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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阿飘后发现挚友暗恋我-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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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应泽的重点落在“你小叔”三个字上。
  应松:“不止合不来,晚上还睡不着,说是会做噩梦。那么小和小孩儿,哪里来的噩梦?可就是睡不着,奇了怪。再后面,开始三天两头晕倒。都是些小毛病,带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查不出来。”
  可应柏的状态,已经回影响平时生活。
  “你爷爷奶奶也是病急乱投医,既然医院看不出个所以然,那就上山拜菩萨。也不拘哪家哪派,罗汉三清都拜。原本还以为需要一路拜完全国呢,结果拜到天问观,你小叔一下子就清静了。照他的话说,是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待在那里。”
  “你爷爷奶奶那会儿吓坏了啊。当时观念还传统,觉得让孩子出家不好。不像现在这样,你小叔之前给我打电话,说他们招人,都只要研究生。”说到这里,应松有些哽咽。
  应泽看了一眼,说:“爸,杂物盒里有抽纸。”
  应松眼神复杂,摇摇头,似乎有些失望于应泽的态度。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道:“当时呢,折腾了好长时间。先是带你小叔下山,问他那种舒服的感觉还在不在。你小叔当时才多大,话都说不清楚,整个人迷迷瞪瞪。说还在啊。你爷爷奶奶就放心了,结果车还没开进城区,人又厥过去。”
  于是兵荒马乱。
  “你爷爷要把人送回天问观,你奶奶说胡闹啊,当然是打120。就这么来来回回,跑了好几个月,你小叔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小脸瘦的哟。”
  应泽说:“爸,你有没有感觉,小叔当时的状态其实和你现在有点像?”
  应松一怔,随后叹道:“当然想过。”在排除精神问题之后,在国外这些年,医生月下无限连们对他的研究方向变成“应松身上是否有某种未知的遗传病”。
  看似有道理,可这完全没法解释,为什么应柏一到天问观就稳定下来,应松得出国才能缓解状况。
  而且两人发病年龄不同,又是一个问题。
  一路开车到家。应泽叫了酒店送餐,到家后不久,外餐送来,都是海城特色味道。
  应松在国外时,雇了专门的华人厨子,从未委屈自己的胃。可那会儿调料倒是好买,华人超市四处都是。蔬菜却比较麻烦,不是找不到,但新鲜的来源不稳,来源稳的又不算新鲜,被应松挑剔。所以厨子三天两头,就要自行发挥。
  到现在,一顿妥帖晚餐,照料了应松阔别家乡多年的味蕾。放下筷子时不过九点钟,应松脸上浮出倦意,应泽送他去客房睡。
  等关上门,回到客厅,应泽在沙发坐下,忽然叫了声:“刘辉?”
  茶几上,PAD屏幕亮起。
  应泽说:“出了点状况。我没问孟越。”
  这句话出来,茶几上的所有摆设倏忽一震,似乎是刘辉在发怒。
  应泽抬眼,看了眼博古架上的瓷瓶。
  此时此刻,瓷瓶上隐隐光华流转。
  应泽平静道:“但我可能见到之前把你做成纸人的人了。”
  桌面上的震动疏忽平息。
  应泽说:“准确说,我觉得,现在孟越身体里,就是那个把你做成纸人的人。”
  PAD上,刘辉开始写字。他问:为什么?
  应泽大致解释:“你也知道,我和孟越……”刘辉没见过他们上床,但搂一块儿亲亲抱抱的场景恐怕看过不少,“我总有些办法判断。”
  刘辉接受这个解释,有些慌乱:孟越呢?
  “越”字比较复杂,他写了半天,干脆涂成一团。
  应泽说:“恐怕还在青城。我会去找他,哦,也会带上你。”
  借用一下刘辉的眼睛。
  刘辉沉默片刻,说起另一件事。
  他写字:那个人,身上不对劲。
  画了个箭头,指向客房方向。
  应泽拧眉,问:“怎么回事?”
