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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一直没有表态。
连民间都知道皇室之间的争斗了,可见局势一定很不好,不过司马晴他们也是不得不走,虽然司马晴有着他看不见的倾国倾城相貌,但他们才刚刚来到这个村落,就发生了九娘家连夜搬走,徐平一家的灭门惨案这两件大事,实在是叫人心里犯嘀咕……
他们之前来村长家的时候,就觉得路上遇见的村民们,表情有些古怪了。等到陆续有徐平关系好的人去为他家收拾后事,那种嘀嘀咕咕的动静就越发大了起来,美人虽然美,还是要跟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司马晴也觉得奇怪,他们现在到底是穿越了还是怎么回事,这个国家,或者说是世界吧,不仅仅压制住了其他人头顶的气运,让它们看起来非常小且难以辨认,同时还压制住了他功法带来的奇异魅力,而且换了一片地域,没有了大批量信仰之力供给,司马晴的实力又下跌了不少。
像是徐家村这样的小村庄,相对都比较封闭保守,没有像是星网一样,能够迅速收到讯息沟通的渠道,获取信仰之力,也远比以前要困难。
种种因素综合起来,短时间内,司马晴是很难造成像是杜德星那样浩大的声势了。如果古代的前辈们修习神修道路的时候,也像他一样困难,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能够修成的人寥寥无几。
他想念星网,想念光脑,为什么穿越之前,他还能天天稳定的上网游戏,放飞自我,来到更为发达的星际世界之后,却时不时的被强制断网?这种感觉真是叫人十分郁闷。
似乎是感应到了司马晴的心情低落,弗洛里安伸手过来,揽住了他的肩膀,柔声劝他:“不必太过忧虑的,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抵挡住我随手一击的,至少安全问题不是个麻烦了不是吗?”
司马晴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压低声音问弗洛里安:“你有听到机甲或者飞行器的动静吗?”弗洛里安凝重的摇了摇头,司马晴只能叹息一声。
连机甲都没有,或许这个地方都没有网络吧……一想到离开之前都要与世隔绝了,司马晴就觉得很难提起精神。弗洛里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两句,司马晴就振作了起来,开始准备离开徐家村需要的东西。
这个处于山林边缘的小村落,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闭塞的,就像现在一样,他们想用点东西来换钱,比如手中的那些肉干肉脯之类,都没有办法。
不是司马晴自我夸耀,根据厨房玩具里储存的食谱,用司马晴的手艺制作出来的这些食物,都非常好吃——尽管他们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动物的肉,但是无毒、味道好、彻底熟食安全无忧,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司马晴他们拿出肉来,村庄里却没什么人能够消费得起,在这里,除了少部分人家,吃肉都是过年过节时的奢侈享受。以物换物还勉强,他们还想要换取钱物,就更困难了,这些人手中,铜钱都是非常稀少的。
至于他们愿意拿出来交换的衣服,弗洛里安看了一眼,默默的扭过头去。虽然这能更快的让他们融入到当地人中,但是说实在的,司马晴自己也很难接受这种粗布麻衣,只好作罢。穿成这样,至少是舒服了。
于是除了两张厚厚的草垫,没有增加什么新的行李的司马晴他们,又一次踏上了目标未知的旅途。不管怎么说,先去国都或者附近的大城市看看情况吧。这里的习惯语言等等,都跟华夏那么像,司马晴总觉得最终能根据这个线索,找到回去的路。
只是路上的时间他们也没有浪费,也不能总看着弗洛里安什么也听不懂,显得越发格格不入,司马晴一边走,一边为他补习中文、还有这里的文字。
虽然越是教导弗洛里安,司马晴就越心虚,但他面上仍旧非常理直气壮的样子。不是会说一门语言,就能教导别人也学会的,这涉及到很多方面,比如语法什么的,都是平时使用这个语言作为母语的人,难以察觉到的关键。
好在弗洛里安是个非常棒的学生,如果只要求掌握最日常的几句话,还有它们使用的语境,比如“谢谢”、“抱歉”、“你吃了吗?”之类,他现在的发音已经非常标准了。
从徐家村离开之后,他们并没有走多久,就找到了距离徐家村最近的小镇——杏花镇。
据说这里的原名叫“新化”,只是后来产的杏花酒十分有名,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一个新的镇名。有这个特色的出产,还有不少游人客商特意寻来,这个小镇看起来就颇有几分热闹了。
在司马晴思考着,这里应该会有典当铺,他们身上还有什么能够典当应应急的时候,就看见一辆装饰鲜亮的马车,从镇子里慢悠悠的跑了出来,里头的人随手一掀帘子,却立刻呼和车夫勒住了马,自己走下车来招呼司马晴他们:“先生你也来杏花镇了,请一定去我家,让我招待你们一二。”
这人不是他们曾在九娘家见过的那个小少爷又是谁?
第一百一十四章:邀请
考虑到这家人的家底,身上除了点吃的,其实一无所有的司马晴,其实根本没有更多的考虑什么,就爽快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在这个没有机甲也没有宇宙舰等等高科技的地方,弗洛里安的“不科学”,就是司马晴到处走也不害怕的护身符。至于他身上可能带着的些许疑云,司马晴反正是到现在也没找出来什么蹊跷,就边走边看吧。
不知道是不是司马晴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位小少爷头顶上的气运,明显比原先大了一圈,显得稳固厚重了不少,但已经过去的命途,还是和以前一样,少年时有一大难,幸得贵人相救,明显还是他本人,并没有被人冒名顶替,可这就很奇怪了,什么因素会让人在短短几天内就气运大涨呢?
