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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杀]三家轶闻辑录-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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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衾寒本来消了几分火,被他这么一说,又生起气来。

    风行看了看商衾寒的靴子,“叫影卫提点热水进来,涣儿先服侍父王洗脚吧。”

    商衾寒瞪了他一眼,却是没说话。

    风行轻轻吸了口气,不到片刻,便听到门口的动静。影卫们都是跟了商衾寒十几年的了,自然知道他这时候要凳子是干什么,索性放下了便要走。却突然听到风行叫,“王大哥。”

    商衾寒也不免微动了神色,风行抬头看父亲,“爹连着赶了好几天路了,叫兵士们打吧。”

    商衾寒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走到门口拎进来了那张条凳,随口吐出两个字,“挂壁。”

    风行脸色一白,却只是低下头,“孩儿知道了。”他说着便起身,将那条凳抬到墙边,双臂在凳面上轻轻一点,双腿互相一绞,便用腿的力量垂直拉起了条凳,而后便是腰腹轻轻用劲,让条凳的一只凳角支在墙上,这时候,手却是向后抱在凳子的另外两条腿上的,因为这时候整个身子都侧拉开挂在墙壁上,所以叫做挂壁。这种挂壁,实际上也是倒立的一种,但因为不能用手支撑,整个靠得是两个凳角在墙壁间挂住的角度,所以做得时候,全身上下每一寸筋骨都要绷紧,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可比倒立难得多也累得多了。这种惩罚一般用的是竹竿,因为风行功力不够,所以才会用条凳的。商衾寒一般很少罚人挂壁,就连景衫薄那样的淘气,听到挂壁两个字都吓得三个月不敢犯错的。

    风行到底还是小孩子,才挂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四肢百骸都麻掉了,连脚趾都抽筋一般的疼痛。商衾寒倒了洗脚水走进门,就见地上已经积了一滩汗水,小风行整个后背都被湿透了。

    商衾寒随意一踢凳角,风行哪里还有力气,一下子就落进他怀里,那条长凳也重重落了下来,夜深人静,商衾寒立刻勾住了条凳,缓缓放下。

    风行看父亲脸色不善,知道是自己的功夫还不到位,据说三师叔曾经在竹竿上练的时候,父亲不管怎么踢竹竿,他都可以在上面腾挪闪动完全不掉下来的,自己却连凳子都练不好,正想道歉,却见商衾寒拿了个大手巾替他抹了抹脸,“发发汗,估计明日就好了。”

    “爹——”风行此刻心中真是内疚到了极点,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听到商衾寒叹了口气,将他放在地上,“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风行似乎不敢解释。

    商衾寒的目光陡然冷下来,“什么时候给,我自有分寸。”

    “我只是想拜一次母亲!”风行重重跪下。膝盖磕在地上,铿得一响,叫人心疼。

    商衾寒的目光带着少有的冷漠,“我从来没有不许你拜祭母亲。”

    风行膝行向前,“可是,每年端阳,母亲最想见的——”

    商衾寒没有让他说完,而是从怀中摸出又一枚小小的制钱,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是生辰礼物,可是每年都会给儿子一枚,“你也知道已经过了端阳,涣儿,你现在十一岁了。”

    “父亲——”商从涣叫了商衾寒一声。

    商衾寒却只是隔空打灭了烛火,“天已经晚了,你是愿意和爹一起睡,还是愿意脱了裤子去凳子上晾家法?”

    风行紧紧攥住了那枚制钱,最后,却固执地将那条长凳搬到了商衾寒床边,“父王安心睡吧,我会小心,不会让自己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概要说的都在正文里了吧

    小风行或许没有小刺猬和小黄帽对母亲的感受那么刻骨铭心,但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望不会变。很多事情,最是无情帝王家

 85八十三、铺垫

    卫衿冷轻轻按下了指上的弦;他难得有偷得浮生的时候;今日走过了庄子;核过了账;父亲随着一班故旧饮茶;母亲又要诵经;小师弟去了大漠没人闯祸,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钱庄的生意也不错;便有了几分闲情。

    “考磐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沈栖闲以著击案;和着他的琴声,“你这日进斗金的大财主都要弹《考磐》,可真是最难消受人间富贵。”

    卫衿冷坐得端正,“你还不回去?”