  刘辉费了很大功夫描述,应泽自行理解片刻,语气古怪:“你是说,我爸的魂上,附着一团东西?——什么东西?”
  刘辉写: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唉,周末就是容易放纵。


第77章 疑邻偷斧
  刘辉能力有限。
  他当时因为被埋在地面几十米下,在泥浆挤压中窒息而死,怨气极重,才被抽出魂灵,做成纸人。后来被交到陈烨伟手上,为陈烨伟驱使做事。
  但在嘉诚工厂中遇到孟越前,刘辉做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
  偷摸一些其他公司的数据、交易记录,甚至标书上的数字。或者去竞争对手的工厂,直接搞物理破坏。
  陈烨伟起先还小心翼翼,到后面,觉得自己无人能敌了,愈发胆大。
  即便如此,在他们手下时,刘辉一直只是小喽啰,派不上大用场。
  他不止不知道应松身上到底附着什么。甚至之后,应泽问他,如果自己带瓷瓶去见假孟越,假孟越是否会认出瓷瓶里的刘辉。刘辉都表现得慌乱、惊恐,连连拒绝,说自己一定会被发现。
  应泽叹道:“那算了。”他原本觉得,既然刘辉能一眼看出附在父亲魂灵中的东西,那应该也能直接看到孟越身体里的新客。有一个确切答案,好过自己瞎猜。
  刘辉不敢再在应泽面前凑,写了句“我回去了”,“了”字几乎只是一条歪歪扭扭的弯线,然后就窜回瓷瓶。
  他这么惊恐,应泽看在眼中,不由重新评判了下假孟越的危险性。
  真的会是小叔吗?
  应泽很不愿意面对这个结果。
  他在心里重新过了遍这两个月来的所有事。一月底,自己从国外过来,与孟越一起上天问观。观中小叔洒脱轩昂,拿出一本古时志怪小说,告诉孟越,或许有用。
  孟越当下没说什么,可回到家后,却特地去了趟图书馆,验证清心道长的话。
  看结果,孟越对小叔,或者至少对小叔提出的解决方法颇为信任。一路走来,各种结果,都是孟越可以接受的程度。
  因为孟越的态度,最先,应泽也有些疑虑。
  但到后面,他觉得自己想太多。孟越的力量始终在增强,经历了华山上的事后,孟越有所收敛。但这不意味着他“做不到”,只是“没有做”。
  他越来越像是一个“神”,而不是“人”。
  想到这里,应泽心脏一缩。
  “神”还需要身体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类定义中的神明,只有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
  孟越一直说,他感觉自己在接近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只有稳当地停留在那个境地前,他才能顺利回归身体。可如果到了那个境地之后,他恐怕会失去身为“孟越”的七情六欲。到那会儿,会是什么样子,孟越自己也说不清。
  想到这里,应泽仿若拨云见月。
  孟越明确告诉过应泽,幕后之人对他无可奈何。
  打不过,又不甘心。看孟越成为魂灵之后对各种事信手拈来,其中的确有“天赋”作用。魂灵是这样,身体一定也与旁人有所不同。
  幕后之人想披上孟越的皮囊,偏偏又无法正面交锋。所以他退居幕后,借另一种身份,在孟越由“人”变成“神”的道路上推了一把。
  他不需要说谎话。告诉孟越的全部都是事实,不怕孟越再去验证。
  但这份事实,可以有所保留。
  他知道孟越在走完五个灵眼之后会变成什么样,于是耐心等待,等孟越自己不再需要身体,然后趁虚而入!
  想到这里,应泽心脏“怦怦”跳动。
  他一面觉得,自己是否疑邻偷斧。因怀疑小叔,所以眼前一切都成了小叔作恶的证据。一面又觉得,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爷爷奶奶,加上旁系亲属,无一因为肺病去世。小叔身在天问观,忌烟忌酒,作息表比应泽这个年轻人健康得多。他有什么理由突然肺癌?
