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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之:“徒弟大了,总要独立自主些,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你不是也过的很好吗?”
白瑾:“不好。”
虞之:“不好就长点脑子,拿出你福尔摩斯瑾的破案精神,找出幕后黑手。”
白瑾:“可是师尊,你才是这部剧的智者担当以及嘴炮担当。。”
虞之:“为师不是暂时做鬼了吗?”
白瑾:“师尊,接到剧本时,夫人说只让我充当打手,保护好师尊。”
虞之:“那你保护好了吗?”
白瑾:“没有,徒儿这就去跪霜色。”
虞之:“耿直的徒弟,就是不愿意动脑,咱原本要教育那些反派的,现在快要被人家给教育了。”
白瑾(自豪):“师尊放心,徒儿打得过他们。”
虞之:“可是你现在只剩下一半功体了。”
白瑾(骄傲):“那也打得过。”
虞之:“好吧,为师相信你了,你可以接着去跪霜色了。”
白瑾(QAQ)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我友情提示大家,小剧场与正剧无关。。。。。。。
☆、觉醒记忆
“发生了何事?”因感异变,而外出查探的夜未央甫一回来 ,就听到音飒雪最后这一句请托之语。
花挽歌道:“你回来了。”
夜未央先与音飒雪两人点头示意,而后问道,“莳玉先生可有回来?”
花挽歌摇了摇头,“未曾,外界如何了?”
夜未央凝眉沉重道:“神州出现第四十二处地陷,以昆仑为首的仙山也开始逐渐崩毁,你们方才说到白瑾,他怎么了?”
花挽歌与音飒雪对视一眼,叹息一声,道:“他动用了太初之力……”
紫花飘零,衣带翩飞,霖露只觉手中生剑越行越滞,好像自方才起就有一股灭生之威压迫而临,若非她剑诣天赋异禀,修行又从不敢轻忽怠慢,此刻恐怕手中之剑早已脱手。
藤上紫藤花开花落,瞬息之间已是一生。
而霖露却是越发感到行剑困难,花开之势渐渐赶不上花落凋零,戊泽居里的其他草木也开始渐渐黯然失色。
而花挽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与夜未央又说了一遍之后,察觉到异样,身形一动,出现在霖露身后,抬手接住了少女手中掉落的剑。
“师尊……”霖露面色苍白。
花挽歌将剑递到她手中,道:“继续。”
说罢,却是握住她的手腕,像是曾经初教她舞剑时那样,一招一式。菊纹镶金丝的温软云袂带起紫色丝绦翩飞,荡起的生机霎时让枯萎的花木复苏。
花挽歌道:“等不及了,必需得让末法回天蘭即刻盛开。”
夜未央抿了抿唇,“事到如今,只能行那极端之法了。”
音飒雪本就从霖露剑中生机窥得奥义,一听此话便知定是到了什么万不得已的地步,忙上前道:“不知音飒雪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夜未央,“我相信天尊必然不会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即使知道他或许可能不是君凰,也绝对不会毁其神魂。”
音飒雪,“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何?”
夜未央摇头,“不管怎样,先过去看看再说。”
兰泽芳阁。
夜未央与音飒雪进来时,见白瑾竟是扶着虞之正想走出来。
音飒雪以为他是等急了,立刻解释道:“劳你久候了,是我与东篱君说了些话耽误了,抱歉。”
白瑾颔首,“无妨,师尊说他想回招摇了,我们这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便扶着目光无神的虞之与二人错身而过。
“这……”音飒雪与夜未央对视一眼,想上前拦住,被夜未央制止。
看着师徒二人走出兰泽芳阁,夜未央道:“看来是他不愿意承认,怕我们将幻想打破。还是不要去提醒他了,万一刺激到他,怕是此刻的他将无法压制体内那股力量。”
迟一步的魂体虞之闻言,顿了顿,攥紧拳头跟上徒弟。
音飒雪则是担忧道:“在他启动由死转生阵的那一刻,怕是就已经知道他的师尊回不来了,毕竟被推上殛天台,经由赦天晷的照射,即使没有灰飞烟灭,也已神魂消散。那具神体里,必然已无我祖上神魂。回来的傀儡,怕是会危害世间。”
“危害世间?”夜未央嗤笑,“这世道已经如此,妖魔鬼怪也不差他一个。更何况,我此次出去,遇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人。”
音飒雪,“此话怎讲?”
夜未央神秘一笑,“附耳过来。”
音飒雪毫无防备,竟真的乖乖附耳过去,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谁知夜未央却是忽然问道:“你可还是童男之身?”
这声音并不低,更无需附耳,音飒雪先是一愣,随即耳根一红,连连退了几步,等到两人距离远了,他才问道:“凌寒君这是何意?”
夜未央见他似乎受到惊吓,心中好笑,“放心,我对剑神尊驾没有其他想法,只不过有一事想请托尊驾。”
音飒雪见他不似在开玩笑,顿了顿,想到了或许这里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便道:“直说无妨。”
夜未央,“先前我与东篱君猜测,君凰……哦,是天羽祖上,中的可能是末日离魂,便寻找解方,后在一本古书上发现,唯有施术者以血咒才能破解。可现如今且不说天尊是否就是施术者,就算是,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让他施展血咒。但若以末法回天蘭做引,倒是可以起到一些奇效。”
音飒雪,“需要我做什么?”
夜未央,“末法回天蘭需要大量血祭才能盛放,只不过这一株是东篱君以长生剑法倒行逆施得来的,能不能开还未可知,血祭者,却是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音飒雪思忖道:“让我一试吧。”
夜未央见他连犹豫也无,不禁好笑,“这么好说话,不怕我坑了你啊!”
