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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走错蜗壳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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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云隙发现不对时,青瀛的目光已经渐渐涣散,他抬掌精准的拍在青瀛肩膀大穴,动作果断干练,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青瀛被他拍的肩膀一震,踉跄坐了回去,他呆呆捂着肩头愣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说,“你打我做甚么——不对,这个是个什么东西!”
  云隙收起罗盘,重新捏了块蜜饯,小口小口的舔上面的蜜,睨着青瀛道,语气寻常道,“缚~神~罡~”
  青瀛猛地瞪大了眼,然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云隙之所以平静,是因为他和单儿对这东西并不了解,只晓得约莫是个传说中的宝贝,既然是传说,那就是有没有还不一定,现在这东西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天帝赠给了他,云隙和牧单琢磨,兴许这奏是个假的。
  青瀛拿扇子遮住脸。
  云隙撩开扇子,幽幽道,“没~脸~见~蜗~?”
  青瀛努力摆正自己的表情,笑道,“我是怕露出看呆子的目光被揍。”
  云隙,“……”
  所以现在就不揍了吗。
  青瀛见二人大有撸袖子的意思,连忙道了句不闹了,正襟危坐拢了拢袖口,说,“这东西是你们不清楚是正常,这是用来惩戒上神的法器。”
  他低声说,“父神以血祭日月流成山川,以身奉星宿生出林海,劈开混沌,建造了天地两界,初蒙之际,神祇齐出,各据一方,生出氏族,当时华夏共生,领地滋扰,多有纷争,天与地交战,神祇怒,而浮游尽灭。为束缚上古神祇,父神以目看天地化而为罡,用以‘缚神罡’来惩戒不善的神祇。”
  他说着,神情有些茫然,“但‘缚神罡’由谁来用,神祇之间出现了争执,拥有此物就相当于能控制众神祇。当时父神建天地而伤神魂,弥留之际,众神祇悲伤,父神心善,不忍见他们为此物大打出手,便熔了缚神罡。”
  “但此物现在在小隙手中。”牧单道,则说明父神根本就没有毁了这东西。
  青瀛点头,“没有熔毁,是因为最后父神用此物封住了一位神祇,也是唯一一位。”
  “谁?”云隙问道。
  青瀛抿了抿唇,神情有些古怪,欲说还休的看了眼云隙,指着缚神罡上面的罗纹道,“这上面的纹饰是咒,将怨恨之血浇在上面,生成符咒,咒与罡融为一体,封进神祇身中,只要咒术不解,则里面封印的神祇除非灰飞烟灭,否则永生都要承受缚神罡的咒毒。”
  “不过这也是最狠厉的结果,我劝你不要乱用。你可将此物当成锁仙绳来用,也是一样效果的。”青瀛摇了摇扇子,老神在在的说。
  云隙若有所思的盯着缚神罡凝了半晌,他忽然抬头道,“你说的那被封印的神祇是——”
  “嘘。”青瀛用扇子抵住唇,指了指浩气东来的灵骁殿,微笑道,“天帝在上,莫要胡说。”
  云隙抿住了唇,看了眼牧单,后者握住他的手,“我等此去的是笕忧仙岛,天帝是怕…?”
