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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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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竹挑挑眉。
 沈抟问:“你怎么这样打坐,我进来你也不知道。”
 薛竹扬扬头,很炫耀的说:“我有师父呀!我师父就愿意宠我这样打坐!你嫉妒啊?”
 沈抟撇撇嘴:“我不嫉妒,我是想来换个奖励的,想来买早饭没什么意思,不如今晚一起睡吧。”
 薛竹眼神闪了闪,道:“那我只好愿赌服输了。本来我是不愿意的。”
 沈抟故意道:“那我就走了,你还是买饭吧!”
 薛竹跳起来,一纵身扑到他身上。沈抟赶紧双臂一用力把他接住。薛竹把头埋在沈抟颈项间,小声问:“师父,我喜欢你伤了魂的样子。。。”
 沈抟慢慢放松身体,只是痴痴的望着他。薛竹俯下身子,轻轻在沈抟唇上啄了一下。
 沈抟眨了眨眼,没什么反应。
 薛竹一路向下,吻过下颚,在喉结的伤口上舔了一下,然后锁骨,心口,小腹,一路向下。轻而又轻,无比虔诚,无比敬畏。
 沈抟强忍不动,胸口起伏。
 薛竹颤抖的解开沈抟的腰带,连自己的一并解开,两人坦诚相对。薛竹低头在紧要处,也吻了一下。
 沈抟整个人都疯了,一拧身将他压在下面。一只手便按住他双腕,压在胸前。膝盖腿卡在他双腿之间,恶狠狠的叼住他的嘴唇。
 薛竹挣脱不得,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冰凉。想了想,他好像从来不知道沈抟,到底有多大力气,到底有多大能耐,会什么,不会什么。修为深浅,战力如何,都不知道。
 如果。。。他寿尽之时,执意长生。。。
 薛竹一个激灵,身体渐渐僵硬,呼吸得越发小心翼翼。忽然,腕上压力骤减,沈抟轻轻挪开唇齿,慢慢滑落在他身侧。声音低哑的说:“薛道长啊,我可能,还少了张安魂符,所以装的不太像。”
 薛竹怔了一下,小声道:“师父,对不起。”
 沈抟情绪失控,一改近日端庄,话痨起来,口齿飞快:“我说小祖宗啊你在这种时候能不能别叫师父了?让我觉得自己特别的不靠谱,你说我这是干的什么事?亏我自许清静无为淡泊寡欲,竟然每天都想对你调笑轻薄。想抱着你亲近你和你欢好!我想剩下的几百年都和你在一起。你说的对,你师父就是愿意宠着你那样打坐!我愿意一直护着你,一直随你肆意妄为。我没给你的剑开刃,不是你剑法不好用不上,而是你有我!所以用不上!!”
 薛竹翻过身,越搂越紧,一直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沈抟终于冷静下来,吻了吻薛竹的头顶。
 薛竹抬起头望着他,道:“师父,我应该相信你的。”
 沈抟一笑:“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什么叫应该相信啊!这事是我当初触了戒,我会慢慢证明的。你放心。”
 薛竹听他说你放心三字,用手指在他胸口勾了几笔,符头符脚,符胆蜿蜒,是个安魂符。
 沈抟听话的闭眼躺好,薛竹便把帐子一放。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枕着他睡了。

 
 

 







第39章 范八爷专度水里魂
 行到怀安时,二人先到传古寿材行看了一眼。任传古迎出来,拱手致谢:“二位辛苦,得从那夜以后,再无怪事了!如此多谢!”
 薛竹还礼道:“任老板不用客气,积德行善么。况且。。。我还收了钱,更要与人消灾!”
 任传古道:“小薛道长说笑了,你师徒出门这些天,县里出了点事。李外郎几乎日日念叨你们呢。”
 薛竹赶紧伸手进怀里寻找,哪知这几天画彩扮戏,青楼买醉,通语符早不知丢到哪个酒盏里泡了。
 沈抟欠身道:“我们便不多留了,这就往李外郎处去。任老板若再有什么事,就。。。”
 薛竹赶紧接过话头:“若再有叫我们的,必是喜事。到时再来叨扰!”说完拉着沈抟就走。
 “师父我真是奇怪,就你这么不会说话,你怎么挣得钱呢?”薛竹走出老远,犹在奇怪。
 沈抟道:“那多了,算命解卦,风水堪舆,放焰口,诵经文,最主要是卖药。”
 薛竹点点头:“话就随便说,反正他们也打不过你是吧。”
 沈抟回想了一番,道:“你这么说的话,现在想想,他们的脸色确实都不太好。。。”
 “……”
 东市大街未行一半,便见李谭背街而立,面色忧虑,正盯着一家浴堂门口。白衫皂衣进进出出,不多久,抬着一具身搭白麻的尸首去了。
 薛竹紧走几步,便要屈身,李谭见了他,眉目一喜。伸手扶住:“免了免了,你们可回来了!”