音飒雪摇头,温和正经道:“天羽祖上之事,自是音飒雪分内之事,凌寒君不必客气。”
夜未央摇头,心道明明这么好说话的一位主儿,也不知道天羽族那位凤皇究竟有没有上过心,这么多年了,竟是还没将人哄回去。
走出兰泽芳阁的虞之紧跟着徒弟而行,亦步亦趋,看到花挽歌在院中教霖露舞剑。
见师徒二人出来,露出诧异的神色,白瑾却是客套的解释道:“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我们这就告辞了。”
客套是多余的,解释也是多余的。
虞之觉得,徒弟身上这所有的一切不同都是多余的。
就像是他在替另一个人说话,而那个人,是他。
虞之眼眶发酸,喉头哽咽,他想,如果冤魂有泪,他此刻能否彻彻底底,酣畅淋漓的大哭一场?
曾经被人夺舍,不觉有泪。
神魂濒临溃散,不曾有泪。
面临危机绝境,不会有泪。
如今,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人,却是那么的轻易脆弱。
魂,亦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一路走来,行至何地,何地便无生机。
白瑾知道体内的那股力量彻底觉醒,他控制不住了,再想压制,随时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开始头疼,有好多事情像是要突然忘记,又有好多事情像是要突然想起。
他记起自己一身白衣,茕茕孑立于浩瀚宇宙之中。
记起自己是如何点化玉清,开辟天地。
记起自己是如何认识君凰。
记起自己是因何以身殉剑。
更记起,自己将一切力量化作三千生机,填补地气……
脚下的步伐沉重,白瑾忽然停下脚步,扶了扶额,纷至沓来的记忆如潮水涌现,刺得他脑海钝痛。
虞之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在他面前担忧的叫唤道:“小玉,你怎么了?”
然而徒弟却听不到。
白瑾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倒是一旁的虞之身体木讷的抬了抬手,轻轻拍了拍白瑾牵着他的手背。
似是在安慰。
“师尊。”白瑾放下手来,变好的心情似乎压过了脑海中一切不好的回忆,他忽然变得话多了起来,像是在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一切才是真实,就是真实,“师尊你还记得吗?我在十戮山的时候,你曾给过我九十九封家书,我至今都还好好保存着呢,就在招摇。我给师尊写了很多回信,但是因为拿不出手,所以一直偷偷私藏至今。我们回招摇的时候,我就都拿出来给师尊你看,一封一封读给你听……”
听着徒弟细细念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又像是要把这些年来未与他说过的话,统统说尽。
虞之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只知道,不是这样的,他的白瑾,他的徒儿,他的小玉,不该是这样的。
回到招摇。
虞之看着徒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自己的身体,走向廉贞殿。
看着招摇众人皆是一副哀戚颓丧的样子,虞之恨不得上前去揪着每个人的衣领告诉他们自己没死,自己就在这里。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因为他知道,那些都没用,他们谁也听不见他,看不见他。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存在的人一样,已经消失了。
而那个不是他的凤凰始祖,此时此刻,正被他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徒弟,牵着手往昔日他们师徒二人朝夕相处的温暖茅草屋走去。
这还是虞之自离开后第一次回招摇来到此地,时过境迁,有很多事物都是他所熟悉又陌生的。
他看到小湖边的桃花树还在,走时的几棵小树苗如今已是百年老树成就的一片桃花林,围绕着湖心的茅草屋,已别是一番桃源景象。
来到这里,白瑾发间的青丝越发多了几缕,虞之知道,他又在拼命压制体内那股太初之力掠夺生机了。
实际上不算掠夺,只是讨回罢了。
虞之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便也只能由着他折磨自己,就算是心疼,可又能怎样?
虞之自嘲的想,目光追随着白瑾,却见他走到了一棵花开满树的桃树下,而那棵桃树下放置着一张琴。
白瑾走到那张琴后,放开了一直舍不得放开的手,对着那具木讷无神的傀儡身体道:“师尊,你曾说过,喜欢听执法长老的琴声,我便偷偷学了来,可是一直弹不好,却找不出缘由。所以一直不敢拿出来献丑 ,怕污了师尊之耳,如今,我倒是想弹与师尊你听,想让师尊指教一二。或许,徒儿就能有所长进。”
作者有话要说: 白瑾:“师尊,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虞之,“别谈,自己人。”
白瑾:“师尊,为什么我以前会给人家去殉剑?”
虞之,“别以为装傻就不用去跪霜色,谁让你背着我偷偷去接别人的男主角剧本?”
白瑾:“可是师尊,夫人说只有这样你才能出来啊,我还要去跪霜色吗!”
虞之:“说什么呢,为师当然是原谅你了。”
白瑾,“还以为师尊今天晚上还让我继续跪呢。”
虞之,“乖,不弹琴,我们还是老两口。”
白瑾,“好的师尊。”
虞之,“小玉,为师最近发现你变了。”
白瑾:“徒儿可是又做错了什么?”
虞之,“不是,就是觉得你越发活波了。”
白瑾,“师尊不是喜欢可爱型的吗?所以徒弟决定活波一点。”
虞之,“做你自己就好,记住,为师喜欢闷骚傲娇,腹黑霸气,聪明睿智,风华绝代,最好是还能毛茸茸的。”
白瑾:“师尊,只毛茸茸的行吗?”
虞之,“行,过来,为师今晚要撸狐狸。”
狐厉,“不要。”
白瑾:“你今后可以改名字了大师兄。”
狐厉,“加个精行不行?”
白瑾,“随便。”
☆、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