  他没说完,想必青瀛已经懂了。
  青瀛摇了摇扇子,说,“谁知道呢,不过毕竟那岛上的岛主名为陆英,想当年,那位上神的身边可是生满了陆英树。”
  道行不深的妖容易一眼被人看出原型,而像陆英这种,若非亲自显出原型,云吞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他看着陆英断了自己的臂膀,化成一截拇指粗细褐色的小树苗丢进了火中。
  火焰瞬间吞没树苗,烧成一缕燃燃的香灰,从诡异扭曲跳跃的火苗上跳出一道黄迢,迢上隐约有血色痕迹,但几乎模糊的看不清楚。
  陆英见之神情大恸,朝冰霜榻上的男人缓缓跪了下来。
  海底洞府被浓浓的苦味占满,冰霜榻上的男人曲起一条腿静静坐着,他垂着头,闭着眼,额心缓慢沁出一滴鲜血。
  这是毒发的前兆,云吞知道,也跟着师父和花灏羽温缘分两端,乖乖跪下来,侧头看着火焰上炙烤的骨瓷刀,手心沁出了一层汗。
  苍歧的毒要发作了吗,云吞心想,伸手揉了揉肚子,跪着这冰霜上太冰凉,让他的全身都不舒服,他沉默的想,可若说起疼,该是那人更疼吧……
  想到此处,云吞抬眼。
  冰霜上坐卧的男人似有所感,也抬起头朝他望去,“起来。”
  苍歧的脸上布满冷汗,声音却听不出一丝颤抖,甚至在看到云吞瞧他时,露出了个略微有些扭曲的笑。
  云吞心想,笑的真丑,然后跟着陆英上前扶住了苍歧。


第43章 没骨气的食物
  苍歧脸色苍白躺在冰霜上; 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袍,墨紫色的发粘在耳鬓,深色的眸中因疼痛而泛着雾,使他看起来有种柔弱妖异的美。
  他的长发铺在冰霜上,散发着泠泠寒烟; 恍若深夜里随风轻抚的紫色花海。
  胸口的袍子被扯开,露出赤裸精悍的胸膛; 上面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冰霜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即便知道不合时宜; 云吞仍旧被他近乎完美的身体和俊颜而吸引了全部目光; 他咽了咽口水; 听到陆英道,“臣的鲜血仍旧无法让这黄迢完全显形; 为帝君洗清上古之冤。”
  云吞站在一旁; 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又忍不住落在苍歧的身上; 冤?什么冤; 这只大蘑菇还有冤吗,云吞心想; 莫非是被无缘无故的吃了?
  旁边正调制药水的花灏羽和温缘也偷偷竖起了耳朵。
  云吞虽也好奇,但看着苍歧强忍着蚀骨毒发作,便再大的好奇都不感兴趣了; 他走到一旁的石桌边,握着手里的银针,等候陆英下命令; 他会率先用银针封住苍歧的大穴,使他动弹不得。
  陆英捧着黄迢,神情有几分苍凉,他大抵待在苍歧身旁多年,染了几分苍歧的淡漠和无争,但每每提及蚀骨毒,便会忍不住的不甘和愤怒,“即便臣能解了毒,可帝君却要永远背着无须有的冤名!臣,不甘心!”
  “陆英,你信我吗?”
  “信,可世人不信,他们被谎蒙蔽了眼!”
  天光与瀑布一起倾泻进海底洞府,苦涩的药和冰霜上凝起的烟雾渐渐融合,形成一种寒冷而又苦郁的香味,很像苍歧身上的味道。
  他静静望着陆英,将目光从他肩头移落到不远处侧身而立的小孩身上,一缕银色缠住云吞的手,将他勾到了冰霜榻前。
  苍歧问,“我曾杀人数千你可信?”
  云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他苍白的唇瓣和额上的冷汗,摇头,“不~信~”
  苍歧是灵芝草,万物草木皆有毒,唯有灵芝全无毒性。所以自古以来,紫灵芝便被奉为仙草,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毒性的灵芝,即便幻化成精,又能成怎样的残忍心性。
  苍歧唇边含了丝笑容,惨白的脸映的他眼眸更加深沉,“但的确是我所为,你又怎想?”
  云吞凝眉,手指间捏着极细的针,针身流转,泛着寒光,“该~死~之~人~,不~得~不~杀~”
  陆英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儿。
  苍歧的笑容更大,声音也柔了下来,徐徐动听,像风吹过山岗,“小蜗牛,你便这么信我?”
  云吞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但冥冥之中他又觉得这些话是出于真心,云吞不相信苍歧是恶神,倘若真有伏尸百万,血流漂橹,那定然这些人也是该杀之人。
  他是妖神之子,生来带着睥睨的豪情,居高位者才能懂瘟疫爆发,帝王屠城的决定,握大权者才会明白敌将之子,虽婴孩皆不可留的选择。
  唯有这般负了血海深仇,才能护更多生灵周全。
  云吞深觉的苍歧便是如他父亲爹爹一样的妖,所以他信他。
  但此刻,不管信不信,云吞瞧着苍歧唇角得意笑,脸庞一阵发热,扭过头抓住温缘的小蹄子信誓旦旦的说,“咳,温缘,温缘也是这么想的!不信你问他!”
