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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宇豪心中惊骇不已;心道:难不成;蔺玄之得到了什么大机缘;真的就让他找到了天级丹药?
不;这绝不可能;若怎是如此;以蔺玄之的天赋;他此时绝对不会如此默默无闻;蔺家定然要宣扬地人尽皆知!
无论段宇豪心中想些什么;蔺玄之那边在确定晏天痕平安无事没有受伤之后;俨然已经动了怒气。
蔺玄之眯了眯眸子;对着段宇豪说:“段家等着上门赔罪吧!”
说罢;他带着晏天痕便朝着另一条路离去。
段宇豪顿了片刻;才不屑地嗤了一声;道:“不过是用了个法器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重要人物了?还想让我段家上门赔罪一一呸;也不看看你们蔺家什么三流世家;垃圾!”
显然;段宇豪将刚才蔺玄之的那一击;当成了是他随身携带的法器发生的作用。
毕竟;蔺玄之的身上;可并没有让他感受到真气。
。。。。。。。。
“大哥;那个段宇豪;真是太烦人了。”晏天痕心有戚戚;说:“宇阳哥说;段宇豪特别霸道仗着自己是个修士;经常欺辱凡人。”
蔺玄之紧紧握着晏天痕的手;抿了抿唇;没有开口;表情一片冷寂肃杀。
晏天痕自然也是发现了;所以他转移话题;说道:“大哥;我们还去醉仙楼吃饭吗?〃
“阿痕不害怕吗?“蔺玄之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晏天痕问道。
晏天痕的斗笠在刚才飞到天上的时候;就已经被弄坏了;他此时的面容一览无余;上面的裂纹像是将脸皮撕裂之后;再一点一点缝上似的。
晏天痕说:“也不怎么害怕;因为大哥好厉害啊!宇阳哥说;他都不是段宇豪的对手;可大哥一下子就把他给击退了!”
蔺玄之深吸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阿痕;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往我身后躲去;不准挡在我面前;知道了吗?”
晏天痕点点头;有摸摸鼻子;说:“我知道我给大哥拖后腿了;只不过;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就冲上去了;谁知道我太弱了;根本不够段宇豪一拳头砸的…。”
蔺玄之的心脏都快被吓得跳到外面去了。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晏天痕的脑袋;说:“走吧;大哥请你吃醉仙楼。”
晏天痕笑了起来;兴奋地说:“好啊好啊!〃
蔺玄之看着心思单纯又不记仇的晏天痕;心中毅然下定决心一一他一定要变强;也要让晏天痕变强;一定!
蔺家;天字院中。
季兰君左看右看见外面没人;便迅速又轻巧地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她一张素浄的脸上露出了焦灼;不安的望着坐在桌子旁边闷声不响往肚子里面灌茶水的蔺战天;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今日也算是阴了玄之一把;他会不会记仇?”
