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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晏天痕;他还能说些什么?
蔺玄之微微一笑;道:“阿痕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晏天痕趴在蔺玄之身上;单手勾着蔺玄之的脖颈示意他低一些。
蔺玄之从善如流;心中暗叹阿痕竟然在被他轻薄之后;却并未和他有任何疏离之意;反而是一如往昔和他亲昵;毫无防备;一时间竟觉得很是欣慰。
晏天痕说:“我方才;蹲在外面把了一坨草;谁成想;那坨草下面;竟然是个隐蔽的机关。〃
说完;晏天痕等着蔺玄之训他一通。
然而;蔺玄之却是在最初怔了一怔之后;摸了摸晏天痕的脑袋;压低声音说道:“知道了,大哥给阿痕保密。”
晏天痕一愣;抬头望着蔺玄之。
蔺玄之的眼眸中;似有星芒璀璨;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落在旁人眼中;便是兄弟情深;丝毫看不岀之前两人分道扬镳。
有人对蔺泽之羨慕说道:“蔺器师和他的弟弟;感情真好;他们在蔺家;便是如此吗?〃
蔺泽之点点头;道:“感情的确好;一直都是如此。〃
自然也有人觉得;即便是兄弟之间;这样勾着脖子搂着腰的;也未免太过于亲昵了些;免不了往歪处去想;然而看看晏天痕那张脸和跛了的脚;就也不免打消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方才的地动山摇是什么情况。
有人道:“这保不准;便是地震的前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处吧。〃
也有人道:“也难讲里面是否另有玄机。〃
众人纷纷议论;不多时便分成了两派
派想要离开;另一派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最终决断的还是有实力之人。
沈如冰道:“来都来了;哪儿有离开的道理;我猜测这说不定是某种预示;不妨进去看一看情况再说。〃
说完;她还专程看向蔺玄之;道:“玄之以为如何?〃
蔺玄之点点头;道:“既是沈少宗要去看看;我自当不会退却。”
沈如冰面色缓和;因这段时间蔺玄之全程回护照顾着妟天痕而产生的不满和不爽;也散了不少。
元天问道:“我和阳阳也跟着进去。〃
段宇阳翻了个白眼;道:“别喊我这么亲热;和你很熟嘛?〃
元天问并不反驳;只是一脸宠溺地看着段宇阳。
既然已决定去处;众人便一起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走了不久;便有人惊呼出声;道:“大家快看这里;竟然有机关的痕迹!〃
只见黑峻峻的山壁之上;隐约可见机关的痕迹;这山洞;显然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大概是方才有人触动了什么机关。〃沈如冰皱着眉头;道:“难不成…山洞之中已经有人进来了?〃
这个猜测;让人不免感动毛骨悚然。
他们来了一天一夜;显然连只苍蝇都没看见飞进来;更别说有人了。
罪魁祸首晏天痕暗中吐了吐舌头;还俏皮地冲着蔺玄之眨眨眼睛;以示无辜。
又提心吊胆地走了一段路;黑暗的山洞中只有照明用的萤火石散发着微黄的光芒。
不久之后;峰回路转;一个更大的山洞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山洞足足有十丈高;里面的山壁光滑异常;显然是被人用工具给打磨过的;上面还雕刻着各种图腾浮雕;每隔一段距离;便点着一盏长明灯;看起来极尽奢华。
山洞正中央;安放着一个石棺材;棺材是白玉雕琢的;带着些许透明的温润质感;显然不是凡物。
想要抵达棺材处;须得从一条如同玉带似的环绕在棺材四周的银色河流上面经过;河流上空;有着路路畅通整整八个方向的浮桥。
众人被这震撼的一幕给惊住了。
这显然是个埋骨之地。
蔺玄之暗想;这倒是和他上辈子的记忆;有了重合之处。
〃这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丹涯秘境;能埋到这里的;应当也只有那位已经飞升了的丹师。”
〃可丹师已经飞升;这里面的人;该是什么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蔺玄之则是朝着这山洞大口处朝上面看去;只见一个不知多重的石门;竟然慢吞吞地朝着下面开始滑落。
〃大家小心!〃蔺玄之道了一声;拉着晏天痕便率先下了台阶。
众人虽不明所以;却也跟风地冲了下来。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方才的剧烈震动再次出现;地动山摇;宛若山神震怒。
