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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样子,连一旁的云哲都觉得 有点心疼了,可是殊曼华这边就是无动于衷。
林鸳瞧着云哲的表情,心思一转,面上做出_副不忍的样子,轻轻拉了 一下云哲的袖子,待后者转过头来后轻声说道:“云师兄,我看这位端木姑 娘着实可怜,要不我们替她向秦师兄求求情吧,秦师兄应该也是一时气愤,
不会真的想让她打自己巴掌的。到底是个女孩子,这么做也太伤人脸面。”
云哲叹息一声,心想还是林鸳柔善,拍了拍林鸳的手,覆在耳边小声说 道:“还是不要管的好,我看秦师弟的样子绝对不是_时气愤,不然刚刚那 个燕什么的求情的时候他就该顺坡下驴。看他的样子,是真要那个女人抽自 己才罢休。”
林鸳皱着眉,好像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叹息一声。
殊曼华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 上,反正这女人的宝物已经在自己手中,够她难受的,刚想就这么算了,只 听啪得一声脆响,端木香香的脸便应声偏了过去,脸上迅速躍红,还浮肿起 来,嘴角也有一丝鲜血溢出。
华袍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倒在地上的端木香香,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 响起,“还有四十九下,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座动手。”
在场的人除了殊曼华之外都惊呆了,不是说高人应该有高人的风范吗? 不是说大能一般都不打女人的吗?这位出窍期的前辈居然对一个金丹期的女 人出手,还是打脸?这是不是太不顾及身份了?而且听他话中的意思,要是 端木香香不动手的话,他还要扇对方四十九个巴掌。虽然是隔空打的,但就 看那第一个巴掌的力度,再来四十九下,端木香香的小命就算能保住,那张 脸也绝对毁容了。
端木香香直接吓懵,脸上还维持着错愕的表情,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得,反应过来后赶紧咬着牙撑着身子坐起来,抬手左 右开弓,啪啪打着自己的脸。
虽然是自己动手,但端木香香却不敢打得太轻,生怕华袍男子不满意, 四十九下打完之后,整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她甚至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 是呜呜地哭着。
没有姣好的容颜,云哲也生不起怜香惜玉的心思,走到殊曼华身边笑着 问道:“秦师弟可是跟前辈认识?”
殊曼华笑了,“云师兄说的哪里话?要是认识的话我还用的着跟前辈自 报家门?只不过看到前辈我就有种亲近之敢,所以才放肆了些。”
云哲笑容略显僵硬,亏他之前还觉得秦宁性子耿直,不会说好听的话恭 维人,现在才知道,原是在秦宁的眼中自己还没有那值得他恭维的分量!碰 着出窍期的前辈,这好话说得当真滴水不漏,还什么亲近之感?不就是在拉 关系套近乎?他都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男子似乎本就对殊曼华有点意思,听到这话后一直报成一条线的薄唇两 侧微微上翘。
□作者闲话:
第232章 宣誓主权
男子的手已经插进殊曼华的头发里,另外一只手扣着后者的肩膀,低下 头捕捉到那浅粉色的薄唇,吻了上去。
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好处大概就在这里,不妨碍亲吻。
殊曼华没能在第一时间回应,似是没想到男子会突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吻 他。明明是这样的迫不及待,动作中却带着隐忍和克制,像是担心他的嘴唇 会被晈破,会被那汹涌的情绪吞噬。
殊曼华一向不喜欢被动,现在也是,一手勾上对方的脖子,一手搂着腰 ,将两具身体贴近。华袍男人的身上还带着一路风尘的凉意,跟殊曼华的温 热贴在一起,气息渐渐交融。
云哲的脸已经黑得不像话。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把秦宁划成自己的人 ,是自己的准道侣,如今秦宁却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热烈地吻着,还要被迫 回应。是的,秦宁虽然迎合了,但一定是被迫的!他们并不认识,秦宁为人 不说高冷,却相当爱惜羽毛,一定是因为这个男人的逼迫,秦宁才不得不回 应。对方有出窍期的修为,他们这些人就是一起上也绝对顶不过人家一根手 指头!
再看其他人。
燕浩是有些震惊,但是想着确实很多修为高深的大能喜欢肆意行事,不 在乎旁人的眼光,而且如果这位前辈真喜欢男人的话,对这个秦宁动心也很 正常,连同为男人并且还喜欢女人的自己都觉得秦宁很好看,长得好又不失 男子硬朗之气,比靠在云哲身边的那个男生女相不说还好似柔柔弱弱的男人 要好多了。
端木香香嫉妒不已,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殊曼华,奈何高肿起来的脸几乎 把眼睛都给挤没了,让她这凶狠的表情只显得喜感。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男 人,却被自己最看不顺眼的人捷足先登!这个男人真是她的克星,不但抢了 她的宝贝,还当着她的面勾引前辈,真是不要脸!她是不会放弃的,就算前 辈喜欢男人,也不能就表示他不喜欢女人。如今多得是大能男女通吃,只要 这位前辈喜欢女人,那她就有机会。到时候她总能想办法独占前辈的心!
林鸳心中虽然有小小的嫉妒,但更多的却是欢喜。秦宁当着云师兄的面 跟别人亲热,不管是不是被胁迫的,云师兄对秦宁的好感都会大打折扣。他 _定要想办法促合这人和秦宁,只要对方要了秦宁,秦宁的身子就算不干净 的了,像云师兄这样眼高于顶的人,必然不会对一个已经被别人上过的男人 感兴趣,届时自己便能独占云师兄!
