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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或者派使节护送传信,说那些烂七八糟的话,他的 父皇也不会相信。但父皇一定多少会觉得他没用,居然被人抓住了这么个小辫子,这是上赶着 送给人一个打脸的机会。
就好比心心念念地要抢什么东西,结果被抢的人却好整以睱地看他们大言不惭地讲着笑话 ,还做着自以为是的主张,实则人家心里都明镜似的,但就是要恶心恶心你。
夏如烈正色殊曼华,确确实实地感受到这个在之前没有一点了解的九皇子有可能比另外三 人还要值得他重视。
□作者闲话:
第62章 祥瑞
殊曼华也不逗呗夏如烈了,拿着机关盒在手上随意地把玩,就好像这不是潜在敌国拿来挑 衅的精密物件,而就是一个稍微有点意思的小玩意儿,可以摆弄摆弄,却也不值得花费太多心
思。
除了敖钦之外,没人能感觉到殊曼华身上的灵气波动。
无形的灵气渗透进了机关盒,将里面的情况给摸清楚了,很快就找到了关窍。殊曼华面上 不动声色,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夏如烈心中打鼓,却也还在不停地安慰自己,说不定这人就是在装腔作势,就算有些本事 ;也未必真的能打开这机关盒,他也该对他们大夏的机关师抱有信心才是。
然而,自我安慰的心里建设还没做完,看着殊曼华手上的动作,夏如烈的脸就惨白惨白的 了。
只见殊曼华单手托着机关盒,中指按在了盒子正前方的一点上,拇指按在盒子右边一点, 同时轻轻一按,在场的人大都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机关响动的声音,但看盒子却没什么变化。殊 曼华将盒子轻轻抛了起来,再落下来的时候,无名指刚好抵住底端的一点,借着下坠的力道一 按,这会“咔咔”的声音就明显起来。
有心思的人着重听着,一共六声机关响动的声音,紧接着,盒子就发生变化了。整个盒子 好像就是一根根手指粗细的长条组合而成,这会这些长条正在自发地似乎是遵循某种规则地里 出外进,咔哒咔哒的机械声频繁响动,最后安静下来的时候,这盒子几乎像是被小刀刮过了一 样,原本的颜色淡了不少,顶端的盖子并不是如传统形式那般打开,而是从中间分开,缓缓滑 向两边,露出里面所谓的大夏国宝………颗模样像青枣一样的碧色玉石。
这玉石虽小,但碧色清透,有盈盈之光,而且看起来也是未经雕琢,取之天然。这世上虽 然不少宝玉都被做成各种饰物供人观赏或者佩戴,但实际上,作为一个修真者,殊曼华很清楚 ,雕琢为世器,真性一朝伤。玉乃仅次于灵石之精物,自而成形,非要按照人的意志进行雕琢 ;反倒伤了玉的灵气。
而真正能够在不伤害玉石的情况下雕琢玉器的,也只有修真界的人有这样的本事。殊曼华 走了个神儿,发现自从知道宁钦……哦不,是敖钦,发现敖钦也是修真界的人之后,他就开始 更加毫无压力地嫌弃凡界的人了,之前跟神九打嘴仗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你这愚蠢 的人类”,这可不是好习惯。
“哈!本殿下还当是什么宝贝,原来就是这么一小疙瘩玉石,这种东西在我们东秦,别说 皇宫里面,就是外面一些普通的商贾富户家里都有,磋磨磋磨弄个坠子耳饰的,可不是什么值 钱的东西,大夏国已经穷困潦倒到这种地步了?拿这玩意儿当国宝?”
二皇子大咧咧的话把殊曼华走丢了的神儿给拉了回来,微微垂眼掩饰刚刚勉强算得上的“ 失态”,看着手中机关盒里的玉石,也不知看出了什么,眼中突然多了一抹慎重之色,眉心随 之皱了起来。
夏如烈从进殿以来的镇定有点挂不住了,脸色发红地说道:“二殿下慎言!这确实是我大 夏国宝!此乃半年前从天而降,正落在我大夏皇宫观星湖中。乃是天赐的宝物!”