  陆英皱下眉,“吞儿,不得对帝君无礼。”
  云吞垂着头,含糊的嘟囔,,“哦……您问他……真的都这么想。”
  温缘傻了吧唧的举着蹄子,茫然看来看去。
  苍歧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不再说话,既然有人信他,身上的冤便不是冤。
  陆英长叹一声,朝苍歧拜了拜,多说无益,转过身对三个小徒儿道,“开始吧。”
  苍歧的毒已发作有些时辰,若不是强行压制着,恐怕早已经控制不住了,他额心的朱砂愈发鲜红刺眼,平躺在床上看那小孩捏着银针出现在眼前。
  云吞敛了表情,将银针在火中淬过,注视着他的双眸,低声说,“帝君,云吞为您下针。”
  苍歧颔首,闭上了眼。
  银针被分别下在身体的一百零八个大穴,针深没入经脉,使苍歧陷入沉睡之中,唯有他无意识的轻颤都看出这人仍旧被蚀骨毒折磨着。
  云吞下好最后一根针,呼出一口忍了许久的气,这才发现浑身因为过度紧绷而有些站不住了。
  温缘扶他到一旁坐下,云吞却不肯闭眼休息,看着陆英捏诀落在冰霜榻上,那冰雪剔透的冰石床朝四周长起,顷刻之间形成了一具泠泠的冰棺。
  棺中注入冰水,浸着苍歧的身体。
  墨发沉水,容颜绝世。
  云吞喉咙发紧,怔怔望着那座冰棺看了许久。
  苍歧的蚀骨毒需以寒冰凝冻,才可消他如焚骨之痛,将草药浸入他四肢百骸之中,逼蚀骨的毒更加强烈的发作起来,到了那时,他们才可剜骨疗毒。
  寒针封穴,药沐三日,接下来就只剩等候了。
  兴许是蜗牛的缘故,云吞耐性很好,但不知怎么,这三日云吞过得极为漫长,他等了许久,问起的时候,才过了一日。
  温缘负责时刻关注着冰棺中苍帝的动静,一旦有问题要立刻告知他们,云吞挨着温缘而坐,看着他正趁陆英回岛上偷偷啃花灏羽从海中抓来烤的鱼。
  “吃吗?”温缘化成狐狸,大大的眼睛一边认认真真盯着冰棺,一边用蹄子捧着烤鱼吃的津津有味。
  烤鱼油滋滋的,里嫩外焦,撒了一把作料和辣椒面,闻着让人直流口水。
  云吞张开嘴,慢吞吞啊~~的一声打了个长长的喷嚏,顿时眼睛鼻子都红了起来。
  小狐狸满嘴油辣子看的云吞胃里翻腾,他倏地幻回原形,趴在一只褐陶的瓷碗上,望着给苍歧熬的汤药若有所思。
  小狐狸捧着烤鱼说,“喝?我给你瞧着师父。”自觉的背过了身子。
  云吞瞥瞥小狐狸后脑上的呆毛,犹豫的伸长触角朝热气腾腾的药碗里探了下,拧巴着一个触角抬起来朝冰棺中望着。
  他是饿了,但忧心忡忡什么也吃不下。
  但若是不吃些东西的话,恐怕他会撑不到为苍歧剜骨疗毒,云吞缩回一只触角到壳里给自己揉揉软绵绵的肚子,一边拿另一根触角盯着冰棺中的人,以期能让自己愈看愈有胃口。
  毕竟也是灵芝精,总该有些吸引,能开胃的。
  不过还没来得及开胃,云吞小蜗牛便因好几日没休息而厌着触角睡着了。
  他的姿势绝对的高难度,腹足扒拉着瓷碗边缘,练杂耍般爬在那细细的边上就这么睡了,温缘一边盯着冰棺中的苍歧,又要惊心胆魄的看着碗缘上的蜗牛,生怕他伸个懒腰便栽进药汤中去了。
  直到花灏羽带着要用的东西和食物回到府邸,温缘这才松了口气,将他拉到桌边蹲着,把眼睛都看对眼了,“会不会掉下去?”
  花灏羽抱着一卷纱布,伸出手指戳了下云吞。
  他这动作将温缘吓坏了,小蹄子将他手指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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