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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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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幼童亦步亦趋地跟着喻识一行人,含糊不清地问东问西。长瀛心思浅,很是能插得上话,三五句间就与他们打成了一片。
  暴雨如注,雪斛请他们在花厅坐下,先煮了壶茶,长瀛便坐在廊下,在一群孩子堆里说说笑笑。
  天地间拉起一道巨大的雨幕,花厅中数盏长明灯氤氲着潮湿的雨汽。喻识屏息凝神探查了一遭儿,这精巧院落内并无丝毫阴邪之术,才敢放下心来。
  雪斛理了下散乱鬓角,幽幽叹了口气,仿佛骤然苍老了许多:“我这别院建了数十年,还是第一次有外人前来。”
  她语气怆然,徐徐开口:“昔年除魔之战结束后数十年,世间修道之风仍不止,凡夫俗子总还有些一朝飞升的痴念,我爹娘便是如此。大道万千,然迷惑心性之物太多,更何况魔修邪道,所行就是投机取巧、事半功倍的路子。我爹娘一路走火入魔,甚至不惜以亲生儿女为引。”
  她眼眶里有盈盈泪光,转瞬即逝。
  “云台门的道长来得太晚,我家就只剩了我一人。所幸,并没有戕害其他门户。”
  她赧然一笑:“说来惭愧,我还在云台待过数年疗伤,可惜资质太差,略学了些皮毛道术,便不得不下山了。我下山之后,却又正值中原改朝换代。新帝不同前朝,又极其厌恶修道巫蛊。”
  “四海未平,世道纷乱,我实在无以为生,只得委身风尘,攒出些银两,着人盖了这一处幽僻居所,权做百年之后葬身之处罢了。”
  茶汤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飘渺香气散了人满怀。
  厅内一时只余滂沱大雨匝地之声,崔淩忽然别过脸去,趁着旁人皆不注意,掩了眼角一滴泪水。
  喻识难得喟叹:“人生一世,也算各有缘法。”
  雪斛平和地与他们奉茶:“世上令人唏嘘之事,处处皆是。我见过无数欢场过客,这一身故事实在也算不得多少曲折。”
  她抬眼遗憾笑笑:“远的不说,仙门百家诸多奇人大拿,谁能算到第一剑修喻识在那般年轻的岁数,就故去了呢?”
  陶颂一腔气血翻涌,捂着胸口深深平缓了下心绪。
  喻识甚为担忧地瞧他一眼,见他示意无恙,又转头对雪斛道:“最善推演测算的流景阁,不也没算到他们于除魔之战后,步步陨落至此么?世道变幻无常,凡人最无用的心思,便是窥探天机。今朝有酒今朝醉,时运命数,又何必过于强求?”
  雪斛款款一礼:“长老实为豁达之人。”
  喻识笑而不语,你若活过两辈子,也会豁达的,不看开些,还能怎么活?
  雪斛坦然讲完一遭身世,瞧着众人皆放下戒心,方郑重道:“今朝眼下就有一桩要紧事,要托付诸位。临安城中陆府暗用噬婴术,不断地戕害幼童,单我悄悄偷出来的这些,就已经有二十九个。”
  雪斛敛衽一礼:“奴家恳请诸位长老,出手相助。幼子无辜,长老若能相助一二,便是于他们有再造之恩。大恩大德,来日必会有所回报。”
  “惩奸除恶,又谈何回报?”喻识随意摆手,只问道,“你同这陆府,到底有何来往?”
  雪斛略微厌弃:“陆双风流成性,娇妻美妾如云,找我还能做什么?”
  廊下一个小孩支着耳朵听花厅中的话,此时气呼呼地附在长瀛耳边道:“我看见过,那个姓陆的欺负花魁娘亲!娘亲好难受,那人还咬娘亲!”
  长瀛还是比他脑子好使,拧着眉头想了想,问道:“那个姓陆的,和你娘亲,拜过天地了么?”
  那小孩一愣,扣着小手想了半日,摇摇头:“没有!他从来都没成过亲,拜天地不就是成亲了吗?不就要一辈子都在一处了吗?我才不想娘亲和他在一处。”
  长瀛摸摸他的脑袋作为赞同,却兀自思索起来。
  花厅中喻识颇为尴尬地咳了一声:“陆府情形如何,姑娘可否与我们细说?”


