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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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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身上的符撕下来,又转头看向崔淩:“有办法在青江城照顾楚前辈么?”
  崔淩点点头:“青江素来收留伤者行善,平时这些人都在山门外住,由小弟子往来照看。这些人中多得是受伤的云游散人,或者附近生病的百姓,因而都隔开居住,看护也十分精心。楚前辈稍微遮掩一二长相即可,绝对不会引人怀疑。”
  封弦在一旁笑笑:“你倒是肯帮忙,也不怕查到自己门派头上?”
  崔淩一心坦荡公正:“我相信青江清白,我门中不会行苟且之事。若是查出门内有鬼,青江自然任凭处置。”
  封弦暗中赞许,心道青江城还真是寻了个接班的好苗子。
  他又瞧瞧陶颂,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和喻识在外头玩了一夜,你连个话都没对他说清楚?”
  陶颂正在愣神,听见这话先顿了一下,才无奈笑笑:“他心里没我,我便是说了,也没多大意思。”
  封弦一个白眼:“他本来就不开窍,你再不说,你看他猴年马月才能有意思?”
  陶颂垂眸:“他既然不喜欢我,我拿从前的话出来逼他,他就能喜欢了么?”
  说着他又抬起头,笑了笑:“左右我以后都在他身边了。只要他不躲着我,不赶我走,我就有办法让他喜欢上我。”
  封弦想起陶颂对他所说昨夜之事,终究叹了口气:“我劝你少搞迂回曲折的路线,我这兄弟的脑子,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样。”
  陶颂扬眉笑笑:“那日后还得劳烦封前辈多帮忙。”又拱拱手:“多谢前辈了。”
  “不必。”封弦又叹了口气,“改日你们成婚,记得给我包个红包就行了,要纯金的。”
  “还有,”封弦又补了一句,“我不和你师父坐一桌吃酒,到时候把庄慎安排得离我远点。”
  陶颂笑笑应下,却于此时见到封山鼎金光一闪。
  封弦一脸嫌弃:“说曹操曹操到,这么快就来了。”
  喻识也察觉了,匆匆出门一看,却正见到阶下笑盈盈的陶颂。
  喻识忽然又想起昨夜福祥楼之事,一时满心尴尬,硬着头皮打个招呼:“你怎么在这儿?”
  陶颂歪头笑了笑:“我和前辈一起去见我师父呀。”
  喻识想想庄慎的脸,又想想庄慎的剑,立在大太阳底下,觉得自己已经凉了。


第51章 在小院其四
  正午的阳光明澈,从满院的树枝花影间漏下来,明晃晃地落了一地。
  封弦笑笑走过来,揶揄道:“胆儿挺大啊,还真把庄慎的宝贝徒弟拐到手了。”
  喻识心里凉得像一碗冰碴子:“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又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封弦道:“他和崔淩说话的时候我也在。”
  喻识更惊:“崔淩也知道了?”又生出狐疑:“不会又是你搞的鬼吧?”
  “诶诶诶,别什么锅都扣给我。”封弦拍拍他,“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收拾,别扯上我。”
  “再说了,什么叫又,上次是意外,和我有什么关系。”封弦始终不肯认上次之事,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喻识没心思同他拉扯了,离院门口走得越近,他就越心慌。
  庄慎并肖奉,和扶风山的几位弟子立在院门,一排仙风道骨的出尘气派,落在喻识眼里,却只剩了杀气凛凛的样子。
  喻识上辈子加这辈子,头一遭儿看见庄慎的脸就心里直哆嗦。
  不过只有他心虚得厉害,庄慎等人似乎并不曾多注意他,也不过随口打了个招呼。
  众人在花厅子里坐着喝了会儿茶,寒暄了几句不要紧的话,才说起近来临安与燕华的事。
  也不过是肖奉殷勤地拉着封弦,说得热火朝天,庄慎在一旁不苟言笑地肃着一张脸,端着茶盏,偶尔插上两句话。
  喻识心里有鬼,每回听见庄慎低沉的声音,他就头皮发怵一次。
  好不容易忍了半日,日光已逐渐西斜,庄慎才放下茶盏,客套了几句场面话,沉声道:“打扰封散人了,还要劳烦封散人安排几间客房,其余同行的门派不久将至,怀霜剑之事我们容后再详细商议。”
  庄慎还真的在这小院住下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喻识心里愈发打鼓。
  庄慎却于此时又开口,语气端肃:“陶颂,你来一下,我有些话和你说。”
  喻识心中莫名一慌,一抬眼,却正直直对上庄慎的双眸。
  庄慎冷眼瞧着他:“六长老是有什么话说吗?”
