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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哪天再来给你捧个场。”
胡枫凯点了点头:“下次来了我请客。”见两个人彻底走没影了,他才把方轲松开。
“你不打死我而是选择捂死我,是这个意思吧?”方轲现在脸有点红,不知道是被闷的还是其他原因。
胡枫凯没有理他,扭头就走了。方轲也无可奈何,只能再次老老实实的跟上去。
等他们走到这层的最深处,胡枫凯给方轲推开了门。
方轲进去之后,才发现楼下的装修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不论是沙发还是桌子,都要比他之前见的更高一筹。
最让他惊奇的就是,这间屋子的半面墙,哦不,半面玻璃是能看到一楼的。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先坐下吧。”胡枫凯下巴扬了扬。
在别墅内。
“哥,你说胡枫凯是不是不要我了啊?”王昕莉坐在胡枫凯的床上抱怨着,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电话那边的毛启也是无能为力:“heyhey把你那二两泪给我收起来,小凯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可是哥。。。”
“好了好了,喝点水早点休息吧,从十点多回到家你给我打电话打到现在,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小凯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相信他知道吗?”
王昕莉又抽泣了一小会,最后说:“那好吧,我相信他。”
“好好好,姑奶奶赶紧睡吧昂。晚安。”毛启他现在感觉自己挂了电话就能睡着。
“晚安。。。”
王昕莉把电话扣了之后,看到通讯录里【胡枫凯】后面的(84)时,她是彻底没有办法了。
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这是妥妥的没结婚就让她守寡啊!
正当她再准备嗷一会儿时,卧室门突然响了。
柳云康敲了敲门:“莉姐?我现在能进去吗?”
“怎么了?”
“啊。。。凯哥让我给你热了杯牛奶,然后让你早点睡觉。”
一听是胡枫凯让热的,王昕莉culiu的一声就下了床,给柳云康开了门。
“谢谢。我一会就去睡觉。”王昕莉笑嘻嘻的接过牛奶。
等到门关上之后,柳云康叹了口气,手扶住脑门。
这姑奶奶终于能消停会儿了!
从十一点开始,王昕莉的哭声就从二楼的窗户传到了一楼的车库卧室。就算窗户是关着的,柳云康也觉得那哭声极具穿透性,弄得他根本睡不着。
最后他无可奈何,只能想了个招,装作胡枫凯安置过自己任务,给王昕莉热了杯牛奶,送了过去。
这期间胡枫凯的确来过一次电话,只是叫他打印寻猫启示,对王昕莉是只字未提。再后来发了条短信,对王昕莉再次只字未提。
啧,估计是彻底忘了家里还有个怨妇呢。
“哎。。。”柳云康摇了摇头,下楼出门会了车库卧室。
躺在床上的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此时没有刺耳的鬼哭狼嚎,寂静的夜反而让他难以入眠。
在这时重撞他脑海的,却是那一段段本该让他无限倒反的回忆。
【哥,我抓了个知了!】
【哥,这个给你吃。】
【哥,我找了份工作。】
【哥,我没事,这点小伤,经常的。】
【哥,你去到那里一定不要忘记我啊!】
【哥,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那个小子说着所有的话时,脸上都挂着傻傻的笑容。
柳云康这个时候不知怎么,也跟随着回忆笑了起来。渐渐的,微微上扬的嘴角变得平缓,最终演变成了哭泣的抽搐状。
他双手摁住眼睛,大喘了几口气,紧接着就起身去拿过自己的钱包,打开,看着里面泛黄的照片。
这时眼泪砸到了照片上,柳云康赶紧擦了擦,生怕照片有个什么损失。
“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柳云康里的那个心结却没有随着时间一起溜走。
钱包里的照片边缘明显是被手撕的,里面只有两个青少年亲昵的搂肩,背后有半个大铁门,铁门牌子上有写着大大的“容所”两字。
柳云康摸了摸相片。
“仇,我一定会给你报。”
在另一栋别墅内,不开灯的客厅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不停的转着手指上的戒指。坐在金丝眼镜男旁边的那个男人,同样也是把头发梳的十分干净利落,穿着酒红色的西装,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这时,一个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开门进了这个完全看不清人脸的屋子。
眼镜男问了句: “终于挂了?”
那个男人关上门:“嗯。腿都快麻了。”
坐在眼镜男对面的那个人突然说:“既然都到齐了,那就继续说正事儿吧。勋哥,你儿子那边我安排的有人,他和我弟…现在估计是真的…”
金丝眼镜男咳嗽了一下,扶了一下眼镜:“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木有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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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好消息!特大好消息!我被千兮大大捡走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签了约的人了!!
这篇文被拒绝了两次,这一次终于…
太他妈感动了!
到时候给你们发个大大的红包!!!
爱你们,感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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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还会蹭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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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么么哒!