第20章 崔淩的身份
  雪斛将陆府情状一五一十与众人述说之后,喻识略微蹙起眉尖。
  陆双世代长居临安,这阴邪勾当已进行了十数年,府中地道里竟关有上百幼童,更遑论藏匿怨灵数目。据雪斛的探查,陆府上下全为邪术侵染,密不透风,不知深浅。
  雪斛提议:“陆双此人修为不甚高,但心思极深,狡诈多疑。我与他接触了三四年,也不能随意登门。硬攻不是上策,我与他本月十五有约,随我蒙混进去,智取为上。”
  众人皆同意,封弦却问道:“若我没记错,噬婴术最后炼化怨灵时,需有一魔物为引。当年除魔之战后,不少魔修皆毁掉了此物,导致噬婴术不得流传,仙门百家亦对此一无所知。此引物,姑娘可见过?”
  他又看向廊下幼子:“我遍寻天下奇珍异材,也不能抹去邪术侵染痕迹。想来此物或许是个关键,可帮帮这些小孩。”
  封弦经年心心念念此事,已成了一处心病。喻识也劝不得,索性由他去吧。
  雪斛有三两惊诧,似是回想了一下,方道:“封散人所述之物,我倒是不知。陆双用的引物,似乎是个人。”
  此人当真心狠手辣,喻识不由暗自惊心,正要询问一二,雪斛却摇摇头道:“此事极其机密,我当真不知详情,此人是死是活,我也不知。还是尽快疗伤修养,进府探查吧。”
  众人遂简单议定方案细处,大雨已渐渐停歇,夜深更重,忽有一白发老人自廊下疾行而来,怀中抱一枯瘦婴孩,焦急喊道:“雪姑娘,你可算回来了,这孩子一整日水米不进,我。。。。。。”
  他一脚踏入花厅,话还没说完,抬眼瞧见崔淩面容,猛然怔在了当场。
  那人只直勾勾地盯着崔淩,满面不可置信,佝偻身形都在微微颤抖,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崔淩甚为奇怪:“老伯。。。先前认识我?”
  那人听得崔淩声音,饱经沧桑的面容上竟潸然泪下。他似乎极力稳着声音,勉力道:“。。。公子见谅,我急坏了,这孩子刚刚昏过去了,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崔淩走上前去,接过昏迷婴儿,那人手上一空,突然控制不住地抬头唤道:“九殿下。。。。。。”
  声音不大,厅中诸人却都听到了。
  崔淩一怔,忽而垂眸道:“老伯想是认错了人了,我是青江城的弟子崔淩。”
  那人声泪俱下:“我早该想到,殿下是随了生母崔美。。。。。。”
  “郑伯。”崔淩明显不愿提起此事,雪斛温和出言打断,“历儿怎么了?”
  郑伯也不是莽撞之人,见状便就势停住,缓了缓语气:“历儿自前日起,就吃什么吐什么,连口水都喝不下,可真是把我急坏了,雪姑娘快看看吧。”
  雪斛抱着小孩,熟练地点过几处穴道,那幼儿幽幽转醒,神志似乎还有些模糊,十分难受地。
  崔淩铺开大小银针,陶颂颇为担心,压下声音:“是从前家里的人?”
  崔淩默然低头,悄声道:“救人要紧。”
  然崔淩施针之后,这孩子仍无任何好转,喝下雪斛喂的一口茶水,一会儿便吐了出来。
  喷出的茶水溅了雪斛一身,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拿帕子悉心擦去历儿额上层层冷汗。
  喻识心道,此女自身虽疑雾重重,但对幼儿,到底还是一片慈母良善心肠,一举一动,皆作不得假。
  他仔细瞧了一会儿,对郑伯道:“府上有山楂之类的酸甜之物么?”