    “去哪?”沈栖闲明知故问。

    “七月十七是玄安帝圣寿。”卫衿冷还是那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就像一张刚出锅的石头饼。

    “我皇兄啊,他三十岁寿辰嘛,肯定又是举国同庆了,还不就是歌舞唱戏。”沈栖闲抱怨着。沈西云本不是喜好铺张的性子,偏偏沈栖闲爱热闹,去年生辰,这个弟弟非闹着今年要大办一回,眼看日子要到了,他却跑了。

    “你寿礼备好了吗?”卫衿冷故意不接他的话茬。

    沈栖闲嘻嘻一笑,凑到卫衿冷身边来,手肘差点挂在琴弦上,卫衿冷连忙抱琴避开,“你知不知道,这是蛇腹断。”

    沈栖闲拉长了脸,“你不心疼我,心疼它什么?”他虽然面上生气可实际并不放在心里,抱怨一句又乐呵呵凑到卫衿冷耳朵边上,“小夜来信了,说大师兄天天抽着他练刀,我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不如抢了他的鸣鸿刀,送给我皇兄做寿礼吧。”

    卫衿冷斜他一眼,沈栖闲摊开了手,“你瞪我也没用啊。他是皇帝诶,什么宝贝没有,只有他送我,我有什么送他。”沈栖闲看卫衿冷冥想苦思的样子,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个了。到时候跟我一块回大成,一起给皇兄磕个头,敬一杯寿酒就成了。”

    卫衿冷将他扒在自己肩上的手拍下来,“玄安帝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三十而立,总是大生辰的。”

    沈栖闲故意咳嗽两声,学着老学究的声音道,“西云哪,所谓三十而立,大丈夫立德立功立言,你身负大成江山社稷,一定要励精图治,不负祖宗功业。”他说到这里连忙缩了下脖子,“他是我哥,你再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跟他说三十而立。”沈栖闲嘟着嘴,用手背骨节玩着一枚小白老鼠的剑坠,“从来只有哥教训我,我哪敢教训他。”

    卫衿冷知道情人就是这副无赖样,本不想理他,却看到了他手上的剑坠,“雕得真好。”

    沈栖闲立刻乐开了,“怎么样,我皇兄肖鼠的。卫少掌柜,帮我鉴定鉴定,价值几何?”

    卫衿冷接过剑坠细看,“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但也不算稀罕,难得是雕工,真是精巧。”

    “那当然,找了快一年呢。”沈栖闲得意。

    卫衿冷看他一眼,找了一年,刚刚还装作不在乎。沈栖闲知道被情人看穿,不过他素来脸皮厚惯了,也不放在心上,反是对卫衿冷笑道,“哎,木头,你什么时候和我一块回业都。”

    卫衿冷将剑坠还给他,“七月柜上正忙。”

    沈栖闲不干了,“又这样!我哥过年的时候可交代了,要是圣寿节不带你回去,就跟我算劫了生辰纲那笔帐。”

    卫衿冷不语。沈栖闲急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啊,我哥下下个月才三十,你要等着他比你先死,可得等到什么时候?”

    卫衿冷气得瞪他,“你胡说什么。你哥可是皇帝!”

    沈栖闲生气,“皇帝就不死啊。他以为他真的万岁万岁万万岁啊。新旸,跟我回去吧。我父王母后都不在了,我皇兄是爱才的人,可看重通达钱庄仁义厚道了。他答应了,不逼我纳妃,一定不为难你,走吧。”

    卫衿冷依旧不语。

    沈栖闲扯着他袖子,“缉熙谷上上下下,从世尊到小闯祸精,我哪个没见过?卫老爷子病重,你不许我去拜见,新旸——”沈栖闲故意掐着嗓子,“我从大成跟到太原三年了,你还不给我个名分啊!”