蔺战天僵硬着一张脸;说:“他是一定会记住这一笔的;当时是他亲手将那枚留音镜交给我的;但他需要证据的时候;我却根本没有给他出来作证;非但如此;我还将证据交给了白夫人。”
季兰君一脸的担忧;按着额头说道:“也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的…。”
“母亲;现在别说这种话了。〃蔺战天道:“这也不全是你的决定;若不是因为白夫人拿妹妹威胁你我;我们也不至于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季兰君深深叹了口气;她悔恨不已;说道:“我就知道;做这种对不住别人的事情;早晚都会得到报应;只是没想到;报应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
蔺玄之正色说道:“母亲;只要妹妹平安无事;再来一次;我还是如此选择。”
季兰君摇了摇头;说:“如今蔺玄之重新得宠;竟又成了炼器师;这可是蔺家近干年来第一位炼器师;他将来的地位;势必会比之前更加稳固。我们现在;必须要对他坦诚相待;雨涵的未来;说不定就要靠他来决定了。”
蔺战天抿了抿唇;皱着眉头;站了起来;道:“我现在就去找他负荆请罪。”
季兰君也深吸口气;道:“我和你同去。”
第65章 做笔买卖
醉仙楼的一顿饱饭过后;晏天痕拍着饱饱的肚子;手里牵着马;一摇一摆地跟在蔺玄之身后回到了蔺家。
路上;晏天痕揪着一张小脸;心疼地说道:“醉仙楼真是太黑心了;一顿饭竟然收了我们两百金;他们怎么不去抢!啊呀呀呀;下次我绝对不来这地方吃了。”
蔺玄之笑了笑;道:“小财迷;这醉仙楼的大厨;可是一位隐居的食修;他做出来的菜;不仅味道鲜美独特;更是蕴含着平和易吸收的灵气;食用之后;对修士的身体有极大的好处。而且;醉仙楼可是连锁店;整个五洲大陆;都极为出名;对食修和食材的要求;管控非常严格;不怕吃坏肚子。”
晏天痕感受了一下;挠挠头说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啊。”
蔺玄之叹了口气;说:“早晚会有的。”
晏天痕对着蔺玄之呲着牙笑道:“不过;大哥能受益就行了。”
蔺玄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说:“阿痕是吃了糖么;嘴巴这么甜。”
晏天痕笑嘻嘻地说:“我一直都这么甜;只不过大哥以前没发现而已。”
两人气氛融洽地一路回来;刚一进家门;便有一位五长老身边的小童迎了上来。
小童脸上带着讨喜的笑;说道:“玄之少爷;天痕少爷;家主给你们安排了新的住宿;你们要不现在就跟我过去吧。”
晏天痕眨眨眼睛;说:“新的住宿;该不会又是哪个破院子吧?我们可不要去。
小童脸上露出了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晏天痕看起来挺无害的;没想到嘴巴挺厉害;因为他根本看不出来晏天痕是认真说这种话的;还是故意埋汰他的。
小童心中却是有些无奈;没办法;谁让之前蔺玄之被赶到最差的小院子的时候;五长老正在闭关;对此一无所知;现在突然发现人家是炼器师了;才开始主动示好;这就有点…哎艾;一言难尽。
蔺玄之却是并不为难小童;淡淡颔首;道:“前面带路吧。”
小童感激地对蔺玄之拱了拱手;走在前面引着他们朝着新安排的院子走去。
新安排的院子在天字楼阁;这里距离练武场较近;距离蔺家内部的商区也很近;无论是修炼还是采买;都比以前方便多了。
蔺玄之的院子是一个独立的大院;也同样是蔺湛之前居住的地方;楼阁里面的房间有不下十个;甚至还有一处专门沐浴的浴房。
“就是这里了。〃小童眯着眼睛笑着说:“这是家主专门给玄之少爷挑的房间;要是玄之少爷还有什么需求;就直接告诉我就好;对了;我叫玉枢;是家主的抱剑童子。”
蔺玄之点点头;道:“有劳了;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
“小厮也已经给两位少爷配备齐全了;只等着两位少爷什么时候挑选一下。〃玉枢说道。
“小厮倒是不用了。″〃蔺玄之道:“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替我谢过家主。”
“家主之前说过;一起都以玄之少爷的意思为主。″玉枢笑着说:“那我就先不打扰两位少爷了;告辞。”
玉枢离开之后;一直在旁边一声不吭闷着脑袋踢石头子的晏天痕;走到院子里的一颗桃花树下;对着树干踹了两脚。
他心里气不忿儿;但又无从宣泄;只得找别的物件儿来泄愤。
蔺玄之走过来;说道:“阿痕和他置什么气;若是有不满的;也该是对着当初把我们赶到那个小院子的人撒。”
说的便是白夫人了;至于五长老;他既然没有明面上落井下石;蔺玄之自然也不会记恨他什么。