  郑伯道:“入夏新做了冰镇梅子汤,但过于寒凉,没敢给孩子们喝。”
  喻识吩咐他取来,还特地嘱咐:“一定要凉的。”


第21章 剑修要被人亲了
  幼子脾胃虚弱,寻常吃不得此物,崔淩欲言又止,但并未阻拦。
  喻识浅尝一口梅子汤,酸意上头,整个人一个激灵:“这个应该能喝。”
  他给历儿喂了一小勺,众人屏气凝神地候了片刻,历儿皱着眉头咽下去,攥着雪斛衣襟,奶声奶气开口:“花魁娘亲,好酸。”
  雪斛长长舒了一口气,连忙吩咐郑伯去取些糖,又道谢:“多谢长老相助。”
  喻识嘱咐道:“这是被噬婴术伤着了,最近只能吃下酸甜寒凉之物,若是过几日情况好些,就能慢慢断了。”
  喻识当年连吃数月酸甜之物,连口味都养得变了。
  陶颂蹙眉瞧着喻识:“仙门百家对噬婴术都知之甚少,这偏门旁枝的东西,你倒是清楚?”
  喻识洋洋得意地递去个眼神:“活得久了什么都知道点,现在明白自己见识少了吧。”
  陶颂一路强拿真气压着,此时身上突然蹿出一股火,顿觉口干舌燥,就算听出喻识故意模糊回话,也没什么心力追究了。
  他端起冰凉的梅子汤,连着灌了两碗,心下还是烧得慌,无奈之下只得请辞。
  廊下跑来一个小孩子,乖巧地拉住陶颂的手:“公子,我带你去客房。”
  陶颂刷得一下将手抽了出来。
  小孩略微怯怯,小声道:“大哥哥的手好热呀。”
  崔淩不由一皱眉:“阿颂?”
  陶颂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头脑混乱不堪,勉强维持住几分精神:“你先看看小孩吧,待会儿有空再来看看我。”
  说罢前脚赶着后脚就走了。
  崔淩正在与历儿施针,雨天湿重,灯火昏暗,忙了一会儿,见一分精神也松懈不得,只能先拜托喻识:“阿颂大约是真气运转不畅,瞧着有凝滞之状。长老先替我去瞧一眼,能帮忙疏解些许就好了。”
  “你放心。”喻识又向郑伯要了一盏梅子汤,端着过去了。
  长瀛看了一眼花厅中忙碌身影,扯了扯喻识:“要我跟你去帮忙么?”
  封弦一把将小狐狸拽回来:“你过去添什么乱。”又对喻识笑笑:“快去吧,好好帮着疏、解。”
  喻识莫名其妙,疏解就疏解,咬那么重的音做什么?
  但他颇为担心陶颂的情状,十分怕这人又自行硬撑,也未细想,匆匆便过去了。
  是夜大雨倾盆,花枝歪斜,细碎的紫薇花瓣零散洒了一地,顺着漂满了一院子。后院客房偏僻幽静,在惶惶雨声中,遥遥可闻得花厅的青铜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的清脆声音。
  一只白头翁羽毛被打湿了,正偎在丹朱廊柱旁,缩着头躲雨。
  四方小院不闻人声,盈盈一勾烛火从陶颂房里透出来,隔着窗纸,脉脉昏黄。
  带喻识来的小孩子很是腼腆,给他遥遥一指,便兀自去逗白头翁玩了。
  喻识轻轻扣扣房门:“陶颂?”
  门上还加了一道禁制,喻识听不到回应,更加忧心了几分,抓耳挠腮地满肚子搜罗了一圈对应的破解术,才打开了门。
  长瀛躲在拐角处,微微探头,又缩了回去,抬头问道:“我爹爹是要和阿颂做书上说的事么?”
  封弦高深莫测地一点头,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长瀛一晚上见了两桩例外事,十分糊涂:“可是书上说,要先拜天地做夫妻才可以。”
  不拘俗礼的封散人教孩子:“书上都是骗人的。”
  “是吗?人间还有写来骗人的书?”长瀛疑惑。
  封弦只好正经了三分:“写书的先生是怕你睡了人家,又不要人家,才那样写的。”
  那不会的。长瀛心里萌出的幼芽突然开了一朵小小的花,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欢阿淩的。
  窗外雨狂风骤,房内烛火幽微,喻识四下打量了一周,才发现陶颂躲在床榻上,鬓发微乱,额上一层薄汗,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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