  两人毕竟没有多深厚的亲情。应泽很顺利转换心态,一路深思。
  他知道小叔肺癌的消息,是在三月二十多号。而元真说,那会儿离清心道长查出病症,已经有一段时间。
  元真告诉应泽,观主在配合治疗。当时应泽焦灼,又在清心道长坦坦荡荡的态度下略略和缓。可如果小叔一开始就打算“死”呢?
  可惜他给自己铺垫的死法太慢,远远比不上孟越接纳灵气的速度。
  ——这是否说明,小叔其实并不了解他们出门在外时遭遇什么、是何进度?可他为什么又能适时车祸?还有,自己与叔叔阿姨手腕上的红绳……
  应泽心里一团疑惑。
  如果是小叔,那元真等他在天问观里最亲近的弟子,是否会知道些什么?
  应泽有心找元真试探,又觉得自己当下四面楚歌。
  认真说来,这会儿与他和孟越分别不过十来天。可太多事发生,有太多事要面对。应泽心力憔悴。
  他前所未有地思念孟越。
  孟越说,应泽可以把所有烦恼推给他,他愿意、也有能力帮应泽承担。他喜欢应泽依赖自己。
  可惜他这会儿不在。
  此时未至深夜,应泽把所有事在脑海里顺了一遍,最后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第二天,他借口要写小叔的祭文,最好和天问观那边谈谈小叔近年事迹。应松赞同,同时提出,自己很多年没回过,与弟弟只有电话,最多视频。既然回来了,那不如一起去天问观看看。
  两人一起去郊外。上了山,仍然是与应泽打交道最多的元真接待。起先应泽还不觉得,可后面不断有人来找元真,问他某时该怎么处理。应泽这才发觉,小叔去世,恐怕也给天问观带来很多麻烦。
  这让他从昨夜思绪中抽离一点。小叔先前和应泽说过很多次,他对天问观如何上心,开发各种资源,让天问观蒸蒸日上。现在一场车祸,如果孟越身体里真的是他,小叔相当于放弃多年心血。
  如果到头来,恶人不是小叔,自己先前的想法实在太不敬重。
  应泽深呼吸了下,平心静气,对元真说明来意:“殡仪公司那边说,他们可以提供祭文模板。但我觉得,还是咱们这边来写,更能告慰小叔在天之灵。”
  元真叹道:“也对。”于是说起这些年清心道长在天问观所做的大事小事。宣扬道法,免费开课讲解经典,修葺观中建筑,各种捐赠……应松听着,再度落泪。应泽心中的天平也渐渐倾斜。
  两边聊了很久。应泽与应松在观里吃了顿素斋,到下午还是在聊。应泽无意间问起,接下来天问观要怎么办。元真苦笑,说道教协会那边会安排新观主,天问观永远都在。
  只是人不在了。
  等天色将暮,应泽与父亲一起下山。应松站在石阶上,一步步往下,感慨万千,说:“小泽,祭文我来写,今晚就写。”
  他很怕自己身体又出岔子,以至于不能安心参加弟弟葬礼、送弟弟最后一程。
  应泽道:“爸,也别累着。”搀扶父亲下山。
  接下来几天,岑丽珠每日都会打电话,问问应泽那边的情况,也说说自家。对于儿子的态度,小泽虽然表现很平静,可岑丽珠仍然心怀愧疚。
  应泽之后还打算因情伤远走,所以在岑丽珠打电话时,没有再劝阻她,而是表现出些虽然含蓄,但岑丽珠一定能听出的难过。
  其实挺对不起阿姨的。但真的情绪,总比演出来的假情绪更令人信服。
  果然,岑丽珠大感心疼。小泽被辜负,却还这么温柔体贴,从容放手。回过头看自家儿子,哪哪都不顺眼。被她这脾气逼着,孟英哲夹在其中,两面不是人。
  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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