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完了,死了。”算了半天也找不到活棋的办法,彭定远只有停笔认输。
“啊,怎么这就认输了?”似乎杀得还不够过瘾,小飞飞摘下蒙在眼上的手帕奇怪地问道。
“这么大块棋都死了,不认输还能怎么办?”彭定远笑道。
“你可以走过2,14呀,那样黑棋有在一路连扳做赖皮劫的手段,白棋要是马上打劫硬吃,黑棋向中腹出头都会成为劫材,所以白棋只能暂时放下这里先走别处,以后看情况再决定是从外边封头打劫杀棋,还是只吃一半,放黑棋逃出一半,这样一来黑棋形势虽然不好,但也不是不能下呀。”好象眼前就摆着棋盘和棋子,小飞飞用手比划着说道。
“飞飞,你该不会是把这里的死活都算清楚了吧?”彭定远吃惊地问道:这盘棋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八十多手棋,而以对方如此清楚地算出这块棋的死活来看,至少再下上二三十招不成问题,虽然和鲍春来下午创造的新纪录差之甚远,且跟之前一百二十一手的纪录也有一定差距,但别忘了,这仅仅是小飞飞第一次尝试下盲棋!
“当然啦,和《发阳论》里的死活题比,这也太简单啦。”对于小飞飞来说,下盲棋除了需要把数字改成落子位置,以及把落子位置改成数字麻烦一点儿以外,其他方面似乎并没什么问题。
“唉,上天啊,你真是太不公平了。”听到这个回答,彭定远只剩下自惭形愧的份儿了。
第一第一百七十八章 酒会闲谈
沸腾鱼香的二号包间里酒香扑鼻,欢声笑语,为鲍春来北京初次亮相成功而举办的庆祝会正在这里进行。
“小鲍,今天表现的不错,说实话,我坐在台下边可是一直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一招你记错了位置,下错了地方,那可就真成了笑话。特别是右边被突然吃死一块的时候,急的我是连汗都冒出来了。好在你没乱了方寸,最后还是把局面扳回来了,要不然,咱们这几个星期可就白忙活了。”孙东阳笑道。
“呵呵,是呀,右边被黑棋一路扳的时候我也是冒了一身冷汗,以为这盘棋不行了,那感觉就好象被人拿棒子在后脑勺上重重敲了一下。幸好接下来几步黑棋应的不是太精确,让我有机会在上边拔掉两颗黑子,这才有继续拼下去的本钱,否则的话也只有交棋的份了。犯了那么低级的错误之后最后还能把棋赢下来,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后怕。”鲍春来心有余悸地答道。
所谓出水才见两脚泥,对局时由于全部心思都放在棋局当中,所以当时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其他的想法还不是太多。而现在对局结束了,精神放松了,也就有心思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问题了。
“哈哈,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歌里不是唱过吗,‘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正是因为经过了重重困难,所以才更显得成功的可贵。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公开表演非常成功,完全达到了咱们先前所订的目标,来,让我们一起举杯,为今天的成功庆祝!”志得意满的梁明泉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提议道。
“干杯!”几只酒杯碰在一起,杯中的液体随之被一饮而尽。
“呵,社长,看着意思是不是《围棋天地》的事搞定了?”孟祥云一边给大家满着酒杯一边笑着问道。
“哈,那还用说。临分手的时候郝志强亲口告诉我,他回去之后马上就会写一篇稿子,题目都已经想好了,就叫做《脑力极限的挑战》,快的话下一期就能登出,如果不巧没有版面的话,最迟十二月月中那期肯定能行。”梁明泉笑道。
“还是社长厉害,这么轻松就把郝记者给搞定了。”孙东阳赞道。
“呵,说到底还是小鲍争气,如果他表现的不好,我再怎么能喷也是没用地。”梁明泉笑道。
庆功会宴会上能说些什么,当然都是一些令人高兴的话题,大家吃着喝着聊着,气氛可谓热闹之极。
“对了,说起来今天下棋的那个小孩子棋还真是不赖,是棋社的重点培养对象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鲍春来放下酒杯笑着问道。
“呵,小鲍,真有眼光,那个小孩子叫方孟扬,今年九岁,虽然现在还是业余三段,但真正实力已经不逊色于一般的业余四段棋手,平时我们和他下让三子指导棋也非常吃力呢。”孙东阳笑着介绍道。
“是吗?怪不得呢。呵,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样的小孩子怕是千里挑一吧。”鲍春来称赞道。他也是做过围棋辅导教师的人,虽然不象孙东阳,孟祥云那么专业,却也曾经带过十几个学棋的小孩子,深深知道寻找人才的艰难。
“是啊。方孟扬的棋才确实不错,假以时日再加上严格训练,将来成为职业棋手的可能性极大。”梁明泉笑道。
“呵,小鲍,你初来北京对北京业余棋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告诉你吧,据我所知,除了忘忧清乐道场的王一飞,北京三十余家棋社十岁以下少儿棋手中还没有谁比方孟扬更出色的呢。”孙正阳得意地补充道。
“王一飞?他是谁?”鲍春来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颇有兴趣地问道:方孟扬的实力按他现在的年纪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难道还有比他更厉害的角色。
“王一飞今年七月底才进入忘忧清乐道场开办的暑棋提高班的小学员,实力嘛,两个月前大体和方孟扬相当,至于现在,那就不好说了。”孙正阳答道。
“为什么?”鲍春来不解地问道。
方孟扬是烂柯棋社的重点培养目标,平时接受的肯定都是最好的教育和培训,而他现在的年纪处于学习围棋的最佳年龄段;进步速度可以说相当快了,而听孙正阳的语气,显然不象是说方孟扬现在的实力肯定在那个王一飞之上。