晏夭痕撅着嘴巴;愤愤不平地说道:“当初他们看大哥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就把大哥当破布一样随处乱丢;对大哥不闻不问的;恨不得大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是现在;他们突然有求于大哥;就开始给大哥小恩小惠;这样对大哥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这一点;蔺玄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而实际上;他即便也对这种见风使舵之事嗤之以鼻;但他并不可能和天下为敌。
蔺玄之折了一枝桃花;递到晏天痕的手中;不紧不慢地说道:“阿痕;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你强;所有人都会巴结你;供奉你;因为他们有求于你;你若是弱;他们也会踩你、糟蹋你;因为他们觉得你可以肆意欺辱。”
晏天痕恨恨说道:“我永远也忘不了;姓白的让人把昏迷不醒的大哥;从原来的小院儿里面抬到那个破烂小院子时候的嘴脸;我恨不得把她给杀了!〃
蔺玄之的手按在了晏天痕的肩膀上;把人轻轻带到了怀中;道:“阿痕莫要为这种人渣生气;气坏了身体;可是不值当的;而且;大哥也会忧心的。”
晏天痕撇撇嘴;说:“不过现在;大哥已经成了蔺家最重要的炼器师;从今以后;姓白的再也不敢欺负大哥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世上之人;大多如此;阿痕以后还会遇到很多这种人;不必太过在意了。
晏天痕在蔺湛的教导之下;虽然聪慧;但却有种性子里面天生的率性和天真;蔺玄之自然是喜欢这样的晏天痕;但是;他想到上辈子的晏天痕;便是因为有时候太过天真直率;以至于识人不清;才落得悲惨结局;就心中像是梗了块石头。
而且;晏天痕的骨子里面;有一种名为执拗的东西。
他认定的人;哪怕把他搞的遍体鳞伤;他也不会放弃。
欺负过他的人;他也会一直记挂在心里;暗搓搓地想着该怎么报复回去。
他倒是希望;晏天痕能够早日成熟起来;不要太过在意他人的看法。
一声稚嫩的虎吼;晏天痕朝着门口看去;便见到两只白虎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嘴巴还个咬着一个人的裤腿;一个从后面拱着他的腿肚。
显然;这个人是被两只虎崽子一路给“逼”过来的。
此人正是去小破院子给蔺玄之负荆请罪的蔺战天。
见到蔺战天;晏天痕率先“哼”了一声;指着院子门口;说道:“这里不欢迎你;你快点走不然我要骂人了!”
蔺战天面色带着几分愧疚;腰杄子却是挺得直直的;说道:“留音镜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晏天痕气鼓鼓地说:“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敢打死你了!〃
蔺战天将手中的一个东西扔了过来;晏天痕一把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蔺战天随身携带的一把宝剑。
晏天痕顿时一愣一一他是典型的遇强则强;要是对方突然软下来;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朝着蔺玄之抛去求助的目光。
蔺玄之却看不出情绪来;他只是淡淡问道:“我印象之中;你应当是个铁面无私之人;我倒是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和白夫人站在一端;狼狈为奸。”
蔺战天忍了忍;面色一片惭愧;他抿了抿唇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不过我父亲和母亲;还有妹妹对此都一无所知;你不要记恨他们。”
蔺玄之却是冷笑一声;道:“你父亲对此一无所知;我相信;你母亲和妹妹毫不知情;这我可是丝亳不信的。”
蔺战天抬眸;死死盯着蔺玄之;说:“若是你敢找他们麻烦;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恐怕你做了鬼;用不着我对付你母亲和妹妹;白夫人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蔺玄之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季夫人夺了白夫人的管家之权;白夫人真的就会如此善罢甘休?管家之权可谓是蔺家除了家主之外;最大的权势了;白夫人自从生下了蔺泽之之后;管家之权便一直都在她手中;如今一下子落入了一个旁支的手中;白夫人怎么可能忍受如此大的侮辱?!”
恐怕;等白夫人缓过劲儿来;马上就会掉头对付季夫人。
蔺战天咬了咬牙;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