众人一愣,想起半年前,确实有天降奇光至大夏方向,当时东秦和夜玥都人心惶惶,以为 这是天照,表示大夏才是天命所归,日后早晚要统一天下。
就连大夏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放光了观星湖里的水,找到了这块玉石,当时还在闪 闪发光,便以为是天降祥瑞。只是在那之后,大夏并没有发生什么好事,相反,还闹出了藩王 内乱,使得大夏差点因为内斗元气大伤。
这玉石不像祥瑞,倒像是示警,示意大夏并不安宁。
大夏皇帝这才收起了想要仗着祥瑞庇佑南征北战的那颗心,而这块玉石也就被放置在国库 里,再没人说它是什么祥瑞。
不过到底是天上掉下来的玩意儿,既然也没什么用,那就不如打着国宝的名义送到东秦来 ;也顺便试试东秦的机关师到底有几斤几两。就算机关盒开了,损失了也不是多重要的东西, 就是继续老老实实上贡就完了。
结果呢?不但真的试出来东秦有位厉害的机关师,国宝还被当成烂大街的货备受讽刺,夏 如烈开始怀疑他当初那么积极地跟父皇争取做出使东秦的使臣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二皇子缓过劲来,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威风一回可不能就这么被打压回去,做为众皇子之长 实在太不体面了,当即梗着脖子强硬地说道:“哼,什么国宝?不就是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 主灾主祥还说不好呢!还是说这石头有何奇异之处?是能发光还是能变色?你可能说出一二? 说不准就是什么人站在哪处高山上用类似投石车的玩意儿扔出去,刚好扔到了你们大夏皇宫里 ,结果就被当成宝贝了!”
夏如烈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他要是能说出这石头有什么特别之处来, 这东西今天也不会在这了!
比起来时的镇定自若,这会的夏如烈简直判若两人,似乎是所有人都看走了眼,被这个惯 会装腔作势的大夏皇子给唬着了。
而在夏如烈看来,好像从这位九皇子出来开始,他就一直不顺,话也说错事儿也办不好, 现在居然还被殊文礼给怼得说不出话来,在东秦几个皇子中他本来最看不上的除了草包似的七 皇子殊文成就是这个什么时候都咋咋呼呼的殊文礼!
五皇子殊文祉的目光在默不作声的殊曼华和挺趾高气扬自觉威风了一回的殊文礼之间转了 一圈,最后又看向夏如烈,斜着勾起了嘴角,往前一步,一手握拳于腹前一手背在身后,昂首 挺胸,脸上也摆出了宽厚的表情,只是那看起来笑意盈盈的眼眸中似乎蒙着一层薄薄的寒霜, 看不真切却让人觉得有点凉。
“二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我们东秦和大夏邦交敦睦,四海升平,这玉石当然是祥瑞 之兆,而且正是如烈殿下所说,乃是天降祥瑞。大夏能将这祥瑞送到我东秦来,可见其亲仁善 邻之意,你这么咄咄逼人、愆德隳好,伤的可是我们与形亲之国的情分,这必然也不是我东秦 所乐见的。父皇也必不愿如此。”
景帝点点头,心道果然还是老五最懂得他的心思。
殊文礼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景帝一个眼神儿给堵住了,只能老大不情愿地后退一步站了回
去。
夏如烈自知刚刚那番话已经算是殊文祉给他台阶下了,当即顺杆下滑,又说了好一番表明 大夏愿与东秦长交久往、契若金兰的话,就盼着景帝能不要把他之前的桀骜不驯放在心上。
景帝被夏如烈一通舌灿莲花说得七分火气去了六分,当即也不计较了,正准备宣布开宴。 结果一眼瞧见从开了机关盒之后就不言不语的殊曼华,一时又犯了难。这个连名字都没起的孩 子到底是立了大功的,而且就这这么厉害的机关术,以后也有他发挥的地方,可是大殿上的位 置都是安排好了的,这临时让人坐哪啊?