“呵,你是没见过那个小男孩儿,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说实话,我当专职围棋教师也有二十多年了,见过有天赋的小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象王一飞那样有天赋的小孩子,其对棋形的感觉甚至比宋玉柱八九岁时还要敏锐,而他今年才只有六岁,虽然很不情愿,但不得不说,方孟扬的棋才固不错,但比起王一飞来说还是要差上一些的。”孙正阳笑道。
“真有这么厉害的小孩儿?如果有机会,还真想见识一下呢。”鲍春来闻言说道。
”呵,如果你真想见识一下还不简单,等明天我就和李飞扬联系,让他叫王一飞来参加挑战赛不就成了。方孟扬既然上过擂台,我想他也该会同意王一飞上抬吧。”孙正阳笑道。
第一第一百七十九章 人选
高兴宇出差公干,但道场每周一次的例会仍然正常开始。
“老沈,坐在那个位子上是不是很爽?”看着沈怀运坐在会议室中间那张真皮老板椅上左扭扭,右晃晃的样子陆如秋笑着问道。
“呵呵,开我玩笑是不是?”沈怀运一边调整着椅子的角度一边笑着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不管怎么说,皮椅比木板凳坐着舒服总是事实吧?”陆如秋笑道。
“呵,好,等社长回来我就跟他说陆老师这些日子搞减肥搞的屁股上的肉都没了,所以急需更换座椅,以免因屁股受苦而影响工作效率怎么样?搞不好社长真会单给你配一把好椅子呢。”沈怀运半真半假地问道。
“哈,算了吧。我再怎么减也不至于减到那种地步,再说,就算真到了那种地步,以社长的勤俭精神给我配一个棉垫儿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哪儿敢去奢望什么皮椅。”陆如秋笑道。
“你们俩好啦,趁着社长不在就拿他开玩笑,小心等他回来我打小报告,到时候别说棉垫儿,就连光板凳子都没的坐,天天只能练蹲马步。”李飞扬插嘴说道。
“哇!小陆,听到没?到时候社长把你办公室里的椅子都收走可千万不要赖在我的头上哟。”沈怀运笑道。
“呵,你这个老沈,别的本事不清楚,但腾挪转身的功夫倒是一流。对了,昨天的比赛怎么样?今天早晨《京华时报》上登了消息,说表演很成功,而且还创下了新记录,但具体情况写的也不是很清楚。昨天你也在现场,说说情况吧。”李飞扬问道。
“呵,是呀,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肯定和你也一样不敢相信真有人能拿围棋下盲棋。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实摆在那里,由不得我不信。
那个鲍春来看起来并不是很起眼,普普通通和任何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一样,可是脑子却好的不得了,当真是蒙着眼睛,仅凭着记忆进行对弈,而且从棋局的内容来看质量也是相当高。另外,在进行到一百三十几手的时候,鲍春来曾经犯过一个相对于他的水平显得很低级的错误,甚至差点因为这个错误而招致败局,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盘棋并不是事先做棋,因为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大可以设计一些更巧妙点儿的错误,犯不着拿这个做噱头。
总面言之,二百零七手的盲棋表演货真价实,鲍春来是有真才实料的棋手,梁明泉没有弄虚做假,烂柯棋社要大大的一次风头了。”
沈怀运感慨答道。
“真的是两百零七手?令人难以置信。”陆如秋叹道。
“恐怕这还不是极限,看当时的情况,如果继续下下去,鲍春来也不象有困难的样子。昨天只是他第一次亮相,随着挑战赛的继续,估计新的记录会再次产生。”沈怀运答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一次梁明泉可算是挖到宝了,搞不好近几个星期坊间最热门的话题就是这件事了。”李飞扬也叹道。
“呵,就算真是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人家的信息灵,连成都的事儿都知道。”沈怀运无奈地说道。
站在普通棋迷的角度,当然是希望事情越热闹越好,但站在竞争对手立场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也不能光咱们忘忧清乐道场出风头,人家烂柯棋社连个脸儿都不能露。”陆如秋插口道。
话当然没错,只不过此时此刻说来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一点酸味儿。
“好啦,别光感叹啦,该说正经事儿了。昨天离开红塔礼堂的时候梁明泉还问我咱们道场报名参加擂台表演赛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把名单报过去好让他做安排,我当时告诉他说想上台的人很多,现在道场正在研究。小陆,现在有多少人报名了?”沈怀运说道。
“噢,布告贴出去之后报名的人很多,到昨天为止一共有三十七人,大部分具有业余三段到业余四段的实力,这是名单。”陆如秋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递给沈怀运。
“呵,人还真是不少呢。”接过名单沈怀运埋头研究起来。
“军无财,则士不来,军无饷,则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死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好几千块的奖金在那里摆着呢,搁谁谁不会心动呢。”李飞扬笑道。
“是啊。没人报名麻烦,可是报名的人太多也是麻烦。这么多人,让谁去不让谁去呢?”沈怀运摇头苦笑道。
一家棋社名额只有一个,选谁不选谁都是问题,总不成为了这事儿还来个内部选拔赛?如果真这么做了,那传到梁明泉耳中还不得把他乐坏喽?
第一第一百八十章 请求
传阅着薄薄的那一张纸,屋内的三个人一起研究着上面的人名。
“这个怎么样,业余四段,三十八岁,金卡会员,五年会龄;是道场第一批正式会员,应该照顾一下吧?”李飞扬提议道。
“那个是不差,可这个也不错啊,同样的业余四段;同样是金卡会员,三十五岁,四年会龄,更重要的是他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