 这暑热天气,他还是穿的一丝不苟,墨绿圆领外翻,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幞头箭袖,软靴革带。下巴上短短的一部青须。只是嘴角有点红紫,倒给他严肃的俊脸添了几分滑稽。
 沈抟得到近前,欠欠身。李谭拱手道:“回来了?看来又得给你们找麻烦了。”
 沈抟点头:“听说闹了好几天了,人事鬼事啊?”
 李谭叹气:“先去你们后院吧,我看看今天这个怎么回事。”
 薛竹立刻抗议:“我就不去了!你们结果告诉我就行了!”
 李谭猿臂一展,圈住他肩膀,回头就走。
 薛竹哀叫:“我不去!师尊救命!!我,我害怕。。。”
 未几,得到观中。没拜三清没进寝院,倒先往后殿来。薛竹一路抗拒,进得殿前,已停三棺。内殿桌上横着一位,□□水淋淋的。
 薛竹进退不得,紧绷着脸站在沈抟身后。
 李谭仔细打量这桌上的仁兄,全身上下,布满红斑水泡,表皮多处脱落,面目狰狞,唇齿溃烂。
 李谭叹口气道:“又是汤泼死。”
 沈抟奇道:“烫死的?这汇流堂,也开了有几年了,凉水热水分不清吗?而且水烫了人还不跑?”
 李谭撇撇嘴:“这还用你说啊!要不是这么奇怪,我也不会惦记你们了。这已经第四个了,前三个都这么死的。手脚和肘部膝头,损伤更重,说明是有挣扎的。而且你看。”李谭说着,一刀竖着豁开死者脖颈,将喉头喉管往外一推,道:“喉头里,鲜红肿胀,还有黄白色溃烂。也就是说,他还把滚烫的水喝了下去,烫坏了内脏。”
 薛竹想着这惨相,身子一抖,道:“李叔父,咱出去研究行不行?我把他给你请出来,你当面问,好不好?”
 说着掏出一张招魂符,硬着头皮往前伸手。沈抟顺手接过,踏前两步,往尸首印堂上一贴。
 不多时,尸首丹田处转出一股青烟。薛竹双手一招,拘着它往外走去。
 怕李谭被冲了身,沈抟将他挡在身后。薛竹潜心感受,没多久,表情就不对起来。催道:“快快快问!热!”
 李谭道:“只问是何人所害,为何在沸水里挣扎不出?”
 新死的魂魄往往没有多少神智,全靠纯阳通感,薛竹仔细体会,慢慢道:“除了热。还有兴奋,痛快,欣喜。。。这不对呀!都要死了高兴什么劲?”
 沈抟问道:“别的答不了,问问他可是被人强压入水吗?”
 薛竹摇摇头:“一丁点被迫的抗拒都没有!”
 李谭赶紧又问:“不是自杀吧?那情仇财?”
 薛竹道:“不是自杀,我一点也不想自残。情仇财,哪个也不像!”就这么一会,薛竹从头到脚被汗水打湿,前胸后背两大圈水印,脸上水泼得一样。
 沈抟摆摆手,薛竹放开手,青烟袅袅而逝。沈抟分析了一下道:“不是自杀,烫,起先挣扎,但是后来自己不清醒了,很自愿的喝了沸水。到死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显有个致幻的过程在里面,活人怕是难做到了。”
 李谭摸摸革带,浅浅的笑了一下,道:“我请你们泡澡吧!”
 薛竹冷笑道:“李叔父,我下次见了婶娘,就告诉她你长什么样!”
 李谭有恃无恐的点头:“说吧说吧,丑俊她也看不见。你快二十了吧?我让她给你说个亲?”