众人各怀心事,殊曼华则在感受到室息之后准备推开男子。第一次没推 成功,收回来的手抵住男子的胸膛,却纹丝不动,后面又稍稍用力推了两下 ,男子才将他放开。
殊曼华弯着腰喘着粗气,男人的吻太凶猛,不仅仅是室息,他甚至有种 对方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感觉。虽然亲吻结束了,但男子的手依然搂着殊曼 华的腰,这动作隐隐有种宣誓主权的意思。
见两人终于吻完了,林鸳走上前,微笑着对男子行了一礼,“在下天罡 仙宗内门弟子林鸳,见过前辈,多谢前辈出手相救。看前辈与秦师兄似乎很 是投缘,若是前辈不介意的话,接下来的路我们可结伴同行。今次我们师兄
弟三人下山是为了历练,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不知道前辈是要去什么地方 ,还是跟我们一样,四处随便走走?”
一听林鸳居然对男子发出了邀请,云哲气急败坏,_把抓着林鸳的袖子 把人给拽了回来,眼神凶狠——你这是干什么?没看他对秦宁做那种事?怎 么还邀请他同行?你什么意思?!
林鸳领悟到了云哲眼神中的意思,眼角耷拉着,一副被误会了的委屈样 子,用神识给云哲传音道:“云师兄你听我说,我们都看到这人对秦师兄有 意,甚至还当着我们的面轻薄秦师兄,显然一时半会都不会失去兴趣。我们 若是不对此人发出邀请,他硬要带走秦师兄,谁能阻止的了他?秦师兄若是 被他带走,那就不知道会弄到什么地方去,如此,倒还不如主动邀请他跟我 们一起走,至少这样,秦师兄还能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真有什么事也能照 应到。”
林鸳的话说动了云哲,是啊,让这人跟他们一起走的话,至少秦宁还能 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
自以为找到了慰藉的云哲并没有想过,就算男子和秦宁一直都在他们眼 皮子底下,但如果对方真要对秦宁做什么,他们能拦得住吗?
而林鸳看中的就是这点,他要让云哲亲眼看着秦宁跟男子在一起,跟男 子上床,好对秦宁死了那份心!
男子搂着殊曼华带向自己,冷冷道:“跟你们一起。”
林鸳笑了,刚想说什么,端木香香赶忙插话道:“我和师兄也和你们一 起。本来我们也是出来历练的,这是我和师兄第一次下山,没想到就碰到了 这么厉害的妖兽。是我们不自量力了,大家一起走,路上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再说我们也还没有报答前辈的救命之恩。别的事情我们也做不了,但我毕 竟是女孩子,心细一些,手上也巧,在一些日常琐事上能稍微照顾大家。”
林鸳本想拒绝,但云哲却先他一步答应,“如此也好,我们几个大男人 确实粗手粗脚的,那就请端木姑娘还有这位燕道友_同上路吧。”人多点, 或许那人就能稍微有所顾忌,不对轻易对秦宁出手。
殊曼华心下不爽,之前只要考虑怎么甩掉林鸳和云哲,现在又多加了_ 对师兄妹,真是麻烦。
_行人继续前行,但_直到天黑,也没再看到_只妖兽。可能是因为这 一片都是之前的那头四阶妖兽的地盘,那妖兽又过于凶猛,所以这一块才没 有别的妖兽。
天色已晚,众人便随便找了处空地准备休息过夜。
用云哲的话说,出来历练也不赶时间,休息好保持精力充沛,也有利于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以最好的状态应对。
晚上大家都还没吃什么东西,这会歇下脚了,倒是可以拿出储备粮给嘴 里过过味儿。
殊曼华嘴巴刁,不喜欢之前客栈里的饭菜,也不喜欢外面买到的那些熟 食,他只买了些腌制品,还有一些卤味,以及一些瓜子蜜饯一类的东西,都 是只能当做零食吃的。
云哲和林鸳买的东西比较实际,大都是烧鸡、烤鸭一类,不过他们也没 全都拿出来,就只是林鸳从储物戒里拿了一只烧鸡,掰下两条腿,一条给了
云哲,一条给华袍男子,男子没要,林鸳想了想,还是递给了殊曼华,等殊 曼华也没要,他眼底才微微浮现出喜色,想着等云师兄手上那条腿吃完后再 递给他。
端木香香看着那油光发亮的烤鸡差点流口水,他们已经在山里折腾了半 个多月,因为没有飞行法宝,所以迷了路之后就_直没能走出去,身上带着 的吃食也早就吃光了,空腹了十来天,虽然不饿,但嘴里已经淡出鸟来。
这回看到那肥美的烧鸡,闻着那喷香的味道,哪里还能忍得了?端木香 香推了推身边的燕浩。燕浩身上的伤很重,这会正在打座恢复,被端木香香 打断,除了脸色稍微苍白点之外,却也没有发脾气,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情况 了。
“师兄,你帮我去跟云道友他们要个鸡腿吧,我想吃。”
燕浩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只鸡身上肉做多最好吃的地方就是鸡腿,那毕 竟是人家的食物,两只腿肯定也都是人家的,他们去要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哪里还能直接开口就要鸡腿的?
“师妹,我去给你要个鸡翅可好?鸡腿只有两个,人家也要吃。鸡翅也 不错,肉质柔软鲜美,不比鸡腿差。”
端木香香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不行!我就要鸡腿!鸡腿肉多,鸡翅两 三下就啃没了!他们两个大男人,难道还不应该让着我_个弱女子吗?我不 管!师兄你就要帮我要个鸡腿来!”
燕浩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之前还在宗门里的时候,他总觉得小师妹倘 皮可爱,就算偶尔撒娇任性,那也是女孩子家的权力,没什么不好。后来小 师妹要出门历练,师父让自己跟着,他还高兴来着。却没想到这样接触久了 ,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俏皮可爱变成了蛮横不讲理,撒娇任性变成了 恣意妄为。之前那位秦道友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句句在理,师妹就是以为在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