    卫衿冷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幸好有仆役进来道,“少掌柜,有消息。”

    卫衿冷摆脱沈栖闲出去,便有伶俐的小厮在他耳边道,“宫里收到的风,熹和淑妃恐怕要变贵妃了。”

    卫衿冷微微皱眉,如今戎几战事吃紧,熹和夫人一月前才加封了淑妃,如今既无功也无娠,这时候晋封,恐怕皇上是不会再向戎几派兵了,“叫咱们的商队多运些大毛衣服过去,戎几的贵族们可是很怕赫连傒放他们去草原上牧羊的。”

    “皇上!”熹和淑妃带着近身宫女,捧着加封贵妃的礼服跪在栖凤阁门口,“臣妾不要晋封,求皇上派兵救救我哥哥吧。”

    晋枢机大大打了个呵欠,“一天三遍的哭,她还没够吗?”

    商承弼微微扬手,王传喜先替晋枢机送上茶点,而后才躬身出去。不多久,便听到了熹和淑妃哭嚎的声音,“晋枢机,你今日拦着我,日后定要你后悔十倍!”

    晋枢机伸手打翻了那一碟子鹅脂松瓤卷,酥松的点心摔得到处都是,“给我把她拖回去,不想住翊坤宫,就住冷宫吧!”

    商承弼款款放下茶盏,“什么事,也值得生这么大气。等蛮帖儿战死,叫她殉了国,也算留个好名声。”

    晋枢机冷笑,“你对用过的女人,一向这么体贴吗?”

    商承弼笑看他,“吃醋?”

    晋枢机懒懒道,“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吃得过来吗?过来帮我揉腿。”

    商承弼摇着头将他腿抬起放在自己腿上,“越来越放肆了。”

    晋枢机只是嗤嗤地笑。

    云舒识趣的走出去,却正见到王传喜走进来,“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晋枢机拧过了头,“就没有一日能安生些吗?”

    商承弼连头也没有抬,小心地替晋枢机捏着腿上僵硬的肌肉,“能觉出痛吗?”

    晋枢机不理会,他再加些手劲,晋枢机还是不理会,商承弼便用了一分内劲,晋枢机疼得忍不住,突然叫了起来,“轻些轻些,我是腿麻又不是没腿,能不知道疼吗?”

    商承弼轻轻捏了捏晋枢机面颊。外面的王传喜等得心焦,半晌才听得他回了一句,“跟皇后说,淑妃身子有恙,这些天,就先在她的坤和宫住着,别到处吹风了。”

    晋枢机突然凑过来咬了一口商承弼肩膀,“你可真聪明,叫皇后看着那个女人,这下,她可没法儿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比较短,因为后面重点是剧情了

 86八十四、捕蝉

    “公子;这是钱庄的账目;请公子过目。”云卷双手捧上元亨钱庄的账册请晋枢机看;元亨是晋枢机的产业;京安已开了两间。

    晋枢机将手笼在袖中;漫不经心地道;“亏空了多少?”

    云卷和丢盔连忙跪下,晋枢机淡淡一笑;望着丢盔道,“我怎么不记得;你们已经没出息到站着就不能回话了。”

    “属下无能,出了袁大奎这样的败类;竟然不曾察觉;请少主责罚。”丢盔向晋枢机请罪。

    “请少主责罚。”云卷也附和。

    晋枢机随意挑起了一根青铜的小锉子磨着淡玫瑰色的指甲,似乎百无聊赖,可他才磨了三根手指,便停在那里,“还要我问第二遍吗?”

    “一百二十万两。”云卷道。他知道少主的性子,女人做错事总是罚得轻些。

    晋枢机微微挑起唇角,“银子?”

    “金子。”云卷垂下了头,这一次,连一旁侍立的云舒都吃了一惊。

    “柜上似乎没有这么多金子吧。”晋枢机似乎并不着急,轻轻吹了吹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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