑而上;但没说不能用鞭子辅助不是么很快;晏天痕朝下看去;便再也看不到地面;朝上望去;也看不到尽头甚至连天都模糊了。
周围都是缥缈的云雾;像是已经到了天空。
越是往上;晏天痕便发现挥起鞭子来就越是困难;到了后来;晏天痕甚至连鞭子的形态都凝不住了。
坐在一棵斜出来的树上;晏天痕甩了甩酸麻的手;不经意间朝下一看险些腿一软手一抖身子一歪从上面栽下来
妈呀;幸亏他胆子大;不然低头一看这万丈悬崖;自己还在旁边悬空;岂不是要给吓死了?
晏天痕出了一身冷汗;缓了片刻之后;方才散了阴焰鞭;拉起袖子;打算徒手往上爬
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晏天痕的一双手已经被山岩锋利的凸起先是磨出来血泡;紧接着血泡破裂;就流出了血;在山岩上面留下了印记。晏天痕全身都酸痛难忍;不知何时山峰上竟是挂起了大风;还夹杂着风雪;气温一下子降得很低;旁边有一只不知从何处撞过来的鸟;才刚一靠近晏天痕;就被冻成了冰块;直直地朝着下面栽了过去。晏天痕:〃…
他默默地含紧了那颗避寒珠;这东西果然是保命的。但是很快;晏天痕便发现不对劲儿了。
那避寒珠居然不管用了
晏天痕被冻得哆哆嗦嗦;一双手已经被冻得麻木了;就连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他身子越移越慢;僵硬不已;腿爬行的速度也缓了下来。再看向四周;别说是一棵树了;就连一根草都没有;山壁上还挂着坚冰;像是根根长矛似的正对着他。
正在这时;晏天痕眼睁睁地看见一根坚冰;就这么掉了下去;将一个从下面朝上面爬过来的怪物给插了下去。
晏天痕:〃;
卧槽;什么时候爬了这么多怪物!?
晏天痕大脑轰得一下子炸开;他一下子便忘了自己身处何方;立刻手脚并用地朝着上面爬了过去;生怕下面不知何时出现的古怪玩意儿给咬住屁股山壁上;突然之间平白冒出了数以百计的凶狼;它们一个个都宛若腐尸似的;脸上挂着烂肉;腥黄恶臭的牙齿裸露在外面;毛发上面挂满了黑血。这些腐尸狼嗷呜嗷呜的纷纷叫着;在这近乎垂直的悬崖峭壁上;如履平地;扑簌簌地便将晏天痕给团团围住。
晏天痕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大脑飞快旋转;尝试着用御尸术来对付这些腐尸狼。
但和快;晏天痕便察觉到腐尸狼根本不受他控制;一个个都是凶面獠牙“别过来。”晏天痕吞了吞口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本世对他步步逼近
子管不了的阴物;除非你们不是真的。”
腐尸狼歪了歪脑袋;猛然朝着晏天痕冲了过来只听一声几乎穿破云霄的叫喊声响起;晏天痕身上炸开了淡淡的金青色的光圈;那些原本要穿透他身躯的腐尸狼;竟是一下子就被悉数弹开。晏天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一股大力给提了起来;风几乎割裂皮肤;不知被牵扯上升多久;晏天痕才感觉到了被人给重重一摔;便趴在了地上宗门的一方小岛上;蔺玄之正在与风檀尊人对弈;天枢剑圣在旁边一边往嘴里扔着小灵果;一边眯着眼睛看着。
今日晏天痕去问剑;你不去旁边守着么。〃风檀尊人落了一子说道蔺玄之琢磨着下一子落在何处;道:“不见得必须在旁边看着;才算是守着。
风檀尊人抬眉;道:“你又帮他做了什么?”蔺玄之将白子的路给堵死一片;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在他身上下了个剑诀。”
风檀尊人:“…
天枢剑圣:“…
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
天枢忍不住笑骂道:“玄之啊玄之;你可真是够护犊子的;那藏剑峰上面的剑;本身就怕你怕得要死;你在阿痕身上下了个剑诀;和你明明白白告诉那些剑一本尊亲临;有什么差异?你这简直就是在帮他作弊啊。”蔺玄之不疾不徐;说:“只说了不让人随着一起去;但藏剑峰似乎没有规矩说不能暗中相帮;风檀尊您说是不是?
风檀面不改色;一心下棋;道:“各凭本事。”
天枢剑圣大叹人心不古。
藏剑峰上;晏天痕勉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一抬眼;便看到周围隔三差五地插着各式各样的剑;顿时呼吸一窒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微弱的风声;晏天痕身子一歪;反手一掌便种重重拍在了那只偷袭他的腐尸狼身上;只见那只腐狼胸口猛然被青色的莲花剑气给震了一下;整只狼一哆嗦;“咣当”两声;变成了把剑掉在了地上。晏天痕目瞪口呆
感情方才那些攻击他的腐狼;就是藏剑阁里面的剑?这特么也太玄幻了吧!
那把剑有三尺长;比寻常的剑要宽上一些;剑身看起来挂着不少红锈;上面还有一点豁豁牙牙的小凹陷;这让晏天痕一看便联想起了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
第598章 选无可选
那把剑有三尺长;比寻常的剑要宽上一些;剑身看起来挂着不少红锈;俨然已经将原本的颜色给彻底掩盖;剑刃上面还有一点豁豁牙牙的小凹陷;这让晏天痕一看便联想起了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晏天痕想了想;虽然对那些出来恐吓他的腐狼恨得牙痒痒;但这把剑着实怂的不行;看起来也有些凄惨;说不定一脚踹下去就彻底终结生命了;晏天痕便决定大度地放过它。
晏天痕朝着周围的剑看去;它们密密麻麻地插在地上;有的倾斜;有的笔直;有的新有的旧;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看起来很是让人心动。晏天痕暗搓搓地搓搓手;等待着他宿命之剑的到来。就在他刚想要去挑剑的时候;忽而一道声音从断崖那边传了过来方才那柄剑如此喜爱你;看样子与你有缘;何不收了它?晏天痕猛然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百云霙之中;朦朦胧胧的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的长发;只能看到那落在发上的些许雪叶冰化;但因着那人背对而坐;因此看不到他的容颜但从声音来分辨;这应当是个男子无疑了。
晏天痕才不过将将往那边走了几步;那男子又开口;道:“孩子你不必过来。”
晏天痕停住了脚步;道:“为何?阁下是何人;怎会在这个地方?你方才说那把剑与我有缘……可是那把全身都是红锈的宽剑?晏天痕问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显然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