司马晴还在心里思考着,等上了马车,看到里头还坐着一个人时,面上就显现出了空白,这人他也没见过啊?
好在他之前在兰斯那做的特训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无论在什么地方,这种装模作样的技巧似乎都还是可以通用的,总之对方看见的他,绝对还是高深莫测难以揣度的。
随后跟着司马晴上了马车的弗洛里安,那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隐约咄咄逼人的气场,更是让对方眼神动摇了些许,主动避让开了一个位置,笑吟吟的道:“鄙姓陈,从都城而来。今日有幸得见两位先生,不知该如何称呼?”
司马晴硬着头皮道:“我叫司马明朗,这是我……”他有些支吾:“这是我异姓兄弟洛宁安。”这是他们在路上商议好的决定之一,考虑到这个世界上还有用人的生辰八字作恶的风水师,还是隐藏起自己的真名比较保险。
就像之前的九娘和她的儿子十五郎一样,司马晴后来跟弗洛里安讨论了一下,都觉得她之前告诉给别人的生辰八字都是假的,至少跟真正的生辰有一两个月的差别,毕竟他们的来历,村民们也不会真正的去细究。
而正是这个不知道当年出于什么心理造成的偏差,让他们两个从徐平的谋害下,艰难的活了下来。
而司马晴停顿了那一下,是他忘了之前在路上商议的,要给弗洛里安取的假名到底是叫什么来着。
不过他回想起“洛宁安”这个假名的短暂的停顿,似乎让最后上马车的谢家小少爷云盛还有那个陈姓男子误会了些什么,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位陈公子紧接着露出了暧昧的微笑:“能结为异姓兄弟,一起出门游历,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这句话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哪怕拆开来一句一字的分析,好像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是配合上对方的表情,司马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他就是简单的停顿了一下啊喂!不要想太多!他并没有什么言外之意!
弗洛里安倒是一直维持着他高深莫测的表情,也不开口说话,一直认真倾听——他的中文水平,还没达到把刚刚那些谈话全部听懂的程度,更不用说他们的言外之意了。
司马晴跟谢云盛还有陈公子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位陈公子的气运——是的,那位陈公子比司马晴还高一截,在这架马车中,也就比弗洛里安矮了,在这种平均生活水平都比较低的环境下,能长这么高的人,估计也是万中挑一了。
弗洛里安不同,他比较变态,不是普通人。司马晴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只是看过那位陈公子的气运,司马晴的心里又纠结了起来,他的头顶气运是除了十五郎以外,他见过的最大的了,比起之前的九娘,还要大上些许,称得原本感觉略有增长的谢云盛的那点气运,显得越发小了。
这种不痛不痒的交谈,一直持续到了谢府。司马晴没有问对方本来是要出镇的,为什么接了他们之后,就直接回来,对方也始终不提。
再见到九娘跟十五郎的时候,司马晴终于知道,谢云盛头顶上的气运,为什么会突然增大一圈了,十五郎头顶上的气运,比起之前见到的时候,还要大上三五倍,在他的周边,其他人头顶的气运,就像是足有两人高的篝火旁,悄然点亮的那一星香火,除了九娘跟那位陈公子,都是可以被忽略掉的。
便是九娘的气运,也比住在徐家时翻了一倍。没有风水局的妨害,九娘的状态比之前看起来好了太多,穿着打扮也远非之前可比,不仅添置了金银首饰,还化了一点淡淡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完全变了样子。
最叫司马晴觉得奇怪的是,这里明明是谢云盛的家,他的父母不在,就是由他待客的话,也该是他在主座上,现在却是非常奇怪的,十五郎坐在主位,九娘在他左手侧第一个,陈公子自然而然的坐在右手侧一位,作为主人的谢云盛,反而陪在他之下。
十五郎跟九娘这么短短的几天,就反客为主了吗?还是说这个世界在传承上有了什么奇怪的发展,忽略掉了之前华夏习惯中严谨的座次排位,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把老弱妇孺都放在厅堂内里?
那陈公子跟谢云盛的位置也不太应该啊……不……不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公子坐在那里也是对的。
司马晴正在头脑风暴,却是九娘轻轻开口了:“司马先生,又见面了,之前救命之恩,实在没齿难忘,还请受我一拜。”说着,她就站起身来,冲着司马晴重重叩了三个头。司马晴上前两步,连说不必,却根本扶不动她。
弗洛里安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司马晴身后,在司马晴向他求救之前,他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周围所有人的表情。
十五郎坐在主座上,看着自家阿娘叩头叩得额头都破皮红肿了,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在那位陈公子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十五郎“稳重”的缓缓站起身来,很是有气场的向司马晴拱手为礼,看起来倒是很郑重。
司马晴心里其实暗暗觉得这种小大人的模样很萌来着,把他跟九娘都扶了起来,才回过头,注意到陈公子面上那一点点的不甚赞同。
看来应该不是他的错觉了,九娘跟十五郎,都有些在看这位陈公子脸色的意思,问题是这个陈公子的气运明显远不如十五郎,身份又是……
司马晴突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无数狗血宫斗小说,决心不让那个陈公子看低他们,于是特别高深莫测的执起十五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