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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玄之心头暖融融的;在晏天痕脑袋上揉了揉;说:“阿痕有这份心就够了;既然阿痕喜欢;那咱们一会儿就把它买下来。”
“好呀!〃晏天痕笑着用力点点脑
小楼抱着蔺玄之交给他的酒壶;来到五楼何总管事的房间外面等候。
何总管事的门口还有几个童乐的跟班以及金牌销售方宇。
看到小楼怀里抱着个样子不怎么样的酒壶;方宇一把将酒壶抢了过来。
“这么垃圾的东西;你也敢拿给何总管事看?〃方宇把酒壶翻过来覆过去;只觉得这样子太过一般;根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小楼涨红了脸;一把将酒壶夺了回来;抱在怀中瞪着方宇说:“你别动我客人的东西。”
“哈哈;你什么垃圾客人。〃方宇满是不屑地说:“该不会是那个蔺玄之的酒壶吧?”小楼瞪着他不说话。
吴德说:“居然还真是?难不成蔺玄之已经穷到要靠倒卖这种垃圾货物;来维持生活了?
“蔺玄之这个人啊;以前来咱们藏器阁的时候;就是一副心高气傲谁都看不起的样子;风水轮流转;这不是如今他过来;也就只配让这种脑子不好使的新手来招待了。〃方宇说着;又爆发出了得意又充满鄙夷的大笑。
小楼死死咬着下唇;满脸难看的颜色;他不想和这种总是捧高踩低的人起什么争执。而且;他是因为和何总管事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戚关系;才有机会来藏器阁当跑堂;赚的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他除了给他娘看病之外;还能结余不少钱;他很珍惜这份活计;不想因为和这里面的前辈起争执;而让何总管事难做人;以至于丢掉这份活计。
于是;任凭这几个不怀好意之人冷嘲热讽;小楼依然闭口不言。
过了片刻;门打开了;做完交易的童乐和何总管事从房间里面一起出来;从童乐的表情上来看;何总管事一定是给了他一个绝对满意的价格。
“今日我们少东家不在;真是不好意思。〃何总管事一脸歉意地说道。
“这次不在;希望下次他会在。〃童乐蛮有深意地看着何总管事;道:“毕竟;我可是一直都很仰慕少东家的风姿神采的。”
童乐对藏器阁的少东家有什么样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是少东家的态度就很难让人捉摸了。
何总管事闻言;只得打着哈哈笑道:“这可真是我们藏器阁的荣幸。”
童乐笑了一笑;刚准备下楼离开;便听到吴德高声说道:“何总管事;不如你看看这个小跑堂抱着的这个酒壶;它可是我们玄天宗曾经的玄天四剑之首;蔺玄之交给他的呢!”
方宇也一脸嫌弃地接了一句;道:“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竟然敢让这个白痴来找总管事;真是不自量力。”
何总管事扫了眼小楼怀中的东西;直觉不是个好东西;便皱了下眉头;道:“小楼;我不是说过;不要把什么东西都拿过来给我看;你要学会分辨好坏。”
“我晓得的。〃小楼咬了咬下唇;面红耳赤地走到何总管事面前;忐忑不安地说道:“何总管事;我也说不出这个东西哪里好;但是我抱着它;就觉得它和别的法器不一样;肯定是个好东西;要不然;您就看一下?〃
何总管事皱了下眉头;小楼这个孩子;他是知道的;胆子小又不够聪明;自从半年前被他安排到店里之后;就从来没有拿着器具找过他;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固定客人。
每次何总管事看到小楼;都止不住摇摇头。
不过;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何总管事多少对他有些心软。
何总管事望着小楼充满期待的眼神;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小楼眼睛一亮;连忙将那个酒壶递给了何总管事。
何总管事原本还只是眯着眼睛随意地打量着酒壶;但是当他往里面探了一丝真气之后;把玩着酒壶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
何总管事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怎么样;我就说是个垃圾吧?〃方宇得意洋洋地扫了小楼一眼;恶劣地嘲笑道:“这种货色;一看就根本不能和童器师随随便便炼制的一个法宝相提并论;以后见了蔺玄之这种人;直接打出去就行。”
“少说句话死不了你。〃何总管事突然开口;瞪了方宇一眼;他顾不得方宇惊讶错愕的表情对小楼说道:“你先下去;好好招待那位蔺玄之少侠;干万别怠慢;稍等我片刻。”
说完;何总管事便要再往上走去;临走之前;他还冷冷扫过方宇;道:“看好你的嘴。”
方宇愣住了一一何总管事从来对他都是赞美有加;可为何方才却态度突变?
难不成…是那个土得掉渣的酒壶的问题?
第80章 少东召见
方宇满头冷汘;禁不住暗自祈祷着那个酒壶一定要是个废物。
“童师弟;刚才那个破酒壶;难不成有什么玄机?”一个跟班问道。
“暂时看不出来;不过从外观来看;应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童乐满不在意的说道。
他并非裝模作样;而是真的没有从那个外观称得上是极为普通的法器上面;感受到任何与众不同的气息。
可是;何总管事暧昧奇怪的态度;却又让童乐捉摸不透。
难不成;那个破烂玩意儿;还真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童乐思前想后;也猜不透答案;总觉得哪里十分违和。
不行;他得在这里等着看结果。
童乐心思一转;道:“我们先下去看看。”
楼下;蔺玄之和晏天痕被小楼笑眯眯的请到了旁边的休息区。
小楼给他们斟了茶;眨眨眼睛说道:“我有预感;刚才您给我的那个器具;肯定能卖上特别好的价格!〃
蔺玄之温笑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酒壶虽然是极品;但是他有意识地在炼制的过程中;就将所有能暴露品级的能量;都尽可能地包裹在了酒壶内部;这就是所谓的“内蕴”和藏锋”。
法宝并非天然就要能被一眼望穿深浅;只有看不透猜不透的法宝;才最有可能是真正不得了的法宝。
这种内蕴藏锋之法宝;若非扌直接用真气探究;是很难察觉到真正的品级的。
小楼坐在蔺玄之和晏天痕对面;托着腮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遇到最好的东西;摸上一摸就能感觉出来的。”
“真的吗?”晏天痕好奇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这个做什么。〃小楼说道。
“那你给我说说看;这个屋子里面;最好的器具是什么?”