敖钦适时地开了口,说他这位置宽裕,让九皇子坐他身边就好。小宁王的位置,自然安排 得宽裕些。景帝乐意不操心,一挥手就让人在敖钦边上加了一张软席。
众人落座后,酒宴开始。
教坊司的歌舞排的一向是顶好的。宫中每每有庆典活动需要歌舞声乐的时候,都是让教坊 司提前准备。除此之外,像是皇子和一些亲贵大臣有什么需要的时候,报备一声,也能从教坊 司调人。
教坊司里面的女子少数是从民间选来的,也可以说是买来的,家境不太好而孩子又还算水 灵的,不舍得随便卖了,就送进宫来。七八岁的孩子,进了宫,最好的年华岁月都蹉跎在这高 高耸立的宫墙内,仅仅每个月获准一次和家人在西角门见面的机会,也是越见越生,最后还能 维系他们之间联系的往往是那送出宫去补贴家用的例银,为数不多。
等到了岁数了,表现好的还能留下,发到别的宫里面当宫女,至少生计还还不是大问题, 学会了捧高踩低、看人眼色的那一套,说不定日子过得尚可。表现一般的就被打发出了宫,生 死有命。
除了这少部分从宫外买来的孩子,大多数人都来自犯罪官员的妻子女儿,和一些连坐受诛 之人的家属。这些人因为身上戴罪,终其一生也就只能在宫里面数着青转黛瓦度日。每日随着 琴声鼓点像上了弦的机械一样动作着,过着苦难隐忍的日子,脸上却得挂着迷人而明媚的笑容
,当真是日子越苦笑容越甜。
她们除了唱歌跳舞之外,还得喝酒赔笑。宫里的大型庆典还好说,但要是碰上那些皇子或 者亲贵大臣自己想要玩乐的,那还得搭上身体。
情愿或者不情愿,她们做不得主,那些人也不在乎。说白了,这教坊司就相当于一个“宫 营”的妓馆,满足这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们龌龊而卑劣的欲望。有“特殊爱好”的人很多, 为了名声,找教坊司的人自然相对安全。
□作者闲话:
第63章 有那么点“居心不良”
这些事殊曼华都知道,回宫之后的日子他每一天都在加深对这个皇宫的理解。筑基的修为 让他在宫里来去自如,除了偶尔会被一些传说中大内高手的御前侍卫发现踪迹之外,根本没有 别的能阻碍他。就算是那些高手,最多也只是音乐感觉到有这么一个人,却连影子都捉不到, 自然也不会轻易报上去让上头的人骂,反正还没出什么事。
这给公家做事的就是和外面的个体户不一样,拿着比不上皇亲贵族一顿饭钱的例银,不会 去操着天下太平的心。
衣香鬓影,殊曼华往敖钦的方向懒懒散散地歪着身子,看着那些穿着轻纱薄衫的曼妙身影 ,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精致的玉杯。殊曼华的眼睛其实很大,但是在思考的时候却总习惯垂着 眼睑,没有完全睁开。这幅样子只会让人觉得他对什么事都好像漠不上心似的,就算偶尔对上 了眼神,也觉得对方的眼睛就好像隆冬时节从混着冰渣子的河水里捞出来的宝石,再好看也是 冷硬的。
敖钦看着殊曼华,微微靠了过去,声音低若耳语,“在想什么?”
殊曼华抬起眼睛,当敖钦的身影映进去的时候,冷硬的宝石有了温暖的光辉。
“我在想小宁王殿下有没有招过舞姬然后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问这问题的时候殊曼华的嘴角牵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似乎他虽然是发问的人,但也 已经有了成竹在胸的答案。
敖钦手肘撑在支起的膝盖上,偏头看着身边的人,那摘了面具后冷硬不减的面部线条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