巨石像是从天而落;朝着众人砸了过来;众人纷纷尖叫躲避;还有些想要冲上那些浮桥;朝着安全的棺材处跑去。
元天问直接抽出那柄宽背长剑;刷刷几下子将巨石隔空碎成粉末;蔺玄之抛出法器;将自己和晏天痕拢在其中。
万凌华是药师;平日里弄些迷药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但这是石头不是人;一时间也没了用武之地;好在她的小师妹尽芳菲是个厉害的法修;用娇小、的身躯将万凌华挡在身后;双手持着双刀;刷刷刷地几下子便将比她身子还大的石块击飞出去。
蔺玄之意识到有人朝着浮桥跑去;立刻说道:“不要上浮桥!〃
然而话音未落;便有一位云瑶宗的弟子;踩在了浮桥上面。
浮桥轰然碎裂;那名女修便尖叫着掉入了银色的河流中;瞬间便皮肉滚烫;剥离骨骼;成了一堆白骨。
她的白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在了水中。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禁不住都纷纷出了一身冷汗;原本想要过桥去探看棺材究竟的弟子;也再也撑不住双腿;扑腾一下子跪在地上。
太可怕了……这真是太可怕了!
那些水;究竟会是什么?
这场落石攻击;不久便停了下来;除了五位弟子被砸伤胳膊之外;其他人倒是毫发无伤,只是有几人心理受了伤害罢了。
沈如冰盯着那玉棺;眸中闪过一抹名为野心的东西。
山洞之内一片狼藉;回头之路已经被巨石门给封死;元天问尝试着用真气和利剑将这石门打开;奈何只在上面划出了一道深痕;却并撼动石门分亳。
这显然;石料不是寻常之物。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出不去了。〃
〃我方才;已经捏碎了手中的传送球。”有人打着颤;道:“可是;我却并未离开此处。
此话一出;又是引起一片恐慌。
有人也尝试着捏传送球;然而亳无例外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蔺玄之淡道:“不必尝试了。这山洞之中;另有玄机;所有传送法器;全部失灵。〃
〃什么?〃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呜呜呜。。〃
〃还有那古怪的水;究竟是何物?〃
〃还是先找找有没有出路吧。”元天问沉声说道。
无意义的慌乱和恐惧;只会耗费时间;分散人心。
众人闻言;连忙贴着山壁绕了一圈;看得仔细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就错过了那不易察觉的机关按钮。
然而他们看了一圈又一圈;也并未发现任何机关;还有人不信邪地各处拍了拍;却大失所望地发现;这山壁处处都是实心的;没有一处中空;暗藏玄机的可能;显然不大。
一时间;气氛重现低迷;众人噤若寒蝉。
沈如冰倒是面色如常;丝毫不见慌乱;仿佛着一切对她而言;都没什么影响。
第224章 以血祭阵
〃蔺器师。〃突然有人朝着蔺玄之发难;道:“你可知道;如何从这里走出去?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蔺玄之扫了他一眼;气定神闲道:“不清楚。”
那个头上佩戴着一根冰原狼毫发簪的少年;冷笑一声;道:“若是我没记错;方才那声不要上浮桥;应但是蔺器师喊出来的;你敢说;你对着里面并不熟悉?况且;这条路;也是你带的!〃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视线;马上集中在了蔺玄之的身上。
蔺玄之的确对这其中的玄机;了若指掌;但是他却丝亳没有暴露自己的打算;因为时机未到。
蔺玄之瞥了那人一眼;心下对他的身份有了了解;淡淡说道:“任何人;见到这种古怪之物;都该心生畏惧戒备;不得轻易沾染尝试;这等常识;难道无人教过你?〃
被蔺玄之这么不软不硬地顶了回来;那名少年依然心有不甘;咬牙说道:“方才你身上分明有防身的法器;为何不拿出来多护几人?若是都如你这般自私自利;我们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这一下;晏天痕不能忍了;他站在蔺玄之身前;冲那名弟子说道:“你少得寸进尺;我大哥能够善意岀言提醒;已经算是尽心尽力;他护着我;是因为我是他弟弟;你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在危险的时候;还要护着你?〃
晏天痕说话可是从来不给人留情面;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找蔺玄之的茬;说蔺玄之的坏话!