“楼上的我倒是不知道;因为我上不去;也摸不着;但是这下面的;肯定是那根锻刻笔。”
小楼的手指朝着一根被放在水晶匣子里面的锻刻笔指了过去;说:“我之前有一次;帮管事搬这只锻刻笔的时候;偷偷摸了一把;所以我可以拍着胸脯给你保证!哎;就是太贵了。”
晏天痕眼睛亮了一亮;点点头说道:“竟然和我想的一样;看来你还真的是挺有眼光的嘛!”
小楼:“…〃为什么要用竟然这两个字?
晏天痕又有些不解;道:“可是;你要是真这么厉害;为什么现在还看起来;混得还是这么寒酸呢?”
小楼面色僵了一下;脸有些垮。
蔺玄之按了下晏天痕的手背;道:“阿痕;不要这样说话;说话要知道给别人留有余地;不能随便揭人短处。”
晏天痕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啊;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实话;我没有恶意的。”
小楼:“。。。。。。。。”
其实;他可以不解释的。
不过小楼也并不在意;他的确穿的衣服是这里面跑堂之中最寒酸的一个;而且他衣服上面还打了几个补丁;一看就是个穷光蛋。
小楼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你说的也是大实话嘛;我能摸出来;但并不代表我有摸的机会;那些真的顶顶好的物件;根本由不得我来摸;那些有好东西的主顾们;也根本由不得我来接待。”
晏天痕深有同感;点点头说道:“如果我是个大主顾;我也不会找你来接待啊。”
“为什么?〃小楼一脸打击地望着晏天痕。
“因为你看起来特别穷的样子;而这里面跑堂的工钱;是按照提成来分的;你一看;就不是个靠谱的。〃晏天痕满脸真诚地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换一套光鲜亮丽的衣服。”
“换了衣服有什么用?〃小楼问道。
“一来;你会变得更加自信;二来;看起来会比现在更像是个正儿八经的利害跑堂;从气势上先唬住别人;这样就会有客人愿意找你了。毕竟;人靠衣装马靠鞍嘛!〃晏天痕有理有据地说道。
小楼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一直以来都舍不得花钱;觉得衣服只要能穿就行;没想到;他对自身形象的忽视;会严重影响到他的业绩。
小楼朝着晏天痕投向了感激的目光;说:“我回去就换衣服;等我什么时候成了金牌销售定请你吃饭。”
晏天痕却是叹了口气。
小楼好奇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是个不爱占便宜;不喜欢别人请你吃饭吗?”
“不是。〃晏天痕说道:“我是觉得;你请我吃饭的日子;已经遥遥无期了。”
小楼:“…”
蔺玄之笑的不能行;他现在已经可以猜测;等晏天痕再过几年;绝对是个能一张嘴就把人给气死的腹黑!
一杯茶尚未喝完;何总管事已经匆匆忙忙地下来了。
他远远看到一袭白衣手中执着茶盏像是个仙人似的蔺玄之;眼睛异常发亮;还没走到跟前
笑容满面地拱手说道:“蔺剑仙;真是好久不见了;小店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
晏天痕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道:“明明你第一次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我大哥。”
何总管事听了个清清楚楚;难免心中自嘲地笑笑;脸上也难得一见的浮现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他当然是看到了蔺玄之;只是蔺玄之虽说穿着素净;挑不出任何可指责之处;但是从他的发饰再到身上的配件来看;可以判断他身上已经没什么钱了。
再加上蔺玄之已经成了废人;俨然已经没了什么讨好的价值;所以日理万机的何总管事;自然不会太过在意蔺玄之。
身为总管;何守昌自然不会做出开口赶客或者嘲讽客人的事情;但是他对蔺玄之也做不到浪费时间来热情接待;最多只是无事罢了。
而现在;谁成想蔺玄之身上;竟然还真有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宝贝
蔺玄之将何总管事的尴尬表情尽收眼底;他淡淡道:“看来何总管事;对在下的东西;挺感兴趣。”
何守昌闻言;忙微微弯腰说道:“蔺少侠的东西;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不光是我感兴趣;我想我们'少东家;也回一样感兴趣。”
童乐在旁边佯装挑选器具和材料;但实则他的耳朵和眼睛;一直都在关注着这边的动静;他显然也听到了何总管事的话;顿时转过了脸。
蔺玄之微不可查地叹息;尽显遗憾;道:“不过我来的不凑巧;不如改日少东家在的时候;我再过来卖器吧。”
何总管事怎么可能让蔺玄之离开;他连忙说道:“不不不;不用改日;我们少东家就在楼上等着蔺少侠。”
童乐顿时面色一僵;冷声问道:“你们少东家不是外出不在吗?”
何总管事心中尴尬不已;自打脸这种事情;他还真不想干。
不过;何总管事心理素质堪称绝佳;他笑眯眯地游刃有余道:“刚才的确还不在;不过我也并未说过我家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就在刚才;我上楼的时候;刚巧我们少东家回来了。”
然而这种话;任凭谁听了都知道是糊弄人的。
童乐身为当事人;只觉得被人戏耍和羞辱了一番;他心中俨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