  这普普通通一句话,听起来却像审犯人一样。喻识突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庄慎知道了什么。
  他益发心虚得厉害,勉强维持着冷静:“没有没有,您和弟子说话要紧,我没事。”
  庄慎似乎盯着他看了两眼,又抿了口茶,望向陶颂:“你跟我来。”
  西边的天空染上一层淡紫烟霞,遥遥地浮在小院的花树上。夜幕将至,四下悄悄暗下来。
  喻识点完了廊下的琉璃盏,望眼欲穿地瞅了一眼庄慎的房间,陶颂还没出来。
  他在外面兀自忐忑不已,连个饭也没吃好,然庄慎的房间里,却还未提起他所担心之事。
  庄慎先是事无巨细地问了下山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陶颂挑挑拣拣,将能说出来的应对完,庄慎又皱着眉探探他的脉息,一疗伤便疗到了现在。
  夜色从窗外漫入,庄慎点亮房内的烛火,道:“宋持教出来个好徒弟,医术倒还真不错。”
  他将案上的烛台挪得远了些,火光一跳一跳的,沉声道:“那位六长老给你服的两粒九转丹,也帮了大忙。”
  陶颂自榻上穿衣起来,听至这一句,蓦然意识到,师父真正想说的话才刚开始。
  他定了定心,规规矩矩地在庄慎身侧立好。
  庄慎便开口:“上次你从燕华走,我还骂了你,委屈了吗?”
  陶颂不明白什么意思,只道:“徒儿不敢。”
  庄慎顿了下:“后来我想想,门下能用得上怀霜之人,也就你了。但你已有山月,怀霜剑再是如何的稀世珍奇,在扶风也不过是供着的废铁罢了。本就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不要。便是还给云台又能如何?”
  肖奉听见此话,倒抬了抬头,只是瞧见庄慎的神色,又咽下了一肚子话。
  陶颂依旧不明白,也不敢随意接话。
  庄慎深深地看了陶颂一眼,才又道:“你自小就仰慕喻识,我知道,也愿意体谅你的心思。我本来打算将方才的话说与你,让你放心,但我听说了一些事,眼下想先听听你的解释。”
  解释这个词都用上了,陶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庄慎见他不说话,蹙起眉头:“我听闻,近来你和流景阁的这位六长老,走得很近。”
  房间中霎时静得落针可闻,烛火一晃,映得庄慎眼眸幽深。
  陶颂不说话,庄慎就晾着他。
  四下一时静得吓人,倒是肖奉先撑不住了,看看庄慎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由温声催促:“陶颂,你昨晚为了他伤人的事,有人瞧见了。掌门师兄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你一直想着喻识,怎么突然就和这个人走得近了?”
  果然是对喻识的这个假身份起了疑心,陶颂不由轻轻攥了攥衣袖。
  肖奉只怕他抵触,又劝道:“你也大了,掌门师兄没有想插手你的私事,但我们毕竟是做师父师叔的,有些。。。。。。”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瞧见陶颂扑通一声跪下了。
  肖奉一愣,便见庄慎眉头深深皱起:“说吧。”
  陶颂似乎害怕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开口:“师。。。师父恕罪,徒儿是太害怕了,才瞒着您的。。。徒儿当真不是有意的;那天晚上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我在花月楼诛邪,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出来拉着他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同他做。。。。。。”
  庄慎原以为会听到喻识相关的原因,没想到陶颂默了半晌,居然会说出这些,当场就愣了。
  肖奉也傻了:“你。。。。。。你这是。。。。。。你说得当真?”