护犊子的心思一上来;晏天痕立刻成了炸毛的猫;冲着那个敢招惹蔺玄之的家伙;张牙舞爪地亮爪子。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那少年对晏天痕露出了轻蔑之色。
〃废什么话!〃沈如冰似乎是被这吵吵嚷嚷逼逼个不停地家伙给惹得心烦了;直接起身抽了随身携带的法宝吴钩;二话不说直接将那喋喋不休的家伙给一击毙命。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少年已经死了。
飞出去的少年;眼睛之中满满全是不可置信;似乎临死也不知道为何会被杀死;眨眼间他便落到了静静流淌的银色河流之中。
翻滚;然后彻底消失;无影无踪。
沈如冰杀了人;便重新坐回原处;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无比淡定。
这一动手;先是整个山室之中一片死寂;旋即有人悲吼一声“三弟”;便“锵〃地一声冷锋出鞘。
〃妖女;你竟敢杀我三弟;我杀了你!〃
此人乃是北洲齐家人;北洲乃是超一流世家;家族中有一位铸剑师;名彻整个五洲大陆。
然而数年前;那位铸剑师以身殉剑之后;齐家便开始衰落;这次的百家际会;齐家俨然已经跌岀超一流世家范畴;被别的家族后来居上。
方才死的那位;是齐家嫡系三子;从小也是骄纵惯了;一时间只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得罪了人;竟然殒命。
齐家内斗算是少的;嫡脉几人更是兄友弟恭;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
如今三弟死于非丰命;齐家老二自然大受刺激;要和沈如冰拼命。
沈如冰轻蔑地一动眉毛;轻叱了句“找死”;亮噌噌的吴钩长鞭宛若舞动的银蛇游龙;凌厉的裂空风声嗖嗖作响;杀气四溢。
吴钩乃是一件极品宝器;在整个五洲大陆都极为难得;兵器榜上;能排到一百名以前。
齐二也不遑多让;手中持着个冷光灿灿的银月钩刀;冰寒真气环绕着钩刀和吴钩当空对撞;将吴钩绕了几个圈;一下子竟打了回去。
沈如冰是压抑着修为进来的;齐二也是一样;比起沈如冰;齐二的爆发力显然更突出一些吴钩的招式被破了;银月钩刀打成一个圆朝着沈如冰的脖子划过去。
沈如冰虽然名头响亮;然而大多数是被人给吹捧出来的;她修仙之路顺畅通达;无非是因为以她的实力背景;完全能搞到不少以利于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
而这种灵丹妙药;加上自小被人追捧;什么事情都有人替她去做;则会自然而然地导致沈如冰实战经验少得可怜。
若真是比起来;沈如冰的实战水平;绝对比不得修为已经不如她的元天问。
沈如冰的瞳孔骤然紧缩;冷月钩刀已经近在咫尺。
这时;蔺玄之动了;他手腕一转;轻轻甩开之前沈如冰打过的那只玉骨伞;玉骨伞倏然快速旋转;刷的凌空撑开。
玉骨伞的伞面和银月钩刀交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嘭〃地巨响之后;银色之水竟是被震颤地溅出不少;又倏地收了回去;地面上丝毫湿漉都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