第25章 袒露性取向
“那。。。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坐在眼镜男对面的人接着问。
眼镜男依旧保持着扶眼镜的状态:“只能拆散,否则咱们迟早有一天会露馅的。”
这时,西装男拿胳膊肘怼了怼他:“要不,先看看他弟弟到底是什么态度吧,反正咱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真假了。”
“行。”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接着把手机拿了出来,从通讯录里翻出个号码,按了免提,放到了桌子上。
嘟。。。嘟。。。嘟。。。
“喂?”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虽然音量不高,但是整个声波似乎在整个空荡的别墅环绕了一圈。
男人清了清嗓子:
“姜松,你睡了吗?”
在十分热闹的酒吧里,每个人都沉浸在舞池里面,高举双手欢呼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一样。
这间屋子同样没有开大灯,只有借助所谓的落地窗外照进来的灯光才能够看清屋子的内部。
方轲并着腿,用手托住下巴呆呆的看着外面。吸引他的并不是眼前的这番热闹的场景,而是在调酒吧台区拿东西的那个男人。
是有魅力才不由自主的去盯着他看吗?方轲其实心里并不全是这么认为,他只是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实际上他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即是意外的,也是幸运的。
要说是意外,那只能怪他不应该从家里跑出去,怪他不应该在大马路上乱窜,怪他不应该藏到冰箱底下,怪他不应该没穿衣服的出现在人家厨房里面。
要说是幸运,那得多亏于没有被狗追上,多亏于厨房的这个窗户,多亏于这个酒吧也是胡枫凯的,多亏于胡枫凯送的衣服和鞋子。
虽然这衣服穿着屁股有点委屈吧,但总比没有强。
只是让他搞不懂的是,明明胡枫凯不知道自己的才对,为什么胡枫凯看自己的眼神却并不那么陌生。
还有就是那莫名其妙的脑瓜崩,莫名其妙的创口贴,莫名其妙的主动给穿鞋,莫名其妙的陪酒。
莫名其妙的拥抱。
的确,自己在面对胡枫凯突然那么一抱的同时,心里一下迸发出了说不清的感觉。
方轲他也清楚自己是个颜派,胡枫凯的颜值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其他人,都是想顺杆儿望上爬的那种,但是也是要看看对自己究竟好不好才会下手。至于班长,顶多算自己一个失败的初恋罢了。
不不不,初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失败的暗恋。之所以他能恋班长那么久,纯粹是贪婪班长对他那份“独特”的在乎。
那对胡枫凯呢?贪的也是同样的在乎吗?
当了胡枫凯的猫,获得的是自己奴才真真切切不掺水的宠爱,自私的剥夺了那份本不属于自己的爱。那当了胡枫凯的酒陪,能获得老板的什么呢?
估计只是纯粹的帮助和惩罚吧。
对于方轲,他不缺钱,不缺时间,不缺青春,他唯一缺的就是别人对他的那份真诚的关心和对他专属的那份爱。
那种被坚定的选择。
胡枫凯家里已经住了个女人了,再加上胡枫凯母亲那么强的气场,两个人结婚估计是要锤实的事情了。
那无论是与猫的身份还是与人的身份,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抛弃了呢?
胡枫凯现在对自己动作这么亲密,又是给衣服又是挡住脸,也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自尊吧。
这种一看就是钢铁直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弯的呢?
“哎。。。”先是班长又是胡枫凯,一天到晚尽因为直男糟心。方轲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自作多情可真是要人命啊。
“怎么唉声叹气的?作为一个服务员让老板亲自拿酒还委屈你了是吧。”胡枫凯拿了一桶冰和一瓶洋酒进来了。
方轲没理他,睁开眼睛依旧平视前方,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眼神却是漫游在人群里,飘忽不定。
胡枫凯把冰和酒放到了茶几上,转身去柜子里拿高脚杯时,他听到方轲突然说了句:
“轩尼诗?”
胡枫凯拿着两个高脚杯,打趣的看着方轲:“哟,可以啊。不能喝酒还懂酒啊?”
“emm。。。是我家酒仓里也有一瓶一模一样的。小时候我父亲经常让我背酒名,所以能记得个一二三。”方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这瓶具体是什么我记不清了,在家里我只喝过一次,也是这瓶。”
胡枫凯坐到了方轲对面,打开酒倒到了杯子里:“那你尝尝呗,说不定能想起来呢?”
摆在方轲面前的两个高脚杯容量是一样的,但是他能明确的知道哪一杯是自己的。
他端起少到不能再少的那杯,尝了一口。结果等到液体刚触碰到舌尖时,方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李察干邑白兰地?”
胡枫凯咧着嘴,高兴得直鼓掌:“你真是比他们有意思多了。”
方轲拿了张纸擦了擦嘴,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会拿一百毫升四千块钱的酒专门让他们去猜酒名吧?”
“有的时候会。”
方轲此时的表情变得有些鄙夷。
胡枫凯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能在吧台里拿出来的酒都不值钱,值钱的都在二楼的包间里放着呢。”他指了指方轲背后的大柜子,基本快赶上一整面墙了:“你身后的都是十万往上走的。”
方轲张着嘴往后扭,虽然他家的酒也都不便宜,但也不至于到胡枫凯这个份上。
“你二楼所有的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