  陶颂怕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师父,徒儿醒来都傻了,徒儿。。。。。。徒儿不敢说谎,封散人也知道,您可以去问他!这样大的事,徒儿怎么敢胡说?”
  庄慎刚回过神,闻言又是一心梗:“封弦也知道?”
  陶颂点点头,眼泪吧嗒吧嗒:“六长老与他相交深厚,他就知道了。。。。。。徒儿知错,但这千真万确的事,我又不能。。。不能翻脸不认账不管人家。。。。。。要不是我那晚硬拉着他,人家也不会。。。。。。”
  陶颂哭得更厉害了:“师父,都是徒儿的错,徒儿害怕得很,实在不敢告诉您,徒儿真的知道错了。。。。。。”
  陶颂跪着哇哇大哭,庄慎面色阴晴不定,肖奉一个头有两个大。
  庄慎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嘴,才道:“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陶颂抽抽噎噎:“他。。。。。。他说他不怪我,他说要走得远远的,不让我为难,那我。。。。。。那我也不能就让他走了,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他,我不能不负责任。。。。。。”
  庄慎脸色更黑了两分。
  肖奉瞧着他这脸色都快拧出水来了,生怕他过会儿就要在别人家院子动手打孩子了,忙打圆场:“掌门师兄别生气,陶颂还小,哪里经过这种事?您把他教得品行端正,他才这样说。。。。。。”
  庄慎正在气头上,扬手就将茶盏砸在了地上:“这难道还是我教出来的错了?”
  瓷盏哗啦一声在陶颂眼前摔个粉粹,陶颂也没躲,只垂着头抽抽搭搭。
  庄慎沉着脸去闭了闭眼,不想看他。
  肖奉瞧着陶颂,暗暗叹了口气,使了传音术,同庄慎很是说了一阵子话。
  陶颂瞥见师父突然若有所思。
  肖奉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点点头,又开始说。
  庄慎沉默半晌。
  陶颂偷偷瞧了瞧二人私语商议的样子,蓦然放下了一半心。
  他就知道,只要肖奉在这里,事情就好办。
  他和喻识木已成舟,且有外人知晓,肖奉最怕辱没门风的流言,一定会劝庄慎就此接纳喻识掩下这桩事;流景阁的长老虽然身份不高不低,但能和封弦搭上关系,对扶风山只能有益无害。
  他们视线一转移,便不会去怀疑喻识这个假身份了。
  他这套说辞盘算了许久,原本不打算此时说出,但谁知有人多嘴,师父居然提前察觉了。
  不过虽然时机一般,结果应当还是八九不离十。
  果然,陶颂又等了一会儿,便听得庄慎端肃的声音:“陶颂。”
  陶颂立刻战战兢兢:“徒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事情已成定局,我罚你有什么用?”庄慎顿了顿,“我只问你,我现下就和这六长老定下你们的婚事,你愿意吗?“
  陶颂心中不由大喜过望,一腔欢喜于肺腑间热闹起来,面上却还得认错:“徒儿全听师父的。”
  庄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又想想这是自己的亲徒弟,压了半日的火气,末了只能道:“这次就算了,你跪两个时辰收收心思,好好想想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若是还敢有下次,就再也别想着出山门了。”
  陶颂十分听话地应下:“是,徒儿再也不敢了。”
  庄慎沉着脸缓缓心绪,才离开了。
  肖奉停了一步,抚慰地拍拍陶颂肩头:“你近日老实点,掌门师兄可还没消气。这次是个仙门中人,也就罢了,万一是个妖邪魔修,师兄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陶颂眼泪汪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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