 沈抟忍笑忍得脸抽筋。。。
 泡浴堂,历来就不仅仅是洗浴自洁这样简单。老话说,早上皮包水,晚上水□□。
 怀安县富庶闲散,东市大街的茶楼,个个从早晨起,茶客络绎不绝。各种汤包油条,凉面干丝,南北点心,便是早餐,叫喝早茶。之后,点盏斗茗,说书唱曲,清谈政事,议论工商。喝着茶就到了晌午。这就叫皮包水。
 吃了午饭,就转战浴堂。通发,采耳,修面,松骨,捶足,高兴了还可以喝上两盏。这就叫水□□。
 沈抟围着个浴巾,湿发披散,懒洋洋的歪在竹榻上。哼着小曲,望着大池子里泡着的薛竹和李谭。像极了每日来此度日的堂腻子。只是人家大多是五六十岁,须发花白的老头。他。。。眉目修雅,皮肉白净,又不蓄须。实在是怎么看都违和!
 时人二十及冠,是以薛竹常有束辫或散发的时候,沈抟却习惯挽冠。三十蓄须,是以李谭前两年就留了胡子,以免被笑老有少心。沈抟实在嫌麻烦,仗着面少,沐浴便刮脸。
 薛竹泡在水里,蒸得面红身软,恹恹道:“李叔父,咱们都泡这么久了,这什么事也没有啊!”
 李谭用水扑扑脸道:“你最好求三清保佑。今晚就出事,要不明天还得接着泡!”
 几人正百无聊赖,门口双鱼彩绣的门帘一掀,高视阔步的踱进一人。围着一块白棉布的浴巾,头发松松的结个发辫,搭在肩膀上。二十左右年纪,脸面硬朗,右眼下有颗赤红色的泪痣。
 沈抟起身拱手:“范公子,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薛竹也扯了条浴巾,从池子里爬出来。
 范洄很草率的拱拱手,道:“也不是碰巧,我就是来找你们玩的。不知道怀安观,租金多少啊?”
 沈抟笑笑说:“范公子说笑了,怀安观别的没有,碎砖烂瓦搭的破房子,倒是有几座。别说有朋自远方来,便是要租金,谢公子也付过了!”
 范洄很随意的道:“我兄长事忙,就我是个闲人。而且要不死上几十人,他也不会来!”
 薛竹连连摆手:“那还是不来的好!”
 没说几句,浴堂走进几个小厮,架起一座邻水的木桌,一半卡在池外,一半探进水里。然后接连不断的流水价摆上各式吃喝。居中一套茶海,应用之物俱全。四周环着盘丝饼,油旋子,玫瑰炸糕,荷叶卷,芙蓉烧麦。还有糖樱桃,酸佛手,蜜青梅,无花果。并腰果花生开口笑。满满登登摆了一桌子!
 范洄守着桌子坐到水里,砸了茶粉,取了茶筅,一手擎着,一手招呼薛竹:“我知你不喝酒,来斗茶!”薛竹知道他修为,又颇为喜欢他直爽性子,依言入水,与他击拂。
 范洄输得一塌糊涂,一桌子点心一口没吃到。禁不住急了,便伸手道:“你们念书人这玩意,我不行!咱们划拳吧!”
 薛竹双拳伸到嘴边,哈了口气道:“我劝你呀,先吃一阵,划拳你照样不成!”
 范洄脖子一梗,二人吆五喝六拇战起来。这就比斗茶热闹许多,水花四溅,干果乱飞。
 沈抟坐到李谭身边,看了看那边的战场,说:“你还记得兴时疫的时候,送了一桶金子来的谢公子吗?这个范洄说谢公子是他兄长。”
 李谭打量几眼,道:“谁都知道这浴堂接连死人,他特地跑这来找你们,怕不是个简单人物吧。”
 沈抟点头:“别说你这点事,就再厉害十倍,也不够他双剑一划的。”
 李谭沉吟道:“要不,我回去吧。省的你们有顾忌,反倒不便。”
 沈抟想想说:“也好,让浴堂里的人别进来。天黑了估计事就了了。”
 李谭依言而退。
 范洄犹自输多赢少,一头扎到水下,翻个水花,从沈抟处冒出头来:“沈道长,你玩不玩?”
 沈抟摆手:“我是文不成武不就,哪个也不行。跟我玩还不如你直接吃吧。”
 范洄打量他几眼,目光炯炯道:“道长你和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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